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掉進坑裡的裝甲列車,剩下的戰鬥並沒有結束。雖然兩截車廂裡的日本人十分沮喪的發現,自己已經被悶在了這個大鐵罐子裡,只要妄圖想要衝出車門,那麼成百上千的鐵砂就會飛過來將自己打成篩子。但是外面的人若是想要攻進來,倒也不是那麼容易,在聽聲辨位打倒了幾個妄圖通過車頂來投擲手榴彈的人之後,日軍天真的認為,對方並不能將自己怎麼樣。
「看來不給他們來點夠味的東西是不行了。」魏元坤放下望遠鏡狠狠的說道。一看魏元坤露出了這種表情,旁邊的郭文聯等人都露出了惋惜之色——都替日本人惋惜。因為,他們會死在一種及其下三爛的武器之下。
不過旁邊的張昕王鶴卻同時發出了一陣奸笑「我們的秘密武器終於可以登場了!」在過年的休戰期間,這兩個人搜羅了大量的江湖人才和各種材料,利用這些人成立了八路軍乃至所有抗日力量當中第一個生化武器生產實驗室,而今天則是他們實驗自己研究成果的好機會。很快,幾桿大抬桿就被抬了過來,與此同時還有幾門新造的「沒良心」炮。車廂裡面的日軍不明白自己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不知道外面的人正在那裡忙碌些什麼。就在他們打算趁這個機會衝出去的時候,突然對過的幾桿大抬桿響了起來,不過奇怪的是打過來的並不是一片片的鐵砂,而是飛過來一包包的骨頭,這些包著骨頭的布包在落到火車車廂附近後發生了輕微的爆炸,甚至有幾塊都飛到了車廂裡面。
「這個,骨頭地,什麼意思?」就在日軍還在琢磨這骨頭有什麼用的時候,突然對方陣地上傳來一陣狗叫聲,接著幾十條身上捆滿了炸藥包、手榴彈的餓狗朝他們的車廂猛衝了過來。
這些狗就是張昕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之一,學術名詞叫做「鴉片煙癮神風狗」。具體的培養方法就是抓來幾十條流浪狗,然後每天用摻了大煙殼子熬出來的水的骨頭和糧食餵養他們,等到他們上癮之後,在想辦法刺穿它們的鼓膜讓他們喪失聽力,最後在出擊之前先斷了一陣子的大煙癮同時在餓上他們幾頓。在進攻之前再將浸透了大煙的骨頭用抬桿拋射到敵人那裡就一切完成。很快日本人就發現,這些狗根本不懼怕槍彈射擊——因為它們都是聾子,在被打倒了兩三隻之後,其它的狗仍然是前仆後繼朝車廂衝來。知道有個日本兵發現這些骨頭可能有貓膩,就在他撿起一塊打算扔出去的時候,一隻狗已經衝進了車廂,一口咬在了他拿骨頭的那隻手上。而其他的狗也都奔向了兩截車廂的旁邊和下面。
「轟隆!轟隆!轟隆!」連續的爆炸聲過後,張昕一臉沉痛的對大伙說「讓我們脫帽,向為了抗日戰爭及我們的民族解放事業英勇獻身的十條中華田園犬致以最誠摯的敬意!」但是車廂裡的日本人明顯是很不給他面子,很快車廂當中又飛出了子彈,雖然比之前弱了很多,但是可以證明,這車廂裡面還有人有戰鬥力。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面對眾人的質問,張昕解釋道「我們目前只有黑火藥,黑火藥的威力你們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們有辦法弄來炸藥,那我保證,只要一條,就能將整列車廂炸上天。」而這時候王鶴走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張昕「你小子的東西根本不行,這回你看我的。」只見他揮揮手,後面有幾個人抬來了幾個大包。眾人只知道最近這小子在抓了兩個拍花子的人販子和一個採花賊之後,就神神秘秘的躲在一個山洞裡鼓搗些什麼東西,而今天他們馬上就能看到結果了。
很快這幾個大包就被裝填進了「沒良心」炮當中,而裝填的火藥都是王鶴用賣中藥的小秤認真量好的。隨著發射命令的下達,幾個大包被拋射到了火車車廂的附近,很快,這些大包都劇烈的燃燒起來,並且產生了大量的濃煙。而王鶴則將一些藥丸發給了大伙「弟兄們準備一下,這是解藥,免得到時候衝進去的時候中招。」
車廂裡面的鬼子兵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剛才的自爆瘋狗讓車廂裡的人傷亡過半,雖然還有大多數的人都還有戰鬥力,但是被炸藥包崩傷的傷口處此刻正隱隱的發出酸痛——他們不知道,這些狗身上的火藥包都是夾雜了巴豆、大黃、狼毒、砒霜等十多味純中藥的複合型火藥,炸完了還有持續長效的中毒效果。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最毒的毒藥不是這帶毒的火藥包,而是被沒良心炮拋來的燃燒藥包。
