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大學問 第15章 真愛無敵 (3)
    日本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生應聘於一家大公司。社長審視著他的臉。出乎意料地問:「你替父母洗過澡擦過身嗎?」「從來沒有過。」青年很老實地答道。「那麼,你替父母敲過背嗎?」青年想了想,說:「有過,那是我在讀小學的時候,那時母親還給了我10塊錢。」在諸如此類的交談中,社長只是安慰他別灰心,會有希望的。青年臨走時,社長突然對他說:「明天這個時候,請你再來一次。不過有一個條件,剛才你說從來沒有替父母擦過身,明天來這裡之前,希望你一定要為父母擦一次,能做到嗎?」這是社長的吩咐,因此青年一口答應。

    青年雖大學畢業,但家境貧寒。他剛出生不久父親便去世,從此,母親做傭人拚命掙錢。孩子漸漸長大,讀書成績優異,考進東京名牌大學。學費雖令人生畏,但母親毫無怨言,繼續幫傭供他上學。直到今日,母親還去幫傭。

    青年回到家,母親還沒有回來。母親出門在外,腳一定很髒,他決定替母親洗腳。母親回來後,見兒子要替她洗腳,感到很奇怪。於是,青年將自己必須替母親洗腳的原委說了一遍。母親很理解,便按兒子的吩咐坐下,等兒子端來水,把腳伸進水盆裡。青年右手拿著毛巾,左手去握母親的腳,他這才感到母親的雙腳已經像木棒一樣僵硬,他不由得抱著母親的腳潸然淚下。讀書時他心安理得地花母親如期送來的學費和零花錢,現在他才知道,那些錢是母親的血汗錢。

    第二天,青年如約去那家公司,對社長說:「現在我才知道母親為了我受了很多的苦,您使我明白了在學校裡沒有學過的道理,如果不是您,我還從來沒有握過母親的腳,我只有母親一個親人,我要照顧好母親,再不能讓她受苦了。」社長點了點頭,說:「明天你到公司上班吧。」

    大學問:母親,這個對於所有女人來說都是最在乎的名稱。無怨無悔地付出,任勞任怨地勞作。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回報她的養育之恩有多種方式,當你現在明白時還來得及,不要等到一切無法挽回才幡然醒悟。

    冷眼看世界

    在從紐約到波士頓的火車上,一位白人老先生是位盲人,他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當時,正值洛杉磯種族衝突時期。他是美國南方人,從小就認為黑人低人一等,他家的傭人是黑人,他在南方時從未和黑人一起吃過飯,也從未和黑人一起上過學。到了北方唸書,他有一次被同學指定辦一次野餐會,他居然在請帖上註明「我們保留拒絕任何人的權利」。在南方,這句話就是「我們不歡迎黑人」的意思,當時全班嘩然,他還被系主任抓去罵了一頓。有時碰到黑人店員,付錢的時候,他總將錢放在櫃檯上,讓黑人拿去,而不肯和他的手有任何接觸。

    有人笑著問他:「那你當然不會和黑人結婚?」

    他大笑起來:「我不和他們來往,如何會和黑人結婚?說實話,我當時認為任何白人和黑人結婚都會使父母蒙辱。

    可是,他在波士頓念研究生的時候,發生了車禍。雖然大難不死,可是他眼睛完全失明,什麼也看不見了。他進入一家盲人康復醫院,在那裡學習如何熟練使用盲文的點字技巧,如何靠手杖走路等等。慢慢地他終於能夠獨立生活了。他說:「可是我最苦惱的是,我弄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黑人?」我向我的心理輔導員談了我的問題,他也盡量開導我,我非常信賴他,什麼都告訴他,將他看成自己的良師益友。有一天,那位輔導員告訴我,他本人就是位黑人。從此以後,我的偏見就慢慢完全消失了。我看不見他是白人,還是黑人,對我來講,我只知道他是好人,不是壞人,至於膚色,對我已毫無意義了。」

    車子快到波士頓時,老先生說:「我失去了視力,也失去了偏見,多麼幸福的事!」

    在月台上,老先生的太太已在等他,兩人親切地擁抱,而他太太是一位滿頭銀髮的黑人。

    大學問:千萬不要等到失去視力的那天才失去偏見,這樣的代價太慘重。冷眼看世界,使你在浮躁中多幾分冷靜,在客觀中少幾分偏激,悟出人間愛的真諦。

    真正的諾言

    一次8.2級的地震幾乎剷平美國的小石鎮,在不到4分鐘的短短時間裡,3萬多人不幸喪生!

