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身邊的財富
愚蠢的行動,能使人陷於貧困;投合時機的行動,卻能令人致富。
——克拉克
美國著名企業家哈默曾經賣掉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藥廠,這在當時令同行感到不可思議。開藥廠雖然競爭激烈,但是前景被人看好,而且利潤也十分誘人。哈默對此的解釋是:「我不關心明天的錢,而在乎眼前,你可以說我目光短淺。」
退出醫藥業後,哈默作了一個更令人吃驚的舉動,他到了當時政局混亂的蘇聯。蘇聯因為「十月革命」後的政權沒有很好的鞏固,地區之間戰亂不斷,許多地方瘟疫流行,特別是糧食缺乏,許多人被活活餓死。哈默在這裡發現一個令他欣喜的信息:蘇聯的農民因為擔心時局,把糧食堆在家中不肯出售。而另一部分人卻買不到糧食,他們的購買慾望十分強烈。哈默開始從美國運來大量的小麥,他的舉動被人們稱為「班門弄斧」,因為蘇聯大量種植小麥,長途運輸來的小麥在蘇聯根本沒有競爭力。
但是,人們的估計錯了,哈默的小麥成為蘇聯人心目中的「定心丸」,銷售量高得出人意料,他換取了蘇聯的大量毛皮和白金。1921年,哈默在莫斯科官方的報紙上看到蘇聯即將進行一次全國範圍內的掃盲運動。這則新聞看過後,他並沒有往心裡去。但是當他準備回國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蘇聯商店中的鉛筆很少,而且價格很貴。哈默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蘇聯辦一個鉛筆廠。他很快得到了蘇聯當地政府的同意。他在蘇聯的舉動令朋友們大惑不解,並為他擔心。可憐的哈默,莫非是被「伏特加」灌昏了頭腦?他怎麼會想到去生產2美分一支的鉛筆?哈默從德國法伯鉛筆公司高薪聘請了技術人員,很快就把鉛筆生產出來了。第一年他就在蘇聯獲得了250萬美元的純利,第二年達到了400萬美元。小小的鉛筆,讓他的名聲大振,並積累了大量的資本。
據說,哈默總結了美國著名的有「世界富族」支撐的沃爾頓家族成功的一句話:「如果連身邊的財富也發現不了,也許,你一切都完了。」
計程車上的乘客
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有能夠創造幸福的一小時,如果他能捉住它。
——福萊柴爾
歐文·斯特恩在紐約市開計程車,有28年3個月零12天之久了。你現在如果問歐文·斯特恩昨天早餐吃的是什麼,他可能說不出。但是有一個乘客他卻記得非常清楚,終生也不會忘記。
那是1966年春天一個星期一的早晨,陽光普照。歐文·斯特恩的車子在約克大街上走來走去尋找顧客。但是天氣太好,要乘計程車的人不多。在68街紐約醫院對面,歐文·斯特恩碰上紅燈,停車等候,這時他看到一個穿得很體面的人從醫院的台階上疾步下來,舉手叫車。
正在那時,綠燈亮了,後面那部車子的司機不耐煩地按喇叭,歐文·斯特恩也聽到警察吹哨子要他開走,但是歐文·斯特恩不打算放棄這個客人。終於那人來到了,跳進汽車。他說:「請去拉瓜迪亞機場。謝謝你等我。」
歐文·斯特恩心裡想:真是好消息。星期一早上,拉瓜迪亞機場很熱鬧,如果運氣好,我可能有回程乘客。
歐文·斯特恩照例開始猜想乘客是個怎麼樣的人。這個人喜歡說話嗎?會一聲不發嗎?抑或只是埋頭看報?過了一會兒,他開口跟歐文·斯特恩攀談,問的再平常不過:「你喜歡開計程車嗎?」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歐文·斯特恩也給了他一個很普通的回答。「不錯,」歐文·斯特恩說,「餬口不成問題,有時還會遇到有趣的人。可是如果我能夠找到一份工作,每星期多賺100美元,我就會改行。你也會吧?」
他的回答引起了歐文·斯特恩的興趣:「如果要我每星期減薪100美元,我也不會改行。」
歐文·斯特恩從來沒有聽過人說這樣的話:「你是幹哪一行的?」
「我在紐約醫院的神經科做事。」