隨著藥包燃燒出的煙霧飄入車廂,一開始日本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這些煙不但不嗆人,甚至還隱約聞到一絲香味。當時一位日本少尉突然想起了似乎有些毒氣是帶香味的,摸索著就要找防毒面具,但是這時一切已經晚了,他剛剛摸索著掏出防毒面具,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在車廂當中,日本兵橫七豎八的躺到了一片。
「哈哈哈哈,果然是名不虛傳啊!」王鶴哈哈大笑「本人正式宣佈:七步倒試驗成功!」
…………………………………………………………………………………………………
「作為一種極其有效的失能毒劑,七步倒的生產工藝和過程直到現在仍然是最高國家機密,我們只知道,這種毒氣是用一種古老的中醫秘方配製而成,直到現在還有人在討論,這種用天然中草藥配置提取而成的毒氣是否應該歸類於化學武器當中……」
——節選自《聯合國200X年國際化學武器分佈情況報告》
對於王鶴來說,這種劃時代的時能化學武器的研究成功卻是非常的簡單,只用了兩個拍花子的和一個採花賊而已,他所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將拍花子的和採花盜柳用的熏香結合起來,並且將其中的名貴藥材用其他廉價藥材代替而已。在張昕半吊子的藥劑學幫助之下,這種武器獲得了空前的成功,而車廂當中頑抗的日本人,則成了這種武器的第一群實驗品。
當服用了解藥之後衝進車廂的人發現,車廂當中所有的日軍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很多人都面色潮紅,褲襠中間高高支起——一看就知道這是處於某種興奮狀態。而這正是這種化學武器的效果之一。按照張昕同學的觀點,一個人尤其是男人,當他處於一種對女人及其渴望的狀態之下,智商肯定會出現明顯的下降。而除非是見到女人,不然連反應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張昕沉浸在歡樂之中,而其他人也被火車上的戰利品所震撼。槍支彈藥且不用說,光是日本按照魏元坤給的圖紙造的仿M步槍就足夠讓大伙高興上半天了——雖然這是加工粗劣而且使用6.5有阪彈藥裝了鐵質單腳架和長刺刀座的日本山寨版。而火車上那四門90式野炮和四門94式山炮外加兩門92式步兵炮就更令大伙興奮了。而更讓大伙驚奇的是,這列車上還有四輛坦克——而且是連魏元坤都沒看見過的坦克。
魏元坤此刻圍著車上的坦克轉了好幾圈,這才發現,這車上四輛坦克當中有三輛是原來歷史當中日本的一式戰車——只不過此刻已經換裝了新式炮塔和57毫米長身管火炮,而另外一輛坦克則明顯跟以往的日本坦克不同,甚至跟他所在的那個時空當中日本的幾種末日戰車都不一樣——大角度傾斜犁型前裝甲、碗型炮塔、長身管的75毫米火炮和炮塔尾艙,甚至還有高射機槍,如果不是上面印著日之丸魏元坤還以為這是一輛縮小版的俄國斯大林3型坦克。
「**,不是吧!」魏元坤撓了撓頭「小鬼子什麼時候弄出來這麼厲害的一樣傢伙!」而這時候王鶴將從車上人當中翻出來了一份資料遞到了魏元坤的眼前「你看看,這日本人的書上面怎麼還有外國人的照片?」魏元坤接過這份資料一看,真是不看則已,一看差一點摔了一個大跟頭「***,他怎麼還活著呢!」
冊子上的封面人物國字臉、面白無鬚、留了個大分頭,薄嘴唇、高鼻樑、雙眼皮外加一對濃眉,如果不是那兩個特大號的眼袋,那估計他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帥哥——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有著「紅色拿破侖」之稱的蘇聯元帥圖哈切夫斯基,而這份資料上的日期顯示,這篇翻譯過來的文章是圖哈切夫斯基在1941年一月發表在《紅星報》上的。而在魏元坤的印象當中,他好像應該在1937年就被雀斑斯大林給槍斃了。至於他為什麼能活下來,魏元坤的第一反應就是:蘇聯那裡也出了穿越者!
