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紫金色的大尺,出現在這個大手中。將周圍的天地靈氣,都聚於這大尺之上。似有一個空間在不停的轉動。
紫金色的大尺還在暴漲,帶著轟隆的巨響呼嘯壓向葉雯霽的頭頂。
葉文霽沒有動,右手依勢,手捏五色雲手印,千手印中的第二十七手印。
一朵五色的雲花在葉文霽的頭頂綻開,赤,橙,黃,綠,青五種色彩組成了一朵雲花,輕輕的飄在紫金色的大尺下面,輕輕的托住了大尺,而後慢慢包裹住,大尺憑空消失。
五色雲沒有光華,也沒有神輝,沒有任何的威能,只有人的頭部大小,和那個遮天蓋日的大尺要渺小幾萬倍,但其輕飄的就將大尺,化去。
讓恆家的人大吃一驚。
這可是恆家的族長,在這位未來的繼承人出門時,從恆家的寶庫中特意取現來的,為的就是對付葉文霽,三年了,葉文霽當年血殺八方的事,各家都已知曉,這幾年也一直在找葉文霽,一是要殺葉文霽,二是要奪取聖世白蓮。
葉文霽微微一笑,一笑如花,百花齊放,只有伊人笑。人在空中,身後是連天的綠色的樹林,白衣飄飄,誰說只有神仙在,此時這個少年就是神。
沒在風華絕代的姿容,卻是寶相環生,永不可侵犯。
恆家的這個男人,名恆星,是家族長恆天定的長子,也是其最愛的兒子,他將自己畢生的所學都教給了這個兒子,也對其寄以最大的希望,也是他恆家未來的繼承人。
為了確保有恆星的安全,他動用了手中的特權,從寶庫中將紫金悟道尺,給了這個兒子。
恆星大怒,他知道這紫金悟道尺的重要,必須要搶回來,不然以後在家族長老的面前沒法交待。
一揮手,恆家的幾十人將葉文霽包圍住。
一道道烏光閃動,每個人都打出了自己的兵器。每一道都打向葉文霽的在要害部位。
一朵如花盆大小的白蓮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白蓮輕輕震動,每震動一下,就留下一道佛法的痕跡,無數條佛法痕跡在虛空中,畫出一條瑩白色的蟲子,但見這條蟲子,有一雙大大的黑眼睛,一個小巧的小鼻子,胖乎乎圓嘟嘟的身體,全身搖擺,像一個小嬰兒一般晃動著金光燦燦的身體。
小蟲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周的一切,看到葉文霽,小嘴一咧,爬上了葉文霽的左手食指上。
看著這小東西很是可愛,葉文霽笑了笑。
這時恆家的各人的兵器已各自罩向葉文霽。
小蟲子皺了皺眉,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張開小嘴,吐出一團白煙。
煙化為無數個光點,落在恆家人的身上。
瞬間,天地已靜止,每個人都還是剛才的動作,舉起刀的,抬手的,笑的,得意的,統統都是動勢不變。
而所有的人都已停止了呼吸。小蟲子已將所有人的天靈台能量呼盡。
這根本不是那個梵文所化的小蟲子,而是葉文霽以白蓮在虛空所畫的梵文的一個影像。
白蓮好似神筆,將所畫的東西暫時畫活了。
也就是說以白蓮做神筆,將筆的事物短暫復活。
這是什麼技能,這是什麼概念,這是什麼手段,甚於神佛之法。
「好狠心腸毒的手段,你這個妖怪不能活在這世上」一個聲音憑空響起。
綠色霓裳,薄紗飛動,眉如彎月,唇若桃紅,不笑百媚,笑而妖惑眾生。
真是一個誘惑的妙人。
此女子踏在半圓形的瓦當上,瓦當上描繪有鳥獸、昆蟲、植物、雲紋、文字及雲與字、雲與動物的紋樣。衣帶飄蕩,如仙子下凡。
「你是誰」葉文霽打量著這個女子。
「長樂未央,今生無求」綠衣女子吐出這幾個字。
「哈哈,想不到,多年不出世的遠古陶家,今昔現世」又一個黑衣男子顯身而出。
男子立身在一把長形的巨劍上。玉樹臨風,瀟灑鳳流。
「在下是天外飛仙殿的李玉溪」男子對綠衣女子拱了拱手。
「長樂未央」,是遠古世家陶家曾經顯赫一時的代名詞,遠古世家,曾經力壓四方,有著幾千年的底蘊,就是世家也有高低之分。
做天外飛仙殿,對於這些不世的消息,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綠衣女子對男子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想不到,這個小蟲子,竟然這麼歷害,這是什麼蟲子」綠衣女子,媚眼如絲的看著葉文霽的手指,小蟲子已打了個哈欠消失不見,好像是去睡覺了,今天吸收了這些人的能量,它需要好好睡一覺了,好好消化一下。
「不對,那不是真正的蟲子,只是能量積聚而成的幻象而已」一個老瘋子,衣裳破爛,滿臉的滋泥,臉上的皺紋條條堆積在一起,光著髒惜惜的腳夫丫子,一臉的迷惑不解,似是在問別人,又似在喃喃自語,形色間瘋癲無比。
「啊,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天地間又聚集了不少人,葉文霽不知這些人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那個黑衣的年青人年向葉文霽。
「這位姑娘,你三年前殺了我天外飛仙殿的人,我是奉殿主之命,押你回殿回命的」
「聽說天外飛仙殿的人,男的都風流瀟灑,女的天生麗質,容貌如花」
「是啊,而且個個都是年輕的高手,天外飛仙殿,也是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專殺高手」有人在議論。
「長樂未央是怎麼回事,你聽說過嗎」
「不知,只是聽說,當年盛世時,血殺千里,無以能敵的遠古世家」
「後來,不知為何,消失在世間了」
「沒想到,連不現世的遠古世間都為了聖世白蓮現世,可見這聖物的重要了」
「是,可能周圍還有更強的高手隱在暗處,侍機而動,要奪聖聖蓮」
這麼多的人出現在這,葉文霽一點都不意外,他當年血殺千人,這些人是不可罷休的,更何況還是為聖世白蓮而來。
「不是為了奪白蓮的,請退遠」葉文霽掃了一眼眾人。
有些人面色一僵,看著周圍的人,明顯在猶豫,是進還是退。
當年葉文霽的血殺,這些人不是沒聽到,尤其葉文霽剛才的白蓮為筆,幻畫,這樣的威力,這樣的佛法,眾人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