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亂戰在朝陽 第四十四章.出軌的後果
    對於諸星當同學來說,血之祝祭頂多只能算是個開胃菜,真正的大刑還在後面。五十下之後雖然他的下面已經「強大」到令絕大多數A片男主角都自愧不如的程度,但是相對於之後的痛苦,這些真的算不了什麼。

    相對於郭秀蓮的手下留情(因為她覺得要是給彈得血肉模糊的話影響口感),王鶴和張昕這兩個傢伙就沒有那麼含情脈脈了,在刑訊室當中王鶴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死定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面孔因為憤怒嚴重扭曲。而張昕則是發出了他招牌式、如同公雞打鳴一般的奸笑「哦吼吼吼吼,落到我們手裡的下場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這回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們兩個的手段。在我們手裡,就是神仙,我們也要扒他兩層皮,骷髏我們也能讓他開口說話!」說完這話蔣光頭手下的某位名叫徐鵬飛的少將參謀突然感到一陣頭暈——他不知道,此刻已經有人盜用了他未來說的一句名言。

    相對於錦衣衛、東廠、滿清十大酷刑等東方體系逼供方式和盧比揚卡、中情局、摩薩德等西方逼供方式,王鶴和張昕他們倆的刑訊可謂是別具風格,不但可以給對方造成極大的精神及其肉體痛苦,而且還能充分保留被審訊者的體力並且不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以便使他或她能夠在漫長的十幾個小時的審訊過程中能連續不斷的發出慘叫聲,同時他們的手法花樣多變而富有靈性,每個人在被他們修理之後都會過目難忘,更重要的是,每一次他們的施虐手段都不一樣,花樣始終處於不斷的翻新當中,並且最令每個受刑者難忘的是各種富有詩意和愛心的刑罰名字,像什麼「玉臨誰家青若梅」,「人工呼吸」,「氧氣罩」「十八哆嗦」「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等等。不過魏元坤對於刑訊逼供卻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他認為這太血腥太不人道了,頂多他也就在後面出出主意,發明一些新招數罷了。

    「哎嗨哎嗨哎嗨呀」一種猛烈襲來的難受感覺此刻充斥著諸星當的大腦,而這種莫名奇妙的刺激使得他發出了接近於二人轉唱腔的慘叫聲。

    「怎麼樣?我們這招『慕尼黑啤酒』味道如何啊?」旁邊張昕問道。

    而這句話卻著實令諸星當難以回答,之前的例子證明:他如果說「味道好極了」,那麼這兩個刑訊逼供界的變態天才肯定會說「那好啊,那就在好好嘗嘗吧。」然後又重複一遍;如果說「不好不好」,那麼這二位肯定就說「你說不好?那行,咱們倆就在給他換一樣嘗嘗!」如果跟這二位拉硬,說「行啊,有本事你們就給來點更刺激的!」那肯定,更刺激的招數馬上就到,而且保證讓人爽到極點。至於沉默不語,那更好「這位已經享受得欲仙欲死了,乾脆咱哥倆在努把力,讓他徹底高潮了算了!」…………

    最後諸星當實在受不了了,喊出來的話是「你們打死我吧,你們打死我吧,反正打死我也不說!」聽完這話,王鶴伸出了一根大拇指:「好小子,有種,那我們就打死你吧!」

    諸星當真的被打死了——只不過,他又被這二位給打得活了過來。魏元坤看到這種情形動了惻隱之心,「乾脆你們二位還是歇一歇別打了,在打就真打死了,既然這小子嘴巴這麼硬,乾脆上『熬鷹』算了。」

    諸星當終於招了,全招了。通過審問,大伙知道,這位說話和氣買賣公平的「好日本鬼子」原來是日本特務機關派到這裡來的一個特工,而他的目的恰恰跟魏元坤他們有關。表面上他是想要打算在凌源開一家大煙收購店,以此作掩護搜集關於「神秘人物魏」的消息,但是聽說最近在凌源治安狀況很是不好,有一支幾百人的隊伍專殺日本人,甚至在凌源城中都動不動搞個自殺式炸彈襲擊什麼的(事實上全稱應該是:瘋狗自殺式炸彈襲擊),弄得他生怕自己來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直接找閻王爺去套情報了。所以一連幾日都不敢離開三十家子火車站,生怕自己半路上就被人給做了。結果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會有人直接上火車站裡去揪他。結果連人帶開大煙店的錢全都被搜了過去。而他一直要從郭秀蓮手中搶過去的本子就是他和上級聯繫的密碼本。

    「對了,有密碼本,那就應該有電台啊,我問你,你的電台呢?」王鶴問道,說話的時候他還用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點著了一根剛捲好的喇叭口旱煙。

