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穩的,毫無感情的語調說:「記得我上次告訴過去你,黨領導一切,不知道你理解了沒有。」
夏雨駿知道他的意思:「我理解了,可這次調整的人員,很多真的不適合在那些崗位上工作,我也沒有感情用事。」
喬書記冷冷的看著他,
看的夏雨駿背心涼汗都留了出來。
「好,現在先不說這問題,還有個你沒講的事,為什麼修批發市場的工程招標後,你還要換人,而且還是換的一個名聲很差的公司,在這裡面到底你是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你把這個問題給我講講。」
喬書記不想再和他繞了,
單刀直入提起了這問題。
夏雨駿在來的一路上什麼問題都想過了,
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現在喬書記直接挑明這問題,
給他了一個冷不防,
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夏雨駿現在不回答也不可能了,
因為喬書記就這樣一直的盯住他,
沒有迴旋的餘地,沒有可以岔開的話題,
他只有先試探的回答:「喬書記,本來我也不願意換的,是出於無奈,才這樣做的。」
喬書記沒有接他的話,
依然靜靜的等待他繼續說,
大有一副你夏雨駿說不清楚就走不了架勢,
夏雨駿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
那就撿有用的說吧:「本來我沒有過問招標的事,但飛標的這家建華公司找了過來。」
他停了下,
想要隱瞞省建設廳長這段,
一旦說出就會給自己在上面樹立一個潛在的敵人,
可是不說出來今天自己怎麼過得了關,
這樣的事可大可小,小可以說你是大意,是草率。大可以說你是瀆職,是出賣,
以現在喬書記對自己的誤會,
那是一定要把自己往大的方向靠的。
現在是救急,
也不要想那麼遠了,
就像是下棋,明明知道自己的車一躲,
後面自己會很被動很難走,
但也不能讓對方一口吃掉,
那後面就不是難走,是很快自己就完蛋了事。
再說沒有個合適的理由,
喬書記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所以他就繼續說:「建華公司來並不可怕,但他的到來還伴隨著一個省建設廳牛廳長的電話,你說我能怎麼辦?」
果然喬書記打破了剛才的沉寂,
他有點驚詫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夏雨駿說:「牛廳長過問了?」
夏雨駿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