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Ⅱ:贏在起點的哲理 第14章 生活因你而精彩 (4)
    可是,隨後斯迪克發現銀行家並不急於找合夥人,而且他想他沒有女兒恐怕有個兒子,因為有一天一位銀行家問斯迪克說:「小孩子,你撿什麼呀?」

    斯迪克非常謙恭有禮地說:「別針兒呀。」

    銀行家說:「拿來瞧瞧。」他接過了別針。

    斯迪克摘下帽子,已經準備跟著他走進銀行,變成他的合夥人,再娶他女兒為妻子。

    但是,他並沒有受到邀請。銀行家說:「這些別針兒是銀行的,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在這兒蹓躂,我就放狗咬你!」

    後來斯迪克走開了,那別針兒也被那吝嗇的傢伙沒收了。他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他叔叔,他叔叔笑了,接著,又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有個人養了一頭驢和一隻哈巴狗。驢子關在欄裡,雖然不愁溫飽,卻每天都要到磨坊里拉磨,到樹林裡去馱木材,工作挺繁重。而哈巴狗會演許多小把戲,很得主人歡心,每次都能得到好吃的獎勵。驢子在工作之餘,難免有怨言,總抱怨命運對自己不公平。

    這一天機會終於來了,驢子扭斷韁繩,跑進主人的房間,像哈巴狗那樣圍著主人跳舞,又蹬又踢,撞翻了桌子,碗碟摔得粉碎。這樣驢子還覺得不夠,它居然趴到主人身上去舔他的臉,把主人嚇壞了,直喊救命。大家聽到喊叫急忙趕到,驢子正等著獎賞,沒想到反挨了一頓痛打,被重新關進欄裡。

    無論驢子多麼忸怩作態,都不及小狗可愛,甚至還不如從前的自己,畢竟這不是它所能幹的行當。正如你喜歡看電影,但卻未必能當上演員,你愛踢足球,可是聯賽你卻上不了場。

    一言既出

    貪婪使最美麗的顏色失去光彩,使最善良的人迷失方向。

    ——愛默生

    到紐約,不去看看聞名世界的自然歷史博物館,將會是件憾事。這間由100多個基金會,200多家大公司及50多萬會員鼎力支持的民營機構,收藏了數十萬件價值連城的物品,實在值得一看再看。

    摩根第一次去參觀時,剛好在一樓的摩根紀念館欣賞閃光晶亮的各種寶石:忽然,一位男導遊迅速脫下夾克,蓋在一塊數百公斤重的大石頭的一個缺口上,再將帶來的遊客叫到跟前:「你們看著,這只是一塊普通石頭吧!這位女士請你過來一下!」這位遊客走到前面,導遊員將夾克像變魔術似地拿開,那女士伸頭望了一下不禁大聲叫了起來。

    隨著這一聲驚叫,摩根和其他遊客湧上前去,看個究竟。原來裡面竟然是耀眼閃光的紫水晶。導遊說話了:「這塊石頭有個動人的故事。它原本是棄置在佛羅里達一戶人家的後院裡。有一天,主人因石頭有礙觀瞻,就叫人來把它搬走。誰知就在搬上卡車時,工人一時失手,石頭掉在地上,碰裂了一個口,大家就像你們剛才一樣,都叫了起來,因為這並不是一塊普通石頭,而是一塊紫水晶。」主人知道真相後,平靜地說:「這塊石頭,我本來就是要丟掉的。現在雖然發現它是寶物,想必是上帝的旨意,我一言既出,絕不反悔。我決定不佔為已有,而是要將它送給博物館,讓更多的人來欣賞。」

    導遊講完故事後,全場肅靜無聲。

    別讓自己變得空虛

    誰能以深刻的內容充實每一瞬間,誰就是在無限地延長自己的生命。

    ————庫爾茨

    亞歷山大率領著他那一小股部隊侵佔了亞洲西部的全部領土。

    「這世界是我的王國。」他說。

    他征服了波斯,當時波斯是眾所周知最大、最富饒的國家。他燒燬了蒂爾這座強大的城市。他自封是埃及的主人。他在尼羅河口附近建造了一座輝煌壯麗的新城,並用他自己的名字將它命名為亞歷山大裡亞。

