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大學問 第14章 真愛無敵 (2)
    小兒子要洗車,卻找不到抹布,他走進廚房,立時便想到母親平常炒完菜洗鍋子時,都是用鋼刷使勁刷才刷乾淨的,所以既然沒有抹布,就用鋼刷吧!

    他拿起鋼刷用力地洗起車來,一遍又一遍,像刷鍋子一樣刷車。

    等他洗完之後,「哇!」他大哭失聲,車子怎麼都花了?這下慘了,他急忙跑去找父親,邊哭邊說:「爸爸,對不起,爸爸,你來看!」父親疑惑地跟著兒子走到車旁,他也「哇」的一聲:「我的車!我的車!」

    這位父親氣得走進房間,他十分生氣地跪在地上禱告:「上帝呀,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那是我新買的車,一個月不到,就變成這樣,我該怎麼處罰我的孩子?」

    他才禱告完,在他心裡忽然出現一個聲音:「不要為灑在地上的牛奶而哭泣。」

    突然間,他像是被點醒了。

    他走出房門,兒子正害怕地流著淚,動也不敢動。

    父親急忙把孩子擁在懷裡,並且說:「謝謝你幫爸爸洗車,爸爸愛你,勝過那部車子。」

    大學問:刮壞的車可以彌補,但受傷害的孩子的心卻無法撫平。身為父母,更應該體會到這點,給予孩子最寬容,大度和包容的愛。

    患有「健忘症」的男生

    那天,瑪麗去新接的一個班裡上語文課,結果發現一個男生沒有帶書。她問他:「為什麼不帶書?是不是不知道今天有語文課?」

    男生說:「我忘了帶了。」

    同學們笑起來。有人大聲說:「老師,他有健忘症!」

    「老師,他一貫這樣,快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她笑笑,沒再說什麼。

    第二天,她照樣到班裡來上課。掃了一眼課堂,發現那個男生的課桌上依然空空如也。她沒有發作,平靜地宣佈上課。

    突然,她發現眼鏡沒有帶。衣兜裡沒有,教案夾裡沒有。到處都翻遍了,還是沒有。她十分不好意思地說:「同學們,真抱歉呀,我忘了拿眼鏡了。我眼花,離了眼鏡什麼也看不清。」她很自責,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甚至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候,她走到那個沒有帶書的男生面前,說:「請你幫我去辦公室取一下眼鏡好嗎?」那個男生受寵若驚,很快就順利完成了老師交給他的光榮任務。老師接過眼鏡,真誠地向男生致了謝,然後說道:「一個人如果經常馬馬虎虎,丟三落四,多麼耽誤事啊。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大家相約,我們一起來消滅馬虎,你們說好不好?」

    後來,老師送走了一屆又一屆學生,在她80歲誕辰的時候,崇敬她的人們為她立了一尊漢白玉塑像。在塑像落成的儀式上,當年那個被同學譏為患有「健忘症」的男生激動萬分地講述了上面那個故事。他說,那時候,他不知道老師是在用請求自己幫助的方式來巧妙地幫助自己。但是,自打那次給老師拿了眼鏡之後,他就徹底告別了丟三落四的毛病,如今,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大公司的總經理。

    大學問:在考慮到他人自尊的同時給予恰當的幫助,是最有效的幫助。你獲得的不僅僅是感激,還有感動。

    他是我的英雄

    格雷格是紐約市第二號棒球守壘員,是小男孩心目中的大英雄。格雷格的一張攝影圖片高懸在小傑克床頭。7歲生日那天,小傑克一本正經地把格雷格的棒球門票放在生日蛋糕中央。

    所以,一聽說格雷格要在新澤西一家玩具店舉辦專場簽名,傑克的爸爸約翰就訂了一張票。格雷格並非簡單地接見孩子們為他們簽名,實際上,他是出售自己的署名,一張門票要賣10美元。

