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
也就膽氣壯了很多,
頂破天就是幾個黑狀罷了,
我也沒做什麼壞事,雖然也溫柔過縣上幾個女人,
但這事還不至於就給自己定個什麼罪吧,
估計十有八九,還是無中生有的造謠了,
自己好好去解釋解釋,應該問題不大。
他就這樣自己給自己壯著膽子,
爭取在上班的時候趕到市委去,
一路上悶著個頭,使勁的想他們會造那方面的謠,
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司機不敢打擾他,
一路也不說話,
也不敢開車上的破喇叭,
和他是一樣,悶到了西山市市委大院。
門衛也是很熟練的,
一看車牌號立馬放行,知道小號車上坐都是些領導,
自己在攔下了,那是自討沒趣,
夏雨駿就在車上又把自己帶的筆記本,煙都檢查了一遍,
發現沒有帶火機,
就要過了司機的火機,
懷著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心情,
走進了喬書記的辦公室。
喬書記看他進來,指指沙發,讓他坐下,
他想好好看看夏雨駿的表情,
就不相信你不害怕,不擔心。
夏雨駿問聲好也就沒有猶豫的坐了下來,
因為他太明白一個道理,
每個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把握好一個度,
過之則猶不及。
下級對上級採取何種態度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要因時,因地,因人,因事而異,
有所區別和變化。
這裡面門道學問很深,
門道也很多,其實就靠的是一個「悟」字。
喬書記端著自己的茶杯緩緩的走了過來,
用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的眼神望著這個自己提起來的年輕人,
他的心態也和他眼神一樣很複雜,
有時候他真想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有點狂妄的人,
他才上來幾天,
鬧得嶺南縣又成了分崩離析的局面,
但有時候他也會被他這種仕途中少見的銳氣折服,
他也說不上自己是想如何對付他。
夏雨駿沒有等他來詢問自己,
他很鎮定的說:「喬書記最近都還好吧,早想來給你匯報,今天剛好。」
說話就拿出了香煙,
今天為了避嫌,他特意拿上了一包十來塊錢的煙,
也不知道喬書記是看出來了,
還是真的不想抽他這煙,
他擺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