    老特務諸星當看到那個烙鐵當時身上一哆嗦。回答的無比利索「電台,電台還沒給送來呢。」

    「沒送來?好好好,那我問你,你們電台的頻率是多少?你們的密碼是否跟軍方的密碼通用?」王鶴接著問道。

    「好像,好像……」

    「好想你媽個死逼!」張昕直接上去給了他一腳。

    「好像不通用。」諸星當半天才喘過來氣。此刻他十分清楚,面前這二位都是那種壞脾氣的青年人,惹怒了他們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那還有什麼用啊,我們要得是軍方密碼。」的確,論搞特工,這幾位似乎都不是那塊料,就算是知道了這位特工和上級的聯繫密碼,恐怕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外一人家是單線聯繫呢。

    「不過,不過軍用密碼本我倒是有、有一部分。」諸星當說道。

    「在那裡?你給我拿出來!」聽說有軍方密碼本,幾個人的眼睛全都亮了起來。

    「在,在我的腦子裡。」諸星當說到這裡很是得意「作為一名特工,有的時候記憶力很重要,而軍方的密碼恰恰我還記得一部分。」

    「那好,你就趕緊給我寫下來吧!」

    說實話,一開始諸星當很瞧不起這幫把他給綁來的「鬍子」們,認為就是告訴給他們密碼,你也不懂得怎麼用——一幫土匪能懂什麼。而且就算是能懂,沒有電台也是沒用。

    但是當他看到那個看上去有點愣的大胖子張昕用螺絲刀將一台收音機改裝成長波無線電接收機之後他發現上級派他來這裡的確是太有道理了。這幫傢伙果然不是一般戰士。當然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當他默寫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部分密碼之後,他還認為,憑借這些殘缺不全的密碼這些懂得改裝收音機的土匪也破譯不了。但是很快他發現,就是憑藉著這一半的密碼,不到半天的時間,土匪們就破譯了他們截獲的第一條電報,而使用的工具更是讓他匪夷所思——一張老的不能在老的算盤。

    「這根本算不了什麼」王鶴得意的說道「當年大學的時候老子高數學的正經不錯呢,所謂的密碼破譯無非是破解數學模型而已。」當然,王鶴的學識固然重要,但是還是離不開另外一個人的配合,這個人就是王老鑿的四弟四老鑿,王鶴做數學可以,但是若論起打算盤,恐怕他的手跟蜈蚣那麼多也比不上四老鑿一個人,而破解密碼,據王鶴所知,恰恰又離不開算盤這種古老的工具,於是兩個人配合起來,很快就破譯了密碼。

    密碼是從冀東一帶發往關東軍司令部的,大意就是:關東軍總部鑒於貴軍近日來受到冀東八路的嚴重威脅,特調撥一批水泥軍火用於加強防禦等等。得到了這個消息,再看一看地圖,魏元坤發現這趟運水泥軍火的列車恰恰就是要經過石明信溝前方不遠的一條鐵路線。

    這可是送上門的肥肉!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若是能打了這趟火車,那——「我們至少好幾年都是吃不了喝不了的啊!」郭文聯是這樣總結的。而魏元坤此刻對於火車上其他的東西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火車上的一樣貨物——水泥。

    有了水泥這東西,那他構想中的石明信溝要塞群肯定能夠在上一個檔次,以他的估算,就憑現在的裝備,知道彈藥充足,那抗擊日本關東軍一個聯隊的進攻是不成問題的。如果有了這批水泥——運氣好的話還有鋼筋什麼的,把核心陣地好好加固一下,那估計就算是一個日本常備師團來了那也能扛上一陣子。有了這樣結實的老巢,到時候幹什麼他也都方便嗎。

    至於怎麼打火車,這個可難不倒魏元坤他們。小時候看《鐵道游擊隊》裡面就有詳細的介紹,而且是圖文並茂的。並且小時候上初中法制教育課上老師曾經給他們講過這麼一條,不要在火車道的鐵軌上放亂七八糟的東西等等,以免將火車弄出軌。不過時代不同了,環境也不一樣,當年是把火車弄出軌要坐牢,而現在卻是要是把火車弄出軌——反正是鬼子的,在說那個時代的公安也管不著他們。把火車弄出軌這種活計絕對難不倒這幫來自未來的超級損種們,很快,打火車的計劃便策劃完成,至於需要的特種工具和裝備,那叫鐵匠一個晚上就打好了。

    魏元坤他們能打火車,那日本人方面也不傻,對於郭文聯這支新近冒出來的武裝,日本人還是給予了足夠的重視。而重視的最完美體現就是,為了能讓這列拉滿了軍火彈藥水泥的火車通過朝陽這片「治安惡化區」,日本特意調撥了一輛裝甲列車拴在專列的前面——按照日本人的設想,我看你郭文聯能把我這會跑的鐵烏龜殼怎麼樣,這可是多鉚蒸剛的聖物,代表了未來戰車的發展方向。而且為了保持列車的速度,日本人特意在中間夾了三輛火車頭。

    透過望遠鏡,望著遠遠疾駛而來、足足有二十七節車廂的大火車,魏元坤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誰成想居然來了裝甲列車?有了這個多鉚蒸剛怪獸,打火車的難度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不過魏元坤也是有備而來,眼見著火車快到了第一伏擊點,當時他下命令「命令神機營,開炮!」

