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醒來感覺呼吸不暢,猛然驚醒起身,卻被白花花的玉體晃了眼,目瞪口呆。
只見少婦玉體橫陳,不著寸縷,將女人的誘惑表現的淋漓盡致,時刻調動著男性的原始慾望。周河也光著身子,兩人更是同床共枕。
堂堂男子漢,竟然被迷姦了,周河懵了。
「嘻嘻,弟弟你醒啦,你就不要擦了,即使你擦得再乾淨,也不能改變昨晚的事實了。」少婦緩緩睜開了秀目,卻發現周河正在做這種事情,忍不住打趣道。
「你。你。」周河指著少婦,怒而無語。這種事情男人本就沒有什麼損失,恐怕多數男人還求之不得,沒想到偏偏讓周河遇到了,他只覺無比的荒謬,無比瘋狂。
少婦:「哼!得了便宜賣乖,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周河:「我××嘰裡呱啦」
被迷姦了不算,還落個這樣名譽,真讓周河欲哭無淚。不過周河也不敢繼續面對少婦,趕緊背過臉穿毫衣服,就要離開這個喪失童身的地方。
周河:「再見,不,還是別見了」。
少婦:「你中了毒,若沒有我的解藥,就等死吧。」
「啊?你想怎麼樣?」周河憤怒的吼道,沒想到少婦不但迷姦自己,還用毒意圖控制自己,真是蛇蠍心腸。
「嘻嘻,等老娘心情好了,我就給你解藥。」少婦滿含得意的笑道,胸前隨著響聲微微顫抖,時刻不忘誘惑周河。
周河:「我××嘰裡呱啦」。
周河毅然盤坐在地,靜心運轉師門玄功,意圖重新修煉玄功,然後將身上的毒素強行逼出。
良久,周河感到身周天地精氣微微波動,果然有幾絲真元在經脈裡活活潑潑的運行著,雖然與武破虛空之前相比九牛半毛也算不上,仍是讓周河欣喜不已,終於看到了希望。
周河剛要收功,卻聞院裡傳來陣陣嬌聲蕩笑。
「兩位弟弟請裡面坐,歡迎歡迎。」
「哈哈,紅纓姐姐還是那麼漂亮,小弟思念已久。」
「是啊,小弟乃是慕名而來。」
兩男一女,女聲正是年輕少婦的聲音,沒想到名字竟是叫做紅纓,兩名男子的聲音卻是沒有聽過。周河這才想起,自己運功不知時間流逝,現在又是天色昏暗了。
顯然今天少婦的生意不錯,竟然又拉進來兩名「借宿者」。
靠!真有敬業精神,房子裡放著個中毒的,竟然還往家里拉客,周河對此有些不悅,隱隱有種被少婦忽略的感覺,只想上前找少婦理論一番,卻又鄙視自己竟然有這種想法。
腳步聲越來越近,周河不願與兩位客照面,只好退回少婦的臥室隱蔽身形。
果然,兩個青年隨著少婦進入客廳,藍眼睛,高鼻樑,身形高大,分別身穿紅色和藍色長袍,竟然是是西土魔法師的職業裝束,而且分別是火系魔法師和水系魔法師。
年輕少婦是東方面孔,卻有兩名西方面孔的魔法師「借宿」,周河還是感到心裡怪怪的。
「哎喲,兩位弟弟,你們先在這裡坐會兒,姐姐到廚房裡弄幾個小菜,回來再服侍你們。」少婦嬌聲嬌氣的說道,隨即搖曳著水蛇腰進了廚房,直留兩名魔法師坐在屋子裡。
周河之好在床上隱蔽身形,靜靜等待離開的機會,被窩裡的香氣陣陣撲鼻,只讓周河感到心神蕩漾,不由想起昨晚的荒唐,然後想起這張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睡過,又噁心連連。
少婦很快做完飯菜,從廚房回轉陪著兩名魔法師喝起了花酒,種種言穢語飄到周河耳中,只讓周河感到陣陣發燒臉紅。
周河只好再次勞動雙手,對不安分的傢伙進行暴力鎮壓,然後仔細觀察客廳的動靜。
「兩位弟弟,不知姐姐今晚要服侍哪個,春宵苦短啊!」紅纓試探說道。
「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哪能讓誰吃獨食啊,當然都需要姐姐服侍了,嘿嘿。」紅袍魔法師在少婦胸脯抓了兩把,發出陣陣蕩的笑聲。
藍袍魔法師見狀也連連點頭,兩眼色迷迷的,直直掃向少婦。
「哎喲,你們討厭,就不怕累著姐姐啊,既然這樣姐姐也就認命啦,不知誰在上半夜,誰在下半夜,姐姐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少婦笑的有些勉強,似乎並不喜歡這個調調。
「都說過了,我們可比親兄弟還親,當然是……」紅袍魔法師說道。
「啊?這個不行,我這雖然接客,可不玩那個調調,要不兩位還是其他姐妹那裡吧,村西頭就有個姐妹年輕漂亮。」一個人叫做,兩個人就是辱了,在少婦的東方觀念裡是絕對不允許的。
「姐姐,你可要想好了,弟弟可是不常來啊!」紅袍魔法師陰陰說道,話中不乏威脅之意。
「不玩就是不玩,沒什麼好說的。」少婦堅持原則。
砰!紅袍魔法師猛的掀翻桌子,上前兩步掐住少婦白皙的脖頸,惡狠狠說道:「臭娘們兒,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只要把我們兄弟服侍快活,否則。」
紅袍魔法師還沒有說完,少婦垂在身側的長袖已經揮起,同時大把白色粉末從中飄灑,將紅袍魔法師籠罩在裡面,情景與昨晚迷倒周河相同,然後紅袍魔法師轟然倒地,少婦趁機跑進臥室。
「游離在天地間的水精靈啊,請聽從我的召喚。」藍袍魔法師立即高聲吟唱,牆角水缸的清水立即變成了水龍,前仆後繼的從水缸中嘩啦啦飛出,最後凝聚在藍袍魔法師的手上。
藍袍魔法師揮手,水龍朝著紅袍魔法師澆灌而下,藍袍魔法師也追進了臥室。
呼!