    「在埃及西部有什麼?」他問。

    「只有一望無際的沙漠。」有人回答說,「直到這陸地的盡頭,除了沙子,沙子,灼熱的沙子什麼都沒有。」

    於是,亞歷山大率領著他的部隊回到了亞洲。他侵佔了幼發拉底河那邊的國家。他沿著裡海海岸穿過草原,之後爬上了似乎可以俯視世界的雪山。

    他注視著北邊的一片荒涼的土地。

    「那邊有什麼?」他問。

    「只有冰封的沼澤地,」有人回答說,「直到這塊陸地的盡頭,除了雪地和冰海,什麼都沒有。」

    於是,亞歷山大率領他的部下向南推進。他侵佔了印度的大片國土,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富饒的城市。最後他來到一條叫做恆河的大河岸邊,本想橫渡此河,但是他的士兵不願跟隨他過河。

    「我們不再往前走了。」他們說。

    「這條美麗的河流以東有什麼?」亞歷山大問。

    「只有縱橫交錯的叢林,」有人答道,「到這陸地的盡頭,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於是,亞歷山大叫人造船。他的船在另一條叫印度河的河裡下了水,然後同他的部隊順流而下,駛向大海。

    「遠處是什麼地方?」他問。

    「只是無人到過的水域,」有人回答說,「直到這個地域的盡頭,除了深海什麼都沒有。」

    「真是的,」亞歷山大說,「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是我的。東、南、西、北再沒有我可征服的地方了。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多麼小的王國呀!」

    於是,他坐下哭了起來,因為再沒有他可征服的世界了。

    神奇的綠拇指

    人性中沒有比堅定的決定更重要的成分。

    ——提奧多·羅斯福

    加拿大少年瓊尼·馬汶的爸爸是個木匠,媽媽是家庭主婦。這對夫婦節衣縮食,一點一點地在存錢,因為他們準備送兒子上大學。

    馬汶讀高二時,一天,學校聘請的一位心理學家把這個16歲的少年叫到辦公室,對他說:

    「瓊尼,我看過了你各學科的成績和各項體格檢查,對於你各方面的情況我都仔細研究過了」。

    「我一直很用功的。」馬汶插嘴道。

    「問題就在這裡,」心理學家說,「你一直很用功,但進步不大。高中的課程看來你有點力不從心,再學下去,恐怕你就浪費時間了。」

    孩子用雙手摀住了臉:「那樣我爸爸媽媽會難過的。他們一直盼望我自己上大學。」

    心理學家用一隻手撫摸著孩子的肩膀。「人們的才能各種各樣,瓊尼,」心理學家說,「工程師不識簡譜,或者畫家背不全九九表,這都是可能的。但每個人都有特長——你也不例外。終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的特長。到那時,你會讓你的爸爸媽媽感到驕傲的。」

    馬汶從此再沒去上學。

    那時城裡活計難找。馬汶替人整理園圃,修剪花草。因為勤勉,倒也忙碌。不久,僱主們開始注意到這小伙子的手藝,他們稱他為「綠拇指」——因為凡經他修剪的花草無不出奇地繁茂美麗。他常常替人出主意,幫助人們把門前那點有限的空隙因地制宜地精心裝點;他對顏色的搭配更是行家,經他布設的花圃無不令人賞心悅目。

    也許這就是機遇或機緣:一天,他湊巧進城,又湊巧來到市政廳後面,更湊巧的是一位市政參議員就在他眼前不遠處。馬汶注意到有一塊污泥濁水、滿是垃圾的場地,便上前向參議員魯莽地問道:「先生,你是否能答應我把這個垃圾場改為花園?」

    「市政廳缺這筆錢。」參議員說。

    「我不要錢,」馬汶說,「只要允許我辦就行。」

    參議員大為驚異,他從政以來,還不曾碰到過哪個人辦事不要錢呢!他把這孩子帶進了辦公室。

    馬汶步出市政廳大門時,滿面春風。他有權清理這塊被長期擱置的垃圾場地了。

    當天下午,他拿了幾樣工具,帶上種子、肥料來到目的地。一位熱心的朋友給他送來一些樹苗;一些相熟的僱主請他到自己的花圃剪玫瑰插枝;有的則提供籬笆用料。消息傳到本城一家最大的傢俱廠,廠主立刻表示要免費承做公園裡的條椅。

