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Ⅵ:活出全新的自己 第34章 擁抱快樂的生活 (3)
    「薩曼!」一直保持沉默的道瑪斯突然開口說:「在死之前,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什麼事?」「你最摯愛的妻子和人私通!」「什麼?你說什麼!」薩曼像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似的失聲叫起來,憤怒的烈火點燃了他。此後,薩曼兩手緊緊抓住船板,全然忘記了手指裂開的劇痛,嘴裡不停地追問道瑪斯,逼他說出姦夫的名字。此刻,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萬能的上帝保佑我吧,哪怕只讓我到岸上活一個小時,我一定要找到……而道瑪斯始終守口如瓶。

    終於,一艘路過的商船發現了他們,他們被送到了醫院。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神志漸漸清醒了。而道瑪斯的病情嚴重,生命處於垂危狀態。最後時刻,薩曼俯在道瑪斯面前急切地呼喚著,請求他告訴自己那姦夫是誰。

    道瑪斯很艱難地告訴他:「我騙你的……」「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如果不騙你……你現在還能活在人世嗎?」說完,他就死了。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情感對於人的作用,有時比理智還要強大。有人說,愛是生命的動力,那麼,恨就是人生一種更為強大的動力。

    鵝卵石

    生活的意義寓於美和追求生活目標的力量,而且應當使生活的每一時辰都有崇高的目的。

    ——高爾基

    在一次哲學課上,皮特教授在桌子上放了一個罐子,然後又從桌子下面拿出一些正好可以從罐口放進罐子裡的鵝卵石。當皮特把石塊放完後問他的學生道:「你們說這罐子是不是滿的?」

    「是!」所有的學生異口同聲地回答。

    「真的嗎?」皮特又問。然後再從桌子下面拿出一袋碎石子,把碎石子從罐口倒下去,搖一搖,再加一些,再次問學生:「你們說,這罐子現在是不是滿的?」

    這回他的學生不敢回答得太快。最後有位學生怯生生地回答道:「也許沒滿。」

    「很好!」皮特說完後,又從桌子下拿出一袋沙子,慢慢地倒進罐子裡。倒完後,他又問班上的學生:「現在請你們告訴我,這個罐子是滿的呢,還是沒滿?」

    「沒有滿。」全班的學生這下學乖了,大家很有信心地回答。

    「好極了!」皮特再一次稱讚他的這些學生們,然後,又從桌子下拿出一大瓶水,把水倒在看起來已經被鵝卵石、小碎石、沙子填滿了的罐子裡。

    學生們看到皮特這一系列的奇怪的舉動,都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當把這些事都做完之後,皮特問他的學生:「你們從這件事中得到什麼啟示?」一陣沉默後,一個學生回答說:「無論我們的工作多忙,行程排得多滿,如果擠一下的話,還是可以多做些事的。」

    皮特聽後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不錯,但這還不完全正確,另外,這不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信息。」

    皮特停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想告訴大家最重要的信息是,如果你不先將大的『鵝卵石』放進罐子裡去,也許以後你就沒機會把它們再放進去了。」

    在你的生活中一定要找到主次、輕重,只一心想著把你的罐子塞滿,結果卻落下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鵝卵石,等你發現的時候,一切已無法改變。

    神奇的狗

    我們的內心才是我們自己最可怕的敵人。

    ——弗洛伊德

    有人偷了商人耶萊米夏斯·巴勃金的一件用浣熊皮做的大衣。這個意外損失可氣壞了巴勃金。

    「那件皮衣,」他說,「真是漂亮極了。先生們!我很傷心!只要能找到那個小偷,我是不會吝惜的。這個流氓,狗雜種!」

    於是,巴勃金叫來了當局的警犬。

    一名頭戴鴨舌帽、打著綁腿的男子帶著一條狗出現了。這是一條棕色的大狗,尖鼻子,看上去並不討人喜歡。狗向空中嗅了一會兒後,看了看聚集在一起的房客,立刻撲向富約克拉老大媽。老大媽嚇得直往後退,狗從後面抓住了她。富約克拉老大媽只得乖乖地跪在那名警察的面前。

    「它逮住我了。」她說道,「我一點兒都不否認。5桶烈酒,還有蒸餾器!我都藏在廢物間裡了!」

    房客們個個目瞪口呆。

    「那麼那件皮衣呢?」有人問道。

    「那件皮衣?」她說,「你壓根兒不知道,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可是別的都是真的,我不否認。」

