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景周圍的冰系魔法在他意志的調控下源源不斷的鑄就加強自己的身前的冰牆,並趁機形成威力巨大的冰槍朝著白風刺去。
白風這邊卻面如沉水,身上只召喚出一身狂風聖甲好護住他的身子,其餘的風系元素盡數換成風刃和風錐,朝著李承景的冰牆砸來。
由高純度的冰系魔法組成的冰牆雖然可以自動的修補和強化自身的強度,但是在這一層層的風刃和風錐攻擊下,慢慢地變成了色子。如果冰牆支撐不住的話,那麼李承景本身可就有了危險了。
一邊是兄弟情義,一邊是紅顏知己,像是一把雙刃劍一下,左邊割傷了他的心,右邊刺透了他的肺,窒息的感覺堵在他的身子中,他無法選擇雖然他是來殺李承景,但是卻不忍心對李承景下毒手,所以兩個人磨磨蹭蹭的不斷地經行著風人對冰牆的攻擊。
這一刻,普塔利亞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中,伴著普塔利亞的身邊的卻是普利那個傢伙的傻子堂弟,傻子笑嘻嘻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普塔利亞的身子上亂摸。周圍站滿了僕人,僕人靜靜地站在一邊戲謔的看著普塔利亞,似乎他們很滿意普塔利亞的遭遇。
想到這裡,白風心中的怒火騰地的一下竄到了幾點,他滿眼通紅的看著李承景,就像是一條惡狗在死死盯著一個獵物等待著最佳時刻便亮出他們的鋒利獠牙。
「對不起了!為了普塔利亞小姐,我只能對不住你了,不過我不會叫你手很多苦的!」白風見冰牆搖搖欲墜,似乎已經擋不住自己幾波進攻了,不由得歎了口氣說道。
周圍的風系魔法元素迅速的在他的手中調動著,原本無形無色的風系魔法也在此一時刻變得有形有質。
「再見了兄弟!一路走好!」白風的眼中流下一滴眼淚,然後將手中的風系魔法發了出去,那一團縫隙魔法元素竟然在並沒有立即朝著李承景衝去,而是不斷地在空中收縮擴張,最後形成了一隻背生雙翼的獅鷲模樣,
獅鷲活靈活現的在空中長吟一聲嗎,便朝著李承景鋪了過去。
「白風兄可不要小看我啊,我是不會叫你殺了的,因為我要守護安娜!」李承景嗎滿臉嚴肅地說著,身上的全部冰系魔法匯聚凝結成一柄全身佈滿古樸氣息的花紋的兩米三四的冰槍。
冰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夢幻般的顏色朝著獅鷲就刺了過去,半空中的獅鷲又是一聲長吟竟然在冰槍快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躲了過去,然後雙腳一著地,就從地上朝著李承景竄了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啊!」李承景突然被眼前的這幅景象嚇壞了,這還是魔法形成的東西麼,以前的火龍什麼的不過是一種它們自身形態比喻而已並不是真的龍啊,蛇的,可是李承景眼前的風系魔法所形成的這隻獅鷲竟然會托會跳還會跑,不說話和普通動物沒什麼不一樣,要是說話那估計就是修行得道的神物了。
獅鷲從地上蹦蹦跳跳的伸出右掌朝著面前的冰牆擊了過去。冰牆隨著獅鷲右掌的到來,發出「崩」的一聲,就裂成了碎末。
漫天飛舞的冰屑碎片,都丟到了李承景的臉上李承景才從獅鷲給與的震撼中醒悟過來,他依舊難以置信的看著在他面前已經做好了攻擊形態的獅鷲一眼,然後心有餘悸的後退了幾步,卻見獅鷲沒有跟來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這是我的風系魔法獅鷲,乃是我全身鬥氣和魔法氣息所化成的,幾乎能做所有獅鷲能做的動作,它的威力你也看到了,上一次只是擊碎冰牆,我並沒有殺你,只是給你提個醒,這個站在你面前窮凶極惡的傢伙,已經不是你的兄弟白風了,而是你的仇人白風。下一次獅鷲擊碎的就不是你的冰槍術,而是你的生命了!你小子給我提起點精神來麼?」白風傷感的說道。獅鷲剛才擊碎冰牆的時候,隨著冰牆垮掉的聲音,他似乎聽到自己的內心也隨之發出了一道裂縫。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那些兄弟情誼的淚水。
「知道了!白風兄,其實你剛才就應該去了我的性命,去喚起自己的心上人的自由!」李承景說道。
「夠了!你一個將死之人,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這一次我還要擊中的是你的胸膛還有脖子,幫你給我小心點!」白風說完手一指,地上蹲坐著猶如石雕般的獅鷲,忽然一聲長吟,朝著李承景的胸膛和脖子衝去。
「冰槍來!」李承景大喝著原本已將飛出去的古樸冰槍竟然有被李承景掉了一個頭然後朝著獅鷲就刺了過來。
獅鷲似乎意識到冰槍術的到來也不躲閃徑直朝這邊李承景的胸膛撞去。
「你個笨蛋,你在幹什麼,不是給你說了胸膛和脖子了麼?怎麼還是沒有一點防備啊!」白風見李承景出了如此昏招不由得大怒的吼了起來。
躲在一邊偷看的普利陰陰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再堅強的兄弟之情在女人面前都是那麼無力和薄弱的。可惜李承景你是至始至終都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這才的學費就用你的卑賤的生命作為抵押吧!」
