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六百零九章 間幕
    第六百零九章間幕

    春雨江南,絲絲如絮,行船江上,雨聲水波,歷歷入耳,就像人有些煩惱而惆悵的心情,滴滴答答個沒完沒了。

    自從揚州現身之後,我在揚州有呆的幾天,然後在再次被驚動的地方官府,和越來越愈多要求拜揭的淹沒,所以我不得不結束遊覽計劃提前離開,用那艘大型官船做依然在的掩護,金蟬脫殼好進一步行程,誰知道,我的好運氣在揚州似乎用光了,離開揚州後就綿綿練練的下起雨來了,大多數時間只能呆在艙室裡。

    雨瓦叮咚,激起飛簷串串玲音蕩漾,隱隱約約嬌聲嚦嚦,在風散出去,又一絲絲飄在跳動的雨幕轉了回來。我愛煞了她這般眼波迷離,神遙天外的摸樣。

    初綻的蓓蕾,在小衣下已經很有些形狀和輪廓,隨著我揉捏把玩已經變得越來越綿軟盈實。攀腰白生生的足尖,挺的直直的,翻著眼兒,好容易才從跌宕的餘韻緩過來。

    「你就會作踐我麼……」

    寧凝喘氣著,在體內激流跌宕之下,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字眼。

    突然感覺到她一機靈,溫柔濡濕的體內,緊貼我的另一個位置,被塞進了一個異物,巨大的刺激之下的擠壓加收縮,頓時讓我也不禁和她此起彼伏的叫了起來。

    卻是躺在一旁觀戰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眼疾手快的把一串碩大的珍珠,塞入她最隱秘的位置,還笑嘻嘻使著怪。這時寧凝全身的著力都掛在我身上,不由哀哀嬌呼起來,體泛霞色,卻是怎麼扭擺都甩脫不得。

    我也舒服的翻了個白眼,深沉吐了口氣,才口不對心的道,

    「阿月,你別沒事又欺負人嘛……」

    這是穿著幾乎遮不住一雙半球的薄紗小衣的阿雯,也趕緊湊過來,用口舌替我兩善後,並用纖柔的指尖和香油,輕巧撫柔一些摩擦過度的體位,好讓身體恢復過來。

    下雨天閒著沒事,大部分遊玩的樂趣都沒了,就只能躲在船艙裡享受閨房之樂。我把同樣小丫頭捉過來,剝掉遮掩,手口並用整治的咯咯尖笑不已。

    而進入長江後,為我們提供護衛的,也換成另外四隻小型戰船——飛魚船改十一。

    這種船是從飛魚船的原型上發展而來的,一種專門設計做江海之間快行的改型,疾行於沿海各埠之間,專做通信、小件貴物的寄遞和少量人客的捷運。當然由於重點突出速度和操縱上的要求,在抗風浪和運載量等適航能力上的犧牲,該型設計負載一般在五百料一下,更加狹長和堅固的船體,兩大一小的三幃風帆,可以在海上快運跑的飛快,相對小型的船體也可以溯水而上,深入珠江、長江下游支流流域去。

    作為海路郵驛和短程快運的專用船隻,從婆羅洲出發到廣州的千里海域只要三天,到洪州只要五天,到明州也不過七天,到揚州則是十一天。而從最南端交州港到達最北端的登州大港,也只要十九天至二十三天。

    換裝上士兵和船弩後,足以對付任何江面上遇到的狀況,雖然我認為,不太可能出現什麼狀況,畢竟作為龍武軍的外圍勢力,現在江陵的水師大營名下數百隻大小戰船,巡遊在長江下游及大部分支流上,掌握著其的水上利益。

    在女孩兒們和女人的喘氣細細,我的下一站金陵,煙雨籠罩的石頭城和鍾山,已經隱約出現在江邊上。

    陵者,在水望要者,無論是江陵(荊州)、巴陵(岳陽)、金陵(建業)或是廣陵(揚州),皆是如此。

    我心浮出類似的解釋……

    阿里布德部的領地,隸屬古代那揭羅曷國(今阿富汗賈拉拉巴德)境內,昔日的佛國在這裡留下了星羅棋布的遺跡,到處是荒廢的佛龕和小型供養所。

    穿過這片被吐火羅北方諸侯各部攻殺燒掠,而混亂不堪的土地,就進入通往北天竺之地的開博爾山口。

    開伯爾山口,乃是大雪山(興都庫什山脈)最大和最重要的山口。在巴基斯坦與阿富汗之間,穿行開伯爾山,東口距巴基斯坦白沙瓦6公里。歷史上為連接南亞與西亞、亞的最重要通道。也是亞進入印度次大陸的唯一通道。歷史上外來的波斯人(大流士)、希臘人(亞歷山大)、大月氏人(伽色膩迦王)、乃至後世的蒙古人和阿富汗人,都經由這裡征服印度大陸。

