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大裂變 第39章 安麗心宮中的蒙蒙細雨 (8)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他的家,我睡在亮著玫瑰色燈光的客廳裡的沙發上,迷糊著,感覺到了身上癢癢的,我的心裡也癢癢。馬大衛在搞什麼名堂,他把我弄得挺好受。噢,噢噢,噢噢噢,我的陰處癢癢啊,我下意思地用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個人頭,我知道這個家伙在發情,在瘋狂。談談導演的性生活,他是一個赤裸的性瘋狂者,還是性變態。據性學專家統計,多數同性戀者是知識分子。我猜想他可能今天多喝了些酒,趁著酒勁瘋狂,瘋狂就瘋狂吧,我們畢竟是人。我就安心地迷糊著要睡去的時候,忽然,我的嘴唇邊有了動靜,有個東西在撓我的臉撓我的鼻子,我就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導演的陽具蠻橫地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光裸著,看看我,向我炫耀他的剛陽。我吃驚地拒絕了他的無恥要求,酒勁上來了,我就睡倒在沙發上,對他說,等我醒了酒在……

    導演高叫著,我要……。他在我的跟前手淫。然後跑到了衛生間。我笑著,又睡去。我原諒了他,因為人是有欲望的。

    可是,讓我不高興的是,這也是他和夢月樓發生關系的地方,我回想他和夢月樓光裸的下流情景,我就惱。如果,他不和夢月樓有這種關系,我會好好地對待他的,會真心愛他的。

    下半夜,我醒來,穿好衣服,喝了開水,把他叫醒,又給他倒了一杯開水,讓他穿了衣服,我有話問他。他也醒了,起來到了衛生間沖了澡,喝了開水,和我說話。他是導演,是非常理解女人的,知道需要性的女人心裡。他給我甜言蜜語,說是真得愛我,發誓不再胡來了,要我不要離開他。我答應了他,但是,我對他有嚴格的要求的,我說,你拍完了戲,你就回家,你要有應酬,你就帶著我,怎麼樣?他同意了,說我一定聽你的,謝謝你的原諒。說著,我們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夢月樓的身上,說像她這種肉彈式的女人,只適合社交,不適合搞藝術。我問他,那個三流演員的人體寫真是不是你拍攝的?他回答,老板是找過我,我沒有同意,我說人體寫真集誰都能拍攝,他們就找了我們劇組的助理導演去拍攝了。寫真集是不是有光裸的鏡頭?寫真集就是光裸,是人體藝術,是那些美麗的女人,要留駐青春的時光,才拍攝的,但是,現在拍攝人體寫真太濫了,是想出名的女人都想拍攝。

    許多藝人沒有成名之前都喜歡搞這些歪門邪道,借助自己美麗的身體一舉成名,這也是成名的最佳途徑。我說,這不是三級黃片嗎?他說看你怎麼理解了,畫院的學生搞人體寫生一樣要模特光裸身子,你說是藝術還是黃色?因為跟董布娜拍攝人體寫真,夢月樓吃醋了,她也想讓老板出資給她拍攝人體寫真集,其實這是老板有意讓她吃醋的,吊她的胃口。我說,夢月樓有什麼好的,讓你們著迷?他笑著說,你不是男人,你不會理解的,時間長了男人不會愛她的,但是在短暫的剎那,她能讓陽痿的男人勃起,讓萎靡不振的男人變得雄渾豪放。我說,我就不能了嗎?他說,你呀,你不能一口吃下去的,你是要慢慢消化。他又撲到了我的身上,我敞開胸懷迎接他,親吻了一會,他問我看黃片嗎?我問,幾級?他說,你想看幾級。我說隨便。他就真得放了一級黃片。這些片子,影視圈裡的人是經常看得。可是這個片子是日本人拍攝的黃片,一群日本男女在溫泉裡派隊,群交亂倫。接著導演過來扯起我的腿,開始變成了狗……

    沒有想到,馬大衛還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占有。在戲的最後時刻,我在准備著上吊,我得練氣功,氣功不能馬上學會,得慢慢地練習,如深呼吸、氣沉丹田、吐吶等竅門。我這個愛情的絕望者在《風流太監》裡要告別了,就是說我的戲要結束了。練習氣功的時候是要心裡安靜,不受外面的影響,更重要的是不能過性生活。我練了幾天感覺很好,輔導我的老師說,說明你有慧根,你就出家當尼姑去吧,唱《青藏高原》的李娜就出家了,出家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享受。我說如果我真得過煩了還真的出家呢?

