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精粹版9 第21章 永不消逝的美好 (2)
    妮婭還要了她的繪畫用具,直到今天,她還在用她的畫筆。有時,當她用那只禿了毛的短畫筆畫出美麗奇妙的雲彩時,她彷彿感覺到母親就在她身邊。

    但是這根針對妮婭來說仍然是個謎。當年她為什麼要了它,並且把它保存了這麼多年?這期間她至少搬了五次家,遷往五個不同的城市。現在妮婭雖然已經退休,卻仍然留著這根針。她從來沒有用過它。實際上,她拿不準自己是不是知道怎麼用。

    儘管摸不著頭腦,但妮婭還是拿起針、穿上線。坐下來仔細考慮眼下的情形。接著,她感到熱淚順著面頰滾落下來——她知道她為什麼一直留著這根針了。那年妮婭大概是十五歲,要在家裡舉辦一個派對。她一遍遍地跟媽媽抱怨,他們家長沙發的扶手上磨破了好幾處,靠墊也破舊不堪。「我的朋友們會把我們當成什麼人呢?」妮婭哭腔哭調地說。

    媽媽摟了她一下,叫她不要擔心,她的朋友們會玩得很開心,因為他們喜歡妮婭,而且她會把房間佈置得很漂亮的。妮婭上樓到自己的房間裡做功課,兩個小時後,當她下樓來跟媽媽親吻,準備上床睡覺時,她看見媽媽坐在地板上,正在穿針引線,把一塊顏色相配的布料縫在長沙發上磨破的地方。她把縫紉針從鼓鼓囊囊的沙發表面扎進去,再順著那個弧度把針拉出來,縫了一針又一針……這下妮婭知道這麼多年來她為什麼一直留著那根針了,也知道她為什麼相信她能把那些椅子修好了。任何書本中的說教、課堂上講的道理,都不可能像她母親用這根普通的縫紉針為她縫補長沙發那樣,更有力地教會她怎樣用力所能及的方式,使她愛的人感到舒心。

    妮婭修補好椅子,然後把那根縫紉針仔細地收藏好,希望有朝一日她的某個女兒也學會把它派上用場。

    在我們沮喪的時候,總有一個人會將我們支撐住,總有一種愛會讓我們心痛。這個人就是母親,這種愛就是母愛,這就是人世間最美的東西。

    有話要對兒子說

    愛情能夠、也應該有間歇;可是母親的歡樂卻不會衰退,反倒會隨著孩子的需要而與日俱增,隨著孩子的成長而發展——

    巴爾扎克

    一位母親剛讀完一本教導人如何養育子女的書……想到自己身為母親,實在有些疏忽的地方。基於這種自責,她到樓上找她的兒子,走到房門外面,她所聽見的是震耳欲聾的鼓聲。她心裡有話要對兒子說。可是在敲了門之後,她又畏縮起來。

    「有空嗎?」她問。

    兒子出來開門,「媽媽,你知道我隨時有時間給你。」兒子說。

    「孩子,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打鼓的樣子。」

    兒子說:「真的?好,多謝,媽媽!」

    說完了話,她開始下樓,走到一半,她才明白自己沒有說完想說的話,於是回頭上樓,再次敲門,「還是我!你還有些時間嗎?」她說。

    他說:「媽,我早說過了,我總有時間給你的。」

    她走過去坐在床邊。「我想跟你說些話,後來卻沒有說。我的意思是……你爸和我……我們真的覺得你很了不起。」

    兒子說:「你跟爸?」

    她說:「是的,你爸跟我。」

    「好,媽媽,非常感謝。」

    她離開了,可是走到一半,她又想到自己雖然幾乎已把想說的話說出,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她本來想告訴孩子說她愛他。於是她再次上樓,再次站在門前,這次他聽出母親來了。

    在她開口以前,兒子便大聲說:「有的,我有時間!」

    母親再次坐在床上。「兒子,你知道我已試過兩次,卻還沒有說出來。我想上來告訴你的是——我愛你,我全心愛你,不是爸跟我都很愛你,是我愛你。」

    兒子說:「媽,這好極了。我也愛你!」他用力抱她一下。

    她走出房間,正要下樓梯時,兒子探頭出來說:「媽,你有些時間嗎?」

    她笑起來說:「當然有的。」

    「媽,」他說,「你是否剛參加完什麼研習會回來?」

    我們可以很自然地對自己的情人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但在父母與孩子之間,這句話竟帶有反常的嫌疑。難道親人之間不需要愛意的表述嗎?