歐文·斯特恩對他的乘客總感到很好奇,並且盡量向人討教。許多時候在行車的時候,他都跟乘客談得很投機,也時常得到做會計師、律師、水管匠的乘客的指點。也許這個人真的喜歡他的工作,或許只是因為在這春日早晨他的心情很好。不過歐文·斯特恩決定請他幫忙。他們很快就要到達飛機場了,歐文·斯特恩於是不顧一切地對他說了出來。
「我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大忙嗎?」他沒有開口,「我有一個兒子,15歲,是個很乖的孩子。他在學校裡成績很好。今年夏天我們想讓他參加夏令營,他卻想做暑期工。可是15歲的孩子,如果他父親不認識一些老闆,就不會有人僱傭他。而我就一個老闆也不認識。」他停了一下。「你有可能幫他找一份暑期工作嗎?沒有酬勞也行。」
他仍然沒有開口。歐文·斯特恩開始覺得自己很傻,實在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最後,車子開到機場大廈的斜路時,他說:「醫科學生暑期有一項研究計劃要做,也許他可以去幫忙。叫他把學校成績單寄給我吧。」
他伸手到口袋裡找名片,但是找不到。他問歐文·斯特恩:「你有紙沒有?」
歐文·斯特恩把裝午餐的牛皮紙袋撕下一塊來。他寫了幾個字,然後付完車費走了。歐文·斯特恩以後就沒有再見到他。
那天晚上,歐文·斯特恩和家人圍坐在晚餐桌旁,他從襯衫口袋裡掏出那小塊紙來,洋洋得意地說:「羅比,這可能會幫你找到暑期工作。」他高聲讀出來:「弗雷德·普魯梅,紐約醫院。」
他太太說:「他是醫生嗎?」
他兒子說:「這是開玩笑嗎?」
經歐文·斯特恩不斷嘮叨,哄騙,大聲叫嚷,最後還威脅不給他零用錢,羅比才在第二天早上把成績單寄出去。
兩個星期後,歐文·斯特恩下班回家,看到兒子滿面笑容。他遞給歐文·斯特恩一封用很講究的凹凸信紙寫給他的信,信紙上端印著「紐約醫院神經科主任弗雷德·普魯梅醫學博士」一行字。信叫他打電話給普魯梅醫生的秘書,約個時間面談。
羅比得到了那份工作。做了兩個星期義工之後,他每星期得到40美元工資,一直到暑期結束為止。他跟著普魯梅醫生在醫院裡走來走去,做些小差事,這雖然微不足道,但他穿著白色實驗工作服,自己覺得自己也很重要。
第二年夏天,他又到醫院去做暑期工,這一次責任稍微重些了。中學快畢業時,普魯梅醫生想得很周到,替他寫了一些推薦信給幾所大學。羅比最後被布朗大學錄取,他們高興極了。
第三年夏天,他又到醫院去做暑期工作,漸漸對行醫產生了熱愛。大學快畢業時,他申請進醫學院。普魯梅醫生又替他寫推薦信,推薦他的才能和人品。
羅比被紐約醫學院錄取。取得醫學博士學位之後,羅比又做了四年婦產科實習醫生。
計程車司機的兒子羅伯特·斯特恩醫生後來成了紐約市哥倫比亞長老會醫療中心的婦科主任。現在,他自己開業行醫。
有人會說這是命運,歐文·斯特恩想這的確是機遇。可是這證明了平常的偶遇也會帶來無窮的機會,即使是像駕駛計程車載客人走一程路那樣。
成功之門在虛掩著
在世界上出人頭地的人,都能夠主動尋找他們要的時勢,若找不到,他們就自己創造出來。
——蕭伯納
1968年,在墨西哥奧運會的百米賽道上,美國選手吉·海因斯撞線後,轉過身來看著運動場上的計時牌。當指示燈打出9秒9的字樣時,海因斯攤開雙手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話。這一情景通過電視轉播,全世界十幾億人都看到了,由於當時他身邊沒有話筒,海因斯到底說了句什麼,誰也不知道。
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前夕,一位叫戴維·帕爾的記者在辦公室回放奧運會的資料片。當再次看到海因斯的鏡頭時,他想這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有人在百米賽中突破10秒大關。海因斯在看到記錄的那一瞬,一定是替上帝向人類傳達了一句不同凡響的話。這一新聞竟被400多名記者給漏掉了,實在是太遺憾了。於是他決定採訪海因斯。
當被問起16年前的事時,海因斯一頭霧水,他甚至否認當時說過一句話。戴維·帕爾說:「你當時確實說話了,有錄像帶為證。」海因斯打開帕爾帶去的錄像帶,笑了,說:「難道你沒有聽見嗎?我說,上帝啊!那扇門原來是虛掩著的!」