    在我練氣功的時候,導演又把一個想出名的沒有戲演的女演員帶到了他的公寓去。我是怎麼知道的呢,說來也巧合,我練完了氣功,我在上吊的繩子上試了一下,堅持了有半分鍾後下來了,幾個幫忙的人說,安麗你成功了,上吊的繩子吊不死你的。我高興著,明天我就要上吊了,你們在等待著我怎麼死。說笑著我去了拍攝現場,副導演正在指揮小泥丸在進行一段太監的戲。我問工作人員,導演到哪兒去了,他們說,剛才在這兒的,噢,他和一個替身出去了。我就打他的手機,他的手機關機了,大白天的關什麼機呢?我就沒有往好的地方想,那個替身也是夢月樓找來的,雖然沒有拍攝人體寫真集的董布娜風騷,但是也不是個好東西,她沒有機會表現自己,現在夢月樓和那個董布娜不在現場,她才能有機會啊。

    我離開了拍攝現場,打車到了馬大衛的公寓,我又把他的鑰匙拿到了手裡。我開了門,門是銷死的,我就在外面按門鈴,按了好長時間,他才給我開門,我警覺著進去了,見到了那個替身,她正在沙發上假裝著安心地看雜志,見了我,對我笑笑,還是繼續低頭看書。

    我就像一個警察在檢查著他們,我沒有抓住他們。我只有從我的感覺中判斷他們沒有干好事。

    馬大衛說話了,他說,安麗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小玟是順路跟著我來的,我們馬上就走。

    我說,你們為什麼銷死門。

    我的話沒有落下,小玟說話了,她站起來到了我跟前,說,你是懷疑我和導演睡覺了是不是,告訴你,我們是睡覺了,睡了你又能怎麼著?

    馬大衛說,小玟你怎麼這麼說話?

    小玟說,怕什麼,大不了讓媒體暴光,我還沒有讓暴光呢,我還真得想成名呢,我告訴你安麗,你少在我面前耍大牌,你要分清楚,你是導演的、還是導演是你的,你要把它分清楚,我現在坦白地告訴你,你是導演的,導演不是你的,導演是大家的。

    我急了,上前打了她的臉,罵道婊子,真不要臉。

    她給我還手,我們打了起來,糾纏在沙發上。馬大衛慌忙拉開了我們,說姑奶奶,你們別打了,小玟,你就讓著她一回吧,我求你了!

    小玟理了衣服坐在沙發上大聲說,我為什麼要讓她呢,她又不是你的太太,她也是你的雞,為什麼要我讓她!

    我聽了這個屈辱的話,我清醒了許多,是啊,我不是他的太太我有這個權利管他嗎?小玟罵得對,我也是他的雞。

    我惱怒極了,我說,我走。我把他的鑰匙再次扔在了沙發上。這也是最後一次。

    小玟拾起了鑰匙在手裡搖晃著,氣我說,好啊,你現在不要他了,你成明星了,等我成了明星我也不要他,不過現在我很需要導演,導演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婊子。我罵了一句,離開了,聽到了小玟在哈哈大笑。

    我絕望了。我真地那麼不可救藥了嗎?啊,我明白了,不是我要這樣,而是我所處的環境要我這樣,我只有離開了影視圈才能新生啊。

    在我結束戲的時候我也想到了死,我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干淨了,我想起了我的健哥,他要是還活著多好啊,我就有靠山了。我的愛人死了,誰是我真的靠山呢?

    在我結束戲的時候,就是我上吊的戲,我真得想死了。我吊在柔軟的白凌布上,《風流太監》的皇妃子死了,沒有人救我我真得想死。我才吊十幾秒鍾,導演就急了叫好,幾個劇務上去把我抱了下來。我很生氣地對他們說,這才幾秒鍾啊。他們說,你真的不想活了?我不敢表現,我怕媒體再暴光。我說,我很想試試我練得氣功怎麼樣呢?他們給我開玩笑說,你認為你練的******就長生不死,就是李洪治上我們的繩套子也得死,你認為他是如來佛轉世?呸,騙人的。

    我的戲結束了,《風流太監》也進入了尾聲。總的說來,這是一部不錯的片子,如果沒有劇組裡面的緋聞,就稱得上完美了。可是,私人投資的商業行為,不會讓我們光拍戲的,還得給他們做廣告,廣告就是制造緋聞,這個成本確實是太低了,影響太大了。以至,我們劇組的成員都成了明星。

    老板還在和媒體打官司,律師是有意給故事制造精彩的章節,官司是一波三折,到底誰會贏,大家都沒有底。有的媒體說,雙方在私下裡協商私了了。這不是觀眾所希望的結果。不論怎麼說,《風流太監》要殺青了,亂哄哄的局面要結束了,觀眾關心的是《風流太監》的水平到底怎麼樣,是不是像媒體所說的那樣,能沖擊好萊塢,能拿下奧斯卡金獎。

