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夏季中的某一天,在出發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晚會前,杜優坐在電視機前穿著長筒絲襪。電視裡正在播放著一起有關罪犯的專題節目。
一共有四名新婚不久的女人,在被人蹂躪完後,都死在了床上。這些死亡的女性,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在經過警察和相關部門的初步調查取證後,發現,女人的死因都是無一例外的被枕頭引致窒息死亡。因此此類案件也被定名為「枕頭」案。警方在借助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偵探的幫忙下,很快就將此案的疑犯給逮捕歸案,疑犯也承認了所有這類案件都是他一個人所為。
杜優看了看電視屏幕中那個疑犯的樣子,她不敢相信,像那麼一個奶油小生,居然會是一名蹂躪殺人狂魔。
「太不可思議了,看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杜優自語道,這時她已經穿好了長筒絲襪。
「但是,就在一年前,也就是警方在將疑犯捉拿歸案沒多久後,又發生了一起類似的案件,而這起案件,至今都還沒有破案,這個至今仍是個謎的作案者,他跟林俊豪是不是有著什麼關係呢?目前,從警方所掌握到的證詞,林俊豪聲稱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新的作案者是誰……」
杜優站了起來,將電視機關掉,邁出性感的步子,走向樓梯,然後開始走下梯級。
在走進酒吧前,杜優預想到可能要喝酒,但是她沒想到自己會喝醉,然後在不知覺中成為了新色魔的繼葉悅麗後的第2個目標。
時間走到夜裡一點鐘的時候,杜優已經神志不清了,酒精早已經開始了它的迷醉作用,讓杜優走起路來也是一拐一拐的,她的嘴裡同時還在不斷的念叨著,「讓我喝,讓我喝,我還要再喝一杯!我還要……」
在姐妹們的攙扶下,杜優來到了酒吧的門口,這時,車已經停在門口等著。杜優上了車,司機回頭看了看她,她笑著說,「看什麼看?我沒醉。我還可以再喝一杯!一杯……」說說,杜優背靠在沙發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她感頭非常痛。
在司機的攙扶下,杜優搖搖擺擺的下了車。然後對著司機說,「你,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上去。」說著,她繼續跨著她搖擺的步子往那棟三層高的洋樓走去。
時間來到了凌晨的兩點鐘。在開始行動之前,鍾林苟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必須讓每一步都按照自己計劃好的進行,他不能讓自己露出任何一個破綻,一次的行動敗露,就極有可能斷送他以後所有的行動夢想。
在確定這個時間進去可以讓自己的需求得到解決後,鍾林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吟笑。
他用鑰匙若無其事的,就像他就是這家的主人似的打開了那一扇堅固的鋼門。門開後,鍾林苟回過頭往身後看了看,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跡象,安全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這是一套豪華的住房,鍾林苟借助路邊陰暗的燈光看到了大廳裡的擺放,很明顯這是一個非常有品味的主人,非富則貴。只可惜,今晚過後,這個富貴的主人就有可能再也不會住進這套房子了。
鍾林苟在黑暗中朝一處灑出燈光的地方走去。這燈光來源於套房的其中一個房間,鍾林苟邁著輕鬆的步履走向那個房間。
在房間的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女的,她的身上穿著一條緊身短裙和一件長袖的白襯衫,雙目緊閉,正處於酒醉後的睡眠中。
鍾林苟將白色的燈光關掉,然後走到床頭邊,開了檯燈,在淡黃的燈光下,他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她的頭扭向一邊,雙手向兩邊攤開,鍾林苟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女人的嘴唇上,兩片薄薄的嘴唇,偶爾會有一絲蠕動,鍾林苟認真的看著,身上的荷爾蒙開始了跳動。
在短裙下面,是一雙修長的腿,穿著黑色的蕾絲長筒絲襪,鍾林苟的目光從短裙的位置一直往下,緩慢的往下,好好的端詳著那雙因為蕾絲長筒絲襪而顯得無比誘人的長腿,還有那雙完美的腳板,不大也不小,在絲襪的包裹下,讓人甚是疼愛。
欣賞完這個漂亮而年輕的身體後,鍾林苟在床邊坐了下來,從後背卸下藍色的背包,剛拿下背包,他就聽見床上那女的說了一句話,具體是什麼,他沒有聽清楚,但是他居然一點緊張的反應都沒有,因為他知道那女的肯定是在說夢話,對此,他十分有把握。
從背包裡,鍾林苟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白色的繩索,開始了他的第一個動作。
他拿著繩索走到床的後面,將女人的右手輕輕的移到床後的木條上,然後用繩索輕輕的綁上,如此,他將女人的左手也給綁上,然後是雙腳,因為在床的尾端沒有依托的木條,所以,鍾林苟在將女人的雙腳都綁上後,最後將繩索在床腳位置進行了固定。在他進行這些動作的過程中,女人偶爾會動一下身體,但是全然不知道有人正在對自己進行著溫柔的捆綁。
在鍾林苟將她的雙手和雙腿都綁住後,那女的在睡眠中開始了她被捆綁後的第一個側身動作,她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捆綁,所以,她的動作還是一貫的睡夢時的自然動作,當雙手的移動被規定的繩索引致的拉扯而產生了痛感後,女人立刻醒了,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睜開了雙眼。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穿著一件灰色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面前,就站在她的床邊,他帶著口罩,所以無法辨認他的面目。
當發現自己已經全身被綁住後,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後,女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恐懼,她立刻叫了出來,在喊完「救命」而沒有任何效果後,女人停止了喊聲,然後滿臉的恐懼看著面前的口罩男。
「你是誰?想幹嘛?為什麼要綁住我?」女人連續問了三個問題,對於她來說,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就像一個夢,一個恐懼的夢。
男人隔著口罩,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
當女人意識到自己已經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後,她立刻開始了喊叫,希望通過大聲的喊叫可以換來救命的鑰匙。但是,她只是喊出第一個字,就停住了嘴巴。
一把閃著白光的刀子已經放到了她的脖子位置。
「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聽話。」鍾林苟對著女人的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
「你到底想幹嘛?」女人雙目充滿了恐慌,她身上的酒勁早就被嚇到九天之外。
「是不是要錢?」女人故作鎮定的看著坐在床上的鍾林苟,說:「你要多少?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
「我不缺錢,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說著,鍾林苟站了起來,拿起地下的背包,從中取出一條絲巾,又坐下在床邊,其中一隻手輕輕的從女人的腳底慢慢的延上摸了上來。女人全身感覺到了雞皮疙瘩,她想反抗,但是這樣的反抗沒有任何作用,任她再怎麼抖動她那雙修長的腿,它也奈何不了鍾林苟那雙已經開始感受滑感的手。
鍾林苟的手溫柔得就像一個曹雪芹眼中的林黛玉,在女人的腿上進行著慢慢的撫摸,女人一直都在掙扎,嘴裡還夾帶著,「變態佬,你想幹嘛?快拿開你的髒手。」,她越是有這樣的反應,就越是增加了鍾林苟的品嚐興致,鍾林苟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那雙迷人的長腿……
就這樣,女人在這一夜成了鍾林苟闊別一年後的第二個獵物,只是她比之前受害的第一個女人要幸運,之前受害的女人是仇世敏的妻子,她最終能夠逃過死劫,而杜優,她只是在身體上受到了一次蹂躪,生命還是完整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