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Ⅵ:活出全新的自己 第9章 敞開心靈的大門 (2)
    「他配不配是他的事,而你這樣對待他是你的問題,現在失禮的是你,年輕人!」父親說,「對另一個人有看法不是你失禮的借口!」

    這是他父親給他上的一堂意義深遠的課,這件事一直伴隨著查爾斯,即使是在他成為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之後也是如此。

    生活中總有一些野蠻無理的斥責會刺痛我們,但這時不要急於回擊,應該先想想什麼才是你應該做的。因為失禮時展示的更多的是我們自己,而不是我們所憎恨的人。

    不同等級的文明

    道德修養能達到的最高價段,是認識到我們應該控制我們的思想。

    ——達爾文

    20世紀60年代早期,有一位很有本事、曾經當過高中校長的人,參加競選美國中西部某一州的國會議員。這個人的資歷很好,又很精明能幹,看來他很有希望贏得這場選舉。

    但是在選舉的中期,有一個很小的謠言散佈開來:三四年前在該州首府舉行的一次教育大會中,他跟一位年輕教師「有那麼一點暖味的行為」。這真是一個彌天大謊,這位候選人感到非常的憤怒,盡力想要辯解。

    在每一次聚會中,他都要站起來極力澄清這項惡毒的謠言。其實,大部分的選民根本沒有聽過這碼事,直到這位候選人自己提出,他們才知道。

    結果,這位候選人愈聲明自己是無辜的,人們卻愈相信他是有罪的,真是愈抹愈黑。

    群眾振振有詞地反問:「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他為什麼要萬般地為自己辯解呢?」如此火上澆油,惡化下去,最後他徹底失敗了。而且最悲哀的是,連他的太太最後也轉而相信謠言了。夫妻之間的親密關係被徹底破壞了。

    有許多很有才氣的人,都是被惡意的指控所隱害,結果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顯然,這位校長對待中傷的手段是不高明的。但聰明的人會採取更適當的策略——不辯自明。

    大衛·史華茲早期擔任大學教授生涯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相似的經歷。當時他一直蟬聯「退學委員會」的主席。這個委員會設立的目的是要訂立出一些政策,好讓那些成績太差必須退學的學生有所遵循。

    在經過多次的聚會商討之後,委員會要對全體教職員工提出一項報告。史華茲把這個報告交給大會主席以後,就坐回原位了。接著,有一位教授忽然站起來,對這項報告的每一方面都橫加批評。他把這個報告形容為「虛弱」、「幼稚」、「正如同作者一樣的不成熟」。他所做的批評真是極盡挑剔之能事。

    史華茲當時很想立刻反唇相譏,報復一番。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在表面上顯得若無其事。

    他的長篇大論花費了相當於口頭報告兩倍多的時間,會議主席轉而對史華茲說:「史華茲教授,你對這位教授的批評有什麼補充說明?」史華茲當即站起來回答:「對於這個報告不能討好這位教授,我真是感到很抱歉,如果就我自己而言,我想要來一次公開投票。」

    隨後又有少數幾個批評,然後就真的投票表決了。投票結果是4︰1支持這個報告,史華茲獲勝了。

    待散會以後,一位在大學行政工作了40年經驗資深的教授把史華茲拉到旁邊,說了一些話:「史華茲,我很高興你剛才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你有很充分的理由將他逼得發狂,也可以針對他的指控,以同樣的方式予以反擊。今天在座的每一位同仁,都認為他的批評有悖常理。但是只要你一開始頂嘴,馬上就會喪失別人對你的同情與支持。」

    他繼續說:「我們都認為自己很文明,但是文明是有不同等級的。一個未開化的人,聽到他不喜歡的批評時,很快就會使用拳頭攻擊對方;半文明程度的人,不會使用拳頭,而是用嘴巴,用惡毒的語言來反擊對方;至於十分文明的人,是不屑於使用拳頭與嘴巴來反擊的,他只是用拒絕反擊而已,他深知此時能獲勝的唯一方法就是不理會他。」

    沒有根基的樹苗不會繼續生長,沒有事實根據的言論也不會長久傳播,所謂「清者自清」,沉默是金。不要因譭謗者的無知降低自己的品位。

    從心開始突破

    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沒有堅強的信念。

    ——羅曼·羅蘭

    身為一個舉重者,拉爾最大的障礙是如何突破當前的瓶頸,順利地舉起500磅的重量。

    幾乎每一位運動員在某一階段都會遇到瓶頸,像是無法突破既有的分數、表演形式或演出水準;也可能是無法超越快速球的速度、射擊的準確性、競賽的時間、某一高度或距離。

    拉爾在舉重訓練中穩定地克服不斷增高的重量限制:從400磅,450磅,475磅,490磅,495磅,一直到498磅。但拉爾舉不起500磅的重量。雖然拉爾口口聲聲說自己一定能夠舉起500磅的重量,但拉爾心中並不以為然。

