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冷樹的身體疾然後腿,等他退到牆角時,對著錢萬狠聲道,“錢萬,看來你是活膩了,竟然和這家伙串通陰你爺爺。”
“嘿,冷爺,這事我只不過是出了一點微薄的小力而已,您大人有大量,下了地府以後可千萬別找我哈。”
“哼,你以為這些個娘們能拿我怎麼樣。”冷樹越是說話,他的頭就覺得越沉,當下連撐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可能,來之前我沒吃過東西,怎麼可能著了你們的道。”
“呵,冷少校就是因為行事太謹慎了,所以才會陷入小姐所設計的圈套。”那李爺朗笑一聲,道,“咱們小姐眼線遍布整個帝國,帝國內所有較為知名的人物身家背景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冷少校什麼都好,就是有一個壞毛病,那便是好色。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冷樹恍然大悟,隨即喊道“昀兒!”
“呦,少校大人把奴家給忘了呢?”那美姬扭著水蛇細腰,款步走向冷樹,“昀兒妹妹下的藥分量很小,小姐知道少校大人喜歡奴家,所以就讓奴家把三劑量的醉仙散喂給少校大人。”
冷樹聽罷發出了猶如野獸一般的吼聲“賤人。”
“嗯,少校大人說錯了呢,奴家不姓賤,奴家姓若,單名一個嬌字。少校大人可要記住哦。”若嬌看似行如弱柳,可速度卻異常之快,冷樹只覺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接著若嬌整個人就倒在了冷樹的懷裡。
冷樹剛想反抗,可動作卻慢了一拍,此時若嬌已然將一支銀色的細針插入冷樹的昏穴,並俯首在冷樹的耳旁吹著蘭香狠道“混蛋,你去死吧。”
“賤……人……”
冷樹眼球一翻,最後似軟泥一般倒在地上。
“來人,把他帶下去。”若嬌此刻恍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只看她臉色冰冷,仿佛是淨潔無比的冰雕刻成的一般。
這時候,從樓下走上四個身著勁裝的美貌女子,四女容貌均美艷非凡,分別穿著四色勁衣——綠紅黃白,四女一聲不吭,十分默契地把冷樹抬了下去。
李爺知道自己的主子一向非常厭惡像冷樹這樣的人,當下見冷樹非但沒被殺害,反而被自己小姐身邊四個貼身丫鬟帶走了,於是不禁問道“若姑娘,這個人十分狡詐,而且好色無恥,為何主人不一刀殺了他?”
“李先生,主人當初救你回來時跟你說的話,你難道都忘了嗎?”
“不敢!”李爺顯然對自己的主子十分忌憚,當下連忙垂下頭,怯懦道,“屬下該死,請若姑娘責罰屬下失言之罪。”
“李先生,你是這兒的當家,我只不過是一個婢女罷了,哪裡有權力處罰你呢?按照主人的意思,你們只要給他一點懲罰,好讓他改了好色的毛病就行了。”
“是。”
“還有,叫你的小姐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看得出她已對冷樹動了春心,但是這個人是主人的,除了主人以外,任何女人都不該碰他一下,否則後果你該知道的。”若嬌的臉冰冷無比,同時身上時時發出一股寒氣,叫錢萬和李爺不禁打了幾個寒噤。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對小姐說,請主人放心。”
“我還有任務,等一下就走,我走以後這裡的一切事物都由你來打理。按照主人的計劃,你必須讓你的小姐演一出戲,讓你的小姐當著那個男人的面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
“啊?”李爺被若嬌這句話震住了,“這,這怎麼……”
“性命和廉恥之間,你們選擇一個吧。如果她不按照小姐所說的去做,那麼這個莊園上下五千多人就會在一瞬間永遠消失。”
