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射進了房間了,華天看著靠在自己懷裡,嘴角還掛著甜美笑容的穆秋雪,臉不禁露出了個溫柔的微笑,可能昨晚累壞了,到現在美人都還沒有要甦醒的跡象,不過這也難怪,畢竟穆秋雪在昨晚前還是處子,又怎麼經得起整夜的折騰,不累才怪呢。
看著美人露在被子外,如牛奶般光滑,如美玉般潔淨的皮膚,華天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因為修煉《皇帝內經》,慾望本來就強,而早又是男人陽氣最充足的時候,這一摸,小弟弟又立刻有反應了,不過他知道美人確實已經承受不起他的寵幸,只好強忍了下來。
也許是感覺到了愛人身體的變化,又也許是心有靈犀,穆秋雪慢慢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了華天深情的雙眼,不禁露出了個燦爛的微笑,接著便感覺到了頂在自己下體的東西,撫媚的白了華天一眼,道:
「夫君,妾身真的不行了拉,那裡還火辣辣的疼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把華天忍得很是辛苦的慾火給挑起來了,就在他想有所行動時,門被推開了,一個丫鬟端著水,滿臉通紅的走了進來。
那個丫鬟把水放在了梳妝抬邊,看了眼床的兩人,羞澀的說道:
「小姐,奴婢端水來了。」
華天倒沒什麼,可是穆秋雪卻是倍感羞澀,把頭埋在華天懷裡,小聲的說道:
「瑩兒你把水放著就行了,先下去。」
「是,小姐。」
待瑩兒出去後,穆秋雪才抬起頭來,道:
「夫君,天都大亮了,起來,讓妾身伺候您洗梳更衣。」
被打擾了一下,華天也沒那麼衝動了,微微笑了笑,便起床更衣,穆秋雪雖然下體有點疼痛,但還是堅持起來伺候,因為這是她身為妻子的職責,當然,華天免不了要逞一下手足之慾。
「雪兒,你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回家。」待兩人都洗梳更衣完畢後,華天一臉微笑的說道。
「恩——」『家』這個字曾經對穆秋雪來說是多麼的遙遠,而又是多麼的親切,多少次午夜夢迴,夢到了那個曾經那個幸福的家,她原本以為『家』對她來說已經是奢望的代名詞了,但從今天開始,她將擁有一個全新,而又幸福的家。
華天站在旁邊,看著美人收拾著衣物和一些首飾,臉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突然美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了看華天,小心的說道:
「夫君,妾身想求您一件事。」
華天笑了笑,道:
「呵呵——什麼事,說,不要說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夫君都答應你。」
「妾身想讓您也為瑩兒贖身,她的身世也很可憐的,從小就被賣到了醉花樓來,在妾身被賣到醉花樓後,便被安排來伺候妾身。」
這只是她讓華天為瑩兒贖身的其中一個理由,她已經從華天口中知道他還有兩個妻子,雖然華天一再強調他的兩個妻子都很好相處,但穆秋雪心裡還是很擔心,所以她想為瑩兒贖身,等到時候華天的兩個妻子不好相處時,也不至於孤軍奮戰,這倒不是說她有心機,只能說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
「呵呵——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等會要走的時候順便把她給帶就是了。」
「謝謝夫君。」
「只要你高興就行,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還談什麼謝不謝的。」其實那瑩兒長得還是不錯的,給人一種清純,小家碧玉的感覺,照華天的標準,屬於中等偏水平。
……
等他們回到總督府時,辰時剛過,一進府,管家來安便來叫他,說是老爺讓他和穆秋雪去一趟大廳。
華天拉著神色有點緊張的穆秋雪走進了大廳,楊輝已經坐在位等著了,神色嚴肅,不苟言笑。
華天看楊匯如此摸樣知道他是在生他夜宿妓院的氣,趕緊拉著穆秋雪行禮道:
「孫兒給外公請安。」
「秋雪給外公請安。」
「哼——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啊。」楊輝本來心裡就不是真的很生氣,在加華天兩人進來的時候,就連他這種七老八十的人都被穆秋雪的容貌所懾,以他幾十年來的觀人經驗也可看出穆秋雪確實是個好女孩,心裡的那點氣也就消了。
在來的時候,華天就已經想好的脫罪的理由,此時見楊輝說著氣話,一臉傷心的說道:
「外公,您可是錯怪孫兒了,這次孫兒可是救一忠良之後於水火啊,回來晚點都天亮了還晚點?也是情有可原啊。」
楊輝雖然不是很瞭解華天,但怎麼會看不出華天是在裝腔作勢,不過他對華天話中的忠良之後倒是有點興趣,於是便問道:
「哦?忠良之後?你倒是說來聽聽。」
華天見此,趕緊把穆秋雪的身世說了出來,還把穆秋雪離家後的悲慘生活添油加醋的一翻,博得老人一臉的同情和傷感。
「原來是穆大人的女兒,令尊的事老夫也聽說了,一代忠良被陷害至此,哎——」聽完華天的敘述,楊輝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早年在京城為官的時候,他和穆仁也有些交情,知以其為人定不會做出通敵賣國的事,心中不免有點惆悵。接著又對穆秋雪憐愛的說道:
「好了,孩子,能跟著天兒,也算是你的福氣,你們的事外公我就答應了。」
華天和穆秋雪對視一眼,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