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毒鼎道人,你竟然帶人來欺辱於我?」
一見到那滿身紅袍的修士身邊的綠袍老者,金元子也立馬的認出了那就是毒鼎道人,當下便將先前被對方擊打回來的飛劍劈砍了過去。
「嘎嘎嘎,在老祖面前就想要殺我的徒兒麼?」還沒等金元子飛劍到達毒鼎道人身前五丈的距離,那紅衣的年輕道人卻是頓時的雙指一捏,直接的將金元子的飛劍夾在了兩指之間。
只是輕輕的一抹,金元子便瞬間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卻是被強行斬斷飛劍的聯繫烙印,反噬所致。
「嘎嘎嘎,小娘子啊,何必用這種眼神看我呢,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 手掌心了,何不與我享受過男女之歡,然後再變成老祖我身體之中的法力呢?如今,老祖我就好好的疼愛你一番,也好讓此生沒有白白的做一回女人,否則一會兒就要香消玉損,豈不太浪費了這副好皮囊了。」那男子抹去金元子與飛劍之間的心神聯繫,卻是頭也沒有回,直接的對著懷中的小巧女子上下其手,配上他那邪異的面容,不急不緩卻溫柔之極的聲音,總讓人感覺到他是對情人說著情話一般,尤其是看那女子眼睛之中的迷醉之色,這話卻聽得是在讓人心寒,這就是魔道,雖然是赤。裸。裸。的淫穢無情,卻是那麼的和諧溫婉。
陳漠慢悠悠的從那殘破的府院門戶之後一步跨出,卻也是頗為好奇的看著這位紅衣的邪俊修士,這年輕人竟然有著金丹期的修為。在掃視一眼周圍那十幾個長生境界的黑衣修士、躺在地面之上昏死的金焱和幾個受傷不輕的金家弟子,陳漠卻是再次的將眼睛轉向了那紅衣修士的身上來。
「嘎嘎嘎,多好的魔崽子啊————可惜功法太差了。」就在這時,陳漠的腦袋之中淵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說實話。對於這位兄台以這種口氣,幹這噬人精髓,奪人性命的方法,陳漠也是不由的眼前一亮,這就是這正的魔道了,他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如此作風的修士,因為,那紅衣修士的舉止此刻是那麼溫婉,和諧,到好像聖潔無比,完完全全沒有一絲的殘忍之意,這是領悟魔道精髓的人才能夠表現出來的。
「你是何人,我金家可與你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要欺辱與我?」
見對方如此,金元子卻是當下一驚,壓制住心中的憤怒,直接的問道,說話的同時,身子卻是緩緩的向陳漠的身邊退縮著。
「嘎嘎嘎嘎,仇怨,無仇就不能夠找你麻煩了?你算哪根蔥?」
那紅衣男子嘎嘎一笑,卻依然是頭也不抬,幽幽的道。
這句話說完之後,他才從那紅色斗篷之下抬起年輕的臉龐來,緩緩的朝著陳漠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又在老蜈蚣的身上看了幾眼,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起來,竟然直接的撕下了那女子的外衣,開始肆意的在其嬌軀上撫摸著。
那女子雖然面帶迷醉,臉色桃紅,但是眼睛的深處,卻是有著一絲深深的掙扎和恨意,可恨她現在動不得身,只能夠被如此肆意的欺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件件的扒光,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你到底想要什麼?或許我能夠給你呢!」
看著這紅衣男子,陳漠卻是好像和老朋友交談生意一樣,緩步的踱了出來,直直的盯著對方看去。
「你?嘿嘿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是練氣修士吧,你能夠給得起我要的?」狐疑的看著陳漠,那紅衣之下卻是緩緩的再次的傳出了聲音:「嘿嘿,也罷,看他們好像都聽你的一樣,我就暫且和你說上一說吧,我要金家的那祖傳煉器寶鑒,尤其是那萬丈紅塵的浮塵法器的煉製法門!那是我紅塵魔宗之中的不傳之秘,只是他祖上贏過去的而已,卻是不允許傳給他們這些後代流傳的,正好,我宗之內,這法器的煉製法門已經遺失,此番,我卻是特地來取這東西的。」
