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低沉但很威嚴的聲音說:「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了,那就好好的談下,你先說下最近嶺南縣的工作情況。」
夏雨駿就把縣裡怎麼一個設想,
還有怎麼解決農村春耕等等問題做了詳細匯報,
也不知道喬書記有沒有認真聽,
因為從夏雨駿開始說到現在,他始終沒有看夏雨駿。
這就給夏雨駿製造了很大的壓力,
就像是一個老師在上面講話,
下面學生都不看他,
你說他心裡發毛不發毛,
所以他說說的聲音就小了很多,
但辦公室很靜,他聲音再小也是可以聽到的。
為了盡快結束自己這樣很被動的局面,
他把其他很多東西都簡略了,
當他講完,
房間一下沒有了如何聲響,
變得凝重,
這樣的氣氛在偌大的房間裡悄然瀰漫開來。
喬書記彷彿突然從睡夢裡驚醒一樣抬起了頭,
眼光幽黯,深邃,
他緩慢的說:「還有幾個問題你沒說吧。」
他的語氣裡沒有摻雜任何感情的成分。
夏雨駿心裡一愣,
還有幾個問題,是那幾個問題,
他只好強笑著說:「不知道喬書記是指那個方面。」
喬書記發出了兩下笑聲,
但臉上沒有笑,
肌肉也沒有動:「先說你們常委會幹部調整的決議問題。」
夏雨駿這下知道他想瞭解什麼了,
剛才本來是要匯報的,
但看他那樣子好像不感興趣就沒再說了,
現在見他問起,
就把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
以及其他幾個常委的不同意見,都做了匯報,
再三的強調自己和他們都是各自發表自己的觀點,
沒有什麼串聯的通氣。
他這話,看似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夏雨駿也知道,
但今天不把話說透,說清,
以後就這個問題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
作為一個上級領導,
他們最深惡痛絕的就是下面人搞串聯,
搞陰謀詭計,這是絕不可以容忍的。
喬書記有點氣憤了,
他氣憤一個問題,自己上次警告過夏雨駿,
要他配合好白書記的工作,服從黨組的管理,
他怎麼可以不聽自己招呼,
用這樣的方法來對抗組織,對抗上級,
這樣的行為是喬書記不可容忍的。
但喬書記還是壓住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