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冷樹所剩的時間也不是很多,明天傍晚之前,他必須要協助城守組織好平陽城所有的百姓,然後連夜分批次把百姓轉移出去。
這時候一隻毛色純白的小貓從院裡跑了出來。
「靠,總不能讓老子變成一隻貓跑進去吧。」
這時候,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一個穿著簡單,模樣清秀女孩追了出來。
「小白,快回來。」
無巧不成書,那隻小白貓竟然朝冷樹所藏的灌木叢跑來。
「喵。」
小白貓叫喚了一聲,隨即竄進了冷樹的懷裡。冷樹當下驚得呆若木人,當他回過神來時,那個女孩已經朝他走近,只有幾米之隔了。
「小白,你在哪啊?」冷樹剛想跑路,但是當月光瀉在女孩的臉上時,冷樹逃走的打算立刻消散了。
隨著女孩的走近,某人又在暗處流口水了。只見這個女孩生得很美,她的美與雷鷥諸女截然不同。一張清純至極的俏臉兒如一朵盛開的百合,在銀色月光的映襯之下,女孩那雙清如幽水的眸子晶瑩而透亮,靈光之中泛著粼粼清純和可愛。
樹被女孩所吸引,全然忘了懷裡還窩著一隻小貓,這時小貓的叫聲讓他如夢初醒。
個你爺爺的,想不到大爺我竟然被一個小丫鬟迷得神魂跌倒,這以後要是傳出去,那我冷樹豈不是要被全天下的流氓笑掉大牙。冷樹這樣一想,臉上隨即露出了一絲能使所有女孩見了都起雞皮疙瘩的奸笑。
「小白,你在那裡嗎?」
女孩慢慢的走進,當她撥開樹枝時,兩隻大手突然伸了出來,女孩來不及叫喚,整個人都被冷樹拖了進去。因為灌木太高,而且冷樹的速度也夠快,所以守衛並沒有發現什麼,也許他們以為女孩是進入樹林找小貓吧。在黑暗之中冷樹雙手摸到了兩塊柔軟的東西,冷樹狠狠地抓了一下,嗯,彈性還不錯。
「啊。」
那女孩剛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冷樹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同時又把她的身體緊緊抱住,防止她掙脫逃跑。
良久,那女孩終於停止了掙扎,她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看來剛才的一番掙扎消耗了她不少的體力。冷樹改用手摀住她的嘴,然後近距離地仔細地看著她。看著女孩這張清秀乖巧的臉兒,冷樹的心不禁跳了一下,呵,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只見她有一雙清澈水汪的眼睛,瑤鼻微挺,一張瓜子俏臉格外惹人喜歡。
女孩也睜開眼睛緊張地看著冷樹,當她看清冷樹英俊外帶邪笑的臉孔時,不由得羞紅了俏臉,就似一抹天邊的彩霞,美而不艷。
「如果我放開你,你會叫嗎?」冷樹貼著女孩的月牙小耳小聲道。
女孩微微搖搖頭。
「那好,我現在就放開你,但你千萬不要叫哦。」冷樹慢慢地收回手,見她並沒有要喊叫的意思,於是鬆了一口氣,倒在了她的身旁。
「我叫冷樹,你呢?」
「昀兒,我叫昀兒。」
昀兒的聲音很甜,聽得冷樹心裡特舒服,恨不得把她再一次抱入懷裡,大加憐愛。
「你是這裡的丫鬟嗎?」
昀兒乖巧地點點頭,她沒有坐起來,只是靜靜得躺在冷樹身邊,怯聲道「昀兒原來是一個奴隸,是小姐選中了昀兒,讓昀兒做她的丫鬟,而且,而且昀兒的身體還是乾淨的。」
「嗯?」冷樹愕然地看昀兒,他不明白昀兒為什麼會對他說這句話。難道——不會吧,我冷樹爛命一條,她沒理由第一次見面就愛上我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你是第一個碰昀兒的男人,剛才昀兒那裡被你碰了……」
昀兒越說越小聲,羞紅了小臉,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非常可愛。
冷樹終於聽出一點味道來,他翻過身,微笑地看著昀兒,貼著昀兒的耳朵小聲說「那你想我再碰你嗎?」
更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昀兒竟然似有又無的點了點頭,然後羞得用雙手摀住小臉,嘴裡呢喃著什麼。
不會吧,哪有姑娘家這麼主動的,我們不過才見了一次面,而且又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是再有魅力,也不會厲害到這種程度吧。冷樹有點懷疑。
昀兒見冷樹疑惑地看著自己,神色又一陣黯然。冷樹一看情況不對,他正思索著下一句要說什麼的時候,昀兒梨花帶淚地哭了起來。乖乖,這一哭可不得了,只看清泉和甘露同下,百地鮮花同開。冷樹啥都不怕,就怕見到女人的眼淚,這女人一哭,他就沒法子了。罵也不是,哄也不聽,只能乾著急。
「好了,好了,你別哭啊,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
冷樹拭去昀兒臉上的淚珠,然後在昀兒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要你。」
昀兒被冷樹這一說,突然緊緊地抱住冷樹的虎腰,淒聲道「昀兒今晚就要被送給別人了,昀兒不喜歡那個人,昀兒要你,昀兒只要你。」
「為什麼,我們不都是男人嗎,為什麼昀兒只要我呢?」
「昀兒不知道,昀兒就是喜歡你抱著我,那種感覺好舒服,好暖。就像小時候爸爸抱著昀兒一樣。媽媽還說,誰碰了昀兒的身體,昀兒就要成為他的妻子。」