    如今,沿著義淨、法顯、玄奘等東土高僧的足跡,開伯爾山口又再次迎來一隻唐人的軍隊,其又多了三千名吐火羅各部組成的士兵,讓這只別遣軍,再次恢復到九千多人的規模。

    山口由發源於開伯爾山的兩條小河的河谷組成。山口西北-東南走向,全長百餘里,從阿富汗平原進入山口的綠洲托爾卡姆開始,兩側山峰逐漸收緊,只留下了不到十步寬的路面,然後又突然展開,形成一個龐大的峽谷,一直延伸到遠處的。

    其開闊處,綠野綿連,村邑星羅棋布。最窄處不超過一里,兩側峭壁聳立,於高處建有城壘,曰小羅布城,。山有碎石鋪的古商道穿過,峽谷在數百尺高的陡崖之間曲折延伸,號稱冬不封山,終年可通行。

    由此進入後世巴基斯坦旁遮普省北部的博德瓦爾高原,繼續沿古商道出山口三十里,就是布路沙布羅城(白沙瓦西北),「布路沙布羅」古梵意為「百花之城」。玄奘在《大唐西域記》稱這裡是「花果繁茂」的天府之國。曾經是崇尚佛教的貴霜帝國伽膩色伽王曾在此建都,為天竺北方佛教化的心之一

    數河並流,水路交匯,在這裡沖積出一個相當廣大的沃土地帶,這裡氣候溫宜,水源充沛,可耕可牧。以布路沙布羅城為心,遍地的果園和農田,滿山坡的牛羊,構成這片高原最大的農業區,

    「這就是大唐西域記的富樓沙城(白沙瓦)麼……」

    望著眼前的城市,大唐的將軍和使臣們,不由瞇起了眼睛。

    作為昔日的貴霜王朝故都,巨大的石砌城址和綿延方圓十數里的城牆,雖然佛國聖地已經名存實亡多年,掩映在城牆之後,各色高聳的佛塔和殿堂,無不昭示著這座百花之城的昔日輝煌。

    但是這座偉大之城,日進也成了唐軍鐵蹄下呻吟的戰利品之一

    燃燒的城樓上已經陸續插上安西軍的血紅戰旗,和金吾軍的辟邪旗。燒殺搶掠的歡呼聲和慘叫哀號聲交織在一起,這是那些從戰的吐火羅兵,付出死傷纍纍的代價突入城門後,所進行狂歡盛宴。

    「奏請行台,增派援軍……」

    胡狼將對隨軍書記道

    「我們已經奪得吐火羅南境大城,得口十數萬,栗百萬繲,金銀儲積無算……」

    「請安排駐留善後適宜,以備糧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富樓沙城今屬於北天竺的一個等諸侯小王——後迦畢試國領內第一大城。迦畢試國往東百餘里,於卡布河(喀布爾河)與信度河(今印度河),交匯處烏鐸迦漢荼城,過大河就進入伐那樓國地界。

    由於作為阿里布德部的盟邦和兒女姻親,後迦畢試國同樣出兵參與了對唐軍的圍攻,因此後迦畢試國據有這座的山口重鎮,稱為唐人必須拔掉的釘子。

    但是也許是後迦畢試國主力盡出的緣故,城大部守軍被引出城外一戰大潰後,就變成麻煩的攻堅戰。

    雖說唐軍遠道而來沒有,工程的大型器械,但是富樓沙城剩餘的守備,出乎意料的孱弱,僅僅幾次吐火羅義從的拚死衝鋒,再加上僅存的火油彈的集覆蓋,就輕易打掉城頭上大多數抵抗意志。然後城化裝成商旅的內應,輕易奪得城門。

