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脈:解密醫藥界灰色檔案 第 17 章 (1)
    姜勇的半仙生涯,結束於半個月以後。

    那天下午,林琳學校的校花來找姜勇測字。姜勇以前沒有見過這個漂亮寶貝,但是他從那校花狐媚的眼神中可以感覺出來,對於這個客戶,他可以放肆一點。這個丫頭寫的是春天的「春」字,也是問愛情。姜勇故作高深地笑而不答,任憑大家逼問。最後逼急了才告訴大家:「人家是腳踩兩隻船,這位姐姐是腳踩三隻船。」眾皆哄堂大笑,押寶成功!

    「哈,半仙,這你也能看出來啊?」

    姜勇把測字的道理寫在了紙條上,只給了校花一個人看:春,分開就是三、人、日。在河南方言裡面,日就是男和女發生性關係的意思。

    從此以後。姜勇和牛強幾乎不在學校上課了,終日泡在公安專科,上課的時候就去警體館練散打,偶爾還能借個偏三輪的摩托在學校裡威風威風。

    唯一的遺憾是,林琳和燕子從來不單獨行動,吃飯、上課、逛街,就是週六回家也是約好同時出發,這讓他們兩個很苦惱。近半年過去了,基本上無從下手。

    終於有一次,機會來了。一個週六,牛強回了老家商丘。當姜勇到了106宿舍的時候,只有林琳和其他五個美女在,林琳說燕子自己回去了!姜勇心頭一陣狂喜,嘿嘿,你今天終於落單了。

    那天林琳很鬱悶,一直好像不開心的樣子,倒讓姜勇始終沒敢有所舉動。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她說不出去吃了,就在寢室吃吧,她出去買飯菜和葡萄酒。呵呵,原來小丫頭也知道酒能助性啊。因為晚上姜勇進出女寢室畢竟不方便,爭執了半天還是讓她去了。其實她哪裡知道,姜勇準備出去順便捎幾個安全套回來。半個小時過去了,林琳才回來,光葡萄酒就抱了一箱。至於菜是什麼,姜勇就不關心了。忘記告訴大家了,其他幾個姐妹吃過飯要一塊兒去看電影,而電影是在10:30結束。也就是說,姜勇必須在7:30開始他的計劃:在一個小時之內把葡萄酒搞完,速戰速決,因為屬於他的時間不多。8:30之前上床的話,他至多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嗯,兩次的時間還是很寬裕的。至於床鋪就用林琳的好了,萬一用別人的,留下點什麼就不好看了。姜勇早就和牛強用很專業的眼光判斷過,林琳和燕子絕對都是處女。

    計劃實施得很順利,7:30的時候,美女們準時全部撤離,房間只留下姜勇和林琳了。他一邊胡亂地吃著她買的大蝦,一邊猛灌長城干白。接近8:20的時候,他已經搞完了整整五瓶。各位兄弟,這個時候不能著急,一定要多喝點酒,萬一日後反悔,也好以「酒後亂性」當做借口。而他的獵物今天也蠻配合的,穿了一件背帶長裙,很好脫的那種,第六瓶喝完的時候,林琳也喝了幾杯,臉上開始出現了紅暈。姜勇瞄好了她裙子上紐扣的位置,走向門口,準備反鎖門,熄燈……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各位兄弟,不管你是泡妞還是做企業,也許100個因素才會促使你成功,但是一個環節脫節就足以導致你失敗。譬如這次,姜勇就一百個沒有想到這時候燕子會開門進來——林琳吃飯的時候給燕子和牛強分別打了電話。

    姜勇欲哭無淚卻只好做出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歡迎燕子回來。同時和兩個美女上床的念頭是想也不敢想的,雖然他很帥。接下來只有喝酒等牛強回來了,九點的時候,牛強打來電話:三點的車票,天亮七點到。

    天明七點的時候,姜勇尚未睜眼就聞到了武漢臭干子的味道。暈,怎麼回事,我在哪裡?等睜開眼一看,他居然在106寢室的一張下鋪床上!燕子和林琳都已經起來了,正在房間洗頭,他趕緊閉上眼想昨天是怎麼回事。看看身上的衣服都好端端的,估計昨晚上她們兩個美女沒有哪個讓他失身。昨天沒有買臭干子啊,他們四個都不喜歡那玩意兒的味道。

    壞了,姜勇突然想起來,四月的天氣,他還穿著當年流行的雪地靴,又連續練了一個月散打,晚上看通宵錄像,壓根就沒有洗腳!這下人丟大了。沒臉見人了啊!