現在昀兒的語氣就跟小孩子沒兩樣,清清脆脆的,像銀鈴一樣好聽。
有這種好事?冷樹不信,不過他的身體卻對他抗議了,下面的夥計更是不聽話地活躍著。昀兒這一連貫動作,把冷樹原來的理智磨光了,冷樹現在和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兩樣,當然,這個「普通」是指那種最容易上當的男人。
「昀兒,那個要你的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長得很難看,肚子又大又肥,我曾看過他糟蹋我的一個姐妹。醜死了,我一見到他就噁心。」昀兒把冷樹抱得更緊了,微吐香蘭,「雖然你沒有爸爸那樣強壯,但你比爸爸好看多了,你是昀兒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冷樹被女人用「好看」一詞來誇獎覺得臉面無存,不過他不會生氣,他很少對女人生氣,特別是美女。
「你知道別人是怎麼叫他的嗎?」
「他的手下都叫他錢爺,哦,對了,還有一些人叫他錢萬。」
聽到這裡,冷樹終於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他又親了昀兒一下,小聲說「昀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碰你的,你只能屬於我。」說完,冷樹的左手已經攀上了昀兒的玉女峰,右手開始下移,越過茂密的叢林,準備進入幽谷深處。
昀兒小嘴微張,呵氣如蘭,享受地呻吟著,同時深情地回吻著冷樹。
「昀兒,昀兒!」
這個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大殺風景地迴響在密林間。
冷樹冷哼一聲,停止了對昀兒的進一步侵犯,他把昀兒抱入懷中,微笑道「放心吧,今晚奪走你身體的人只能是我,錢萬那混蛋是絕對碰不到你的。」
「昀兒——」
靠,是哪只野雞在亂叫,你祖爺爺的!冷樹暗罵了幾聲,然後又在昀兒的小嘴上來了一個蜻蜓點水,道「有人來找你了,你先跟她走,等一下我會去救你的。」說完,冷樹像貓一樣輕聲閃進了灌木叢中。
「昀兒你在哪裡?」
「我在這兒!」
昀兒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朝一個類似遠古時代生物的女人走去。
那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醜,和恐龍真的是一個級別的,再看她那滿口黃牙,娘啊,絕對的食肉型!臉上雖然沒有麻子,但是那坑坑窪窪的臉絕對可以將男人灼熱的求愛目光秒殺。
「龍姐姐,小白又跑進樹林裡了,我找不到它。」
「小白不是在那裡嗎,你看。」隨著那只恐龍粗如棍子的手,昀兒看到小白正坐在草地上,張著雪亮的貓眼看著周圍的一切。
「錢爺就快到了,主人要你先去清洗,然後再去接客。」
「龍姐姐,我……」
「好了,不說了,快去洗澡吧。錢爺是平陽城裡最有錢的人,你能跟他也是你的福氣。」
「我,我這就去。」
昀兒走時,微轉螓首,瞥了一眼躲在樹叢中的冷樹,然後走進院子,朝朱樓的入口走去。
昀兒剛走,就有幾個大漢前後簇擁著一個矮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錢爺好。」守衛一見是錢萬,連忙讓了道,點頭哈腰地賠臉笑道。
萬呶了呶嘴,他的手下立刻將幾個金幣送到兩個守衛手裡。隨即,錢萬便挺著肥大的肚子,晃著豬頭一步三顫地走進院子。不過進入院子的只有錢萬一個,其他手下都留在了外面。
「叔叔,你等等我啊。」
冷樹從黑暗裡突然現身,他衝過兩個侍衛,閃到了錢萬的身邊。錢萬因冷樹抓住他的豬蹄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眼前人竟是冷樹,他當下就愣了。
「錢爺,這位軍爺是?」因為冷樹身上依舊穿著帝國軍服,所以守衛們也不敢太放肆,他則是趕了過來,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哦,哦,他是我的侄子,剛從部隊裡回來。嘿,你們也知道的,現在部隊裡那些貨色太次了。」在冷樹暗示之下錢萬臉上立即露出了男人之本色。
兩個守衛相互看了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小的就不打擾兩位了。」
待兩個守衛走遠,冷樹和錢萬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等到確定守衛無法探清這裡的情況時才放開錢萬的手,一臉陰笑道「嘿,想不到你小子是這兒的常客哈?」
「嘿,爺您也知道的,咱家裡那些母豬檔次太差了,平陽城裡到處都有她們的眼線,所以,所以,嘿,您明白的啦。」
冷樹呲笑一聲,然後臉色逐漸轉冷,道「聽說你今晚要糟蹋一個叫昀兒的女孩,是不是?」
「昀兒?」錢萬嘀咕了一句,隨即點頭不迭道,「是的,好像是叫昀兒。」
驀地,錢萬整個人都被冷樹舉了起來,冷樹的聲音彷彿是從牙逢裡擠出來的一番,他冷聲狠道「你給我聽清楚了,那個女孩是我的,你要是敢碰她一下,老子會讓你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我,我明白,我明白,不會動她的,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動她,一根毫毛都不會。」錢萬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滿是脂肪的臉肉更是抖動個不停,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賴皮狗。
