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錢爺一聲令下,周圍百來多號人掄起兵器就朝冷樹衝了過來。
冷樹見這些人打架完全沒有陣勢,比歌德城的那些流氓幫派還不如,當下不禁笑道「嘿,管理人員不行啊,看來以後我得多辛苦一下啦。」
說著,冷樹對著前方衝來的幾個持棍的大漢凌空迅猛地掃出一記「掃堂腿」,大漢們只覺眼前一花,接著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然後身體就失去了重心,朝一個方向紛紛跌了開去。
「嘿,爺爺我今天就先給你們上一堂免學費的功課。」
冷樹出手成風,如一把長劍直直地插入人群之中。同時,身如蛟龍出海,幾個翻騰之間,十幾個大漢像布包一樣被冷樹扔了出去。冷樹雖然打得起興,但是下手卻很有分寸,而且涇渭分明,有一些看似體格強壯身手敏捷的都被冷樹扔到右邊,而另外一些骨瘦如柴,病體死態的則被冷樹無情地踹到左邊。
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終於在冷樹的拍手中結束了。
冷樹站在渾身發抖的錢爺面前,低下頭笑道「錢爺,你說現在咱們要不要再好好談談呢?」
「要,要!」
「哦,要啊?」冷樹左右看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嘿,先來一個孩子時代常玩的遊戲,我問你答,如果你答錯了的話……」冷樹的眉毛挑了挑,隨即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就像這樣。」冷樹慢慢地抬起腳,猛然落下,只聽大地發出強而有力的震動,「碰!」接著冷樹的落腳處已然陷下了一個大坑,周圍的土地也裂開一點,就像乾涸了的稻田。
「我,我……我一定從實說,對大爺您絕對不會隱瞞什麼。」
冷樹點點,摸摸錢爺的禿頭說道「這才乖嘛。來,咱們到裡頭再說。」
冷樹看了躺在地上哀叫不已的男人們,隨即笑道「右邊的人跟我進來。」說完,冷樹硬拉著錢爺走進了酒館。這時候,酒館的酒保和店主一臉媚笑地迎了上來,擠臉笑道「爺,您二位要來點什麼?」
「你們給這些兄弟每人一碗酒,壓壓驚就是了。」冷樹坐在一張板凳上,笑著指著後面跟進來的人道。
「是,是,小的這就拿酒去。」
爺依言坐在了冷樹的對面。
「這城裡有幾個幫派?」
「本來有五個,都幫走了,現在沒有了。」
「沒有了?你不就是一個嗎?」
「不,不不,我是一個正經的商人,這些人都是我養的打手,我平時都做正經生意,絕對不敢做出那些欺壓人民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冷樹那種詭異的笑容頃刻又展露無疑,「家裡還有什麼親人?說重點,別把你家養的狗都報上來。」
「五個姨太,四個女兒,一個兒子。」
「呦,你這肥仔挺會享福的,居然娶了五個姨太。」
「爺,不是我想要,而且老爹逼的啊,您沒見過她們,當您見到她們以後就知道我的命有多苦了。」
見錢爺擺出十足的苦瓜臉,冷樹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五頭母豬來,他不禁打了一個寒噤,擺手道「不談她們,那你四個女兒長得怎麼樣?」
嘿,這才是冷樹最關心的問題。在帝國裡母豬生美女是慣例。
「如果您想要,我可以全數送給你,而且還倒貼。」錢爺的眼中馬上露出商人應有的精光。
「不是吧,真的那麼恐怖。」
「爺,咱們兄弟可以擔保,錢家四個小姐絕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她們四人是城裡公認的四大『霉女』,每當她們走過街頭,大街之上就會掀起洶湧巨浪,一見到她們我們就會沒命地躲避,就像在躲避瘟疫一樣。」這時候,一個樣子頗為俊秀的男子站起來,對冷樹道。
冷樹見男子臉上腫了一塊,但絲毫無法掩飾其英俊的外貌。不過從他的身上冷樹卻發現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冷樹很想海扁他一頓。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受過她們的污辱吧?」冷樹滿有興趣地問道。
「豈止是污辱,簡直是虐待,殘無人道的虐待!」說到傷心之處,男子竟然捂臉哭了起來,「想我一代美男竟然會被四頭母豬一樣的霉女接連**了一個多月,這,這,哇呵呵呵!」
男人哭吧不是罪。
冷樹見他如此傷心,不禁輕拍他的肩頭以示同情。
「從那以後,我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相反,我卻愛上了男人,特別是像爺這樣英俊威武的男人,我……」
「碰!」某男撞牆的聲音頃刻迴盪在酒館之中,久久不能平靜。
冷樹「呲」了一聲,抖了抖身體,臉上厭惡之色顯露無遺。然後冷樹又坐到錢爺的面前,笑道「一山無虎,豺狼當道。除你之外,平陽城應該還有另外一些勢力吧?」
錢爺點點頭,道「那個人住在城西,他也是經商的,他的生意做的很大,其實他才是這裡的主兒。」
「哦,有多大?」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成立了一個商會,帝國各個郡都有他的分行。」