    當舉重達到一定重量時,你通常不會自己抬著舉重桿,否則在你舉重開始之前,你已經疲憊不堪了。所以一般而言,都由教練或看守員幫你抬著舉重桿。

    有一天拉爾的教練對他說:「噯,吉姆,讓我們再試一次,然後就可以洗個澡回家。來吧,再舉一次400磅。」

    拉爾舉起重量桿,然後拉爾的教練宣佈:「我的天!我想他們弄錯了,我敢肯定這個桿子有506磅!」

    從那刻起,對拉爾而言要舉起500磅的重量不再有任何困難。

    當時真正阻礙拉爾的不在於拉爾的訓練不夠或體能不足。 單以拉爾的體力來看,拉爾很可能在幾個星期前就可以舉起500磅的重量。真正的原因在於拉爾的意念。拉爾知道他能舉起500磅的重量是因為他已經做到了。

    拉爾不再懷疑他有能力舉起500磅的重量!

    發自內心的信念是人生征途中的一顆明珠,既能在陽光下熠熠發亮,也能在黑夜裡閃閃發光;真正的信念是由一種願望而產生的,因為願意相信才會相信,希望相信才會相信。

    逃難的國王

    偉大的事業,需要決心、能力,組織和責任感。

    ——易卜生

    很多年前,有一個國王帶著自己的軍隊抵抗鄰國的入侵,但經過多次奮戰之後,他的軍隊潰散了,國王偽裝成一個牧羊人逃進了森林。飢餓疲憊的國王看到了一間伐木人的小屋,便去敲開了小屋的房門,開門的是伐木人的太太。國王向她乞求一些食物,並請求留宿一夜。國王的外表太寒酸了,伐木人的太太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她對國王說:「如果你能幫我看著這些放在爐子上的蛋糕,我就給你吃一頓晚飯,我要出去擠牛奶。小心看著蛋糕,在我出去的時候不要讓蛋糕烤焦了。」

    國王答應後靠著火爐坐了下來。他全神貫注地看著蛋糕,但沒過多久,他的腦袋裡就全是他的煩惱:怎樣重整自己的軍隊,之後又怎樣抵禦敵人。他想得越多,就越覺得希望渺茫,甚至他開始覺得再繼續奮戰下去也無濟於事了。

    過了不久,伐木人的太太回來了,他看到滿屋子都是煙,蛋糕變成了燒焦的脆片,而國王坐在火爐旁,出神地看著火焰,根本就沒意識到蛋糕烤焦了。

    伐木人的太太生氣地喊道:「你這個懶惰沒有用的傢伙,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讓我們都沒有晚飯吃啦!」國王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只是慚愧地低著頭。

    剛好伐木人回來了,他認出了國王。他對太太說:「你知道你罵的是誰嗎?這是我們高貴的國王。」

    他的太太嚇壞了,她跑到國王的身前跪下,企求國王的原諒。

    國王請她站了起來,說:「你罵得沒錯,我說我會看好蛋糕,但卻烤焦了,我被你罵是應該的。任何人要是接受了一個責任,不管責任大小都應該切實地去完成。這次我搞砸了,但不會有下次了,我要去完成我做國王的責任。」

    那之後沒幾天,國王就重整他的軍隊,打敗了敵人。

    無論是在童話王國還是在現實世界,責任感總是被劃歸到優良品質的範疇,因為它總能喚起人們更多的良知,激發出非凡的力量。

    搭順風車的人

    虛假永遠無聊乏味,令人生厭。

    ——布瓦格

    愛德華是很少載搭順風車的人。從後影望去,愛德華看見了這樣一個人:他衣衫襤褸,身材瘦小,褲子松垂,頭上歪戴一頂舊布帽,背上用皮帶掛著個破背包。但他的臉不是愛德華想像中的那副愁眉苦臉的潦倒樣子,而是帶著安詳平靜的表情。

