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柳飛正欲介紹華佗給眾人結識,不想張仲景卻是已然猜到華佗身份,不由大喜過望。華佗也是激動不已,他自聽柳飛說起張仲景,便急於一見,蓋因張仲景的一些散亂著作他早已拜讀過,曾論張仲景為所作為「活人書」。由此,可見一斑。
旁邊天權、天機二人亦是高興。只是他二人更開心的卻是柳飛的到來。自柳飛上次的點撥,二人於修為上均有大幅度的提高,心中對柳飛實是擺在如同其師般的地位。
柳飛見眾人相互見禮,大有興奮之色,卻也不禁心下暗喜,心道有你們哭的時候,這老華佗豈是那般好對付的。
眾人一陣混亂,方才見禮完畢,擁著柳飛大喬和華佗一起往內堂而來。對於柳飛身邊的大喬,天權天機二道也是不禁暗讚,其氣質高潔,冷凝清輝之態,渾不似人間人物。執禮間也甚是恭敬。
大喬見自家夫君在外人面前,法度森然,氣勢恢宏,絕不見在閨房內與己相對時,所露半點憊賴之態,不禁偷笑。
眾人與堂內坐定,這才說起剛才話題。張仲景卻是迫不及待的與華佗已是展開醫學方面的研討,二人均屬醫癡類的,相談之下,卻並無柳飛所期望看到的一方痛苦,一方興奮的場面。
天權遂將這兩年南陽醫苑發展的情況,細細說了。柳飛愈聽眉頭愈是緊蹙。原來,這幾人雖俱是當世醫學方面頂尖的人物,但對於如何教授學業,如何運營一個高等學府,卻是全然不懂。整個變成了一個大藥堂的性質了。無怪乎,門外車水馬龍,如同鬧市般了。
當下,柳飛出聲打斷那邊張仲景與華佗的討論,讓二人一起圍過來,自己遂將醫學院的模式細細說之。由張仲景主攻內科,華佗主攻外科。天權天機應對其餘雜科。
將南陽醫苑分為兩個部分,於城內市區設立南陽醫苑實習診療處,讓眾多學子輪流參與坐診。通過實踐快速上手,華佗、張仲景、天權、天機四人則每日掛牌坐診。非遇上重大病情。均按照規定時間,才會在診療處坐診,其他時間,則為教學和編纂醫學典籍地時間。
將整個南陽醫苑實行封閉式授課,但凡進入醫苑進行學習之士子。不得隨意外出。在醫苑內設立學子學舍,每人繳納一定的束侑,貧家之子以工代賑。對於在診療處實習的學子均給予一定的診資。如此,形成一個能自給自足的良性循環方可。
眾人這才如夢方醒,天權天機二人更是大出口氣。原來這兩年搞這個南陽醫苑,實是讓五玄觀有些入不敷出了。二人一直也是咬牙堅持,若是柳飛今日再不來,他二人都不知能挺到什麼時候了。
柳飛將南陽醫苑的諸般事務安排完畢,左右無事,便想要回琅琊。天權天機如何肯讓,好歹要其在此處多住幾日,怎麼也要將這南陽醫苑上了正常軌道方可。他二人對華佗和張仲景二人的經營能力實是深表懷疑。唯恐柳飛一走,南陽醫苑又恢復到原來模樣。
柳飛微一尋思。也覺應把此處好好運營一番,除自己外,恐怕幾人俱是門外漢。遂道「如此,我先將家眷送回,盡快趕回來便是」眾人這才勉強答應。
大喬卻甚是不滿,她與柳飛初嘗情愛滋味,自是癡纏難捨。柳飛無奈,好說歹勸,大喬方才應了。二人即已解開心結,夫妻間地諸般應為之事,自是水到渠成,此處不多細表。
待到柳飛將大喬送回,再回返宛城時,卻已是一月之後了。自此,柳飛坐鎮醫苑,親自規劃一些醫苑建設和運營之道,南陽醫苑終是慢慢走上正規,時日不多,已是頗見成效,醫苑也是漸漸能自給自足了,柳飛方始放下心來。更因華佗的加入,南陽醫苑的名聲漸漸與穎川學院、襄陽地水鏡學院並為當世三大學府。南陽醫苑更是因其專業性,使得漢末的醫療能力產生了巨大地長進。
便在柳飛忙於醫苑的建設之際,北方的中原也正醞釀著動盪,起因卻是上次僥倖的脫的偽帝袁術。
原來此時袁術已是略微緩過氣來,只是再也無力獨自爭霸於天下了,無奈中,只得向袁紹靠攏。袁術眼見曹操遷都許昌,內除董承,外逐劉備,根基已是穩固。料知定不會放過自己,唯一之計,便是聯合袁紹,兩面夾擊,共破曹操。對於南方之地地周瑜與劉備,他自是明白,絕不會相幫自己,不來打他便已是燒了高香,自也不會去撩撥二人。卻使人徑往宛城,來尋張繡。欲使張繡襲其後,事成後,共分北方之地。