「哼,少懵我。如果他有這樣大的財勢還會留在這個破地方?」
「您不知道,住在平陽城有三個好處。」
「哪三個?」
「第一,這裡安全,他手下有幾百號人,個個都身強力壯,每個人都能以一擋二,除非正規軍隊要沒收他的財產,不然他就是這一帶的霸主,沒人敢動他;第二,這裡自由,他可以任意做他想做的事情,沒人能管他;第三,這裡地皮便宜,他不用花太多錢就可以在這裡建造一座屬於自己的大莊園,規劃出一片只屬於他的土地。」
「你見過他嗎?」
錢爺點頭道「見過幾次面。不過他平時很少出自己的莊園,所有事情都是由管家林伯帶辦的。」錢爺說這話的時候冷樹眼中閃過一絲別人無法察覺的神采,當然,冷樹也沒有發現。
「嗯?」冷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即笑道,「有意思,看來我得去會會這個神秘的財主。」
「您的問題問完了,您該放我走了吧?」
「不,不。還有一件大事沒有解決呢。」
「有事您儘管說,我一定照辦。」
「嘿,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只要你無條件遵從城守的安排罷了。」
「您的意思是說,要我把自己的家產歸為國有?」
「我可沒這麼說,我的意思是讓你聽從城守的安排,至於是什麼安排你自己去問城守好了。不過如果你覺得自己錢過多的話,捐出一部分給大爺我喝喝花酒,逛逛窯子倒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現在這就去城守府,無論城守大人說什麼,我都無條件遵從。」錢爺連忙站起來,轉身就想走。
「這些人以後都跟我了,至於外面那些軟腳蝦你自己處理吧。」
錢爺哪裡還敢違逆冷樹的意願,他匆忙地走了出去,對於那些坐在桌子上大口喝酒的大漢門眼角都沒瞥一下。其實對他而言這些大漢何去何從他根本就無所謂,反正只要有錢,哪裡找不到好的打手,帝國裡僱傭兵團多的是呢。
「好了。」冷樹慢慢地站起身,走到眾人面前,他左右稍微數了一下,笑道,「一共是三十三人,人數剛好。」
「還……還有我。」那個有性歪曲的俊男艱難地走到冷樹面前,舉起了手。
「你啊,我另有任務。」冷樹瞥了那人一眼,隨即對眾人道,「我叫冷樹,是南方軍團第九輕騎兵隊的隊長,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首領。」
「長官好!」眾人「刷拉」一聲站了起來,對冷樹敬了一個不十分標準的軍禮。
其實眾人的表現都很正常,這是一個崇拜英雄的年代,武力代表著一切。強者為王,這就是生存的道理。冷樹用自己的力量征服了這三十四個男人(包括一個人妖),很自然的,冷樹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們的首領。
「有一點你們要記住,我是你們的首領沒錯,但你們不是軍人,你們不必要遵守軍人必須遵守的軍規。」
「長官我們不明白您的意思。」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冷樹見其身材魁梧,面容剛正,可塑性很強,而且冷樹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一種正規軍人才有的風範,如果耐心教導,沒準以後會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我叫陳大。」
「你以前是軍人吧?」
「是的。」
「為什麼退伍了?」
「被逼的。」
陳大回答得很簡潔,冷樹點點頭表示瞭解,隨即對陳大笑道「以後你就是這些人的隊長,你直接聽命於我。我還要再選兩個人擔任小組組長,你們中有誰能夠勝任?」
是一個身型魁梧的壯漢,「我叫胡尚,本是一個僱傭兵團的小隊長,我的特長是使用重劍。」
冷樹點點頭,笑道「很好,還有誰?」
個穿著滑稽,一臉痞子模樣的小個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眾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即哄堂大笑。
冷樹打了一個手勢,讓眾人安靜下來,道「勇氣可佳,不過光有勇氣是不行的,來,先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小竹,無業遊民,特長是速度快。」
「哦,有多快?」
說話間小竹已經閃到冷樹的身前,沒等小竹開口,冷樹四周的人都發出了哄笑,原來小竹的褲子何時掛在了陳大的手上。
「不是我。」面對眾人的目光,陳大忙道,「是首領做的。」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冷樹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道「有速度是不行的,我缺少的是力量型的人才,不過我准許你以後留在我的身邊。你們當中還有誰認為自己能行的?」
個皮膚黝黑,身型健壯的漢子走了出來,「我叫晉建,本來是個農民,後來家被強盜燒了,於是到平陽城裡當了錢爺的打手。」
冷樹上下打量了晉建一眼,隨即點點頭,對陳大道「胡尚和晉建以後就是你的左右手,你可以通過他們兩個管理你的隊員,或者直接賞罰。」