    在一陣破壞與混亂之中,有位父親將他的妻子安全地安置好了以後,跑到他兒子就讀的學校。然而他迎面所見的,卻是被夷為平地的校園。

    看到這令人傷心的一幕,他想起了曾經對兒子所作的承諾:「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至此,父親熱淚盈眶。面對看起來是如此絕望的瓦礫堆,父親的腦中仍記著他對兒子的諾言。

    於是父親馬上挖掘,其他悲傷的學生家長趕到現場,悲痛欲絕地叫著「我的兒子呀!」「我的女兒呀!」有些好心的家長試著把這位父親勸離現場,告訴他「一切都太遲了!」「無濟於事的!」「算了吧!」等等,面對種種勸告,這位父親繼續挖。

    不久,消防隊隊長出現了,也試著把這位父親勸走,對他說:「火災頻傳,處處隨時可能發生爆炸,你留在這裡太危險了,這邊的事我們會處理,你快點回家吧!」而這位父親卻仍然問道:「你們要幫助我嗎?」

    警察也趕到現場,同樣想讓父親離開。這位父親依舊問道:「你們要幫助我嗎?」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幫助他。

    為了要知道親愛的兒子是生是死,這位父親獨自一人鼓起勇氣,繼續進行他的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挖掘的工作持續了38小時之後,父親推開了塊大石頭,聽到了兒子的聲音。父親尖叫著:「阿曼!」他聽到回音:「爸爸嗎?是我,我告訴其他的小朋友說,如果你活著,你會來救我。當我獲救時,他們也獲救了。你答應過我的:『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在我身邊』,你做到了,爸爸!」「你那裡的情況怎樣?」父親問。

    「我們有33個人,其中只有14個活著。爸爸,我們好害怕,又渴又餓,謝天謝地,教室倒塌時,剛好形成一個三角形的洞,救了我們。」

    「快出來吧!兒子!」

    「不,爸爸,讓其他小朋友先出去吧!因為我知道你會接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知道你都會在我身邊!」

    大學問:超越生死的親情,足以驚天地,泣鬼神。誰說生命是脆弱的,在我們看來它是最堅強的,只要你堅信自己一定能撐下去,你就一定能使生命得到延續和昇華。

    「掉」在地上的20美元

    克拉克的父親帶著他排隊買票看馬戲。排了老半天,終於盼到在他們和賣票口之間只隔著一家人。這家人讓克拉克印象深刻:他們有8個在12歲之下的小孩。他們穿著便宜的衣服,看來雖然沒有什麼錢,但全身乾乾淨淨的,舉止很乖巧。排隊時,他們兩個兩個成一排,手牽手跟在父母的身後。他們很興奮地嘰嘰喳喳談論著小丑和大象。克拉克想:「今晚想必是這些孩子們生活中最快樂的時刻了。」

    他們的父母神氣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這個母親挽著這個父親的手,看著她的丈夫,好像在說:「你真像個佩著光榮勳章的騎士。」而沐浴在驕傲中的他也微笑著,凝視著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沒錯,我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賣票女郎問這個父親:「你要多少張票?」

    他神氣地回答:「請給我8張小孩的票和2張大人的票,我帶全家人來看馬戲。」

    然而,得到售票員的回答後,這人的妻子扭過頭,把臉垂得低低的。這個父親的嘴唇顫抖了,他傾身向前,問:「你剛剛說是多少錢?」售票員又報了一次價格。

    這人的錢顯然不夠。但他怎能轉身告訴那8個興致勃勃的小孩,他沒有足夠的錢帶他們看馬戲?

    克拉克的父親目睹了一切。他悄悄地把手伸進口袋,把一張20美元的鈔票拉了出來,讓它掉在地上(事實上,克拉克家一點兒也不富有),他又蹲下來,撿起鈔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說:「對不起,先生,這是你口袋裡掉出來的!」

    這人當然知道原因。他並沒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絕望、心碎、困窘的時刻幫了忙。他直視著克拉克父親的眼睛,用雙手握住克拉克父親的手,把那張20美元的鈔票緊緊夾在中間,他的嘴唇在發抖,淚水忽然滑落他的臉頰,他回答道:「謝謝,謝謝您,先生,這對我和我的家庭意義重大。」

    克拉克和父親那晚並沒有進去看馬戲,但克拉克覺得自己的收穫更大。

    大學問:贈予沒有高低大小之分,人們往往更鍾情於雪中送炭的幫助,哪怕只是一點點,也足以讓人記住一輩子。因此勿以善小而不為,舉手之勞也能給對方以冬天裡的一把火的溫暖,甚至整個一生。

    一輛嶄新的別克汽車

    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奧裡弗家是紐約城裡唯一沒有汽車的人家。他們每天上街買東西,總是坐一輛簡陋的二輪柳條車,拉車的是一匹老馬。奧裡弗的父親是個職員,整天在證券交易所那如同「囚籠」般的辦公室裡工作。假如父親不把一半工資用於醫藥費以及給比他們還窮的親戚,那麼,他們的日子還過得去。事實上,他們是很窮的。他母親常安慰家裡人說:「一個人有骨氣,就等於有了一大筆財富。在生活中懷著一線希望,也就等於有了一大筆精神財富。」奧裡弗挖苦地反駁說:「反正你買不起一輛汽車。」而母親在生活中處處力求簡樸,在母親悉心料理下,家裡的生活還是有趣的。