    約翰和兒子到了玩具店,那裡已有數以百計的家長,帶著許多身著校服的小市民。隊伍很快前移,一眨眼工夫他們就站在格雷格面前了。

    格雷格埋頭疾書,沒抬眼就在小傑克的像片上簽完了字。他壓根兒就沒看見男孩的臉色在變白,沒注意到孩子一雙眼睛裡的懇求交流的神態。

    這裡如同運轉著一條流水作業線。

    驅車回家,小傑克十分沮喪地瞪著那個簽名。

    「怎麼啦?」約翰問,「你不是已經得到格雷格的手跡了嗎?」

    「可是爸爸,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哦,」約翰說道,「那場面不適宜行注目禮。」

    「但是,他是我的英雄啊。」

    過了一會兒,他的情緒稍有提高。「爸爸,如果我知道他工作三小時掙多少,我就省下這筆錢給他,讓他來我們家吃一頓飯。」

    「住嘴,」約翰感到很可悲,「請人吃飯還付他工資嗎?」

    「可是爸爸,格雷格要的就是錢!」

    棒球明星們出賣他們的簽名,一點也不覺得虧心,他們認為,孩子們可以轉賣這些簽名去賺錢。

    大學問:禮貌是一個人的名片,不管你位居高官還是尋常百姓,這都足以表明一個人的素質和修養,請你用心培養這一習慣。

    拉利的新態度

    拉利和喬安是一對平凡的夫婦,住在一條平凡街上一幢平凡的房子裡。和別的平凡夫婦一樣,他們量入為出地過日子,盡心盡力地照顧兒女。

    他們還有另一方面也很平凡——兩人偶爾也吵嘴。他們常談論他們的婚姻出了什麼毛病,應該歸咎於誰。

    後來有一天,一樁極不平凡的事情發生了。

    「你知道嗎?喬安,我有個神奇的櫃子。我每次拉開那櫃子的抽屜,都一定找得到我要的襪子和內衣褲,」拉利說,「多謝你這些年來打點得那麼妥當。」

    喬安翻眼從眼鏡上方瞪著丈夫:「你說什麼呀,拉利?」

    「沒什麼,我只是要你知道為了那些神奇的抽屜,我要感激你。」

    拉利已不是第一次干怪事了,因此喬安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兩三天之後,又發生了另一件事。

    「喬安,你這個月在賬簿上記下來的支票號碼,並不是完全沒有錯。16次記對了15次,真了不起,我可真要謝謝你。」

    喬安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放下正在做的針線,抬頭問:「拉利,你總是怪我記錯支票號碼,現在為什麼不挑剔了?」

    「不為什麼。這只是要你知道,我感謝你那麼費神。」

    喬安搖了搖頭,恢復做她的針線,哺哺自語說:「他搞什麼鬼了?」

    儘管如此,第二天喬安在雜貨店開支票時,不禁多看了支票簿一眼,以確定自己沒有把號碼記錄錯。

    「為什麼我忽然對那些支票的號碼在乎起來了?」她在心裡問自己。

    她竭力想忘掉這件事,可是拉利的態度越來越古怪。

    「喬安,這頓晚飯好吃極了,」一天晚上他說,「你辛苦了,謝謝。如果細算一下,這15年來,你少說也為我和孩子做過14000頓飯吧?」

    然後他又說:「喲,喬安,這房子真乾淨,你一定花了好大功夫。」他甚至還說了:「喬安,像你這樣子真好,能跟你在一起我簡直可以說是開心極了!」

    喬安越來越發愁。「他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到哪兒去了呢?」她在心裡嘀咕。

    14歲的女兒雪莉證實了不是她多疑,她丈夫確實有點不對頭。雪莉說:「媽,爹瘋了,他剛才還稱讚我好看呢。我這副德性打扮,衣服這麼邋遢,他竟然那麼說,媽,這可不是爹的作風。他出了什麼毛病?」

    拉利一直沒有恢復正常。他一天到晚不停地稱讚別人。如是幾個星期,喬安漸漸習慣她老伴兒的蹊蹺態度,有時甚至還勉強地回他一聲「謝謝你」。她對於自己能從容自若很感自豪,但後來有一天,發生了一件稀奇得使她方寸完全大亂的事:「我要你歇一歇,」拉利說,「我來洗碟子。請放下那煎鍋,離開廚房。」

    喬安停了好一會兒才回答說:「謝謝你,拉利。多謝你!」

    自此之後,喬安的腳步輕快了些,自信心也強了些,偶爾還會哼一兩句歌。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心情也不再憂鬱了。「我實在喜歡拉利的新態度。」她心想。

    大學問:懷有一顆感恩的心去面對你所處的環境,你身邊的人,及時肯定他的所做,告訴他你的想法,你會發現生活是那麼地美好和和諧。

    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馬克是一個德性不好的人,好吃懶做不算,還有偷偷摸摸的習慣,所有人都很討厭他,因為他借了人錢不還不算,還總是拿去賭博。所有周圍的人幾乎沒人再借錢給他,即使想做個小買賣他都沒有錢。於是他跑到一家遠房親戚家借錢,那是他第一次向她張口,他以為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馬克很順利地拿到了錢,在轉身要走的一剎那,她叫住了他:「曾有人打電話告訴我說你不會還錢,讓我不要借給你,但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也許他們對你有誤解。」

    在聽到這句話之前,他是準備拿這1000美元去賭博的,贏了就吃喝玩樂,輸了再找人借。但這句話給了他很大的震動,他沒有說話,關上門走了。然後他離開了家鄉,到外地打工去了。

    半年後,他的親戚收到了他從外地寄來的1000美元。

    三年後,馬克衣錦還鄉,把從前欠的錢全部還清了。

    大學問:否定一個人可以因為一件小事,但要肯定一個人卻需要很長的時間。設身處地站在別人的角度給予他機會和餘地,能使這漫長的過程縮短很多很多。

    草會再長出來的

    當麥克3週歲時,他要了一個玩具沙箱。他爸爸說:「我們的院子完了,以後小孩會一天到晚往花床裡扔沙子,貓也會去湊熱鬧,那些草必死無疑。」而麥克的母親說:「草還會長出來的。」

