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際已顯魚肚白。各處雞鳴之聲此起彼伏,大喬幽幽醒來,只覺自己做了個好美的夢。
夢中,又回到了娘親的懷中,娘親的身子真軟啊,暖暖的,讓她甚是迷戀,直是慵懶著不願離開。
好久了,好久沒這麼香甜的睡過一覺了。在這個懷中,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怕,所有的風雨都被擋在外面,所有的危險都化於無形。真想就這麼膩著不動。
大喬朦朧中想著,使勁的往那懷中靠了靠,換個姿勢以讓自己更舒服些……只是一動間,突然感到一個硬硬的物件頂在自己腰上。
這卻是什麼,定是小弟淘氣,又將什麼木劍之類的忘在榻上了。大喬想著,伸手握住那物事,輕輕的往外拽了拽。咦,怎麼拽不動?啊,怎麼熱乎乎的,似乎還在跳動著,大喬一驚,頓時驚醒。
娘親、小弟都早已去了,而自己卻明明的在一個人的懷中,而且一股成年男子的氣息圍繞在身周,自己手中握著的東西,還在不斷的跳動著,究竟是什麼。
大喬強忍著心中的惶遽,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雅飄逸的臉龐,劍眉斜飛,兩隻眸子燦若星辰,亮晶晶的讓人心慌,黑黑的如同要把自己吸了進去。
鼻直口方,面頰瑩白如玉,這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只是此時這男人臉上似是很尷尬,很無奈,似乎還……很享受。究竟怎麼回事?
大喬一時間還未完全明白過來,卻聽那男子艱難的道「朝容,你可否,先鬆開手再說」
這個聲音一入耳,大喬所有思緒盡數恢復,是柳飛!一幕幕,一樁樁。昨晚的對答,最後他的擁抱,現在自己握著的。
寂靜的清晨。驛站中的某個房間,突然傳出一聲高分貝的女聲尖叫,只是,瞬間便已無聲,似是被突然截斷一般。眾多客人,大多是搖搖頭。以為幻覺。
房間內,某男正一手摀住一女子的嘴巴,一邊滿頭大汗地道「乖啊,莫叫。你不叫,我便鬆開,咱們再來說話啊」
那女子半響才點點頭,嘴裡嗚嗚出聲。男子小心的將手移開,和女子四目相交,滿面柔情……不久,驛站上空便傳來一聲男子痛苦的慘叫聲。馬廄裡地馬,雞窩裡的雞,狗洞裡的狗。測試文字水印4。還有一隻剛探出半個頭的鼬鼠……頓時全部不動,不叫,靜靜的聽著那聲悠長的慘叫……大開。一輛馬車和一老三少,騎馬的騎馬,騎驢的騎驢。慢慢的自城外驛道上轉了出來,逕往城門而來。
柳飛滿面痛苦的坐在馬上,不時的欠欠身子。看的華佗直是奇怪,問道「小哥兒,怎麼你如此著急,城門已開,不消半個時辰。咱們便能見到張神醫他們。還是稍安勿躁的好。唉,年輕人終是性子急了些。這樣不好」
便在華佗嘮嘮叨叨的念叨聲中,柳飛滿頭黑線的,和車馬等俱皆進入了城中。車中大喬卻是偷偷地捂嘴而笑。順著車簾的縫隙,偷眼看著馬上那個背影,不由的想著早上地羞人事。
原來早上,大喬才叫半聲,便被柳飛伸手摀住,這才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竟是在柳飛懷中睡了一夜,而顯見柳飛怕吵了自己,竟是就這樣抱著自己一夜未動,心中情動。臉頰紅暈暈的,不覺輕聲喚道「夫君」,柳飛見她眼波流轉,似欲滴出水來,再加上自己的分身,至今還被大喬握在手中,如何忍得住,不由低頭吻去。
大喬大羞,雙目微閉,鼻息咻咻,婉轉相就。良久分開,卻覺手中之物竟是又似粗大了一些,不覺大是驚奇,輕輕擼動了幾下,問道「我手中何物,竟似會變化般,甚是奇怪」
柳飛臉一紅,誆騙道「此乃為夫的武器,朝容且先放開吧」大喬嗔道「又來匡我,我終日隨你,哪曾見你配過什麼武器,快說與我知道」說著又是一捏。
柳飛呻吟一聲,道「不如你先放開,我再告訴你」大喬見柳飛不說,愈發好奇,眼珠轉了轉,道「如此,我自取出來,卻不用你說」說完,手掌用力,使勁一掰往外就拽。但見柳飛霎時瞪大眼睛,臉上先是一白,接著一紅,後有是一青,再後變黑,嘴唇哆嗦著,大喬正奇怪間,人的臉色怎竟能變幻如此多的顏色。卻聽地柳飛已是大聲的叫了起來。
大喬嚇了一跳,登時鬆手,挪於一邊看去。卻見柳飛已是躍下榻來,雙腿夾緊,雙手緊緊護住,不停的在地上蹦來蹦去。
男子清晨醒來,自然會有反應,再加上摟抱著大喬這麼個絕色妖嬈,一通親熱,反應更烈,卻被大喬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下狠的。縱使柳飛神功無敵,又怎能將功力練至那個所在,登時便疼的額頭冒汗,跳腳不已。
