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憐花聽了華天的話,心裡不禁大奇,什麼令牌可以讓一個堂堂朝廷的正三品大員一省省府的城衛軍統領,領正三品官銜嚇得在家裡求神拜佛,對華天的身份頓時多了一也產生了好奇心,看了下華天,有點遲疑的問道:
「夫…夫君,能告訴妾身你的身份嗎。」
美人會有如此一問早在華天的預料之中,拍了下美人的粉背,神秘的說道:
「呵呵——以後你會知道的。」
既然愛人如此說,惜憐花也不再多言,乖乖的靠在華天的懷裡,一臉的幸福,身心說不出的輕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原本以為自己的一生都將在悲劇中度過,沒想到幸福來得是如此的突然,只是,不禁想起了這幾個月來痛苦的經歷:
惜憐花本名叫穆秋雪,生自官宦世家,父親穆仁官居戶部右侍郎,領正二品官銜,可謂是位高權重,但其為人正直,看不慣他的司,戶部尚鮑信貪贓國庫銀兩,便在一天的朝會,當著華建興和眾大臣的面歷數鮑信所犯之罪,不想鮑信事先就已經知道此事,心中恐慌之下,想到了當朝右丞相駱昆南。
這駱昆南以年近六十,雖貴為當朝右相,但仍不知足,自從侏儒國獻籐原美香給華建興後,雖然華建興依然勤於政事,但漸漸的沒有了前幾年那樣勤勤懇懇,刻刻業業,經常把一些本應該他親自處理的事情推給手下的大臣去處理,而駱昆南便利用這機會在朝廷內大肆排除異己,如果不是還有左丞相傅子房盯著,還不知要被他殘害多少忠良呢。
在朝會的前兩天晚,鮑信帶大量的金銀財寶來到駱昆南府裡,駱昆南一聽鮑信的來意,立馬就答應了,而他會如此爽快則是因為穆仁在朝堂也是經常跟他作對,只是先前苦於穆仁為人正直,抓不到把柄,所以一直沒有對他下手。於是兩人便如此這般的密謀了一個晚,直到三更,鮑信才離開駱府。
結果可想而知了,穆仁不僅沒有將鮑信繩之於法,反而被鮑信反倒一把,說是穆仁惡人先告狀,栽贓嫁禍於他,接著還拿出了穆仁通敵賣國通冰雪國的信。
「啟稟萬歲,這封信是在穆大人府中一下人的身搜到的,請萬歲過目。」
……
華建興看完信後,勃然大怒,把信扔在穆仁面前,讓他自己看,穆仁根本就沒有寫過什麼通敵信,因此一開始就認定了這封信是偽造的,但是當他拿起信看了一眼後,瞬間呆住了。因為信的字確實是他的字跡,自己的字跡他還是認得出來的,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他根本就沒有通敵賣國,更沒有寫過通敵信,這點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但他手中的通敵信又確實是他寫的,突然,他想到昨天晚自己心愛的妻子田淑雲給他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在自己喝醉後,迷迷糊糊時,好像妻子拿了一張紙讓他照著紙的內容重新寫了一份,當時頭腦不清醒也沒多想,照著面的內容就寫了一份,之後便睡過去了,今天早起來,趕著要早朝,也沒時間想,此時仔細的想了一下,昨晚寫那的那張紙就是手中的通敵賣國信。
想到被自己心愛的妻子出賣,穆仁頓時心痛如絞,渾渾鄂鄂間也忘了喊冤,況且他也不想喊冤,此時的他,心已經死了。
華建興看穆仁的樣子,以後他是無話可說,心中更是怒不可揭,大喝道:
「來人啊,把這大膽的逆賊打入天牢,由刑部細加審查,務必要查處是否還有相關之人;把家也給操了,府中之人全部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傅子房雖然不相信穆仁會通敵賣國,但證據在前,而且皇又怒火正旺,只能沉默不語,待過後再把事情弄清楚。
就這樣穆仁被打入了天牢,連家也被操了,府內的人盡數打入了天牢,但卻漏掉了兩個人,一個是田淑雲,另一個人就是穆秋雪;田淑雲在當天早就不見了,沒有人知道哪裡去了,而穆秋雪則是在操家時,被忠心的管家偷偷的從後門送出了府。
可是被送出穆府後,穆秋雪並沒有真正的脫離危險,雖然她琴棋畫樣樣精通,但這些並不能當飯吃,離開穆府後,在恐慌之下,穆秋雪跟著人群混出了京城,可是厄運緊接而來,她在離開京城不遠,便被一夥人扳子給抓了,然後就被賣到這醉花樓了。
想到一夜之間家破人亡,想到生死不明的父母,想到過去幾個月的提心吊膽,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華天頭腦裡想著剛才兩人的纏綿,還沒有得到滿足的小弟弟立即又開始充血,膨脹起來,就在她考慮是不是要梅開N度時,突然感覺胸口一濕,低頭一看,卻見美人正在默默的流著淚水,不由大驚,急忙問道:
「憐兒,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惜憐花沒有說話,還是默默的的流著淚,華天見了更是焦急,突然想到美人憂鬱的眼神,立刻醒悟過來,道:
「憐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了給夫君聽,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夫君都會幫你解決的。」
聽到這話,惜憐花還是繼續流淚,雖然她相信華天不怕段譽,但並不認為華天可以把他的家人從天牢中救出來,畢竟那是京城的天牢,段譽的事跟其比起來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但身為她的夫君,華天有權利知道她的一切天風帝國可沒什麼男女平等,女人永遠只能是男人的附庸品,況且惜憐花也不打算隱瞞,於是在過了一會兒後,便開口道:
「其實妾身的本名不叫惜憐花,而是叫穆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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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