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春風知別苦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靡室靡家,玁之故。不遑啟居,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歸曰歸,心亦憂止。憂心烈烈,載饑載渴。我戍未定,靡使歸聘。

    采薇采薇,薇亦剛止。曰歸曰歸,歲亦陽止。王事靡盬,不遑啟處。憂心孔疚,我行不來!

    彼爾維何,維常之華。彼路斯何,君子之車。戎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捷。

    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像魚服。豈不日戒,玁孔棘!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這是《詩經》裡的古句,描寫一位遠征戰士罷戰歸來,在回鄉途中,他撫今追昔,回想自己在軍中的情況與心情。用來應時應景。

    我雖然聽不懂大部分的唱詞,但按著拍子的輕柔宛美唱聲,隨著畫舫蕩漾的輕紗幃舞,宛轉梁繞在耳邊,還是相當令人享受的。再加上身上纏偎著一個,身下伏著一個,背後還貼著一個,俱是解語如花,妙色生香的可人兒,身心予付,一副乖柔巧順的模樣,用柔軟的小手恰倒好處揉捏在一些讓人很舒坦的位置上,讓人著實「春眠不覺曉,只恨日起早」。

    自從龍武軍二把手韋老二,入得長安,毫無意外的被我以能者多勞的理由,將大多數事物當擔起來,於是我又落得閒暇下來。

    便由宮裡殘存的舊人,引著逐一的參觀西京的三宮大內,諸多皇家景苑的風光。其實就是以巡查為名,帶那幾名女子春遊,在皇宮內苑這些地方瘋玩。什麼連昌宮、景陽宮、華殿……:法接近的地方,無數山湖水榭亭台樓閣,凡有點來歷和典故的所在,都盡情所致的留下許多特殊的紀念。

    此刻,我正揚波泛舟的,也不是什麼尋常的地方,乃是長安一大盛景——大內三池之一的上林苑昆明池上,唐朝習慣稱水域為池,雖然叫池,但其實是一個極大的湖,相比東內的太液池,和南內的隆興池,以及十王宅的定昆池,這可是長安城中最廣大,也是最古老的水域了。

    根據宮中的文志,這昆明池最早開鑿於公元前漢武帝當時為征討南方諸國操演水兵而鑿京雜記》記載:「武帝做昆明池,欲伐昆吾(今雲南習水戰。」「池中有戈船樓船數百艘。樓船上建樓櫓,戈船上建麾矛,四角悉垂幡旗……」長四十多里,面積近四百頃,算是歷史上第一大人工湖,還按照古事記,壘有嬴洲蓬萊方丈三山,以示吞括天下寰宇海內之氣數,也是上林苑的主要風景區。

    後雖幾經廢枯,但到了本朝定都長安的百多年中,又對昆明池作了幾次大規模的浚修和擴建,不但將昆明池和周朝遺留的鎬池連成一片,還將河水也引入池中以擴大水域,加之又在岸邊修建了新的館舍等,使之景色比漢代更加迷人,煙波浩淼,水天一色,雲蒸霞蔚,遊人如織,周圍還有漢柏梁台、西周靈台、倉造字台、漢石鯨、周穆王陵等多處古跡,乃是長安城中號稱「滄波接遠天,落日類虞泉」的一大的遊覽勝地。

    據說往年的光景,這裡是宮內開春最熱鬧的所在,眾多宮人女史、官家內眷,都會在沿湖這裡踏青賞玩,若是到了端午,老皇帝還會命宮人們在龍凌泊,組成龍艇隊,爭競渡,以此為引,並召眾翰林、供奉於高台上,取景為感,詩詞以紀,接連數日,大舉娛宴內外官屬,中外賓客。

    只是眼下湖面清冷,水波如洗,只有一隻雕滿精美的日月蟲蔓,粉彩漆金的山川花鳥的重樓畫舫,飄搖其中,在一片萬籟清淨中,歌聲渺幻,水聲如刷,讓人不由神回到那天晚上,月如水沉,人如花兮……

    眼前這幾個女子雖然風姿各異,但顯然都以符合按照老皇帝身體力行倡導的審美觀標準,優選出來的。薄的近乎透出肉色的前圍,難以約束那看起來,深的讓人能一頭載進去的膩色溝塹,讓人一看就實在愛不釋手盈盈小腰……