袁紹於冀州自也看的明白,他與公孫瓚一直相持,卻是並未全力以攻,唯恐曹操趁自己攻打公孫之時,襲擊自己背後。於袁紹眼中,區區公孫瓚自不足慮,北方地區,除卻曹操外,實無敵手。在接到袁術所書後,亦是對曹操的壯大,深感憂慮。謀士逄紀深明其心,遂進言道「今漢室將頹,諸侯群起,而主公據四洲之地,民富國強,帶甲百萬,北地士卒更是久經沙場,若此時乘勢而起,一統北方,正其時也。北地公孫,雖勇猛然卻無謀,只需一使暫結為盟,許其代郡之地,永鎮遼東,必喜而罷兵。屆時,只需一將鎮之即可。唯曹操據三洲之地,更是挾天子以令不臣,實為心腹大患。吾聞獻帝曾做血詔,使諸侯勤王護駕,若出兵討之,此名正也。若能連袁術、張繡共相討之,事大有可為矣。」
袁紹大喜,道「吾亦有此想法久矣,今得公所言,我心定矣。可使人先往宛城,以連張繡。事成則三路俱發,曹操無能為矣」遂亦遣使者往南陽而來。
時曹操使夏侯駐徐州,密封二袁聯絡。袁紹回信之使,為夏侯所獲,急報於曹操。
曹操得信大怒,道「吾前日便欲掃平此賊,不意他竟來謀我,我當伐之」當下,召集眾人議事。
郭嘉獻計道「可使人賁帝召往見公孫,令其為幽州太守。出兵臨涿郡以鎮袁紹,不必與戰。紹必疑慮不敢輕動。張繡今只佔宛城一地,主公可使人好言撫慰,以慢其心。而後,兵發迅雷,可一戰而定。袁術小丑,既無袁紹之助,困於元讓將軍與子孝將軍夾擊中,更無能為。待平定張繡,使得勝之師御南陽,以震劉備,備雖據荊州,然時日太短,根基未穩,必不敢輕戰。屆時,以豫州之兵以向淮陰,術可擒矣。」曹操大喜。
當下亦是遣使者往赴二地,公孫瓚接召,果然大喜,兵進涿郡屯駐,暗窺袁紹。袁紹疑慮,謀士審配進言道「公孫贊兵屯涿郡,必曹操之計,實為作勢耳。可遣張合將軍領兵進范陽,公孫瓚必不敢輕動。主公只管竟提大軍南下,曹操雖有計,然兵力不過十萬,如何擋我百萬之眾,其三洲之地可一鼓而下,望主公萬勿遲疑」
袁紹尚未答言,旁邊郭圖卻道「審正南卻是誤國之言,若那公孫瓚並非為曹操之計,而是與曹操聯合,南北夾擊,則我軍雖百萬,亦是首尾難顧,其勢危矣。豈不聞兵法有雲,不算勝,先算敗,而後能勝之?你我身為主公謀,當謹慎言之」說罷,捋鬚自得。
這郭圖向與審配不睦,今見審配進言,如何不趁機打擊。審配大怒,知其乃為私怨,方要反駁,謀士許攸亦在旁幫腔。袁紹遂罷起兵之念,只調大軍以防公孫,卻使人去催袁術、張繡,欲要隔岸觀火,見勢而為。
審配頓足道「若無主公大軍壓境,那二人如何如何能勝得曹操,若待曹操掃平後方,必來圖我河北,屆時,爭戰於我本土,而不能禦敵以國外,縱勝而我國勢必損,若那時,公孫瓚趁勢而動,如何御之?望主公速發決斷」
袁紹只是遲疑,推脫不行。審配無奈,出帳仰天長歎而去。
卻說宛城張繡,自叔父張濟戰死,自接了兵權,又聞賈詡當日避李郭汜之禍,已歸家隱居。他素知賈詡多謀,實為頂尖謀士,當即往請,賈詡至,用為參謀。
這日,二人正自對坐而談,忽聞冀州,許昌均有使者到。張繡問計於賈詡。賈詡道「此必為延請將軍之事,將軍且迴避,自有詡應答便可」張繡應了,起身往內室去聽。
這邊賈詡分接二使,問明意圖,哈哈大笑。將袁紹使者書信扯碎,道「汝主兄弟尚不能容,如何容得外人?卻使我等於前廝殺,你主卻在後得利,焉有是理,不必再言。」遂將來使趕回。
請了張繡回來,賈詡道「將軍亦速做準備,恐曹操大軍將至矣」張繡大驚,道「卻是為何?我聞其使來意甚是溫和,何故無由來攻?」
賈詡微微冷笑道「此乃慢軍之計。曹操必為圖袁術,而先斷其援。由袁本初來使便知端倪。今我若稍緩,必被曹操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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