    這不是我關心的事,也不是我能過問了的。我感覺很累,要好好休息一陣子,當務之急是休息,只有休息才能沖淡、減輕、忘記我的傷痛。

    我在家裡睡了兩天的懶覺,又感覺真得太寂寞了、太孤獨了。在繁華、喧囂的北京真得沒有辦法忍受住孤獨,除非去坐牢。

    我記得那天中午,我睡午覺。大白天的做夢,可怕的白日夢,我發現影視圈的人,是《風流太監》劇組的,包括我,我在中間,開始表演。下面有許多觀眾在喝彩,在為我們鼓掌叫好。他們手裡拿著鈔票,在瘋狂著,導演高興了,在大叫來個精彩的,安麗和夢月樓帶頭,你們脫衣服。我就脫了衣服,露了胸罩。台下觀眾的鈔票飛到了舞台,如紛飛的雪花飄舞,導演高興了大叫再脫。夢月樓脫光了,我沒有脫光,還穿著三點式,導演對我大叫,安麗快脫啊,看見了嗎,人家夢月樓都脫光了,你還傻逼什麼,你脫的是錢啊。我不脫,這時,老板出來了,他對觀眾說,觀眾,我的上帝們,你們再掏幾個錢吧,你們再給她鼓掌,我們的大明星安麗就會脫了,她一定會脫的,她比維納斯還美啊。老板退到了幕後,在幕後大聲訓罵導演,你一定要讓她脫,不然我饒不了你,觀眾也饒不了你。導演說,我保證完成任務,我是導演,我有辦法讓她脫……

    也許是導演的指揮,也許是台下的觀眾的要求,也許是我身邊的演員做了榜樣,台上的演員開始圍攻我,變成了冷目,他們對著我擺好了架勢,要動手了。這是在台上,動手之前得周旋幾次,來個精彩的表演。導演在吆喝著,解說著,一步一步地走向觀眾的要求。在導演的指揮聲中,在觀眾的吶喊聲中,台上的人變成了豺狼,他們把我圍起來,把我的衣服撕開了,把我的胸罩給撕開了,把我的褲頭給撕開了,我成了光裸的模特,導演也是這樣對觀眾解說的。台下的觀眾是歇斯底裡的瘋狂著,他們把口袋裡所有的東西掏光,最後他們掏出了生殖器,舉起了它們,向我示威。台上,我旁邊的同行則全部變形了,變成了豺狼,他們叱著牙,要來吃我,我大叫,我脫我脫啊,脫了怎麼還不放過我啊,難道要吃我嗎?台下的觀眾和台上的所有豺狼都發出了同一個笑聲,要吃我的肉。結果我被吃了,血淋淋的肉被他們銜在了嘴裡……

    我被嚇醒了。夢裡的東西是真的,是現實生活的反映。我害怕了。我從小就愛好做夢,夢裡的世界是甜蜜的、美好的呀,可是現在為什麼都是噩夢呢?我膽戰著,我一個人害怕啊,我身邊沒有一個可靠的人了,哎,要是健哥還活著多好啊,他的肩膀是我堅實的泰山,可是,健哥你不在了,健哥你一個人在另一個世界害怕嗎?我是害怕的,我一個人生活在喧鬧的世界,非常孤獨,我也非常的害怕,特別是到了床上。這是一個人最孤獨的時候。午覺猶如午夜一樣的難耐啊,我就睡在床上嗎,我用手撫摩著自己的肚子,我在想我的路該怎麼走下去呢?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趴在床上把手機拿在手裡,翻看發來的信息。這是我寂寞時刻的安慰,是我的開心玩具。我看到了,是騷擾我的話語。我只是笑笑,繼續翻看,前幾天的短信,有的話語是很風趣的。我看著笑了,要是我身邊有一個愛說笑話的男人多好啊,千萬別學導演那樣的流氓,就知道跟女人上床。是啊,他不需要理解女人,他沒有時間理解女人,在他心裡計劃著,漂亮的三流演員著排隊等他呢。這個流氓!

    我玩弄著手機,我忽然想起了時間,今天是什麼時候呢。手機裡是公歷的時間,我查著,我驚訝,我幾乎是叫了起來,哎呀,今天是星期五,又是周末了。是啊,周末,程山是該給我打電話的,我們還要約會的,他要請我這個小朋友吃飯的,還是玉花樓的玉竹廳,是啊,我得先去,我先把玉竹廳給占領了,不能讓別人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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