    爸爸會做

    父愛是一部震撼心靈的巨著,讀懂了它,你也就讀懂了整個人生!——

    高爾基

    父愛的深情不是從言詞中而是從他的雙手上海水般奔湧而出,凱希這樣想。

    爸爸年幼時,從來不曾有過一個真正的家。才5歲時他的母親便去世了,而他的父親也終身沒有再娶。他倆隨處漂泊,生活無定。

    爸爸8歲時,已先後待過三個國家了。也許,正是這遊蹤無定的生活,使爸爸養成了勤勞實幹的習慣。

    他的一生,可以說都是在叮叮噹噹地忙乎著。寄居土耳其時,他才6歲,就把餐桌的桌腿全部對半鋸斷,以便他能坐得舒服些。為此,他受了懲罰,不過他也由此看到了用自己的雙手來解決問題的價值。

    10歲時,他來到了紐約的布魯克林定居。那年他便利用人家丟棄的廢舊零件,為自己造了一輛自行車。到了20歲,他又重操舊技,為自己造了輛帕卡牌汽車!他那雙粗壯的滿是老繭的手,竟把一輛廢車整修一新,兜起風來,絕不比富家子弟的車差勁。

    父親是個實幹家,他告訴凱希鍋爐所需的壓力,儘管他說不上計算過程。他還告訴凱希房子裡的各種管道和配線是否承受得住總消耗,儘管他也畫不出施工藍圖來。後來父親通過上夜校,終於成了一名工程師。但在此之前,他早已是一名管子工、電工兼機修工了。

    多年勞作的成果,足以讓父親感到自豪。而凱希覺得,最值得他驕傲的應該是他親手為凱希製作的那些小玩藝兒。爸爸是以自己的雙手而不是用言語傳達了他對凱希的無限慈愛。

    凱希7歲那年,家裡在新澤西州買了一幢白色的復斜屋頂的舊式房子。一買下,母親就想搬進去了,只是爸爸堅持要修整一下供熱系統,隔好廊沿,還要在衛生間用瓷磚貼面,裝上抽水馬桶。

    直到那年的聖誕前夕,房子的地上還滿是墊布,許多傢俱也仍然堆在一起。不過媽媽還是決定在新居慶祝節日,並讓爸爸和凱希去採辦些裝飾品來。

    路上,正巧要經過一家玩具店。透過櫥窗,凱希看到了一個奇特無比的木頭房子,那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整個造形就像是一段朝上翻起來的木頭,房子的牆上還鏤出了橢圓形的小窗,裡邊掛了印花布窗簾,還製作了精巧無比的陽台。

    「哦,爸爸,這麼美啊!你說聖誕老人會送我一個嗎?」

    父親看了看100美元的標價——這在當時是十分昂貴的,他開玩笑地說:

    「我想即使是聖誕老人也出不起這個價的——不過也許以後會有的,親愛的。」爸爸希望凱希一會兒就忘了這事,可凱希對父母嘮叨了一整天,為這小房子沒完地纏著父母。

    聖誕節清晨,凱希一早醒來便往樓下奔,去看他的聖誕禮物。

    在聖誕樹下,他真的找出了不少禮品盒,可是大到足以裝下那個玩具房子的盒子卻一個也沒有。

    爸爸一定是看出凱希失望的神色,他將凱希抱到膝上,輕輕地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那時他也向他的父親要過一輛玩具貨車,但他的父親買不起。

    「那你怎麼辦呢?」凱希問。

    我用找來的木塊和舊輪子自己做了一輛。」他說,「你知道嗎,對我來說,那要比從店裡買來的任何玩具車都更加貴重呢。」

    「可我不知道怎麼做木頭房子呀!」凱希說。

    「爸爸會做。我們可以一起幹。」他讓凱希放心。果然,一過聖誕他就擱下了家裡許多事情,和凱希忙乎起木頭房子來。爸爸先將三合板的腳料鋸成許多木條子,把它們固定在木頭底板的一個圓圈裡,然後教凱希用砂紙把粗糙的地方磨平。接著,他再把這鋸成兩半,又裝上了鉸鏈。這樣,一塊木頭就成為能開合的房架了。

    白天,爸爸要外出工作。回來已經累得要命。可晚上一有空他就來忙凱希的木頭房子。他那精工細作的樣子,絕不亞於造家裡的廚房。

    而後,他又用深淺不同的棕色條紋裝飾外表,還退後幾步,看了看玩具房子的整體效果。

    之後,他還別出心裁地改進了式樣,甚至還用真的混凝土在房子的前面添了條小路。

    就為這木頭房子,父親陸續花了4個月的辛苦勞動。它實在是一個孩子所能得到的最好禮物了。多年以後,儘管凱希也早已不玩玩具了,可還不時地找出它來看看,不僅是為了欣賞,也是藉以回顧往昔——凱希親眼看著父親用他的雙手將他的夢想一步步變成現實的那段歲月。

    待凱希上了大學,自己有了家以後,就更加體會到自己是多麼地依戀著他,不願意離開他,可是父親卻說:「我能夠為你提供許多方便,但是不能造就你的生活。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幫助你創造自己的天地。」