海因斯說,自歐文斯創造了10秒3的記錄後,以詹姆斯·格拉森醫生為代表的醫學界斷言,人類的肌肉所承載的運動極限不會超過每秒10米。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真的。但是,我想我一定要跑出10秒1的成績。於是,我每天以最快的速度跑完5公里。因為我知道,百米冠軍不是在百米跑道上跑出來的。當我在墨西哥奧運會看到自己9秒9的成績時,我驚呆了,原來10秒這個門不是緊鎖著的,它是虛掩著的。
後來,戴維·帕爾寫了一篇報道,填補了墨西哥奧運會上留下的一個空白。不過,人們認為它的意義遠遠不僅於此,大家覺得,海因斯的那句話給世人留下了很多啟迪。在這個世界上,只要你真誠地付出,你就會發現許多門是虛掩著的。
沒有失敗者
弱者坐失良機,強者製造時機。沒有時機,這是弱者最好的供詞。
——佚名
科羅拉多大學法學院院長決定,秋季開學後,希爾曼不能再回去上課了,原因是他的成績太差。
希爾曼的父親與法學院院長愛德華·金取得了聯繫,但這沒能改變那個決定。金院長說::「希爾曼是個非常好的青年人,但他不可能成為一名律師。他最好去找其他職業。我建議他留在他週末打工的那個食品雜貨店裡。」
希爾曼給院長去了信,申請重讀,但杳無音訊。
希爾曼感到心煩意亂。在重大事情上,他從未真正受過挫折。高中時他是個受歡迎的學生,是一個非常受人尊重的足球運動員。不費吹灰之力,他就進入了坐落在博耳德市的科羅拉多大學,並正式被該學校最負盛名的法學院錄取。
希爾曼的父親只有高小文化,他當了40多年的鐵路郵局辦事員。但他熱愛學習,同時他知道兒子極想成為一名律師。他建議希爾曼考慮一下威斯敏斯特法律學院,那兒開設晚上課程。
父親的建議切合實際,同時也強烈地挫傷了希爾曼的自尊。科羅拉多大學是一扇通向法官寶座和聲名顯赫的律師事務所的大門;而威斯敏斯特則是一所窮人學校,沒有享受終身職位的教授,也沒有法律權威評論,那裡的學生白天都在打工。
但是,希爾曼最終還是去見了威斯敏斯特學院院長克裡福特·米爾斯。
米爾斯看了一下希爾曼的大學成績報告單,直率地說:「在博耳德你突出的是體育課、西班牙語課和你的學生組織能力。」
他說得不錯。希爾曼好不容易進了大學,卻沒承擔起大學生應盡的義務,缺乏良好的學習習慣,這些終使他自食其果。
米爾斯院長允許希爾曼在威斯敏斯特學院註冊入學;但有一個條件,他得重修一年級的所有課程。院長說:「我將時刻監督你。」
一扇門關閉了,但別的門向希爾曼敞開了。
因為這是第二次機會,希爾曼加倍努力地學習,並且對法律證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第二年。教希爾曼一門課程的教授過世了,希爾曼不可思議地應邀接任了他的課程。證據研究後來成了希爾曼的終生專長。
28歲那年,他成了丹佛市最年輕的鄉村法官;而後,當選了地主法官;接著被總統任命為美國聯邦司法部地方法院法官。後來,他獲得了科羅拉多大學頒發的喬治·諾林獎以及授予他的名譽法學博士學位。
上帝總會給你一扇窗
機會是不守紀律的。
——雨果
費烈德是一名外科醫生。一次在解剖屍體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人們患病的器官並不像人們所想的那樣千瘡百孔,正相反,恰恰是由於在與疾病的抗爭中,這些器官為了抵抗病魔,常常要付出艱辛的努力,因而它們的機能比正常的器官要強。
起初他是從一個腎病患者的遺體中發現了這一點的。剛開始,費烈德也以為患病的器官肯定變得很糟糕,可是,當他從死者的體內取出那個患病的腎時,他驚奇地發現那個腎要比正常的大,甚至另外一個也是大得超乎尋常。費烈德起先只把這看作是一個個別現象。但是,在他多年的醫學解剖過程中,他不斷地發現那些患病的心臟、肺等幾乎所有的人體器官都存在著類似的情況。也就是說,一個心臟病人的心臟並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虛弱,它甚至比我們每一個正常人的心臟都要大,機能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