這個時空的歷史是這樣的,在蘇聯方面,因為穿越者的出現,大殺器T34自然會提前誕生,而哈拉哈河日軍也被修理的更慘。被蘇聯的「新式大炮重戰車」修理的炮塔滿天飛的關東軍自然不會甘心,當下命令工廠研究比「露西亞國戰車更強更重火力更猛速度更快的戰車」,而在陰差陽錯之下,確切的說是某個日本設計師在酒醉後夢遺過程中靈光一現就設計出了這麼一個結果——一種能讓另一個時空中列寧格勒的科京和艾爾莫拉艾夫與車裡雅賓斯克的杜霍夫和巴拉吉同時跳腳大罵「你們侵犯我們設計產品的外形專利權!」的坦克。
通過繳獲的材料得知,這種名為「二式」的坦克好像還處於實驗當中,這回運來一輛就是打算在冀東和冀中一帶進行一下實戰考研,為將來的改進求得第一手的數據。卻不想在這裡落進了魏元坤他們的手中。而魏元坤也意識到了時空改變之後的嚴重性,日軍擁有了新式武器這個消息必須要告訴給延安——最好是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可是個大問題,原本時空當中可以盡情蹂躪日本豆豆坦克的謝爾曼和T34若是遇到了這個傢伙,恐怕下場不會太好——至少不會像原本正常的那樣輕鬆。
其實魏元坤完全是有些多慮了,至少對於蘇聯方面來說,他們就不用為日本人出現了新式坦克而擔心,因為本著近視眼戴眼鏡——先解決目前問題的原則,他們最先關心的是他們的主要敵人,納粹德國出現的新式坦克上。
就在魏元坤圍著日本新式坦克轉圈的時候。遠在歐洲的莫斯科,此刻約瑟夫.斯大林同志正一搖一晃的帶領著他手下的眾多愛將圍著幾輛德國的新式坦克轉圈,陪同他的愛將當中有年輕的接班人安德烈同志、只剩下一半頭髮的別爾科夫同志和在之前的戰爭中不知道從那個旮旯裡冒出來的亞洲人楚想北同志,後面跟著的呼啦啦的一片人當中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比方說總是拉拉個大長臉的朱可夫大將、留著衛生胡和晚上能代替一百瓦大燈泡光頭的巴普洛夫大將、打仗搞破鞋兩不耽誤的羅科索夫斯基大將、方片疙瘩臉的光頭庫裡克元帥、大鬍子老馬匪布瓊尼元帥、鐵木辛哥和科涅夫也位列其中。這樣一支隊伍無論走到那裡都會閃爍出耀眼的光芒——不光是因為他們肩膀上的將星,還因為這支隊伍裡有巴普洛夫、科涅夫、庫裡克和鐵木辛哥四個大光頭。
「同志們,法西斯的力量要遠遠超出我們的想像」斯大林此刻點著了他的玉米芯煙斗抽了起來,完全不怕外面風大閃了舌頭「敵人坦克的性能遠遠超出我們,這讓我們的軍隊損失很大,我現在非常想知道,到底我們手中有什麼武器能夠擋住這些東西。」
「報告斯大林同志,根據我的觀察,除了步兵手中的RPG7和最新型的100毫米反坦克炮,我們手中還沒有任何一種武器能夠從正面摧毀德國人的這兩種坦克。」說這話的人正是圖哈切夫斯基,此刻他剛剛跳進德國人的坦克裡面看了一遍,對於德國人坦克的性能有了初步的認識,因此他原本就因為德軍的「更高更快更強」而變得發黑的眼袋一下子變得「更大更長更黑」,遠遠望去帥哥元帥已經快成了熊貓帥哥。而所有剛剛從前線上回來的指揮官都點頭稱是,畢竟他們對德國人坦克的厲害有最直接的理解——那就是突破他們的防線、碾平他們的戰壕、並把他們派去阻擊的坦克打得炮塔滿天亂飛。
而此刻有三個人正苦著個臉站在那裡,這三個人就是安德烈、楚想北和別爾科夫。這三個人之間有一個連斯大林同志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們三個人都是穿越者,而且都來自於東方的那個國家。此刻這三位無所不能的先知穿越者苦著個臉的原因就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尷尬的事情,那就是,有可能他們的對手,也就是德國方面也出現了穿越者,而且德國的穿越者們很明顯和他們一樣,都是來自一個地方。
