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坦誠相對,再頑固的人也會被真誠所打動。請相信人們與生俱來的同情心,人人享有被重視的感覺,這也許是因為助人比受助更令人感到滿足與愉快。
野狗的命運
我們不能控制生活,但是我們能夠和它鬥爭。
——高爾斯華綏
丹尼是一名牧民,依靠牧羊為生。最近他家的羊不知被什麼東西全都咬死了。丹尼和爸爸都很傷心。
一天半夜,丹尼被奇怪的聲音弄醒了。他跑出屋去,看見他爸爸手握步槍正站在台階上。
「孩子,是一種澳大利亞野狗,一定是它咬死了我們的羊。」
夜晚的寂靜被野狗又長又尖的嚎叫聲劃破了。嚎叫聲是從離屋子大約1/4英里遠的懸崖上傳來的。
丹尼的父親舉起步槍,朝懸崖的方向開了幾槍。「這應該把它嚇跑了。」他說。
第二天早晨,丹尼騎馬出去,沿著舊石崖慢慢騎著,尋找著野狗的足跡。
突然,他發現了它,它正平躺在從峭壁上伸長出去的一棵樹的分枝上。它一定是在夜晚的追逐中從懸崖邊摔下來的,當它摔下來時一定掉在分枝上,樹下是60英遲深的懸崖,這只野狗跑不掉了,丹尼跑回去告訴他的父親。
「爸爸,你打算開槍打死它嗎?」當他們返回懸崖時,丹尼問道。
「我想如此,它在那兒只會餓死。」爸爸舉起步槍瞄準,丹尼等待著射擊聲——但槍沒有響起來,爸爸已把槍放下了。
「你打算打死它嗎?」丹尼問道。
「現在不,兒子。」
「你打算放了它嗎?」
「兒子,如果我可以幫助它的話,我不會放的。」
「那你幹嗎不開槍打死它?」
「只是似乎不公平。」
第二天,他們騎馬外出,野狗還在那兒。它似乎在測算樹和崖頂的距離——也許它會跳上去。丹尼的爸爸仍沒有開槍。
到第三天,野狗開始看上去又瘦又弱。丹尼的爸爸幾乎傷感地慢慢舉起步槍,他射擊了。丹尼首先看看地面,期待著看到野狗的屍體。當他發現地上什麼也沒有後,他抬頭朝樹上望去。
野狗還在那兒,他爸爸以前從未在這麼容易的射擊中失手過。
受到驚嚇的野狗望著地面,然後挪回了它的兩條腿。
「爸爸,看,它要跳了,快,開槍!」
突然,野狗一躍而起。丹尼看著,等著它摔到地上。相反,他看到它停在懸崖外牆上,並在滑動的岩石上瘋狂地掙扎著,它的後腿在往上踢。
「爸爸,快,」丹尼催促道,「否則它要跑了。」
爸爸並沒有動。
野狗虛弱地爬上懸崖頂。爸爸仍沒有舉起槍。野狗沿著懸崖邊跑遠了——慢慢地跑出了視線。
「你放了它!」丹尼叫道。
「是的,我放了它。」父親回答道。
「為什麼?」
「我猜想我心腸變軟了。」
「但讓一隻野狗跑了!在它吃了所有的羊之後!」
爸爸望著在微風中搖動的空蕩蕩的樹感慨道:「兒子,有些事,人們似乎就是不能那麼做。」
被克服的困難就是勝利的契機。你所經歷的困境、磨難、失敗都是獲得成功的必經之路。挑戰自己相信自己,成功就在不遠的前方。
一包巧克力餅乾
我們因誤信表面上的正確而失望。
——賀拉斯
上星期五,傑克斯鬧了一個笑話。傑克斯去倫敦買了點東西。傑克斯是去買聖誕節禮物的,也想為他大學的專業課找幾本書。那天傑克斯是乘早班車去倫敦的,中午剛過不久傑克斯要買的都買好了。
傑克斯不怎麼喜歡呆在倫敦,太嘈雜,交通也太擠,此外,那晚傑克斯已經作好了安排,於是傑克斯便搭乘出租汽車去滑鐵盧車站。說實在的,傑克斯本來坐不起出租車,只是那天傑克斯想趕3:30的火車回去。