“我……屬下明白了。”
若嬌冷若冰霜,她突然轉身看著錢萬,隨即冷冷一笑,道“就這個男人吧,他看起來很讓我惡心。哼,真期待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在一頭豬下浪叫的場面呢。”
“我……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錢萬見李爺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那樣子仿佛要撲上來,將他按在地上千刀萬剮。錢萬被李爺看得混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當下轉身就想跑逃。
“哼!”若嬌伸出玉指,頓時一顆不大的冰球出現在玉指之尖,且看纖如玉蔥一般的玉指輕輕一彈,那冰球便准確無誤地打在了錢萬的昏穴上,錢萬慘叫一聲,隨即昏倒在地。
這時候,若嬌身體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過了一會兒後,她輕搖螓首,隨即對李爺道“剛剛收到主人的命令。主人命你馬上帶他去昀兒的房間,讓我親自監督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再走。”
冷樹被四個侍女抬上四樓。只見四樓原來是一間女子的閨房,此時一個女子端做在窗旁,倚欄望月,美目之中滿是淒迷之色。她正是昀兒,芙蓉山莊真正的主人。此時昀兒眉頭微皺,在皓潔的月光的映襯之下顯得純潔而又無暇。
“小姐,冷公子已經帶到了。”穿綠衣服的美婢悄聲走到昀兒的身後小聲道。
“啊,他……他真的,真的是他嗎?”昀兒聽罷臉上吃驚之色顯露無疑。可是她並沒有轉身,她不敢,她怕面對冷樹,她心裡愧疚,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撒過謊,更沒有害過人。可是,如今她卻害了一個使她心兒漣漪蕩漾的男人。
對冷樹,昀兒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面對頭頂的月亮一樣美好。昀兒自小就在這座上長大,在遇到冷樹以前她從來都沒有走出這個院子。排除那兩個守護院子的守衛不算,可以說冷樹是除了她父親和她的管家李節以外唯一接觸過的男人。
在草叢裡她和冷樹所說的話中有一句是真的。這是她們家族的規定,只要她身上三個重要部位的兩個被男人碰了,那麼她就必須得嫁給他,不管那個男人是老是丑,是胖是瘦。
一想到這一點,昀兒的心就刺疼刺疼的。她不知道那個神秘的女人為什麼要捉冷樹,但是有點她是知道的,冷樹今後一定會狠死自己了。
“你們依照若姑娘的話把他放到小閣樓裡吧。”昀兒的聲音有點顫抖,從她接到引誘冷樹這個命令起,她就已經意料到某些事情要發生了。而過一會兒,她最不想的事情真的要發生了。
“是。”
綠衣美婢走到茶幾旁,輕輕地轉動了一個大花瓶,接著在她的左旁,一道暗閣的門打開了。
四女動作利索地把冷樹抬進暗閣裡特制的一張床上,然後退了出來,又把暗閣的門關上。
“小姐,你真的要那樣做嗎?”
“小姐,你快走吧,這樣不值得啊!”
“小姐……”
“都別說了,我意已決。為了山莊裡所有的人,以及我所喜愛的花草,一切都值得。”昀兒抬頭仰望天邊那皓潔的月盤,輕聲呢喃道,“明晚你依然,可我卻不在了。”
“小姐……”
綠衣美婢還想說什麼,卻被昀兒打斷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等一下若姑娘就要帶那個男人來了,他已經被服下烈性的春藥,我不想把你們也推入這個火坑。都下去吧。”
四女見昀兒如此堅決,也不再勸阻,最後對昀兒叩了三個響頭,帶著哭腔道“小姐你放心,咱們四人會先下去給你探路的。”說著,不等昀兒說話,四女匆忙下了樓。
“你們,唉!”