如果你問為什麼能肯定德國人那裡也有穿越者,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是當安德烈絞盡腦汁讓改進版的T34提前裝備部隊、別爾科夫上躥下跳讓科京將V1改進成JS1、楚想北大海撈針一般揪出了還在農場修理聯合收割機的卡拉什尼科夫讓他發明A47之後,原打算摩拳擦掌用JS1、T34和A47的蘇聯紅軍好好虐待一下巴巴羅薩後的德軍裝備37毫米「敲門磚」的三號和短身管四號坦克的時候,卻發現如同潮水般湧進國境的納粹軍隊當中早已經是鳥槍換炮和他們印象中的四號不一樣的裝備了傾斜裝甲長身管75毫米炮的四號成為主力,而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在面對德國黨衛軍精銳裝甲師時蘇聯的穿越者們發現,這些精銳部隊裡面竟然已經是「老虎滿街走,黑豹多如狗,大象常常發怒吼,就連虎王也都有」,而裝備了T34和JS1的蘇聯近衛軍很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更倒霉的是德國軍隊居然也學會了無敵秘籍十六字訣,「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不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專尋蘇聯野戰部隊的晦氣。
陸軍倒了血霉,安德烈同志引以為傲的空軍也沒好到哪裡去——裝備有拉格3等新式戰鬥機和伊爾2強擊機的空軍在遇到了裝備有德國版「零戰」、Me109、炮艇機的德國空軍面前竟然也連連吃癟,雖然沒有歷史上蘇聯空軍那麼慘,但是讓拉格3和零戰在低空玩狗斗很明顯不是一個聰明的主意,而且還是擁有大功率發動機、強火力和飛行裝甲自封郵箱的零戰狗鬥。唯一讓他們欣慰的就算是海軍了,蘇聯級戰列艦剛一出列寧格勒就遇到了德國的H級戰列艦,兩個大傢伙在海面用各自的巨炮一頓亂轟,最後戰鬥以雙方都沒有打穿對方的主裝甲而結束,兩個大傢伙各自帶著一身的彈孔撤了回去,順道還擊落了幾架對方的飛機。
不過讓蘇聯的穿越者們最為肯定德國那裡有了穿越者的證據就是,魯道夫.赫斯手下戰鬥工兵旅的軍歌歌詞,這首歌的曲子不但為三位蘇聯穿越者熟悉,翻譯成俄語的歌詞更是能勾引起他們遙遠的回憶「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伊萬問: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
此刻蘇聯的三位穿越者的心情因為打了敗仗肯定不會太好,而德國的三個穿越者卻是心情舒暢,在東普魯士的狼穴當中,副元首萊因哈特、黨衛軍大將魯道夫.赫斯和英俊的花心大蘿蔔國防軍上將馮.李奇.葛斯運正聚在某個密室當中以「商討軍事機密」為由支開了左右,擺上富有中國特色的飯菜,開起了慶功大會。
「來,讓我為『赫大錘』的勝利凱旋,整一盅!」說這話的正是德國的副元首萊因哈特,因為在整個德國只有他才敢給黨衛軍大將魯道夫.赫斯起「赫大錘」這麼一個富有中國特色的外號。至於為什麼管魯道夫.赫斯叫赫大錘,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位年輕英俊的黨衛軍大將自巴巴羅薩以來,負責了所有蘇聯境內的攻堅任務,無論是布列斯特還是塞瓦斯托波爾都有他那略有些肥胖但卻十分矯健的身影。多拉、剛瑪、卡爾、拉奧孔之劍等巨炮在他的手中運用的如火純清,就像另一個時空中拆遷隊手中的大錘一樣,將一座座要塞乾淨徹底的拆成了平地。雖然他知道這個傢伙真正的名字姓李,但是入鄉隨俗,他們也不想暴露自己,因此稱呼對方在這個時空的名字已經成了習慣。