    花容帶雨楚楚的跪在我面前,那種略帶羞慚的矜持和凜潔,看在心頭別有一番滋味。

    「幫你……為什麼」我按奈住那種蠢蠢欲動的,將她撕碎推倒和蹂躪的破壞欲,用一種渺然冷冷的聲音道

    「素聞大人乃李衛公的傳人,當世義德無雙,收流民,賑饑苦德之名遠……

    如仙班女史的女子鼓起勇氣,用一種輕清嚦嚦的聲音

    停。是不是李衛公的傳人,有什麼干係」我趕忙打斷她,這個女人還真會灌說世人傳言多有謬誤,我可不那麼回事,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造福百姓什麼的……」

    這幾個女人雖然太過出色,但還不足以讓我貿然做出沒有把握的承諾。

    「大人……知如何是好,只是眼中懇切哀然的讓人心融的要做繞指柔了。

    「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事,也沒有白幫的忙……」念著色既是空,紅粉骷髏的道理,我再次硬起心腸,冷冷的打斷她。

    順便用曖昧難晦的眼色,掃了她一眼全身上下,「不要和我說什麼做牛做馬報答紜紜,現在連你的人,都算是我的私產了,我實在看不出,你還能拿出什麼來求我」

    聽了這話,她面上閃過恍然、羞憤、無奈、黯然、絕決的諸般神色,看了看身後另外三名女子。

    「只要……捨了奴的性命」聲音是越說越低,

    「我要你性命幹什麼,又不能充軍功,也不能得到什麼的收益……」我鬱悶起來,這些女人都在想什麼啊

    「不知道,大人想要的是,一個盡心合意的侍兒,還是一個淒苦愁容此生無趣的可憐人」最後一個沒有說話的女子也終於開口了,她提著衣裙婀娜生姿的站起來,聲音中自有一種淡然消魂的意味。「反正奴等已是身世凋零,哪怕願有萬一的指望,奴也不惜此身了」

    「僅僅就為了這個可能性,你真的什麼事情都願意做麼?……」我故做驚訝,終於說到點子上了「那這樣,我也不妨給你一個機會」

    「不過,既然求人,就先要有相應的誠意」

    「你叫什麼名兒」

    「舜卿」

    「舜卿,先讓我看看你都能做些什麼好了」

    她眉頭微蹩,卻是輕輕伏身俯前,攬住我的腰身,如釋重負的讓雪白豐膩的事物堆壓在我的膝懷上,擠出更加挺拔巍峨的形狀。

    在我的動作下,輕吟一聲,不知道是愁歎還是緊張。雖然一時說不出話來,但卻強忍著克制自己,不在臉上露出一絲兒的厭惡,也不讓迷離急促的眼神移開,努力讓動作更加的深入一些。顯然是受過刻骨銘心的「良好教育」。

    這種羞拒欲還的表情最是合我的胃口。

    讓人不由想哼起那升旗儀式的老歌《迎風飄揚》

    「越過高山」

    「越過平原」

    「越過奔騰的黃河長江」……

    過了一會,我輕輕吐了一口氣道,輕輕將探摸的手,挪移到更深入的位置。

    「現在,可以坐上來了,讓我教你還應該做些什麼把……」

    又轉頭對跪立當場,垂別臉儘是羞紅色,卻不敢輕離的另外三人。

    「你們也別閒著,都上來把,聖人不是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師……孜孜求索呼」

    「什麼你年紀太小,怕不堪承受?」

    「沒關係,可以理解,留著再養大一些好了」

    「不過,即便暫時用不上,其實……還有許多地方是可以先替代著用的不是著舜卿的表現,你也可以做到的,其他人都好好學著樣把」……

    有時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特別對這個時代大多數女子來說,當每一寸肌膚都毫無*的親膩慰貼在一起的時候,一些更深入的東西才有明確答案。

    偶有機會,接觸到我貼身那個極有特色的魚袋,以及裡面各式護符,不由驚訝的輕輕抬起臻,眼波迷離的道

    「主人可識謝大家麼」

    「阿蠻啊,當然很熟了,她從頭到腳,沒有一寸地方我不熟悉的」

    一片無語,於是又被震撼了。

    顯然崔光遠是用心研究過我的愛好品位的,很快第二天,她們的身份名籍都、送了上來,身家來歷,前因後果也寫列清楚。本來以為皇帝老爺子出走時,把長安裡的最好的貨色都帶走了,但實際未盡然,

    這些女人絕容頃色,各擅風姿。不愧是萬里挑一的極品。雖然我在那位至尊身邊,見多了各類絕色佳麗,也要歎為觀止,什麼天寶年間的上京十二品名花,其中就佔了三名。如果不是叛軍殺來,以她們的家世與條件,就算老皇帝在,也未必那麼容易盡收囊中。岑參他們私底下的話說,她們拿去做婢女侍兒實在太的

