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正常,林師雨等四人見司徒天匆忙的飛向駐仙峰後山,心知必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也都趕緊隨之而去。
司徒天身形一顫飄落到祖師祠堂前的廣場之上,不禁呆了一下,只見廣場之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個天劍門弟子,死亡之狀慘不忍睹,顯然出手之人定是下了狠手,可是這幾個平常守衛祖師祠的天陽宗弟子都是修為至少達到了「參天」小成境界,其中甚至更是有幾個修為已接近了「參天」大乘之境,有誰能有如此強的修為在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全部了結他們?這不禁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覺。
「嗖!嗖!嗖!嗖!」四聲輕響發出,張正常,林師雨等四位掌教緊隨而至。
看到祖師祠前屍體遍地,一片片血泊兀自不停的流動著,四人不禁都是臉色大變。
張正常使勁眨了眨眼,驚呼道:「師兄!這到底怎麼回事?有人竟敢身闖我們祖師祠?」
林師雨等其餘三人都是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司徒天。
司徒天面部肌肉劇烈的抽動著,顯然已是動了大怒,深邃得不現一絲波動的眼睛緊緊盯著前面的祖師祠。
司徒天眼神震盪的看了張正常等四人一眼說道:「坤玄,玉冰你們二人先查看一下是否還有活口,另外檢查一下他們的傷口看看是被什麼功夫和兵器所殺。正常,師雨你們隨我過來!!」說完只見他身形一閃便射向祖師祠。
張正常等四人相互望了一眼,便與林師雨一同跟了上去。
祖師祠內,司徒天快步走進後面的一間暗室,昏暗之中雖然看不到其臉色,但從其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形便可看出心中此刻已是波濤洶湧,似乎正擔心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張正常和林師雨見司徒天步伐慌亂的闖進了後室,臉色不禁大變。
天劍門門規嚴令規定,祖師祠後的暗室除非發生什麼大事,不然就是連本派掌門也不能輕易進出,而且還需要天劍門五大首座的同意。
而現在司徒天卻連什麼事也不說,便隻身闖入了後室,這如何不令人驚訝。
而這天劍門祖師祠的這間暗室與外面的那間卻迥然不同,簡直是天壤之別。
四周光滑如玉的石壁如彷彿牢房一般將此與外界隔絕開來,而一丈見方的空間之中除了在正面的牆壁上高懸著一幅畫像之外便空無一物,畫像之上的人物卻秦馭天房間的那一張一模一樣,顯然應該是天劍門的開山祖師大羅金仙。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為何一句話都不說便闖進了這裡?」張正常詫異的望著司徒天。
司徒天面色沉重的看了一眼他和身邊的林師雨,說道:「大事不妙了,我想那些縱火之人其目的恐怕是為了******」
林師雨不禁驚呼道:「真經?難道是為了盜取九歌真經?」臉龐顫動著望著司徒天和張正常。
司徒天向張正常重重的點了點頭,快步走到畫像前面,向其緩緩拜了就拜,然後眼神怪異的望著畫像,過了一會,便見其快步走到畫像的對面石壁前,穩住了身形。
張正常和林師雨看著司徒天奇怪的動作,不明所以然。
忽然,司徒天身形猛的一顫,週身爆發出驚人的氣勢。
然後,便見其雙手中慢慢閃現出兩團熾白色的光團,照亮了整個昏暗的石室。
光團在司徒天雙手的牽引之下緩緩生到其胸前,飛速的融合到一起,迸發出的猛烈罡風瘋狂的死扯著司徒天的頭髮。
「現!」隨著司徒天一聲輕喝,在其雙手之間赫然出現了一個飛速旋轉著的太極八卦圖形,然後便見太極圖案發出一聲爆響呼嘯著衝向前面的光滑石壁。
「天禪玉清!沒想到師兄的竟然修煉了天劍門最為剛猛難學的奇功!」張正常睜著大大的眼睛驚奇的望著司徒天的背影。
林師雨一聽臉色也是不禁大變。
要知道這「天禪玉清訣」神秘之極,天劍門數千年的歷史中也未有幾人有機緣參悟,更不用說修煉到其大乘之境。
卻說太極八卦圖形撞到石壁之上好像是溪流歸大海一般,迅速的融入到了裡面,還不停的發出嘶嘶響聲。
更不可思議的是圖形消失之時,光滑的石壁之上竟然慢慢顯現出了一個人影和一間若有若無的石室,石室之上也是掛著一副畫像,竟是與這間暗室一般無二。
「這是******這是?」張正常震驚的看著牆壁之上的暗影,心中不禁一陣激動。
「這是我們天劍門的祖師當年所設的一道機關,能夠在無聲無息中刻錄下這間暗室一個小時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但必須用本門奇功絕學『天禪玉清』來激發方能顯像。」司徒天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張正常和林師雨。
「那牆壁上的那個蒙著面的黑影是何人呢?」林師雨目不轉睛的頂著畫面。
司徒天面色微沉了一下,說道:「應該就是今晚縱火闖山的罪魁禍首了!」
三人說話之間,便見畫面之上的黑影已經走到了那副畫像之前,雖然不是很清晰,但從其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形之中還是能看出其內心的激動。
「什麼?他竟然掀開了祖師畫像?難道畫像下面還有什麼******」張正常不禁驚呼道,但他還沒有說完,便見到從畫像的後面赫然露出了一個一尺見方的小洞,顯然是用來盛放什麼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