再看被關在暗閣裡的冷樹,這時候冷樹依然死沉沉地躺在床上,不過他手腕上卻發出了微弱的光芒,接著,一個美艷無比的絕代佳人憑空出現了,此女正是月姬。
“樹郎,相公。”月姬將泛著光芒的玉指在冷樹的太陽穴上點了點,接著又把紅唇對准冷樹的後唇親了下去,同時將一口氣息傳入冷樹體內。
迷糊中的冷樹忽然感覺到昏沉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接著他便聞到一股熟悉的女子怡人的體香。冷樹猛地睜開眼,發現月姬正坐在自己的小腹處,看著自己癡癡發笑。
冷樹邪笑一聲,猛地將月姬抱入懷裡,隨即用自己健壯的身軀把月姬那嬌柔無比的胴體壓在身下。
待冷樹要展開進攻之時,月姬的玉手擋住了冷樹的嘴,笑道“瞧你這死相,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冷樹這才想起自己被若嬌迷暈的事情,當下沉下臉,開始打量四周。
“這是哪裡?”冷樹發覺自己是在一個小暗室裡,不禁小聲問道。
“這兒是昀兒妹妹閨房裡的一間暗閣。”
冷樹一聽“昀兒”這個名字,不禁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月姬呶了呶誘人的櫻桃嘴兒,纖細玉指在冷樹的額頭輕點了一下,道“你呀,做事總是太沖動,事先也不經大腦考慮一下,還說自己是天下最聰明的流氓呢。”
不等冷樹說話,月姬又道“其實昀兒妹妹是無辜的,她是受了那個若嬌的要挾呢。而且這個若嬌也不過是個下手,她背後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女人。至於這個女人嘛,多半又是你的小情人了。”
眼見月姬嘟著可愛的小嘴兒,冷樹不禁俯首嘗了一口,道“怎麼,你吃醋了?”
同時冷樹又在心裡問道“難道會是她?”
月姬沒來得及回答,這時候外面就傳來了若嬌那仿佛從冰窖裡傳出的聲音“昀兒你准備好了嗎?”
“有什麼好准備的,該來的終是要來的,躲也躲不掉,我只希望事成之後你不要再威脅山莊裡的人。”
“你明白就行。你們快開始吧,冷公子的身體構造非常特別,我怕他會提前醒過來,如此一來,主人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只要你們時間配合的好,冷公子就會在你們即興中途沖出來,哼,到那個時候這出戲劇將會進入高潮部分。把他帶進來!”
冷樹從月姬和若嬌的話中聽出了端倪,他正想沖出去時,卻被月姬拉住了。月姬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俯首在冷樹的耳旁小聲道“那個若嬌魔武雙修,很厲害的,而且那個李爺也是個高手,咱們兩個人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咱們要抓住時機。等那個胖子撲向昀兒的時候,你看我的手勢然後沖出去,這個時候她的注意力和警覺性會大大降低,我會乘機用‘空間枷鎖’使她的身體停頓三秒,一切勝負就要看這三秒啦。”
冷樹點點,臉上泛起從未有過的認真的神色。月姬在冷樹身上終於朝到成熟的感覺了,心下大是寬慰。
其實,冷樹一直很成熟,這一點是冷樹任何女人都不曾想到的,當然,包括那個神秘的女人。
“好了!”伴隨著錢萬的獸性的吼叫聲,月姬迅速地做出了攻擊的手勢。且看冷樹突然暴吼一聲,猛地一腳踹飛了暗閣的隔板。在冷樹沖出去的之前,月姬就已經念完了“空間枷鎖”的咒語,她趁著若嬌驚慌這一剎那,將“空間枷鎖”施放在若嬌的身上。
若嬌在聽到冷樹吼聲的同時,只覺一個黑影閃過,接著自己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因為李爺是下人,不宜在一旁觀看,所以當下只站在走廊外,甚至更遠的地方,當他趕到時,若嬌已被冷樹捆了起來。至於捆人的東西,嘿,其中有一些是冷樹的軍衣,另外的嘛,就是若嬌的羅裳了。
“嘿,李爺,咱們有好久沒見了,您的身子硬朗了許多。哦不,我該是說錯了,聽錢萬這混蛋說,您應該就是這兒的管家林伯吧?”冷樹一臉邪笑地看著林伯。
林伯又見昀兒安然地坐在床沿上,她的身邊站在一個嬌美無比的女子,而錢萬已經昏死在地上。林伯見昀兒無事,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道“大水沖了龍王廟,冷爺,若嬌姑娘不是敵人,她……”
“少羅嗦,你現在給我出去。”
“冷爺……”
“個你爺爺的,難道我和你們家小姐相好你也要在一旁當燈籠啊?”