    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裡都是傾動一方的禍水,現在可全便宜我了。只是▋們的過於出眾的容貌,便成了家人的取禍之道。

    為了湊出來她們來,那些賊將可謂是沒少剎費苦心了,據說安祿山性荒淫而好漁色,而口味相當挑剔,為了盡量達到讓他滿意的標準,她們是叛軍各部將領從那些預留下姿色上好的數萬名女子中,層層挑選專門挑選出來,以迎奉上好準備送到洛陽大內去的,才沒有同大多數女子一般的遭遇,為了能夠與安祿山寵愛的段妃一爭長短,整個過程,偽相嚴莊親自一一安排過問的。

    當然,為了確保能讓喜歡凌虐和折磨的安祿山滿意,而不是變成一群心懷死志的定時炸彈。她們不可避免的要接受來自那些行院、教坊最老、最資深人員的調教和養成,其中就包括如何用各種指的手段,逐一消磨她們的血性和銳氣,又盡量要保持原有的動人氣質和行貌,而為了確保她們能夠盡心學習和服從,早秘密用直接斬草除根的手段早斷絕了一切可能的後路,卻又通過繼續欺騙讓她們還有那麼一絲能忍受,堅持下去的企望。

    直到官軍的光復長安,打斷了這個過程,看押的人員見大勢去的太快,一轟而散,也沒有理會這些可憐人,所以被崔光遠借花獻佛,輾轉到了我這裡,是殺是剮,基本已經沒有什麼後遺症。

    當然,這樣的女子,因為出身和環境的關係,往往歷來都是眾所捧仰,高高在上的。不幸淪落致此,多少還有孤憐自賞的情結和不甘。需要一定的耐心,用相當的水磨手段,不斷打擊和震撼,深藏心底最後那點自負才華容貌的信念和固持,逐漸讓她們覺自己相比別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勢,除了生為女人最原始的本錢外,其實是沒有多少可以自持的東西,才會真正低頭認命來。然後在慢慢給安排一些簡單文案筆的事情做,讓她覺得總算自己的存在,對你還有一定的價值和意義,……

    於是,有差距自然有對比,為了表現的比別人更好一些,一些看起來過分要求,有別人做參照,就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而大家一起服侍的好處就是,經過最初的疏離和羞怯之後,相互之間有了可以對照和參考的對象,潛意識間,也很容易被挑起叫做爭寵的,一些攀比和競爭的*,

    話說回來,在這種場合歡好,似乎有別樣的滋味,……

    一曲歌罷,林素惜輕喘了口氣,聽著裡面再度抑揚起來的聲音,雖然已經耳吁目濡了好幾回了,她還是不禁霞燒連頰的幾乎連唱詞都跑調了,也不知道那個人哪來這個大的勁頭,翻來覆去的折騰這個久了,還沒完沒了的。

    當她經歷多這種事情後,要說習慣也好,已經麻木也好,當初那種刻骨銘心的屈辱和羞澀,已經淡去許多。她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情,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幾個表現能讓那個人更滿意一些,可能內苑那些可憐的姐妹們,就越多一分保障和將來。

    雖然她知道這可能只是一個極其微薄的企望,但比起之前,不知道明天會變成食物還是玩物的命運無端和讓人完全絕望的深潭,哪怕只有一絲絲的希望,她也要拚命去抓住,既然無法避免,就盡量去順應一些,做的更好一些。

    只是,天知道那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希奇古怪的想頭和要求,還不知道從來那翻出一大堆的春宮冊子,讓人有事沒事就看。

    至於把人擺出一種盡情展露的羞殺姿態,在聖上召見群臣的勤政樓,專事宣政布詔的檯子上,凌空交抵纏綿。讓人倒轉錯身對疊在御園最大一顆古木的樹盤中議岬戲。把人俯撐在清波池裡纏做遊走為樂,還有在前朝的台殿門樓上……正對著宮牌大匾前的瓦簷上……擠在懸光塔滿是浮屠的雕欄上,讓人心驚膽戰又別樣刺激……想的越多,她輕輕咬住朱唇,卻是覺得全身僚熱的幾乎要被體內欲滾如潮的異樣感覺給融掉。

    直到聽到垂幃後的喚聲,臉燒的更似血滴,卻絲毫不敢違逆,款款小步小心翼翼的讓赤白如玉的纖足,不被散陳滿地的裙帶繡裳內衣織物給勾到,手中慢慢的將杉裙解的鬆垮欲落,露出貼身滿漲的小衣和圍子,潺潺巍巍的投身入那肉色滿屏的光景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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