    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他的靴子在窗戶外邊晾著,襪子不知道哪個美女給他洗乾淨了。汗!當年武松喝的酒叫「透瓶香」,姜勇他老人家一雙腳以後就叫「透被香」了。呵呵,還透的是兩床被子——估計是丫頭們受不了,給他多蓋了一層。因為這個天氣已經不用蓋被子了。

    早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好意思問他的罪。當姜勇結結巴巴地解釋自己在中醫學院平時也蠻講衛生的時候,大家都笑了。大姐問姜勇:「阿勇,你是不是春節後就沒有洗過腳啊?」

    「哪裡啊,」姜勇委屈得快哭了,「大姐,我們上個月剛剛洗的,是不是啊牛強?」

    「嗯。」牛強這小子這次還算仗義,沒有趁機出賣兄弟。

    「五一」長假,他們戀戀不捨地各自回家了。當然,他們主要是指姜勇和牛哥,而不是林琳和燕子。在這之前,姜勇和牛強已經分配好了目標和計劃,他約燕子,牛強約林琳,各自帶回老家。遺憾的是,兩個美女不愧是警校的,彷彿已經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殺氣,都沒有同意。

    那個「五一」是姜勇有生以來最浪漫的一個假期。那時候電話費他家老爺子全報,可是老爺子有個死命令:市話不許超過三分鐘,打長途要先計劃好要說的事情的內容。這可難不住姜勇,從窗口拉了根線,找他們局辦公室主任要了部電話,就在他自己的房間架了部分機。

    每天七點老爺子上班走了,電話就成了姜勇的專機。他開通三方通話,可以同時和兩個美女聊天,然後把音響聲音開到最大,給美女放音樂,偶爾還親自給她們唱幾首流行歌曲。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麼多天怎麼也能算得上是「小別」吧。可是,回到學校的時候,兩個丫頭一點也沒有要和他們兩個「新婚」的樣子。

    轉眼暑假到了,兩個丫頭的家人開車來接她們。車的檔次讓姜勇這個幹部子弟驚訝了好半天也沒有合上嘴巴。他們第一次和她們的父母吃飯,席間才瞭解到,燕子爸爸是焦作最大的私人礦主,就是「不到焦作不知道河南富」的那個焦作。林琳的媽媽在「南街村」——河南漯河「紅色社會主義陣營」——有四個企業!

    這個結果一下讓姜勇和牛強很沮喪,他們都不是注重家境和金錢的人,但是這個情況必然會增加他們得手的難度。那個暑假,姜勇和牛強一下都沒有了激情,不再主動給她們打電話。倒是她們兩個,還是每天興高采烈地和他們玩「三方通話」。

    那年10月的一天,兩個美女突然來到他們學校,告訴他們,她們學校要安排她們實習了,不想讓他們難過才臨時告訴他們。恰恰那天是林琳的生日。她們決定:不回公安專科了,晚上就在姜勇租的房子那裡住。晚上他們一塊兒給林琳過生日。

    姜勇和牛強去買菜的時候,順便捎了一盒安全套,計劃一人五個。嫌外邊的大盒子不方便,就拆開來裝進姜勇的口袋。然後他們又買了一盒大蛋糕和兩箱葡萄酒就回去了。宴會是在姜勇的房間進行的,房間裡掛滿了綵帶,還真有一點節日氣氛。到吃蛋糕的時候,姜勇和牛強已經基本上喝得差不多了。姜勇一個眼神後就抱住了林琳,牛強也抱住了燕子,他們隨手抓起了蛋糕就朝兩個丫頭臉上抹。記得那天姜勇親了林琳,至於牛強有沒有什麼動作就不知道了,估計這傢伙也不會是什麼吃素的。

    鬧了一會兒,姜勇和牛強先後鬆開了手。趁兩個美女去洗臉的當兒,他們才想起來要分安全套了。牛強這小子非要多吃多佔,還打擊姜勇說:「兄弟,你四個恐怕還要一半拿來當氣球吹。」

    不想這個時候,兩個美女推門進來了,林琳先看見了他們手裡的玩意兒,「咦,你們買了氣球怎麼不掛上?」估計這丫頭在家看過小孩子拿這個當氣球吹。姜勇支吾著回答:「這不正在分著吹嗎,剛剛想起來,牛哥,給你六個。」

    他們背對著兩個丫頭,怕笑出來被她們看見,忍著噁心吹完了10個「氣球」,然後一塊兒跑到衛生間拚命漱口。

    ——操,都吹完了,晚上用個球?

    那天晚上,姜勇和牛強住一個房間,她們兩個住在姜勇房間裡。半夜裡姜勇和牛強隱隱聽見她們在哭,就穿上衣服敲開了門,只見牆上被她們用蛋糕上的奶油寫滿了他們兩個的名字,還有中英文的「我愛你」。

    看到心愛的女孩哭成這樣,想想明天就是分別的日子,姜勇和牛強再也忍不住了,跑到陽台呼天搶地地號了半夜。

    「勇,我喜歡燕子,我要娶她回家。」

    「好,牛哥,我喜歡林琳,我也會娶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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