“哦,不不,我,小人這就出去。”說著,林伯看了滿面紅沱的昀兒一眼,暗道“看來冷樹真如若嬌說的那樣好色。雖然他和小姐地位懸殊,但是事已至此,我也無能為力了,至少小姐看起來並不討厭冷樹。唉,只希望這個流氓軍官不會辜負小姐。”
林伯剛要退身出去,就聽到昀兒的喊聲“林伯,你快去看看春蘭冬梅她們怎麼樣了?”
林伯聽昀兒這樣一說,當下立即醒悟,暗道春蘭四女自小就和昀兒一起長大,五人感情絕對不使一般主僕所能比擬的。她們可能猜到昀兒有死的打算,很自然的,她們也要陪昀兒一同上天堂了。
“小姐,老奴這就去。”
冷樹這才發現,原來林伯是一個年紀六十有多的老人,之前的他是經過易容的。看著林伯快若閃電的身影,冷樹不禁慶幸聽從月姬的指使,不然現在像粽子一樣被捆住的人應該是自己了。雖然冷樹確定若嬌不會殺自己,但作為男人,特別自詡是史上最偉大的流氓的冷樹,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女人手下如此狼狽的。
“嗨,咱們又見面了。”冷樹扳正若嬌的身體,一臉笑容地看著她。
若嬌冷聲一哼,歪過頭不去看冷樹。
“呦,我的嬌妹妹咋變性了呢,之前還親哥哥地喊我呢?”
若嬌還是不說話,她明白落到冷樹手裡將會有什麼下場。其實她還是有能力逃脫的,但是那要負出很大的代價,這個代價也許會使冷樹殘疾,這一點是若嬌無論如何都不敢做的。冷樹是她主人的男人,她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傷害冷樹分毫。
“你想干什麼?”
“我啊?我想*樹嬉皮笑臉地說了出來,同時伴隨著幾聲賊笑。
“你休想!”
“哎,不就是要你的第一次嘛,你的初吻不是已經都給我了嗎?”
“你……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第一,第一次?”
冷樹把頭貼到若嬌耳旁,小聲道“因為啊,那是你說的啊。哈!”
“你,你這個混蛋,無賴,死騙子!”若嬌自小就在深院裡長大,所知道的事情很少,對人情世故一無所知。而且冷樹絕對是第一個觸摸她身體的男人。
因為當時她必須裝成淫蕩的樣子,不然冷樹是不可能會上當的。雖然很無奈,但她還是堅持住了。
可是現在不同了,初吻只不過是嘴頭上的,她當然不會看得很重,可是她的身體是絕對不會交給冷樹的,即使他是她未來的男主人。
“超哥,咱們只有來生再見了。”說著,若嬌臉上泛起了白色的光芒。
“封魔咒!”
月姬雙手變幻,接著嬌喝一聲,一道柔和且絢麗的光芒頓時照在若嬌的身上。
若嬌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數百斤的大石壓住,接著她體內原本急速膨脹的魔力都被壓制了下去。若嬌狠狠地看著月姬,怒道“賤人,你為什麼要阻止我!”
冷樹伸手示意月姬別生氣,隨即笑道“嘿,我說我的親親小若嬌,就憑你對昀兒所做的一切和剛才罵的那個詞,我便可以將你碎屍。”
“哼,你要就殺,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不過我告訴你,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她一定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主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你抱除她以外任何女人的。”
“真的?”說著,冷樹把若嬌的身體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狠狠地在若嬌的豐臀上拍了一下,“你長得這樣美,我是忍不下心殺你的。嘿,小寶寶做了錯事當然要打屁股啦。”
說著,冷樹就在若嬌的豐臀上拍打了起來。冷樹時而重,時而輕,漸漸地若嬌原本冰冷的容顏上泛出了一絲紅暈。
冷樹越打越起勁,突然若嬌的身體一陣顫動,接著冷樹的手上就粘上了一些粘稠的液體。
“呃……這個是什麼?”冷樹低下頭,一臉賊笑地看著粗喘著香蘭看似進行過激烈運動的若嬌。
“你……你快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超哥的事情!”