    有人把富約克拉老大媽押走了。

    那名警察又將狗帶至門口,狗對著房客們瞟了一眼,往空中嗅了嗅,一下子撲到房屋管理員身上。

    管理員臉色灰白。「把我綁起來吧,」他呻吟著,「尊敬的先生們!我向你們多收了水費,可是這些錢我已經都花掉了!」

    大家暫時忘卻了狗和皮衣,將憤怒一股腦兒地發洩到房屋管理員身上。巴勃金倒開始眨起眼睛來。他慌裡慌張地環視四周,轉眼從袋裡拿了點錢交給那名警察。

    「你趕快把狗帶走吧,」他說,「離得越遠越好!皮衣丟就丟了!把這隻畜生帶走吧!」

    然而,狗已經站在了耶萊米夏斯·巴勃金的面前,搖頭擺尾,警察冷笑不已。

    商人顫抖著身子。

    「是的,」他發出沙啞的聲音,「英明偉大的上帝呀!我自己才是狗雜種、流氓!那件皮衣是我弟弟的,他只是讓我代為保管,可是我想把它竊為己有!我是個無賴!」

    人們像一陣風似的散開了。狗只是不停地往空中嗅來嗅去,它又捉拿了幾個人。

    這些人紛紛不停地懺悔。有一個人在紙牌賭博時,揮霍了公款;另外一個人把他可愛的女鄰居的一隻熨斗典賣了……

    人群散去了。院子裡空蕩蕩的,只剩下那條狗和那名警察。

    只見那條狗突然撲到警察身上,搖著狗尾巴,這時警察臉色煞白,跪在這只神奇的狗的面前。

    「咬我吧,狗兄弟!」他抽噎道,「每月我拿到3塊買狗食的金幣,可我卻留下了其中的兩塊金幣。」

    誠實是人類的美德,但是要真正做到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在一些人的心裡,總有一個自私狡猾的「自己」在作祟。你的心裡有嗎?

    吻住生命

    初萌的愛情看到的僅是生命,持續的愛情看到的是永恆。

    ——雨果

    朱蒂是護士。每天下午,朱蒂在值班的時候,總要沿護理之家的走廊走走,和每個房間的病人們聊上幾句,觀察一下他們的病況。每次朱蒂都會看到凱特和查爾斯夫婦坐在那裡,他們的腿上放著一個大大的相冊,看著上面的照片追憶往事。凱特總是很自豪地給我看他們的那些舊照,照片上,查爾斯高高的個子,金髮碧眼,英俊瀟灑,而凱特則是一頭黑黑的秀髮,她笑容可掬,楚楚動人,兩個年輕的戀人一同走過了漫長的歲月。現在看上去他們依然是那麼相親相愛。他們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之中。

    凱特和查爾斯形影不離,飯廳裡,他們雙進雙出;休息室裡,他們出雙入對;就連大廳或草坪上散步,他們也是手拉著手的。全體工作人員在飯廳裡吃晚飯時,就會看到凱特和查爾斯這對老夫妻慢慢地從餐廳門前走過。每當這時,他們的話題總會轉到這對老夫妻身上。題目是關於這對老人的愛情和忠誠,以及如果他們兩人中有一個先辭世,那另一個……

    就寢前,朱蒂總是要給病人送去晚上服用的藥。每次,凱特都是穿著睡衣和拖鞋坐在椅子裡等朱蒂。每次都是她和查爾斯看著凱特把藥吃下。然後,查爾斯便小心翼翼地把她從椅子上扶到床上,再給她那虛弱的身子蓋好被子。

    看著他們的舉動,朱蒂曾一千次地想過:「上帝啊,護理之家為什麼不給已婚夫婦設置雙人床呢」他們一生都是同床共枕的,可在這裡卻要把他們分開,一夜之間他們就被剝奪了一生的舒適。

    查爾斯起身關掉了凱特的床頭燈,接著他溫存地彎下身去,兩人輕輕地吻著,而後查爾斯輕輕地拍拍凱特的臉蛋,兩人便會心地笑著。

    接著,查爾斯把凱特床邊的欄杆升起。隨後他便轉過身去吃他自己的藥。當朱蒂走到走廊時,總是聽到查爾斯說:「晚安,凱特!」凱特也用同樣的問候說:「晚安,查爾斯!」

    朱蒂休了兩天假,等到又回來上班時,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

    「查爾斯昨天早上去世了。」

    「什麼病?」

    「心臟病。來得太快了。」

    朱蒂來到凱特房間,只見她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裡,手搭在腿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朱蒂一把抓起她的手說:「凱特,我是朱蒂。」

    凱特眼神發直,沒有任何反應。朱蒂用手托著她的下頜,輕輕地轉動著她的頭,才使她不得不看著朱蒂。

    「凱特,我剛聽說查爾斯的事。我感到很難過。」

    一聽「查爾斯」三個字,立刻她的眼中閃爍出了光芒。她迷惘地瞧著我,好像朱蒂是突然出現似的。

    凱特認清並明白起一切後,她的臉紅紅的,淚水奪眶而出。

    「查爾斯去了。」她喃喃地說。

    「我知道,我知道,凱特。」朱蒂說。人們對凱特特殊照顧了一段時間,讓她在房間裡吃飯,大家輪流用各種特殊的方式照料她。後來,逐漸地又恢復了正常。每當朱蒂經過她房間時,經常會看到凱特坐在椅子裡,腿上放著那個大相冊,神情悲傷地瞅著相冊中的查爾斯。

