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豪賭,顧名思義,以一個世紀為期,統領四方幫派的首領,或者脫離而出的下家,都可以前來參加,地盤格局徹底打亂重新劃分,每局需以用一塊地盤作為籌碼,贏者即可以贏走對方的下注的地域。
公正公開,是掛在口頭上的話。
所以我絲毫不奇怪,西籐是很早就已經將西搖三十六血煞的統領權交給了曲禾。
「你們就不怕會輸嗎?」我斜睨了一眼曲禾,忍了忍,還是嘴賤地問候了一句,「你丫確定那枚子彈取乾淨了?」
雖然事實上並沒有他裝出來的那樣嚴重,但也確實是受傷了,三天的調養對於中了槍傷的人而言,實在是短了些。尤其是,他還一直和其他幾人在佈局著這座城堡似的古老別墅。
至於那些機關和逃生密道,我也參與了一部分。
從前在南洋島的時候,老巫婆最喜歡講的就是那種神秘的古密道和陣法,還經常以拿我做實驗為樂。
「對了,南洋的那個老巫婆是不是也教過你?」我扯著曲禾的袖子隨口問著,眼神卻凝在剛從門口進來的一行人中,當頭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身上。
好像真的是隔了一個世紀一樣,許久都沒再想起過這個人來了。
即使,明明也才一個星期不到。
甚至,我會被弄到這裡來,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拜他所賜。
如果是為了報復甄盟和崔潔,他參與進這場世紀豪賭來,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還是說,這麼長的時間下來,當初讓我看見了一線曙光的少年,已然多了份難以窺測的野心。
就像簫言,接受了傳說中的芯片教育,所以也泯滅了人類的脆弱情感,只有一顆冷漠的心,聽從背後的人操作。
那麼……這個背後操作的人……會是傅家的人麼?
「教過,可是不多,她生平最得意的有兩個弟子,一個是我父親,一個就是傅天辰的舅舅。」
「傅天辰的舅舅?」我似乎能理出點思緒來,合著難道會是兩個師兄弟互相看不爽,結果師父將最好的秘籍傳給了曲禾他親爹,於是傅天辰他舅舅不高興了,背叛師門,輔佐年幼喪父的小外甥步步攀上高位,無論是政界、商界還是這見不得光的黑道事業,都要奪得頭籌,誓要和曲禾父親的傳人一決高下?
仔細琢磨一下……還真覺得挺合理的啊。
曲禾卻淡聲打斷我的猜測,不疾不徐的語氣傳遞來一個叫人震撼的訊息:
「傅天辰的舅舅,就是簫言。」
我:「……」
天雷從天邊響過一十八道都沒這種消息來得有威力!
簫言和傅天辰……
傅天辰和簫言……
「你很有膽量。」傅天辰已經朝著我們走來,門口處接二連三地停下很多車輛,一些陌生的男人攜帶著浩大的隊伍在西籐和颯颯的迎接下進了門來。
其實並沒有多隆重的歡迎儀式,偏偏就是覺得這樣清一色的黑色色調,叫人壓抑而不敢大聲喧嘩,仿似一切的動作都是無聲的。
好像大家不是來參加一個賭約,而是參加一場喪禮。
所以傅天辰的這一聲招呼,在這種氛圍下聽來,顯得格外清晰。
(今晚電腦再次抽風……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幾天又要複習考試,又要忙著《一諾清歌》的上架首發,前兩天電腦一崩潰,丫丫的存稿也沒了……都是重新開始趕的,我淚眸……啥子也不說了,挺過這幾天的考試,一賤文會在週日晚上之前完結!親們耐心等待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