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惜憐花的敘述後,華天對情況也有了個大概的瞭解,惜憐花是高官之女,並沒有讓他太意外,畢竟一般的家庭肯定是生不出如此完美的女人,接著又把那些人扳子狠狠的鄙視了一頓,如果換成是他,早就把這樣的美人留下來自己享用了,哪還捨得賣給妓院。
「呵呵——別哭了,這事就交給夫君我,你不是想知道夫君的身份,夫君現在就告訴你。」華天知道要想讓美人相信自己真的有能力把他家人從天牢裡救出來,就必須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美人一定會以為自己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惜憐花在給華天講述自己悲慘遭遇時,就已經停止了流淚,此時見華天要告訴自己他的身份,抬起頭,一臉好奇的看著華天。
看美人可愛的樣子,華天忍不住在她香唇親了一下,才微笑的說道:
「你今天中午難道沒有聽說有人在大隊官兵的迎接下進了溫城嗎?」
「有啊,聽說是楊總督的外孫,當今太后的親孫子進京經過溫……」話才說了一半,突然想起華天的名字,在加種種跡象,聰明的惜憐花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瞪大眼睛的看著華天,說不出話,因為她想到的結果實在太讓她震驚了。
一看美人的神情,華天就知道美人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玩味道:
「呵呵——沒錯,你夫君我就是楊總督的外孫,當今太后的親孫子,現在你還會認為我沒有能力救出你的家人嗎?」
知道愛人的身份後,惜憐花的臉終於露出了微笑,這是惜憐花在華天面前第一次發出真心的微笑,華天不禁看得呆了,小弟弟開始進入戰備狀態,翻身就想再大幹一場。不過卻被惜憐花給阻止了。
在放下所有的心事後,惜憐花頓感身心都輕鬆了不少,但想起華天乃是皇親國戚,而自己只是一介風塵女子,心中不免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擔心華天的家人會不答應他倆的好事,擔心會因為自己而破壞了華天的名聲。
幽幽的道:
「夫君,你家你人不會反對我們的事嗎?」
華天看著美人的眼睛,深情的說道:
「傻丫頭,這些你都不用操心了,夫君會辦得妥妥當當的,還有,既然你的真名就穆秋雪,那你以後就改回這個名字,就讓惜憐花這個名字和過去幾個月的不幸永遠的埋葬掉,夫君會帶給你新生的。」
「不過現在我們就先來辦辦那人生大事,嘿嘿——」
「啊——」
在美人的一聲驚呼聲中,華天翻身壓在了美人身,開是第N次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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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華天在房間裡跟穆秋雪以後全部改為這個名字在房間裡風流快活,先回過頭來看看下面大廳裡的情景。
在得到消息說自己的兒子在醉花樓跟人發生了衝突,還被打斷了四肢,段天德想都沒想就帶兩百的城衛軍趕到了醉花樓,把醉花樓重重包圍了起來。
待看到自己的兒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地,再看到手臂,腿呈不規則的形狀扭曲,眼中頓時冒出了熊熊烈火,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平時惡事沒少做,這次多半也是自己兒子先惹別人,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能不護短嗎。
「就是他們。」那個跑去通風報信的人,指著黃善等人對段天德說道。
段天德轉頭看向黃善等人,此時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的他,也沒想想黃善他們為什麼在看到這麼多的官兵還會如此鎮定,便咬牙切齒的說道:
「把這幫逆賊通通給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長了幾個腦袋,敢傷我段天德的兒子。」
話音剛落,就有一些官兵想要動手,但是黃善卻不給他們機會,拿出華天給他的『五龍金令』高舉過頭頂,大喝道:
「大膽,五龍金令在此,爾等還敢如此放肆。」
聽到『五龍金令』這四個字,段天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會兒,瞪眼向黃善手中的令牌看去,頓時如五雷轟頂般,楞楞的看著那令牌,身為朝廷的三品命官,他當然認得這『五龍金令』,心裡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而且還不是一般厚的鐵板,聯想到楊輝的外孫在今天中午進了城,心中已經確定了黃善等人的身份。
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趕緊跪下,呼道:
「卑職參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當然,他跪的是令牌,而不是黃善。
周圍的人看見情勢急轉,也都有點楞神,待回過神來後見段天德跪了下來,也趕緊跟著跪了下來。
「都起來,段天德你縱兒做惡,還冒犯了我家小王爺,為了個人恩怨,私自掉動城衛軍,實在是罪無可恕,但這事還要我家小王爺親自處理,你先帶著你兒子回家去。」
「卑…卑職遵命,卑職告退。」說著手一揮,幾個官兵趕緊過去把段譽和那幾個也已經痛暈過去的侍衛扶了出去,段天德也灰溜溜的退了出去,他現在連殺了自己兒子的心都有了,這事如果真的追究起來,輕則丟官,重則殺頭,而且對方還是個手持『五龍金令』的皇親國戚。
此時大廳裡的人都是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黃扇把老鴇叫到面前,拿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道:
「這是十萬兩的銀票,把憐花姑娘的賣身契給我。」跟了華天這麼久了,黃善多少也瞭解華天的一些性子,知道華天對這絕色美女就志在必得,所以他便『自作主張』的要了賣身契。
老鴇此時哪還敢要銀票,就算要她把穆秋雪雙手送,她也不敢有一句怨言,剛想推辭,結果被黃善一瞪眼,心差點沒跳出來,趕緊接過銀票,然後便急忙樓去拿賣身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