    就寢是凱特一天中最難熬的一段時光。儘管朱蒂已答應了她的要求,讓她搬到了查爾斯的床上,儘管朱蒂常常和她在一起聊天、說笑,夜裡也給她掖被子,可依然驅趕不走凱特的悲傷、寂寞與孤獨。有一次,朱蒂看著她睡了一小時後才走,可當朱蒂又經過她的房間時,卻發現她依然大睜著雙眼,凝視著天花板。

    幾個星期過去了,情況仍沒有好轉。她像是很煩躁,又很害怕。為什麼會這樣呢?朱蒂想知道為什麼凱特夜裡的情緒要比白天壞呢?

    後來,有天晚上,朱蒂又來到了凱特的房間。只見凱特像往常一樣,木呆呆地大睜著雙眼。朱蒂一時衝動地抱著凱特說:「凱特,你是在懷念你那晚安前的吻吧?」說著,朱蒂俯下身去,在她那佈滿皺紋的臉上吻了一下。

    朱蒂的這一吻像是打開了塞阻她感情洪流的閘門,滾滾淚水奪眶而出。她緊緊地抓住了朱蒂的手,嗚咽著說:「查爾斯總是這樣吻我的。」

    「我知道。」朱蒂低聲說。

    「我真想他啊!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在祝福晚安前這樣吻我的。」她停了停,擦了擦眼淚又說,「沒有他的吻,我就睡不著啊。」

    她抬眼看了看我,那眼中淚水盈盈。「噢,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吻。」

    說著,她嘴角邊浮現出一絲笑意。「知道嗎,」她充滿信任地對朱蒂說,「查爾斯常給我唱一支歌。」

    「是嗎?」「是的,」她點了點那白髮蒼蒼的頭說:「夜裡我躺在這裡,就會想起那支歌。」

    「怎麼唱的?」

    凱特笑笑,握住朱蒂的手,然後,又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音色卻優美,唱得悅耳動聽:

    親親我吧親愛的

    我們分離時就該這樣

    當我年邁得失去了夢想

    就讓這吻永駐在我心上

    我們可以忘記這世間一切,可愛情卻是例外的。我們注定衰老,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和時間和生命賽跑,然後賽過光陰的不是速度,而是愛情在兩個靈魂之間的慢舞。

    偏見的代價

    外表往往與事實本身不符,世人卻容易被表面裝飾所欺騙。

    ——莎士比亞

    一對衣著簡陋的夫婦坐火車去了波士頓,到了目的地,他們直接進入哈佛大學。

    「對不起,我們沒有預約。但是,我們想見校長。」那穿著破舊的手織套裝的丈夫輕聲地對秘書說。

    秘書的眉頭微皺:「哎,校長,他整天都很忙。」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他。」穿著褪色方格棉布衣的妻子微笑著說。

    校長的確很忙,他可能不會將太多的時間花費在那些看來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儘管很忙,校長還是點頭同意會見他的客人。

    女士告訴校長:「我們的兒子進入哈佛大學一年了,他愛哈佛大學,他在這裡很快樂。」

    「夫人,謝謝你的兒子愛哈佛大學,您知道,哈佛大學的學生都會愛哈佛大學。」校長說。

    「可是在一年前,他意外地死了。」

    「噢,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難過,真不幸,夫人。」

    「我丈夫和我想在學校的某個地方為他建一個紀念物。」

    「非常遺憾,夫人!」校長被這個想法感動了,但他說:「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為每一個進入哈佛大學後死去的人豎立紀念物。如果這樣做,哈佛大學不就成公墓了嗎?」

    「噢,對不起,先生!」女士趕緊解釋,「我們並不想要豎立一尊雕像。我們只是想說我們願為哈佛大學建一座樓。」

    校長的目光落在這對夫婦粗糙簡陋的著裝上,驚叫道:「一棟樓!你們知道建一棟樓實際上要花費多少錢?僅僅是哈佛大學的自然植物,價值就超過750萬美元。」

    校長為這遠道而來的夫婦感到悲哀,他們真是太幼稚了。女士沉默了,校長鬆了口氣,他終於可以和這夫婦倆說再見了。

    女士轉過身平靜地對她的丈夫說:「親愛的,這筆耗費不是可以另開一所大學嗎?為什麼我們不建立一所我們自己的學校呢?」

    面對校長的一臉疑惑,她的丈夫坦然地點了點頭。

    這對夫婦離開了,他們去了加利福尼亞州。在那裡,他們建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大學——斯坦福大學。

    以貌取人自古有之,往往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實際上貶低別人也就是在輕視自己,播下什麼樣的種子就會有什麼樣的收穫。

    能應付過去

    順境也好,逆境也好,人生就是一場對種種困難無盡無休的鬥爭,一場以寡敵眾的戰鬥。

    ——泰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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