    於是原本打算進行一番象徵性懲戒之戰,而獲得當地獻納和順服的唐軍,一不小心,發現自己成為這座高原大城近十萬口民的臨時管理者。

    因為當地的貴族和官吏,早在攻城不久火起後之後,就從唐軍無法充分顧及的另一端城門,越城潛逃了。

    「天竺民風孱弱,當年王玄策借兵萬餘,而征定列國,卻也不是偶然啊……」

    隨軍使臣,左金吾衛參軍事權禮部員外郎元結,也不禁充滿樂觀道。

    這是城抵抗的聲音越來越遠,火焰和慘叫聲卻是越來越多,讓他皺起眉頭。

    「該下令封刀了……」

    「本軍可不要接管一個毫無勞役可用的死城……」

    「先將所有青壯男子,按照世業專長,編管起來再說……」

    「只要有足夠的金銀,我們可用向吐火羅境內徵集更多的義從……」

    「一切先度過眼下的局勢再說……」……

    阿拉伯半島海岸,馬斯克特城正是一天的掌燈時分,從賈巴勒山的山頂望下去,波光粼粼的蘇哈爾港,和城區琳琅的燈火,在海水和陸地相交的地方相印成趣,馬斯克特在阿拉比亞語,意為「東西飄落的地方」,乃是阿啦比亞半島通往東方的第一大港。

    隨著月光被如紗的雲朵所掩蔽,慢慢的暗淡下來,沿著陡峭的山林再次傳來風催的嘩嘩聲,在火光無法照及的陰影,陡峭的山壁上影子綽約,閃動著靠近過來。

    「這是猴子麼,……」

    直到靠的極近,才有人察覺到這些聲響,山坡險要的軍營,拄著長槍的哨兵,打著哈欠走出木棚的哨所。

    「安拉至大,這是魔鬼麼……」

    警覺阿拉比亞哨兵,有些驚慌失措的想大叫起來,卻被幾隻精準的箭矢奪取發聲的能力,只留下幾聲痛苦的低哼。

    他們攀爬在這些只有最靈巧的岩羊和鼠兔才能落腳陡峭的巖壁,就算掉下來也只有很小的聲音。第一批襲擊者落在了哨所附近,

    然後他們紛紛跳落在軍營的邊緣,然後像沙礫一樣流散在一片沉寂的軍營,剎那間火光和慘叫聲,在軍營蔓延開來。

    這些人身材矮小而四肢乾瘦,只有最簡單的布衣,口弦一把短刀,腰上綁著幾個瓶子,他們都是塞裡斯援軍,來自倭國的拔刀隊和隼人軍裡的挑選出來的勇士。

    狂叫著聽不懂的語言,像是鬼魂一樣出沒在建築和營帳陰影裡,彷彿不畏懼死亡和傷痛,被刺穿**或是斬斷手腳,卻依舊狂笑的揮動武器斬下對方的頭顱。

    因為他們在來之前,服用了能靠近神國的藥物。他們身體靈活的一邊砍倒著睡眼朦朧的士兵,一邊到處放火,

    他們的身體基本沒有像樣的防護,但是武器非常的犀利,無論鑲鐵的皮甲還是包鐵的頭盔,都能輕易的砍開,深嵌入骨肉,出刀的角度也刁鑽而迅捷,幾乎是一個照面,殘斷的肢體或是頭顱,就飛了起來。

    就像古代傳說無畏死亡,為安息帝王服務的長生軍一般,頓時讓這些驚慌失措的阿拉比亞士兵,迅速士氣崩潰。

    「敵將討取……」

    狂暴的人群的黑島騾夫,怒喝著將面前穿密環鎖子甲厚裘大氅的對手,沿著脖頸的縫隙斬下頭顱,任由血水將自己噴濺成猩紅色的,高高的將其舉了起來,這一刻他猙獰的就像是佛寺繪像夜叉鬼。讓迎面遭遇他的艾穆哈人士兵,紛紛避讓開來。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就是所謂戰陣生死磨練劍技的修羅之道。這是在國內討伐籐原仲麻呂的叛臣餘黨的那些「大戰」,所無法體會到的。

    隨著被燒燬砍斷的門栓,大批頂盔冠甲的襲擊者如潮水一般湧進來,用投槍和弓弩壓制負隅頑抗的守軍士兵,展開殘酷的殺戮。

    隨後,蘇哈爾港,隨著黑暗亮起又被海浪推到岸邊的一隻隻小火船,堆滿大型木料和半成品船隻的船塢,停滿大小船隻的棧橋,相繼的被烈火和濃煙所籠罩,並在有限風力的作用下,緩慢而堅決的向充滿哭號和恐慌的城市蔓延。

    數日後,巴格達的首席大臣,和剛返回綠頂金宮的王太子麥海迪,都得到阿拉比亞半島集結起來的最大一隻艦隊,連同休整的港口一起化為灰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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