    不久,這塊泥濘的污穢場地就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公園,綠茸茸的草坪,幽靜曲折的小徑,人們在條椅上坐下來還聽到鳥兒在唱歌——因為馬汶也沒有忘記給它們安家。全城的人都在談論,說一個年輕人辦了一件了不起的事。這個小小的公園又是一個生動的展覽櫥窗,人們通過它看到了瓊尼·馬汶的才幹,一致公認他是一個天生的風景園藝家。

    這已經是25年前的事了。如今的瓊尼·馬汶已經是全國知名的風景園藝家了。

    不錯,馬汶至今沒學會說法國話,也不懂拉丁文,微積分對他更是個未知數。但色彩和園藝是他的特長。他使漸已年邁的雙親感到了驕傲,這不光是因為他在事業上取得的成就,更因為他能把人們的住處弄得無比舒適、漂亮——他工作到哪裡,就把美帶到哪裡!

    不要總是逆來順受

    與你有關的事要睜大眼睛,與別人有關的事就閉上你的眼睛。

    ——雨果

    前幾天,史密斯把孩子的家庭教師尤麗婭·瓦西裡耶夫娜請到他的辦公室來。需要結算一下工錢。

    史密斯對她說:「請坐,尤麗婭·瓦西裡耶夫娜!讓我們算算工錢吧。您也許要用錢,您太拘泥於禮節,自己是不肯開口的……呶……我們和您講妥,每月30盧布……」

    「40盧布……」

    「不,30……我這裡有記載,我一向按30付教師的工資的……呶,您待了兩個月……」

    「兩個月零5天……」

    「整兩個月……我這裡是這樣記的。這就是說,應付您60盧布……扣除9個星期日……實際上星期日您是不和柯裡雅搞學習的,只不過遊玩……還有3個節日……」

    尤里婭·瓦西裡耶夫娜驟然漲紅了臉,牽動著衣襟,但一語不發。

    「3個節日一併扣除,應扣12盧布……柯裡雅有病4天沒學習……你只和瓦裡雅一人學習……你牙痛3天,我妻子准您午飯後歇假……12加7得19,扣除……還剩……嗯……41盧布。對吧?」

    尤里雅·瓦西裡耶夫娜左眼發紅,並且眼眶濕潤,下巴在顫抖。她神經質地咳嗽起來,擤了擤鼻涕,但一語不發!

    「新年底,您打碎一個帶底碟的配套茶杯。扣除2盧布……按理茶杯的價錢還高,它是傳家之寶……上帝保佑您,我們的財產到處丟失!而後呢,由於您的疏忽,柯裡雅爬樹撕破禮服……扣除10盧布……女僕盜走瓦利雅皮鞋一雙,也是出於您的玩忽職守,您應付一切負責,你是拿工資的嘛,所以,也就是說,再扣除5盧布……1月9日您從我這裡支取了9盧布……」

    「我沒支過!」尤里雅·瓦西裡耶夫娜囁嚅著。

    「可我這裡有記載!」

    「呶……那就算這樣,也行。」

    「41減27淨得14。」

    她兩眼充滿淚水,高而修美的小鼻子滲著汗珠,令人憐憫的小姑娘啊!

    尤里雅·瓦西裡耶夫娜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有一次我只從您夫人那裡支取了3盧布……再沒支過……」

    「是嗎?這麼說,我這裡漏記了!從14盧布再扣除……吶,這是您的錢,最可愛的姑娘,13盧布……3盧布……又3盧布……1盧布再加1盧布……請收下吧!」

    史密斯把11盧布遞給了她……她接過去,喃喃地說:「謝謝。」

    史密斯一躍而起,開始在屋內踱來踱去。憎惡使他不安起來。

    「為什麼『謝謝』?」史密斯問。

    「為了給錢……」

    「可是我洗劫了你,鬼曉得,這是搶劫!實際上我偷了你的錢!為什麼還說:『謝謝』?」

    「在別處,根本一文不給。」

    「不給?難怪啦!我和您開玩笑,對您的教訓是太殘酷……我要把您應得的80盧布如數付給您!吶,事先已給您裝好在信封裡了!可是何至於這樣怏怏不快嗎?為什麼不抗議?為什麼沉默不語?難道生在這個世界口笨嘴拙能行得通嗎?難道可以這樣軟弱嗎?」

    尤里雅·瓦西裡耶夫娜苦笑了一下,從她臉上的神態史密斯看出了答案,這就是「可以。」

    史密斯請她對自己的殘酷教訓給予寬恕,接著把使她大為驚疑的80盧布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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