大喬見他護住部位,方始明白,自己握了一早上的物事竟是什麼,登時大羞,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看柳飛痛苦地模樣,卻又不禁擔心,只是瞪大美眸,擔憂地看著他。
柳飛直跳了柱香的功夫,方才停下。轉頭看著大喬,半響憋出一句,道「你故意地」大喬趕緊搖頭道「沒有」柳飛道「你有」大喬飛霞滿面,以袖掩臉,只露出兩隻大眼睛,骨溜溜一轉,只是搖頭,卻不再說話。
柳飛鬱悶,好半響才坐下,見大喬猶自在榻上擁被而坐,不由氣道「還不下來,給我準備洗漱」
大喬這才省起,忙自下榻,安排洗漱,叫來朝食。夫妻二人進食,柳飛不時皺眉,大喬卻是偷笑。待到收拾停當,出來和華佗等人匯合,一上馬。柳飛就後悔了,那馬鞍子前面正擱著緊要所在,那馬行走間。一顛一顛的甚是難過,只得時時的抬臀相就,卻不料被華佗逮住機會,又是一頓嘮叨。
一行人便在大喬的偷笑中很快到了五玄觀外。
五玄觀此時已是在宛城頗為出名,不但是其素食美味。更因五玄觀旁起了一間什麼南陽醫苑,竟是有張仲景張神醫。和五玄觀的二位仙長坐堂,不但為附近百姓看病診治,還招了很多徒弟,以教授他們的醫術。南陽地界一時嘩然,便是附近幾縣的寒門子弟,已是多有聚來拜師的,每日裡,這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拜師的,看病的。各色人流。一些精明地商販,頓時瞅準了這個地方,隨即。便多了很多家鋪子,什麼吃的,用的,藥鋪、棺材鋪,壽衣鋪等等,不一而絕。
天權、天機與張仲景每日裡忙地焦頭爛額。卻也懶得多管了。這日,三人正在忙著準備分派,與人看病的看病,授學的授學,卻猛見小道童清風,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口中只是喊道「來了。來了」
天權臉色一沉。道「混賬東西,枉你修道時日這麼久。怎麼還是如此莽撞浮躁。竟連個話都說不利索了。倒是什麼來了,還不與我說清楚」
清風翻著白眼,喘息了一會兒,才道「柳真人來了,卻在門外」話方說完,便見師父、師叔已是蹭的身子便竄了出去,遠遠的,師父地聲音還傳了過來「速去準備素齋」。清風看的目瞪口呆,愣愣的回頭看去,卻見唯有張仲景卻是不緊不慢的走著,顯得甚是沉穩。
清風不由都囊道「還說我不夠沉穩,你們自己還不是一樣,哪像人家張神醫」搖搖頭,見張仲景已是轉過小門,這才一拍頭,自語道「糟糕,還有素齋」立時撒腿往外跑去,待到跑到小門,卻篤然瞪大眼睛,望著張仲景跑的遠遠的背影,半天才將嘴巴閉上。
然後伸手將自己的道袍整理了下,自語道「我收回剛才的話,這裡唯有清風真人才是最穩健的人,無量天尊」自己宣了聲道號,逕自往觀中行去。
南陽醫苑外,此時一時一片寂靜,落針可聞。蓋因五玄觀二位掌教和張仲景張神醫,三人竟是同時出現在門口,且是圍著一個年輕的白衣人,噓長問短地。導致南陽醫苑門口落了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
柳飛眼見不是事,忙自拉著眾人逕自進了大門,將門關上,方才回身埋怨道「三位,這裡怎麼成了市間了?卻是何故?」
天權、天機一臉的尷尬,張仲景在旁咳嗽一聲,道「先生責備地是,只是此事我等實在無奈,也只得由了他們了」
柳飛微鄂,道「怎麼說?」張仲景還待要說,天權卻在旁道「真人,咱們還是先入內,坐下再說可好?還不知這幾位如何稱呼?」
柳飛拍拍頭,心道:差點把這個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忙自拉著華佗上前,向張仲景和二道說道「來來來,且讓我來引薦一番」話方出口,卻見張仲景已是滿面激動之色,趨前一步,施禮道「敢莫是華神醫當面?」
大篷車被華佗逼到一個角落裡,華佗道「要知道作為一個有素質的演藝工作者,我不是一般的投入,那是相當的投入,話說二十年前,我剛進入演藝圈。「停!」大篷車果斷的喝道「你要什麼,直說。你已經追著我說了三天了,我要崩潰了」「哦?」華佗愕然,「是嗎,有三天了嗎?好吧,讓我閉嘴可以,拿月票來,給我月票,我立馬就閃」大篷車滿目含淚,心疼地將僅有的幾張月票遞過去,道「立刻像超人一樣在我面前消失」華佗大喜接過,道「好,我走了。唐僧那丫的,一定要月票才肯把最後那幾招教給我,這下終於可以學到了,等我學完再來尋你,走也」大篷車當即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