    父親沒給凱希寫過信,也常記不起凱希的生日和結婚紀念日——甚至有時連凱希今年幾歲也鬧不清楚,但在凱希的生活中無處不洋溢著父親對他的愛——無言的父愛。

    父親的愛像一座大山,雖寂靜卻綿延不絕,默默地為我們擋風遮雨;父親的愛想一片海洋,外表平靜而內心熱情澎湃,閃耀著生命的智慧之光。

    揭短遊戲

    可以量深淺的愛是貧乏的——

    莎士比亞

    在丹麥歷史上有一對很有名的科學家兄弟,哥哥尼爾·波耳是物理學家,外向、善言;弟弟哈洛·波耳是數學家,內向、拙於言辭。他們是好兄弟,是一條籐上的兩個出色的瓜。

    一天,哥哥尼爾建議他倆來個互相揭短,他覺得這很好玩。

    弟弟哈洛說:「噢,那我可做不到!」

    哥哥說:「難道你不想讓我快樂嗎?」

    弟弟只好說:「你先吧!」

    哥哥開始批評弟弟:「你總是口齒不清,不愛說話,沒有人知道你的細心、你的關懷……好了,現在你可以損我了!」

    弟弟還是笑著平靜地說:「我做不到!」

    哥哥急了,便說:「你講話不算數!」

    弟弟這才「嗯嗯」地開了口:「哥、哥,你的衣領上有一根線頭。」邊說邊幫他拿掉。

    這便是弟弟拙於言辭的力量,他的言行樸素而深情。

    生活中我們總會遇到這樣的人,他們不善言辭,不會製造歡快的氣氛。但接觸過他的人都會深信,如果朋友需要鮮血支援,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挽起袖子貢獻自己的熱血。

    言語難訴的愛

    兒童的玩具和老人的智慧是兩種不同季節的果實——

    布萊克

    為了治癒小孫女的病腿,老祖父開始研究了這項他一生中最重要的發明。

    珍妮弗·愛德華是個滿頭長著亂蓬蓬黑髮的小女孩,1972年7月17日出生在俄亥俄州鄉村的一所醫院裡。她的媽媽索尼婭從頭到腳仔細地查看了這個7磅重的早產兒,然後虔誠地感謝上帝,儘管妊娠很不順利,可孩子看來一切正常!

    但是,有一天索尼婭在給3個月的珍妮弗洗澡時,發現女兒的右腳腫得很厲害,這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查看了孩子的全身,想找到是否有蟲咬的痕跡,然後懷著不安的心情,立即帶孩子去找醫生。

    醫生也不能解釋是什麼原因引起的腫脹。腫脹漸漸蔓延至珍妮弗的整個右腳、右腿和右臂部,右手也腫得有正常的兩倍大。在此後兩年半的時間裡,愛德華夫婦就像生活在一場惡夢中,雖然不斷地請教專家,可總是一無所獲。珍妮弗的患肢裹著彈性繃帶,忍受著不時襲來的疼痛。

    最後,丹弗兒童醫院的威廉·戴維斯醫生做出了殘酷的診斷:珍妮弗得的是帕克斯·韋伯綜合症。醫生還說:「這是一種很少見的淋巴水腫疾病,是天生的,原因尚不明。也可以說是一種不治之症。珍妮弗還會有更壞的情況發生,蟲咬或抓撓都可能引起致命的感染,她面臨的是輪椅上的生活,也許還要截肢。」

    索尼婭和愛德華驚呆了。診斷之後,珍妮弗接受了當時唯一的治療方法——放射治療,並把患肢包在一種壓力長筒襪中,但這些都沒有減輕腫脹。

    他們決心盡可能地讓珍妮弗像正常孩子那樣生活,可有些孩子常常嘲笑她。當珍妮弗從學校回來後,索尼婭總能看出她是否哭過,珍妮弗卻隻字不提這些,她鼓足勇氣對待這些事,偶爾還流露出一絲幽默。

    「有時男孩子們叫我『大胖腿』或其它什麼,我才不在乎呢!」她說,「我就對他們說:『你們長著一個大頭,卻只有個小笨腦子。』要麼我就總對他們揮著我的大拳頭說:『這是我的最好武器!』於是,他們就不能把我怎樣了。」

    當索尼婭帶著女兒們去商店時,珍妮弗對姐姐們能買新衣服感到很羨慕。而她因為腫脹的腿,媽媽只好自己動手為她縫褲子。她的右腳腫得有左腳的3倍那麼大,她只得買特製的鞋。

    儘管有疾痛折磨和受人嘲笑的難堪,珍妮弗還是勇敢地承受了這些。她很頑皮,又很愛運動。她用左側支撐著身體,學會了騎自行車。

    在學校,她參加健身鍛煉,堅持跑步,儘管拖著病腿老是跑在最後一名;她也花了不少功夫學游泳,她說:「在水裡,我的兩條腿就一樣了。」

    珍妮弗的祖父——老愛德華,為了孫女日趨惡化的病情深感痛苦,看著她穿著特別的褲子,腫脹的腿露在外面,老人的心都碎了。他覺得沒有哪個醫生能給孫女以幫助。

    老愛德華不斷地想辦法幫助孫女。愛德華夫婦已經習慣了不時從老人那裡打來的電話,要麼勸他們試著在珍妮弗睡覺時抬高患肢,要麼勸他們用一個定型的外套阻止腿再腫大。儘管這些都無效,可老愛德華還是不斷地尋找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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