椅子夾帶著風聲,狠狠砸向藍袍青年的腦袋。
嗤!嗤!嗤!
藍袍看紅袍魔法師中伏,哪裡會沒有防備,立即從指間射出幾道水箭,不但將椅子輕易擊碎,更是有一道刺穿了少婦小腹。
少婦被水箭的力量衝擊到牆上,小腹部位鮮血噴湧,卻沒有立即昏迷過去。
「是珍妮。小賤人。讓你們來。來的。」少婦沒有求饒,反而質問起藍袍魔法師,櫻唇之間鮮血直冒,順著潔白的脖頸而下,直流到半露的胸脯,就像在雪地上綻放了點點梅花,淒美動人。
塌上的周河微微動容,沒想到少婦如此「堅強」。
「讓我告訴她。」正在這時,紅袍魔法師醒轉,穿著濕淋淋的魔法袍走進了臥室,對著少婦咬牙切齒,顯然涼水的澆灌並未澆熄他內心的怒火。
「哼!沒有人能命令我們兄弟,只不過她服侍老子比較舒服,又恰恰介紹了你而已,沒想到你這個娘們兒這麼大膽,不但不肯服侍我們兄弟,還迷翻了老子,老子要將你燒成灰燼。」紅袍說道。
「游離在天地間的火精靈啊,請接受我的召喚。」紅袍魔法師吟唱著魔法咒語,很快在掌間形成了巴掌大的火球,雖然火球的個頭看上去有些寒磣,可是沒有誰會懷疑其間蘊含的溫度。
少婦絕望了,眼裡卻滿是不甘的神色。
就在紅袍青年吟唱完畢,火球即將出手之際,周河再也看不下去了,掀開帳子衝向了紅袍青年,雙掌直接印在對方背上,將其狠狠貼上了牆壁。
可憐的火系魔法師,剛剛從迷藥中醒來,就再次遭到重創,不但整個貼上了冰冷的牆壁,更是不小心將剛剛凝聚的火球捂在了胸前,再次昏迷過去。
隨著火系魔法師發出的慘叫,臥室裡立即充滿羊肉串烤焦的味道,引人作嘔。周河也好不了哪去,雖然出手間將紅袍魔法師重創,半天凝聚的幾絲真氣也消耗殆盡,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凝聚真元。
周河與藍袍魔法師無話可講,兩人相對而立,相互顧忌。
藍袍魔法師看周河出手將同伴制服,還以為他是修為高深的東方武者,卻不知周河此時真元已盡;周河知道水系魔法師是天生的醫生,在所有魔法師中戰力最低,恐怕也不是自己能打敗的。
「大氣中的水精靈呀,請聽從我的召喚,以你們的力量束縛敵人的身軀,停止敵人前進的步伐——水絲束縛!」水系魔法師開始吟唱,房間中水系元素波動的厲害。
東方武者號稱近身無敵,水系魔法師沒有直接發起攻擊,而是先施展束縛魔法,然後飛快的後退拉開與周河之間的距離,才開始準備攻擊魔法。
整個臥室中水絲瀰漫,周河只覺腳步沉重無比,而此時水系魔法師再次吟唱完畢,再次施展水箭朝著周河射去,周河急忙踩起飄渺步,才在堪堪躲過水箭。
飄渺步法,步法飄渺,亦真亦幻,宛如輕煙,周河雖然缺少真元支持,仍將飄渺步的靈活多變發揮的淋漓盡致,每每水箭臨身才顯露玄奧之處,讓水箭貼身而過,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