不巧碰上交通堵塞,等傑克斯到火車站時,那趟車剛開走了。傑克斯只好呆了一個小時等下趟車。傑克斯買了一份《旗幟晚報》,漫步走進車站的校部。在一天的這個時候校部裡幾乎空無一人,傑克斯要了一杯咖啡和一包餅乾——巧克力餅乾,傑克斯很喜歡這種餅乾。空座位有的是,傑克斯便找了一個靠窗的。傑克斯坐下來開始做報上登載的縱橫填字遊戲。傑克斯覺得做這種遊戲很有趣。
過了幾分鐘,來了一個人坐在傑克斯對面,這個人除了個子很高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可以說他樣子很像一個典型的城裡做生意的人——穿一身暗色西服,帶一個公文包。
傑克斯沒說話,繼續邊喝咖啡邊做他的填字遊戲。忽然坐在傑克斯對面的人伸過手來,打開放在他對面的那包餅乾,拿了一塊在他咖啡裡蘸了一下就送進嘴裡。傑克斯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吃驚得說不出話來。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必大驚小怪,於是決定不予理會。傑克斯總是盡量避免惹麻煩。 傑克斯拿了一塊餅乾,喝了一口咖啡,再回去做他的填字遊戲。
這人拿第二塊餅乾時,傑克斯既沒抬頭也沒吱聲。傑克斯假裝對遊戲特別感興趣。過了幾分鐘傑克斯不在意地伸出手去,拿出最後一塊餅乾,瞥了這人一眼。他正對傑克斯怒目而視。
傑克斯有點緊張地把餅乾放進嘴裡,決定離開。正當傑克斯準備站起身來走的時候,那人突然把椅子往後一推,站起來匆匆走了。傑克斯感到如釋重負,準備呆兩三分鐘再走。傑克斯喝完咖啡,折好報紙站起身來。這時,傑克斯突然發現就在桌上他原來放報紙的地方擺著他的那包餅乾。
傑克斯剛才喝的咖啡馬上都變成了汗水流了出來……
誤會往往是人在不理智、無耐心,缺乏思考,感情衝動的情況下發生的。誤會一開始,就一直只想到對方的千錯萬錯,因此,會使誤會越來越深,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沒有什麼不可以
弱者坐待時機;強者製造時機。
——居里夫人
湯姆·鄧普西生下來的時候只有半隻左腳和一隻畸形的右手,父母從不讓他因為自己的殘疾而感到不安。結果,他能做到任何健全男孩所能做的事,如果童子軍團行軍10里,湯姆也同樣可以走完10里。
後來他學踢橄欖球,他發現,自己能把球踢得比在一起玩的任何男孩子都遠。他請人為他專門設計了一隻鞋子,參加了踢球測驗,並且得到了衝鋒隊的一份合約。
但是教練卻婉轉地告訴他,他「不具備做職業橄欖球員的條件」,請他去試試其他的事業。最後他申請加入新奧爾良聖徒球隊,並且請求教練給他一次機會。教練雖然心存懷疑,但是看到這個男孩子這麼自信,對他有了好感,因此就收下了他。
兩個星期之後,教練對他的好感加深了,因為他在一次友誼賽中踢出了55碼並且為本隊掙得了分數。這使他獲得了專為聖徒隊踢球的工作,而且在那一季中為他的球隊掙得了99分。
他一生中最偉大的時刻到來了。那天,球場上坐了六萬六千名球迷。球是在28碼線上,比賽只剩下了幾秒鐘。這時球隊把球推進到45碼線上。「鄧普西,進場踢球。」教練大聲說。當湯姆進場時,他知道他的隊距離得分線有55碼遠,那是由巴第摩爾雄馬隊畢特·瑞奇踢出來的。球傳接得很好,鄧普西一腳全力踢在球身上,球筆直在前進。但是踢得夠遠嗎?六萬六千名球迷屏住氣觀看,球在球門橫桿之上幾英吋的地方越過,接著終端得分線上的裁判舉起了雙手,表示得了3分,湯姆隊以19比17獲勝。球迷狂呼亂叫為踢得最遠的一球而興奮,因為這是只有半隻左腳和一隻畸形的手球員踢出來的!