    當麥克5歲時,他要一副鞦韆架。他爸爸說:「完了。我見過人家在後院架那玩意兒。你知道那以後他們的院子看起來像什麼?像草場上的一個乾泥潭。孩子用運動鞋刨地,肯定會把草弄死。」

    麥克的母親說:「草還會長出來的。」

    爸爸在給塑料游泳池吹氣的間隙警告說:「你知道他們會把這地方弄成什麼樣子?他們會把這弄成可以發射導彈的荒郊野地。但願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們會把水弄得到處都是,害得你成天抗澇排水,否則你就得趟著齊脖子深的泥水去倒垃圾,等我們拆掉這玩意兒時,這個街區就會出現一個獨一無二的棕色草坪。」

    「別發愁,草會再長出來的。」

    當麥克12歲時,他主動提供自家的院子作為露營地。父親站在窗口,看著他們在外面打樁子,豎帳篷,搖頭歎息道:「我為什麼不把草籽拿去餵鳥,還省得我播了半天。那些帳篷和那一雙雙大腳丫子肯定會把每一片草葉都輾成泥土。別費心回答了——」他把頭轉向麥克的母親,「我知道你想說:『草會再長出來的』。」

    車房牆壁上的籃球筐引來的人群比冬季奧運會還多,原來只有垃圾桶蓋那麼大的一塊斑禿漸漸發展成大片不毛之地,擴佔了整個院子。等到新草剛剛冒頭的時候,冬天來了,雪橇又把草芽變成了地壟,麥克的爸爸歎息道:「我對生活並無太多要求,無非就是小小一塊草地。」

    他的妻子安慰道:「草會再長出來的。」

    那年秋天,草坪美極了。生機勃勃的青青綠綠的草如厚厚的首氈鋪滿了整個院子,覆蓋了被運動鞋踏過的小道,淹沒了自行車經常在那兒摔倒的小徑,環繞著小男孩用茶匙翻掘過的花床。

    可麥克的父親對此視而不見。他以焦急盼望的目光越過草坪,聲音發顫地問道:「他會回來的,是不是?」

    大學問:為什麼很多時候我們只有在真正失去時才知道它的可貴?非要等到一切無法挽回時才明白它的重要性?草會再長出來,孩子總有一天也會再回來,但逝去的時光呢?永遠不可能重新再來一遍。

    一點人情味

    「我從未遇見過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威爾·羅吉士說。這位幽默大師能說出這麼一句話,大概是因為不喜歡他的人絕無僅有。羅吉士年輕時有過這樣一件事,可為佐證。

    1898年冬天,羅吉士繼承了一個牧場。有一天,他養的一頭牛,因衝破附近農家的籬笆去嚙食嫩玉米,被農夫殺死了。按照牧場規矩,農夫應該通知羅吉士,說明原因。農夫沒這樣做。羅吉士發現了這件事,非常生氣,便叫一名傭工陪他騎馬去和農夫論理。

    他們半路上遇到寒流,人身馬身都掛滿冰霜,兩人差點凍僵了。抵達木屋的時候,農夫不在家。農夫的妻子熱情地邀請兩位客人進去烤火,等她丈夫回來。羅吉士烤火時,看見那女人消瘦憔悴,也發覺五個躲在桌椅後面對他窺探的孩子瘦得像猴兒。

    農夫回來了,妻子告訴他羅吉士和傭工是冒著狂風嚴寒來的。羅吉士剛要開口跟農夫論理,忽然決定不說了,他伸出了手。農夫不曉得羅吉士的來意,便和他握手,留他們吃晚飯。「二位只好吃些豆子,」他抱歉地說,「因為剛剛在宰牛,忽然起了風,沒能宰好。」盛情難卻,兩人便留下了。

    在吃飯的時候,傭工一直等待羅吉士親口講起殺牛的事:但是羅吉士只跟這家人說說笑笑,看著孩子一聽說從明天起幾個星期都有牛肉吃,便高興得眼睛發亮。

    飯後,寒風仍在怒號,主人夫婦一定要兩位客人住下。兩人於是又在那裡過夜。第二天早上,兩人喝了黑咖啡,吃了熱豆子和麵包,肚子飽飽的上路了。

    羅吉士對此行來意依然閉口不提。傭工就責備他:「我還以為你為了那頭牛大興問罪之師呢。」

    羅吉士半晌不做聲。然後回答:「我本來有這個念頭。但是我後來又盤算了一下。你知道嗎,我實際上並未白白失掉一頭牛,我換到了一點人情味。世界上的牛何止千萬,人情味卻稀罕。」

    大學問:如果大家都能意識到人情味的寶貴,那麼這世界將會多麼地和諧與溫暖。

    替母親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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