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心深處,葉文霽還是不願去殺戮的。佛家有雲,有因皆有果。
如果不是當年那些人貪慾,葉文霽也不會殺了那麼多,葉文霽和那些人從來沒有什麼仇恨,只是人的貪慾真的是一切的罪惡要源。
如果沒有了人的本性貪念,這世上會少了多少爭鬥,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永不止境的所謂打了孩子,大人就會出頭,說到底就是一個字「貪」。
人的慾望是永不止境,有了錢,就要權利,有了權利,就要享受,唯我獨尊。
有人聽了葉文霽的話,最終還是退到遠處觀望著。有人卻不以為然,想最終撈點好處。
當然退去的人很少,只有十幾個人,還有十幾個人是觀望的,剩下的幾乎全部都是要血戰的。
「要殺我的,要奪取寶物的,都一起上吧,我們一起解決」葉文霽的身體靜靜的升到了高處。
衣袂飄飄,白衣勝雪,婀娜多姿,無人能及的美女少年。
「咯咯」長樂未央的綠衣女子一笑。
「我只想看熱鬧,還不想動手」葉文霽有些詫異她的態度。
「忘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叫陶未央」綠衣女子輕啟朱唇,向葉雯霽報了自己的姓名。
「喋喋」一個黑袍老人一陣的冷笑。
「你這妖魔殺我恆無數族人,我恆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半空中,一個巨大的磨盤直接碾向葉文霽,磨盤上有著十八層地獄的圖畫,給人陰森恐怖的感覺,冷氣森森,黑色縈繞。好似十八層地獄就在眼前,一下就能吞噬掉人的生命一般。
陰氣的氣息將每個人都壓碎了一樣,就連遠處的人都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好像且只腳夫已踏入了地獄之門。
一把長形的巨劍,迎面而漲,直到要捅破了天,才止住了長勢,其威能,可撼日月。
「天外飛仙殿的,刺日劍,啊,太可怕了,竟有這麼大,真的能破天刺日啊」
天空中又幻出一宗寶物,這是一塊玉板,上面紫光繚繞,裡面似有什麼東西在復活一樣,紫光垂落,護住了下方的主人,因為有紫光的遮蔽,看清是玉到底是什麼樣子。
玉板靜靜的懸浮在一個男子頭上,男子年紀也就在三十幾歲,面貌很有線條,是一位不可多見的美男子,身穿素花袍。手裡是一把似青銅的扇子。
見有人先動手,其他人的寶物,也相繼現世,各形各色,有劍,有刀,有斧,有棍各有其威能,一看都不是凡物,也都是有持無恐的出手著。
葉文霽十指勾動。展出了這三年來所悟的手印。
千手觀音根本印蓮花五股印。
二手金剛合掌,手背稍微彎曲而相離,兩中指指端相對,伸展兩拇指、小指,此印又稱為蓮花五股印、九山八海印、補陀落九峰印。
一印幻化出九印,每印都有吞海壓山的威能。神量無限展開。
一個補陀印砸在了九峰上,一印滅九峰,這是什麼概念。威力銳不可當,以無人可敵之勢落下人群中。
立即就有人化為血肉泥漿,血水長流。
大地都在塌陷,日月都失去光華。
葉文霽身立長空,古井無波。
一個手印阻擋了所有的攻勢。
受到葉文霽根本印的阻擋,巨劍沒有下落,巨大的磨盤也沒有碾下,而是在葉文霽的頭頂上,射出無數的陰寒之氣,裡面的地獄之門打開了,陰寒的黑氣千絲萬縷的垂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柱罩向葉文霽,想要將他攝入到十八層地獄之中。
玉板的紫色也是包裹著天地之間靈力,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拍向葉文霽,其他的寶物,也各自被驅動著,發出各色的光華,想要擊殺這個比女子還要贏弱的少年。
「大悲神咒」葉文霽的左手開始在虛空中以指代筆,一筆一畫的書寫著梵文。
一個晶瑩剔透的小蟲子,像蠶寶寶一樣,全身肉乎乎的,在葉文霽的左手的食指上幻化而出,一對黑而亮的眼睛正看著眾人。
正是剛才出現的那的小蟲子,但見它的鼻子皺了一下,小嘴一張,「吼」一個音啵,爆破而出。
第一真言唵(om)現。
瞬間,所有的光華都不見了,音啵以瞬秒的速度向四面八方擴散。
無數的人墜落而下,這是對天靈台的最直接的攻擊,是對靈識的第一攻擊。
隨著葉文霽的銘唱,一個個梵文化出,組成了一個金環出現在葉文霽的頭頂,一切攻擊都止步於此。
會麼寶物,什麼神通,什麼法門,全部停止。
葉文霽沒有再下殺手,如今對梵文的控制,他已經能夠掌控一些了,第一真言只是抹掉了這些人的記憶,處於昏迷之中,她他不想死那麼多的人,暫且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吧。
於此同時,葉文霽的天靈台那片碧綠的海洋發出濤天的巨吼,天靈台的上方,那抹彩虹竟然消散開來,落在了白蓮上,最後結成了一粒璀璨的珠子,發出動人心魄的光芒。
珠子滾動了幾下,最後落在了白蓮的中,消伯不見了。
葉文霽此時根本也注意到天靈台的變化。
看著還立在他周圍,臉上慘白的幾個人,他淡淡的看了一眼。
虛空一點手,那個紫氣繚繞的玉板就消失在葉文霽的手中。
「這個玉板,歸我了」他對那個拿扇子的男人說道。
男子的青銅扇子立在身前,保護著男子的身體。他沒有想到玉板落在了葉文霽的手裡。
「日啊,他大爺的,小子,我會討回來的」男子憤罵著,卻又無計可施,過去搶也搶不回來。
「好,我等你來取回去」葉文霽無所謂的看著他。男子臉一紅,竟然敗給了一個好像女子的少年,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而且還被對方取走了寶物,他一定要把面子爭回來。
他在玉板中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似乎和他身體有一點妙可不言的聯繫,他不知是什麼,直覺就是拿到手再說。
「你們還有沒有事,沒事,我要走了」他微微的聳了聳肩。
剩下的幾個人神情都很狼狽,有的被根本印砸入了地底,有的被小蟲子一記音啵震散了天靈台成了傻子。
白衣身影一動,消失在大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