「來,乾杯,有道是『車過烏拉爾山,碰杯就得干』,弟兄們,走一個走一個!」此刻馮.李奇.葛斯運早就已經興奮的滿臉通紅,這個盛傳是幸運女神的老公、拔一根腿毛就能給人帶來彩票中五百萬大獎運氣的傢伙剛剛在一個月前取得了一場空前的勝利——在明斯克整整一個方面軍的蘇軍反攻部隊被他和萊因哈特給裝進了口袋。在他各種陰謀詭計和好的不能再好的運氣下,蘇軍西南方面軍沒有挺到基輔,直接在明斯克就報了銷。
慶功宴上三個人喝的十分高興,「來來來,乾杯!」萊因哈特帶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大伙都珍惜點吧,這可是我特意派人在戰前從中國買來的茅台酒,喝一口就少一口啊!」
「是啊是啊,在我們來的那個時空裡,這個東西真的可難見啊!」說完這話葛斯運仰天長歎「誰能成想,當年我一個給服裝店賣服裝的打工仔居然成了帝國將軍,世事無常啊!」
一回想起過去,所有人都陷入了回憶當中,而在另一個時空,三個人似乎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比方說泡妞被撅,*被抓等等「算了算了,」這時候赫斯赫大錘打斷了眾人的回憶「我們還是想一想高興點的事情吧!對了,我在東線給你們帶來了不少新鮮玩意,比方說這個——」說著赫斯拿出了一張唱片,「這是我在東線繳獲的玩意,不知道怎麼回事,毛子的隊伍裡除了喀秋莎,居然又流行起這個歌來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難道忘了蝴蝶效應了嗎,許咱們把《辣妹子》改成德語歌《姑娘不怕豬肘子膩》就不許人家毛子寫新歌啦?對了,你趕緊放一下我們聽聽。」
隨著唱片被放入留聲機,一段由俄國男高音唱出的與俄國傳統的風格大相逕庭的歌曲飄了出來。
「這個調,我聽著有點耳熟,怎麼聽著有點像……有點像二人轉呢?」葛斯運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當年他在服裝店閒得無聊,沒少聽這個東西,因此非常的熟悉。
「對了,歌詞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萊因哈特問道。
「這個、這個,我讓人翻譯了一份,別說,還真有咱們國家東北二人轉的風格。」赫斯赫大錘說著摸出了一張寫滿德文的紙。如果將紙上的歌詞翻譯成漢語就是:
姐呀兒花園中
繡絲啊絨啊
依個呀兒呦
來一個蜜蜂兒
它蟄我的手心呀
甩手丟了金戒指兒啊
嗯哎哎嗨呦
金戒指啊不哇是啊
值呀錢的寶哇
依個呀兒呦
那本是我那個情郎哥兒
給我買的呀
一錢得兒零三分兒啊
嗯哎哎嗨呦
要哇是啊老頭撿哪了哇去呀
依個呀兒呦
請到我的家中啊
赴上酒席兒呀
我情願認個干親戚兒啊
嗯哎哎嗨呦
要哇是啊嗨小伙兒呀
撿哪了哇去呀
依個呀兒呦
要什麼禮物我都樂意
就是不能拜天地兒呀
依個呀兒呦
「我可以確定了,蘇聯那裡,也有穿越者,而且和我們都是來自一個地方。」看完歌詞,萊茵哈特長歎了一口氣「這歌詞我太熟了,我爸當年天天唱這個」說到這他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那時候我還小,我爸他天天就唱這個給我當搖籃曲,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