郁達夫的臉色卻一直紅,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是在看一齣好戲。完全沒有一點意識到李承景的危險,甚至還忍不住鼓起了章。
「很抱歉,白風兄雖然你很強,但是卻無法勝了了。」李承景低沉的說道,就在獅鷲衝過去的時候,冰槍再次轉彎射向了白風的胳膊。
就在獅鷲要撞到李承景的時候,李承景身上無數道神聖的光芒泛起,就像是一枚初生的太陽,散發出萬道光芒。
「光!」的一聲獅鷲撞在這些光芒之中,竟然被這些神聖的光芒所吞噬所大散,不一會剛才神乎其技的獅鷲竟然又變成了無數的風系元素。
「怎麼可能?」這一次輪到白風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風系魔法所組成的獅鷲幾乎是他能夠聚集的所有的風系魔法,還加上自己身體內的這麼多年所修煉的鬥氣,就算是頂尖的法聖要想輕而易舉的收拾這隻獅鷲那也是不可能,更何況是李承景呢?
古樸的冰槍就在他風冷的那一瞬間刺進了它的肩胛骨中。並在擊中目標的時候瞬間發出冰槍中所蘊含的寒氣,在毫無心理準備和體內毫無魔法鬥氣能夠反抗的情況下,白風的半個身子被書安檢冰封住了。
李承景微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萬道光芒在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中傢俱間的變淡變得毫無光澤。看著李承景身上的光芒從無到有,白風只是笑了笑說道:「果然你沒有叫我看錯!能夠死在你的手上五死而無憾!」
李承景搖了搖頭說道:「我說過,生死一兄弟~!我是不會對我的兄弟下死手的。」
白風看著李承景忽然笑了,開心的笑了,說道:「有你這句話,我死而無憾,只是還希望兄弟幫我做一件事情!如果兄弟能答應的話,為即使現在死了也是含笑的。」
李承景搖了搖頭說道:「白風兄還請多多原諒,如果不知道你拜託我做的是什麼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
白風看了李承景的拒絕不但不怒反而笑著說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有了兄弟你的這句話我就知道你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李承景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怎麼覺得你想死在說遺書啊,我要你活著陪我喝酒,我可不想叫你死,所以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哪怕是一個微弱的請求。」
「你啊!真是的!竟說傻話。我可是很想殺了你的!你就不怕我恢復了之後,在來殺你。」白風苦笑著說著。
李承景說道:「不怕,如果白風兄想殺我的話。其實很容易。根本用不找這麼麻煩。」
「傻話,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才沒有殺了你,下一次我絕不留情,不過我已經沒有下一次了。」普利微笑著說著,忽然口中吐出了一口冒著層層寒氣的血痰。
「雖然我的身體表面沒有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根刺中我的標槍應該是你的全力一擊吧!」
「這……」李承景有些後悔的說道。
「有什麼後悔的!生死相爭不過如此,你有何必介意呢,要知道給人留有一份的餘地,自己就多了五分的危險。只有自己活下來,才有什麼後悔啊,懺悔了等等這些安慰人生的事情,如果你戰死了,只有嘲笑了蔑視,甚至你的那些親人也會受你的連累,所以切記千萬不要對敵人仁慈,要全力以赴的瘴氣勝利!」白風臉色蒼白的嚇人。
「白風兄,你少說幾句話,我去找人來救你!」李承景焦急的說道。
「我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被凍成成一團冰塊,應該支撐不了多久了。」白風淡淡的笑著說道,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笑的起來。
「那該怎麼辦?對了我去找彌爾頓老師!他一定能救得了你!」李承景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的說道。
「不要忙了。讓我死吧嗎,這個世上發給我太多煩擾了,就算活過來又如何?還不是從新遭受著世事的煎熬。既然是逃不開的命運,但不如認命吧!我只是希望兄弟你能幫我照顧好普塔利亞小姐,叫她不要被普利家的折磨,哎呀,你的那一隻冰槍的威力還真是巨大的,我想這也許是我最後的一段話了吧!咳咳……」白風吐出了幾顆血的碎末。
「我不答應,我要你活下去,狠狠地活下去。普塔利亞小姐是你的女人,你憑什麼叫我照顧她啊。你明明可以自己照顧她,我相信她也一定希望被你照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