    很快在裝甲列車經過的地方兩側樹林裡,各種五子炮、大將軍炮、抬桿、鳥銃之類的子彈雨點一般向行進間的火車潑來。蹲在火車頂上警戒的日本士兵有好幾個都在這種鐵砂雨中被打中,其中還有一個倒霉鬼跌下了火車,直接滾到了火車轱轆下面……

    「大神泉!」火車裡一群日本兵目睹自己的同伴跌入了車輪當中被碾壓成了肉醬,全都大叫起來。

    「五寸釘光閣下,請您趕快下令停車,讓我們,我們下車,我們要將大神泉的屍體搶回來!!」這時在指揮車廂當中,一個日本兵猛地跪在了地上,請求這列裝甲列車上的最高指揮官五寸釘光少佐。而其他的日本官兵也將目光投向了五寸釘光,但是五寸釘光卻猛地站起身,抓起電話「我命令,列車全速前進!」

    「閣下,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就忍心看著大日本勇士的屍體暴屍荒野,受到那些該死的支那人的侮辱嗎?」一個日本軍官當時大喊道,而旁邊一名日本士兵已經哭了起來。

    「巴嘎!」此刻的五寸丁光連嘴唇都在顫抖「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列車的安全,而不是管其他的,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出來,這是個陷阱嗎!」

    「閣下!我們不能丟下戰友的屍體不管啊!」一個軍官喊道「我們可是關東軍,是皇軍之花,我們不能丟下戰友的屍體!」

    「都給我閉嘴!這裡我是最高指揮官!」五寸釘光喊道「告訴前面的司機,給我好好注意前面,敵人有可能扒了前面的鐵軌!」

    話音剛落,整個車廂裡面的人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就聽轟隆一聲,好像是車廂掉到一個大深坑裡面了。

    「很好,跟我預想的一樣!」遠處的魏元坤放下了望遠鏡,而旁邊的郭文聯則撓了撓頭「看來還是知識分子厲害,這麼一個鐵王八,只用幾個扳子就解決了!」

    此刻列車前面的裝甲車頭全都載到了一個大深坑裡,儘管裝甲列車上的人十分留意鐵軌,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裡的人並不像是土八路那樣,熱衷於把鐵軌拆跑了抗走,而是喜歡在抗走之後在弄點其他花樣。比方說,這一次他們就沒有發現,在他們要度過的鐵路橋邊緣的鐵軌其實是某個扎紙匠用草紙糊的,至於為什麼看上去會和真的鐵軌一模一樣,原因就是在紙糊的鐵軌上他們又糊了一層死人紙錢上的錫箔,因此在快速前進的火車上根本分不清這鐵軌是真是假,等到發現時已經晚了。因此在上橋前的那一刻,整列火車直接順橋頭飛了出去,跌進了河道當中。萬幸的是後面的車廂全都停了下來——當然這個萬幸是對魏元坤他們來說的,使得他們期盼中的物資不至於落入這條小河,同時也使得這條河今後能暢通無阻,不會被這個鐵傢伙堵住了去路。

    「吹號,命令所有的土炮都給我對準13號和8號車廂,這裡面都是鬼子,給我放開了打!」魏元坤說道,之所以確認這兩個車廂裡面裝的是人而不是其他的貨物,是因為這兩節悶罐車的門都沒有鎖著——如果是鎖著的話,那魏元坤他們會更加高興,因為罐悶鬼子兵對他們來說將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很快,埋伏在火車兩側的十幾門土炮抬桿就開了火。而剛剛推開車門,正打算跳出車廂的鬼子被席捲而來的鐵砂或是鐵丸掃倒了一大片,而在火車尾部的裝甲車廂炮塔剛剛掉轉炮,就見一條火龍猛飛過來,接著裝甲車廂內部一聲悶響,炮塔不動了。

    「告訴張昕,剩下的那幾發火箭彈不用留著了。統統給我打出去,這把要是成了,咱們就什麼都有了!」魏元坤喊道,「再叫幾個不怕死的,帶上手榴彈,掉在溝裡面的那幾個裝甲車頭一個裡面給我塞上幾顆!」

    五寸釘光剛剛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就發現自己頭頂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他周圍的人要麼就是倒在血泊當中,要麼就是和他一樣剛剛站起來。而在車廂外面,槍聲炮聲響個不停。

    「啊!」一陣慘叫聲突然壓過了其他所有的聲音。五寸釘光知道,上面炮塔的二等兵、那個平日裡不愛說話只是喜歡一個人坐著吹口琴的小子已經被該死的支那人用刺刀挑死了。

    「所有人拿起武器,朝上面射擊!」但是沒等人拿起武器,上面的人已經順著窗戶將幾個還在冒煙的鐵疙瘩扔了下來。

    「手榴彈,臥倒!」五寸釘光喊道。但是他很快發現,就算是臥倒也沒有用,因為有幾個手榴彈是用繩子吊在半空中的,在狹窄的車廂中,這些日本原裝的四十八瓣手雷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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