陳大點點頭,對冷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帶著兄弟們去城守府找第九輕騎兵隊的副隊長蘇角立,我另有要事。我不在的時間裡,你們要盡快把人員分配好,三十二個人分成兩個小隊,每小隊十六個人。至於小竹和他……呃,你叫什麼名字?」冷樹對那個俊男道。
「封傑。」
「小竹和封傑做陳大的下手,胡尚和晉建如果看他們不爽,也可以出手教訓他們,當然……」冷樹頓了頓,「你們大家都可以。」
「啊,不公平!」小竹和封傑見眾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不禁大聲叫喚。
「嘿,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公平這兩個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一點你們都要緊記。當然,如果你們兩個想扁人,那麼在力量足夠強大的時候,我准許你們。」說完,冷樹一個閃身,人就消失了。
「嘿,嘿樹一走,人群中立即響起某些人的奸笑聲。
「嘿,哥們,有話好說。」小竹急忙後退,憑著自己的身法,光著屁股跳到了樓上。
「是啊,是啊,兄弟我初來乍道,如果有得罪各位的地方,還請兄弟們多多原諒。」封傑可沒有小竹的能耐,他只能一步步地後退,最後退到了牆角里。
「你小子他媽的什麼不學,偏偏學那些貴族老爺搞基。老子見了心裡就不舒服。」一個大漢吐了一口濃痰,臉上露出豺狼般的笑容。
「姓封的,你小子也有今天啊。昨天晚上老子的屁眼被你搞得現在還在疼,嘿嘿,輪到我讓你舒服了。」說著,那漢子的手捏得「咯啦咯啦」地響。
「你們找他發洩也可以,不過下手不要太重,而且他那話兒和臉不能打,頭兒走的時候跟我說以後要靠他的臉和那話兒辦些咱們辦不到的事。」
「安啦,安啦,都是自己兄弟,咱們出手不會太重的,嘿,不打臉和那話兒是吧。」
「啊,不要!!」
酒館的大門雖然被人關了起來,但是裡頭仍然時不時地傳出某男清晰的慘叫聲。
冷樹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距離平陽城幾千米的芙蓉山莊。
冷樹站在一棵大樹上,從高處望向前方偌大的莊園。芙蓉山莊的確很大,大得讓冷樹有些難以置信。整個芙蓉山莊就像是一座小平陽城,莊園之內,房舍林立,而且頗為豪華,特別是東院,有一座四層高的朱樓,現在已是黃昏,朱樓上燈火已燃,還時不時地傳出陣陣絲竹等樂器的聲音。
至於西院,從它的建築物的外觀來看,冷樹認為這該是家丁的住宅區,而北院房屋錯落複雜,多是草蓬,所以冷樹斷定,那應該是奴隸的住所。
東院的建築最為豪華,最為奢侈,而且佔地最廣,還時不時可見一小隊家丁手持長槍,身著鎧甲,排著整齊的隊伍,來回巡邏。
「這裡不是皇帝的行宮吧?」冷樹搖頭苦笑。不過同時,冷樹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采。
嘿,只要制住這個莊園的主人,那麼我就可以控制整個莊園了,到時候……哼哼。事情還沒辦成,冷樹已經在腦中幻想起那一幕幕淫穢不堪的鏡頭。
冷樹一直站在樹幹上,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茂密的樹葉之間,此刻他就像是一隻躲藏在黑暗中的狼,在等待著獵物出現。
月已上柳梢,朱樓上的絲竹之聲漸漸地停息了,二樓以下的燈都暗了,只留下在風中搖擺的風燈。這時,四樓的燈亮了起來,遠遠的,冷樹模糊地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樓欄之上。
該行動了。
冷樹行如鬼魅一般,施展開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他就像是一隻活動在黑暗中的飛禽,在腳還未踏地時,他的腳尖輕盈地點在草葉之上,然後身如輕雁地跳起,在燈光的照耀下只閃過一個黑影,下一刻人已然在幾十米以外了。
近了,冷樹繞過巡邏的家丁,悄聲來到朱樓外圍的一個樹林的樹叢之中。
朱樓建在一個院子之中,院子四周有一堵很高的圍牆,冷樹可以感覺到圍牆其實是一堵魔力頗為強大的魔法牆,冷樹本身極怕元素魔法,所以他絕對不敢冒險翻過魔法牆。進入院子有四個進口,每個進口分別有兩個持刀的家丁看守,從這四個家丁的身上冷樹可以感覺到一股不是很強但絕對不弱的氣息。雖然冷樹自信可以在十幾秒之內解決兩人,但是冷樹所付出的代價將會是馬上被周圍巡邏的家丁所包圍,而且冷樹更怕這裡會有大魔法師,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冷樹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因為他還不想被大魔法師的地獄烈火烤**肉串。
有朋友說新版落入俗套,故事卻不以為然。朋友似乎有些斷章取義了,不過這也得怪故事,刷新太慢。
故事在這裡可以絕對保證,從第六章開始,故事情節絕對是沒有人能夠想出來了。而前面五卷不過只是鋪墊吧了。
大考將近,近段時間刷新極慢,等大考過後,故事將會一天或者兩天一章,而VI絕對是一天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