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採花道   性奴之淚 第249章 麥黃季節的熟女(二1更)
    在雪蓮的眼前是長長的四壟麥子。她腰酸得直不起來,她虛弱的身子在熱風中顯得無力,每割一把麥子都要使出渾身的力氣,豆大的汗珠在灰色的臉上滾落下來,劃出一條條潔白的溝痕。她不想像雪蓮一樣被他控制,她為了自身和對龍山會忠貞的愛,她堅持著……她眼冒金花,暈倒在最後的一簇麥子邊……

    當雪蓮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黃香槐衛生所裡了。龍山會、龐順行、耿鳳凰、何仙客都來看她。她第一眼看見龍山會滿頭大汗地坐在身邊,就說:「你回來啦!」

    「嗯!」龍山會答應著。

    「麥子掉頭了,你去哪裡?」雪蓮問。

    「我去種子公司聯繫了一下,估計沒有問題。」龍山會說。

    「你顧得什麼種子呢,晚些日子總可以吧。龐校長搞了一台收割機,沒有誰會開。人家有耿鳳凰,咱這邊有什麼呢。」

    「別……別埋怨他了。」和龍山會一起進來的何仙客告訴她,是龍山會從麥田里把她背了回來。

    「舅,你不要埋怨他啦!搶收搶種都很緊迫,我沒大事。」雪蓮說著要起來,被龍山會按下。

    從雪蓮的身上,龍山會看到了她的倔強和剛強,佩服她的勇氣和決心。他想:要不是雪蓮和龐順行較勁兒,她不會拚命的用手割麥子。龐順行要不是看到雪蓮生氣,也不會將到地頭的收割機趕回去。「上面獎勵的收割機怎麼不用?」龍山會問龐順行。

    「我們農校就一台收割機,我那邊和你那邊的都掙著,你又不在。找一個駕駛吧,還有人生氣。」龐順行看著雪蓮說。

    「我怎麼生校長的氣?耿鳳凰拖拉機開得好,收割機怎麼不能開?我覺得有些人心裡想的不是收割機的事!」雪蓮說。

    「龍山會,人閒不能讓機子閒著,收割機在槐樹園。」龐順行喊。龍山會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遲遲不願離開。

    這時的何仙客,一面忙著吩咐黃香槐給雪蓮打針,一面催促著龍山會:「走……走吧,到麥田去!這有耿鳳凰照顧著,有……有什麼不放心的?」

    大家去了麥地,龐順行守侯在雪蓮的身旁以示領導的關心和愛護,「麥地裡安排好了,你安心養身體,等好了,回中學、留在農大隨你。」

    「學生都參加收麥子,我一個老師不能趟這裡。沒事!」

    「還沒事?聽說你昏倒了,候臉色蠟黃,挺嚇人的。」龐順行說。

    「你還挺關心雪蓮老師!」耿鳳凰也沒有走,當時去了裡間,聽龐順行這樣關心雪蓮就走出來,那姿勢如夏日早上的涼風讓人感覺既溫柔又舒服。但涼爽了一陣陡然帶著晌午強烈的烘烤,「雪蓮姐累成這樣,都該你不讓開收割機!」

    「我們那邊都躺著呢,怎麼用收割機啊!」龐順行說,望著那張白白的鵝蛋臉和黑葡萄一樣透亮的眼睛。

    「可山會這邊都站著呢,怎麼不讓到這邊來,卻狠心地讓雪蓮用手割麥子!你就知道欺負女生和美女教師!」耿鳳凰坐下說。

    龐順行往雪蓮的身邊湊了湊,一語雙關地說:「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啊!我怎麼能睡得下、吃得香?」

    雪蓮聽了龐順行的弦外之音,看了看那坐在辦公桌子上的漂亮的耿鳳凰,那曾是縣城來的女孩,因不能承受嚴寒酷暑白天黑夜賣命的勞動,甘願一次次遭受他的侮辱。龐順行確實沒有使用暴力,使用的只是權力,人民給予他們的權力。他佔有了她的全部……

    耿鳳凰鼻樑小巧玲瓏,眉毛如畫,而雙眸如星。龐順行盯著她閃閃發光黑亮的眸子,在判斷昔日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原為自己飛翔的鴿子自從愛上了龍山會,是否還願意為自己再出賣下一次?

    雪蓮沒有發現龐順行的劣跡,但意識到他和耿鳳凰絕不是一般的師生關係,他不會輕易先後將拖拉機、收割機給了她。他給自己設置了一個又一個圈套,現在讓她在烈日下磨煉,很可能緣於她不像她們一樣,才一次次安全地逃出他的怪圈,而耿鳳凰還是一個學生,還不具備這種能力。雪蓮慢慢閉上了眼睛,頭靠向了牆裡,再也不想見龐順行那副厚顏無恥的臉。吊瓶裡的點滴像甘甜的泉水注入雪蓮的血液,她輕鬆了許多,慢慢地睡著了。

    落山的太陽像一輪火球,染紅了大地、小龍河。幾隻麻雀落在槐樹上唧唧喳喳唱了起來,累了一天的人們無暇欣賞這大自然的景色,繼續在田間勞作。

    「幫她按一下。」黃香槐給雪蓮起了針讓耿鳳凰幫忙,誰知龍山會速度快一把按住了。

    耿鳳凰看著龐順行那雙撫摸雪蓮的手,她竟然從這衛生所走開了,隨手關上了門。

    注射室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當初割麥子的蚊咬、麥芒的刺癢,讓雪蓮難以忍受。她把手伸向了脖子,在胸口抓了兩把,進入了夢裡。

    龐順行見她抓撓得厲害,想把她的衣領解開幫忙撓癢,一把慾火被乳罩下半個饃點燃起來,這火越燒越旺,以至自己難以把持將娃娃臉貼近胸脯,一雙笑瞇瞇的眼睛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臉蛋。

    雪蓮像是聽到了他急促的喘息,嚇了一跳,拚命地推開了他的臉,大聲喊衛生員。此時此刻,龐順行無法按奈住慾火,說著滿口下流的話,一隻胳膊緊緊地抱著了雪蓮,另一隻手狠勁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摸著她白嫩的肌膚,見她沒有反應小心地上了床……

    雪蓮跟著龍山會在小龍山上遊玩,山花爛漫,鳥兒飛翔。突然,山崩地裂,一塊大石頭壓下來,龍山會支撐起雙臂保護著她,她想用力推開石頭,不慎將手背上的注射線掉在床邊。她的喊聲越來越弱,好像是一隻小綿羊就要死在一隻餓狼面前。

    就在龐順行罪惡的手將要行動的時候,他的頭上挨了重重的一擊而失去知覺。雪蓮從夢裡驚醒,驚喜地喊:「龍山會。」

    「他不會有事,我送你回家吧。」龍山會說。

    龐順行昏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雪蓮早已被龍山會叫走了。

    小龍河對岸的大槐樹像一個佛像堅守著;樹下一幢幢小屋的黑影一動也不動,偶爾一兩隻螢火蟲飛來飛去,星星之火在房子上飄蕩,給這漆黑的夜晚飛出一縷一縷的光明。

    龍山會攙著雪蓮踏進了小龍河。剛沒膝蓋的河水嘩嘩流淌,田里,路上,曬穀場裡依舊忙碌著。

    龐順行意識中感到剛才是一個男人摸起一個吊瓶砸向了自己的腦袋。他感到頭像針扎一樣的疼痛,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身體像篩糠一樣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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