「金元子,你家中可有那什麼煉器寶鑒?為什麼你都沒有像我提過?」陳漠一聽紅衣男子的話,卻是立馬的調轉頭顱,瞇著雙眼冷冷的對著金元子喝道。
「哎呀——————主人吶,你可要相信我啊,就是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自您面前撒謊啊,要真的有什麼寶鑒,那我金家還至於淪落到如此境地?再說了,就是真的有,我們沒有找到的話,那也應該是在主人先前去過的密室功房之中才對——————」金元子見陳漠懷疑他,卻是也顧不得那些虛偽的面子了,竟然直接的跪倒在陳漠的身前,抱著陳漠的雙腿哭號起來。
說道此處,他卻是連忙的住了聲音,一下子將嘴巴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漏掉一絲空氣一般,而一邊,卻是驚恐的看著陳漠。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樣說,明顯的就是將陳漠推向了那紅衣修士的懷疑去了……
可是,說粗去的話,就如同覆水難難收,哪裡是他能夠左右得了的,不說那紅衣修士,就是陳漠,此時也是不由的苦笑搖頭,心中暗道,看來這個黑鍋是背定了,一場惡戰恐怕也避免不了了。
「嘎嘎嘎嘎,金元子你好糊塗啊,主人能夠看的上你家的煉器寶鑒?主人隨隨便便賜給我們的東西,都不止你那爛寶鑒的價位吧,你看主人是卻法寶麼?」就在這時,北城的眼珠子卻是滴溜溜的一轉,直接的給了金元子一腳,捧腹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罷了————如果你認為我拿了那東西的話,就上來取吧,智育你能夠贏得了我,不說法寶,就是你修煉的紅鸞迷霧的原本,合歡大法,我也能夠給你一份兒!」這回說話的卻是陳漠,他直接的打斷北城,揮出了一股紅色霧氣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朵蓮花坐了上去,懶懶的道。
「什麼?你——————你會合歡大法?不,這氣息比合歡大法還要純正——————這是什麼東西?」
陳漠真的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竟然直接的給對方拋下了這麼一個重磅炸彈。
當然,說出這話,他卻是有著自己的資本的,最起碼,他自信這歡喜禪功的法力遠比那魔門之中的合歡之術強大。
果然,這紅色的蓮花一出現,整個空氣中便頓時的響起了一聲聲吞嚥口水的聲音,就連那老蜈蚣,此刻眼睛之中也多了幾絲迷醉,那先前的十幾個黑衣的長生修士,更是直接的軟了下來,在地面之上癱坐著,嘴角還燙著晶瑩的口水。
可以說,在場的人,除了陳漠和那紅衣男子,就只有北城不受這紅霧的影響了。除了他們幾人,幾乎所有人,此時都是雙目迷醉,滿眼的春色,當然,還有一個特殊的人,那先前被紅衣男子玩弄的女子次時卻是恢復了清明之色,乘著紅衣男子的愣神之間,一下子從其手中脫離了出來。
這女子,陳漠先前就發現她是一個修士了,雖然知道他不是金家的人,卻沒有看出此刻其身上的森森劍意來,她竟然是天劍宗的弟子。
「凝霜見過公子,多謝解救之恩!」一脫出身來,那女子卻是立馬的穿上了一件法衣,面色冰冷的朝著陳漠道謝。此後,才恨恨的看著那紅衣男子,一臉的咬牙切齒,卻是沒有立馬攻擊過去,只是將身體之中的靈壓微微的洩露,竟然也有著金丹期的修為。
「哼!紅衣,今日之恥,我一定會雙倍奉還的,那迷情散,我是記下了!」
再冷冷的朝著那紅衣修士看了一眼,卻是一跺秀足,飛身而起,竟然直接的走掉了。
自那女子即將消失之際,一把白玉髮簪卻似一個疾射飛進了陳漠的手中,顯然是那女子的救命答謝,交給他的信物,看了一眼,陳漠輕輕的拿到鼻端輕嗅幾下,才反手收回,放進了儲物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