冷樹放下錢萬,冷聲道「這個莊園的主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物,我問你,他到底是誰?」
「這,這,我也不清楚啊。每次聚會,他只是陪我玩女人,其他的什麼都沒提起。」
「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你的下場不是死那麼簡單。」說完,冷樹放下錢萬,「上樓吧,等一下別人問起你就說我是你的侄子。還有,別像現在這樣拘束,你我都是男人,男人不玩女人那才是奇跡。只要你不碰昀兒,我不會介意你搞別的女人。」
「是,是,您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碰的。」錢萬聽冷樹這麼一說,當下也把心態放穩了,又擺出一副豬哥相,隨即大搖大擺地朝朱樓走去。冷樹微微一笑,擺出十足的軍威,挺直腰幹,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一進朱樓,一個很大的浴池就呈現在兩人面前。只見浴池足有六來米寬長,池中熱氣騰騰,如雲霧繚繞,宛若仙境一般。這時四個侍女走了過來,為兩人寬衣解帶。
「樹兒,做遊戲之前,咱們得先洗個澡,這是規矩。」說著,錢萬一臉豬笑地攀上其中一個侍女的玉女峰。
冷樹微微聳肩,他則是快一步走入浴池,隨後把頭靠在一個緊隨而來的女子的高峰之上,同時閉上眼,默默地享受著女子溫柔且細緻的按摩。
一番梳洗過後,冷樹和錢萬隨著一個侍女上了二樓。
一上二樓,兩人就被十幾個體態妖嬈的女子圍住了。這些女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她們的穿著都非常暴露,只是在重要部位用一小塊絲綢遮住,神秘之處若隱若現,使二人的興致著實激揚了不少。只可惜,在冷樹眼裡這些貨色檔次都太低了,多看一眼都欠奉。不過錢萬倒是無所不及,每一個女人他都要親手摸上幾把,親上幾口,惹得女人們嬌啼浪聲無數。
最後在冷樹的暗地「示威」下,錢萬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女人堆,和一個姿色稍好的婢女上了三樓。
未至三樓,一聲聲絲竹管弦之樂便傳入二人耳中。當二人步上三樓的紅木地板時,冷樹一眼看見十個女子在中場翩然起舞,時降時升,時散時聚,宛如翩翩彩蝶,美艷不凡。
「呦,錢老弟今天來得早啊。怎麼,二樓那些浪蹄子連多留老弟的能耐都沒有了嗎?」
這時一個中年站了起來,並朝二人笑臉走來。
只見此人面色紅潤,國字正臉,劍眉星目,無形之中透露出只有高手才擁有的氣魄和神勢。抬足舉手之間更顯大家風範,此時,冷樹心裡不禁泛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同時他發覺自己的頭竟有點昏沉。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散了。冷樹還沒來得及思索這種感覺的來源,自己的手就被一個姿色頗為不俗的美姬握住了,同時下體立即傳來一種因摩擦而產生的快感。
「呦,這位大爺長得真俊呢,人家好喜歡哦。」
冷樹近眼望去。只見此女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修長婀娜的身形,清麗脫俗的俏臉帶著淡淡的紅暈,雪白嫩滑的肌膚現出天然美玉般的質感。她穿著一身是紅,好像是一團燃燒中的火焰一般。上身是一襲緊身的紅色緊身上衣,紅色的布料似乎是少到不能再少了,只將她的小肚子以上給圈圍住,露出了她的平坦小腹以及雪白的雙肩。片式的上衣在將整個胸部包裹住之後,前端的兩側用繩子交叉串聯起來。從冷樹這個角度往下一望,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到這美女胸前那無比高聳的酥胸,及胸前在那一小塊布料所無法完全遮掩的大片雪白。
再往下看,那同樣的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窄裙,將這美艷女子修長美麗的長腿完全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膝蓋以下是一雙高統及膝的長統紅色長靴。此女非但穿著大膽,更是頗具有姿色,通身散發著一股靡然的氣息,真叫男人為之神魂顛倒。
沒等那個女子把丹唇貼近,冷樹反手將女子抱入懷中,隨即笑道「這位妹妹長得嬌滴迷人,哥哥我也喜歡地緊呢。」
說著,冷樹就吻住了女子那鮮紅欲滴的烈艷紅唇。
吻罷,錢萬才把冷樹介紹給中年男子。
「李爺,這是我的侄子,叫錢樹。樹兒,這是李爺,也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李爺好。」冷樹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話一出口,他的頭又沉了一下,這時,冷樹立刻就意識到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