    一件意外的事情把奧裡弗那實實在在的羞愧之情一掃而光,激動人心的時刻突然來到了。

    幾星期前,一輛嶄新的別克牌汽車在大街上那家最大的百貨商店櫥窗裡展出了。這輛車將在集市節日之夜以抽彩的方式饋贈得獎者。奧裡弗待在人群外面的黑影裡,觀看開獎前放的焰火,等候著這一高潮的到來。用旗幟裝飾一新的別克牌汽車停放在一個專門的檯子上,在十幾隻聚光燈的照耀下,光彩奪目。人們鴉雀無聲地等待市長揭開裝有獲獎彩票的玻璃瓶。

    不管奧裡弗有多麼想入非非,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幸運女神會厚待他們這個在城裡唯一沒有汽車的人家。但是,擴音器裡確實在大聲叫著他父親的名字!那時,奧裡弗從人群中慢慢地往裡擠。市長把汽車的鑰匙交給他父親,他父親在人們的歡呼聲中把汽車緩緩地開出來。

    回到家裡,奧裡弗正想向父親道賀。不料,父親的態度使他大為吃驚,他咆哮道:「走開,不要呆在這兒!讓我清靜清靜!」

    奧裡弗在起居室裡見到母親,她看到他悲傷的樣子說:「不要煩惱,你父親正在思考一個道德問題。我們等待他找到適當的答案。」

    「難道我們中彩得到汽車是不道德的嗎?」奧裡弗迷惑不解地問。

    「汽車根本不屬於我們,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母親說。

    母親把事情一五一十跟奧裡弗講了,當初父親對吉米說,他買彩券的時候可以給吉米代買一張,吉米同意了,過後可能再也沒有想到過這事。父親就用自己的錢以自己的名義買了兩張彩票,並在一張上——正是中獎的那一張——做了一個輕輕的記號,表示那是吉米的。

    對奧裡弗來說,這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吉米是一個億萬富翁,擁有十幾部汽車,還有兩個僱用的司機。對他來說,增加一輛汽車簡直太平常不過了。奧裡弗激動地說:「汽車應該歸我爸爸。」

    母親平靜地說:「你爸爸知道該怎麼做是正當的。」

    第二天下午,吉米的一個司機來到他們這兒,把別克牌汽車開走了。

    大學問:有些事也許你不說,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但無論怎樣,即使天地都不知你也會很清楚。你是願意選擇忍一時之痛贏得一世的輕鬆坦然還是以一生的代價去換取那蠅頭小利?

    把報紙放下

    威甘德登上了南行的「151」號公共汽車,憑窗而望,芝加哥的冬日景色實在一無是處:樹木光禿,融雪灘灘,汽車濺潑著污水泥漿前進。

    公共汽車在風景區林肯公園裡行駛了幾公里,可是誰都沒有朝窗外看。乘客們穿著厚墩墩的衣服在車上擠成一堆,全都給單調的引擎聲和車廂裡悶熱的空氣弄得昏昏欲睡。

    誰都沒做聲,這是在芝加哥搭車上班的不成文規矩之一。雖然威甘德每天碰到的大都是這些人,但大家都寧願躲在自己的報紙後面。此舉所象徵的意義非常明顯:彼此在利用幾面薄薄的報紙來保持距離。

    公共汽車駛到密歇根大道一排閃閃發光的摩天大廈前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注意!注意!」報紙嘎嘎作響,人人伸長了脖頸。

    「我是你們的司機。」

    車廂內鴉雀無聲,人人都瞧著那司機的後腦勺,他的聲音很有威嚴。

    「你們全都把報紙放下。」

    報紙慢慢地放了下來。司機在等著乘客們把報紙折好,放在大腿上。

    「現在,轉過頭去面對坐在你旁邊的那個人。轉啊!」

    使人驚奇的是,乘客們全都這樣做了。但是,仍然沒有一個人露出笑容,他們只是盲目地服從。

    威甘德面對著一個年齡較大的婦人。她的頭被紅圍巾包得緊緊的,他幾乎每天都看見她。他們四目相投,目不轉睛地等候司機的下一個命令。

    「現在跟著我說……」那是一道用軍隊教官的語氣喊出的命令,「早安,朋友!」

    他們的聲音很輕,很不自然。對其中許多人來說,這是今天第一次開口說話。可是,他們像小學生那樣,齊聲對身旁的陌生人說了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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