“超哥?你情人啊?”
“哼,是又怎麼樣?”
“他有我帥嗎?”冷樹這話一出,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月姬和昀兒不禁發出輕微的猶如銀鈴一般的嬌笑聲。
“一頭豬怎麼能和超哥相提並論!”
冷樹正要辯駁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天外傳來“嬌兒,休得放肆!”
這時候一個外表英俊,身型偉岸的男子瞬間出現在冷樹面前。只見男子身著一身藍色錦衣,面如冠玉,俊秀非常——不用多說,鐵定比冷樹帥!
冷樹那個氣啊!
“小人凡超,拜見青龍王大人。”凡超對冷樹抱拳稱禮,隨即又道,“若嬌剛才在言語上多有冒犯,請青龍王大人念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饒她一次。”
“年幼無知?”冷樹不禁笑道。(其實多半是氣的我靠,你個死小白臉,臉白得他媽的跟頭母豬屁股一樣,媽的,還跟老子裝什麼斯文,我再靠!)
“我看她至少應該**了吧?”(你他媽的當老子是白癡啊。)
“若嬌自幼便在主人身邊,對人情世故所知甚少,況且這次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
“行了,行了,行了……”冷樹連續說了七八個“行了”,最後舉起雙手道,“好好,我算是服了你了,行,她你帶走吧。”(媽的,美死你!)
說著,冷樹把若嬌抱正,然後當著凡超的面在若嬌的臉蛋上香了一口,賊笑道“嘿,不如我的小月香。”
若嬌正要發怒,卻見凡超怒目看著她,這才垂著頭,像一個犯了錯事的小女孩一樣乖乖地走到凡超身後。
“小人告辭了。”
“哎等等。”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冷樹的臉色突然變冷,接著咬牙狠聲道,“你告訴她,如果她再敢動我任何一個妻子,我冷樹不親手剮了她,我冷樹就他媽的不是個男人!”
冷樹猛地一掌拍在旁邊的紅木桌子上,只聽紅木桌子發出一聲脆響,原本結實的身子在冷樹的暴力下解體了,一時木屑飛天。滿屋灰塵。
凡超從冷樹的眼中看出一絲幽藍色的寒光,心中一寒,急忙垂下頭道“是,小人知道!”說著,凡超和若嬌二人身上發出一藍一白的光芒,隨即便消失了。
“哼!”
冷樹悶哼一聲,然後轉身朝一直垂著螓首的昀兒和一直含笑月姬的走來。
“我的親親乖乖小月兒在笑什麼呢?”冷樹攬著月姬如柳一般纖細的腰枝。
“我笑你呀,老不正經,像個小孩子。哎!”冷樹的手突然襲擊,攻入了月姬的聖地之中,月姬不禁發出一陣惹人無數遐思的嬌喘,“好,好人,夫君,別……別,還有人呢?”
“嘿,過了今晚你們都是一家人啦。”
“你……你亂說,我什麼,什麼時候答應你了?”昀兒的聲音比蚊子還要弱小,冷樹即使聽到了也要裝出沒聽見的樣子。於是,冷樹故意把頭湊近,笑道“昀兒妹妹剛才說什麼呀?”
“我,我,哎,我不說了。”
冷樹見昀兒如此嬌小可人,心下不禁食指大動。恰時月姬主動地摟住冷樹的脖子,微吐蘭香道“夫君大人,春宵苦短,咱們到別的地方去吧。”
“嗯——”冷樹故意把聲音拉了很長,同時又朝羞若熟透的蘋果的昀兒眨了眨眼。
“好不好嘛?人家還有一些事要跟你說呢?”月姬嗲聲浪語,惹得冷樹欲火中燒,於是大吼一聲,把月姬同昀兒一起壓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