    愛德華情不自禁地倒車,問他是否想搭個便車。他微微點頭,然後上了車。

    到了預定的汽車旅館前面,愛德華讓他下車。「多謝你。」他說,然後朝大路走去。

    稍後,愛德華出去前往餐館,看到他站在自己的車旁。

    「你今天讓我搭了趟順風車,我打算報答你。」

    「不必啦。那無所謂。」

    「不,那是一種善意。請。」他那暗淡的眼神使愛德華感到了一種完全陌生的規矩。

    愛德華進了車廂,搖下車窗,望著他。他把手伸入背包,愛德華不由得有點緊張,忙攥緊拳頭準備行動。但那人從背包裡卻拿出一支舊口琴。愛德華立刻放寬了心。雖然有點古怪,可是並無惡意。曲聲悠然而起,愛德華不禁神往。

    愛德華聽不出口琴吹奏出來的是什麼曲子,既非古典曲目,又非鄉村音樂,也不是爵士樂,跟他所熟悉的音樂毫不相同。樂曲雖是即興而奏,各音符卻彼此關聯如一串珍珠,一顆比一顆大,數到最大的一顆時,你便欣賞到同樣和諧的節奏,但這次是向下數,一顆比一顆小。這怪人吹奏的奇妙優美的音樂把愛德華聽呆了。

    一對年輕夫婦從汽車旅館走出來,聽到了口琴聲便駐足竊笑。愛德華突然覺得不好意思,想用話掩飾窘態。「不錯,熱門搖滾樂,好得很,可是我得走了。」愛德華說話時倒沒顯出不客氣,但的確帶著出於挖苦和傲慢的一種不自然的輕浮。那對年輕夫婦哈哈大笑。

    音樂由顫抖而逐漸停止,接著寂靜了片刻。那人放下口琴,雙眼還在注視著愛德華,蠕動嘴唇,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往肩上拉了拉背包,走向大路。愛德華目送他遠去。

    那對年輕夫婦還在笑。男的說:「世界怪人真多,是不是?」

    愛德華對他們頗感厭惡,但馬上又改變了主意,即使追上他也沒什麼話可說。自己享受過一段美好時光,現在已經成為過去了。

    生活中,有許多值得我們去靜心聆聽的優美樂章,特別是那些從人們內心中流淌出來的音符,如果你確實感到充溢的美好,又何必去在意別人的目光呢?

    多慮的代價

    如果不開始行動,就無法知道結果。

    ——霍華德·津恩

    在中古歐洲時代,一個習慣於憂慮的騎士想要出一趟遠門,他憂慮重重,在出發之前,深深覺得自己一定要事先做好萬全的準備。

    憂慮的騎土先坐在舒適的椅子上,將必須攜帶的一切東西想過一次,待他自認思慮完備之後,便開始著手整理旅行裝備。

    首先,為了防備在旅程中遇上盜匪,或是其他武土的無禮挑戰,騎土當然要先將全套的盔甲穿戴妥當,並且配上兩把長劍,預防其中一把不幸被對方擊落。接著,他帶了一大瓶的特殊藥膏,可以預防沿途的日曬以及毒草蚊蟲的意外傷害。

    然後,細心的騎士還想到,在野外要進行炊事時,一定有一把鋒利的斧頭,可以迅速地砍劈收集足夠的柴火,再加不可或缺的鍋子、勺子、盤子以及足夠的乾糧。

    為了防備晚上睡眠時會遇上下雨,騎土特別又將帳篷綁上他的馬鞍,既然有了帳篷,想要舒適地睡個好覺,一床柔軟的毯子自然也是不可缺少的。

    最後,為了避免走到不毛之地時他的坐騎會遇到斷糧之苦,騎土又扎捆了一大束的乾草,準備當做他愛馬的戰備口糧。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經過最完整的清點,這位憂慮的騎土終於安心地跨上馬背,正式出發。

    一路上,鍋碗瓢盆相互丁丁噹噹的撞擊聲,加上身旁兩柄長劍搖晃的框框琅琅聲,聲聲不絕於耳,讓這位偉大的騎土遠遠聽起來,就像是一座機械工廠正在搬家;至於他的外觀,則活像是一堆會自行移動的大型垃圾。

    騎士慢慢走著,來到一座年久失修的橋上,走過了一半橋面,突然木板斷裂,騎士連人帶馬摔進橋下的急流中。在將要活活淹死之際,這位憂慮的騎士方才猛然想到,他忘了帶一個救生圈。

    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如果等到所有的條件都成熟了才行動,也就意味著沒有盡頭。或許有的事情在我們的心裡有很重要的地位,往往成為了我們行動的阻力。

    勝利的彼岸

    優雅地承認一個錯誤是贏得一次勝利。

    ——卡索依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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