「真令人難以相信!」有人感歎到,但是鄧普西只是微笑。他想起他的父母,他們一直告訴他的是他能做什麼,而不是他不能做什麼。他之所以創造出這麼了不起的紀錄,正如他自己說的:「他們從來沒有告訴我,我有什麼不能做的。」
易卜生說:「不因幸運而故步自封,不因厄運而一蹶不振。真正的強者,善於從順境中找到陰影,從逆境中找到光亮,時時校準自己前進的目標。」這也就是一個強者、一個有信心的人的偉大。
當人們播種時
我將自己這一生中未用來傾聽上帝之音以及未行善事之時,稱之為迷失的歲月。
——多恩
當麥可·布戴爾就讀初中高年級時,有個八年級的小流氓一拳打在他的胃上。他們不只傷害了麥可,還使他深感憤怒,感覺到難以忍耐的困窘與屈辱,他想奮不顧身地以牙還牙!麥可打算第二天讓他嘗嘗自行車鐵鏈的滋味。
為了某些理由,麥可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娜娜——他的祖母,這真是一個大錯誤。祖母對他演講了一個鐘頭(女人還真能說話)。她的演說真是良藥苦口,但麥可只模糊地記得她告訴自己,不需要為那個人煩擾。
她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麥可有禮貌地告訴她,這樣做對她來說也許沒錯。但自己一直在做好事,得到的回報卻很「荒謬」(當時麥可沒有用這個字眼)。然而祖母還是堅持她的立場。她說:「善報終有一天會來臨,而你做的惡事有一天也會有惡報。」
過了30年,麥可才瞭解她話中的智慧。娜娜住在加州拉甘娜山莊的療養院。每個星期二,麥可都會去看她,帶她出去吃晚餐。麥可總會看到她穿戴整齊地坐在靠前門的椅子上。他清楚地記得她進療養院之前的上一次聚餐。他們開車到附近一家家庭式小餐館。他為娜娜點了一道蒸肉,並為自己點了漢堡包。食物送來後麥可就開始動口,而娜娜卻沒有吃。她只是盯著她盤子中的食物,麥可把盤子挪開,將她的盤子放在自己面前,並把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又把盤子放回她面前。
當她很虛弱也很艱難地叉了一塊肉放進嘴裡時,麥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淚水很快地模糊了他的眼睛。40年前,當麥可還是一個小男孩時,娜娜也總是把他盤子裡的肉切成碎塊,好讓他吃下去。40年過去了,善有善報。娜娜是對的,人們收穫的就是自己播種的東西。「善行終會有所回饋。」
那個八年級的小流氓呢?他到九年級還是小流氓。
你會因為別人的惡行而一直耿耿於懷嗎?以牙還牙或許會讓你感到很痛快,但這樣做也使你淪為這一惡行的幫兇。為何不成為傳播善行的使者呢?眼下它的力量或許微弱,但積累則會發生質的飛躍。
踏上回家的路
偉人既是脆弱的凡人,又是無畏的神人。
——塞涅卡
1999年,曼德拉向全世界宣佈,自己將向總統一職永遠告別,不再參加下一屆競選。要知道,這頂珍貴的領袖桂冠是歷經27年鐵窗生涯後才由民意賦予的,只要他輕微點一下頭——或者不點頭,只要不反對即可——就能絲毫不受訾議地繼續留在這個位置上。但他說:我老了,該回家了。
這句像黑皮膚一樣平靜而樸實的話,一經說出,立即將南非帶入了巨大的心靈寂靜之中。它感動了非洲,也震顫著整個地球。在這個為褫奪權力而血肉橫飛的20世紀,若非親眼目睹,誰會相信勝利者主動棄職的事呢?太不可思議了,打江山者坐江山、奪天下者主天下、誰鬥爭誰當權,就像「誰投資誰收益」一樣,早就成了天經地義的國際慣例。
和一些雙目枯陷、風燭殘年的「孤家寡人」相比,曼德拉簡直就像一個剛剛越野歸來的長跑健將,看上去發如烈火、肌肉虯實,彷彿一尊雄獅雕像。但他堅持讓人們相信:我老了……6月,在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舉行了「歡迎姆貝基、送別曼德拉」的「人民音樂會」,在這個具有經典精神意義的儀式上,成千上萬的南非國民手舉燭光,熱淚盈眶,自發唱起了雄壯的《曼德拉之歌》……通過電視直播,這幅「心靈海洋」的感人場面傳遍了全世界,人們無不為之動容,並陷入沉思。
不僅在黑人大陸,乃至全地球,曼德拉都是深受愛戴的英雄,他的貢獻和精神是世界性的。人們對他的感情與信賴超越了地域、民族、膚色、宗教的界限,視其為「人」的榜樣、人類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