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勁想走的時候救護車來了,還不止一輛,只好留下和幾個手下合力把這些受傷的傢伙給送上車,然後心底盤算又該去找誰了,小孩子不懂事,還是在家裡乖乖呆著的好。
雖然躺下的是五個,不過實際上全班17個男聲大概除了宗勝濤劉益輝這些比較狡猾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傷,因此A-1班的慶祝,終於達到了頂點,想到週一的時候班主任的臉色,所有人都打了個寒戰。
折騰了這麼久又灌了點醒酒湯,孫燁也終於清醒了點。
他很不明白,他剛才不是在唱歌的嗎?怎麼現在又到醫院了呢?
那呆萌呆萌的樣子讓班裡本來因為他一個人而導致全班到時候很多人請假,更重要的是回家會受到各種教訓的同學本來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不由自主的又消了。
碰到這麼個傻蛋,你有什麼辦法?
刀疤臉自己承擔了卡拉OK所有的損失,郁青流沒跟他搶,倒是那個惹事的胖子,被那兩腳踹的不輕,看著外面好好的,但是都胃出血了,檢查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郁青流不管那麼多,他挨個通知這些傢伙的家裡,女孩子直接被送到出租車上送回家,所有參與打架的男孩子都留在了醫院。
一時間醫院外科急診是人滿為患。
其實祝一米本來也想走的,但想想是自己把郁青流拉過來的,要是這時候走了未免太不夠意思,但就這麼留下又有點憋氣。
對郁青流,她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麼相處。
當陌生人是不可能,朋友又覺得委屈,情人什麼的做夢比較輕鬆。
因此只管照顧自己班的同學。
很快這些學生的家長有空閒的都來了,不管平時什麼關係,先是感激萬分的道歉,對著自家孩子不是拉著孩子的手哭就是開始辟里啪啦的罵。
醫院的醫護人員今天算是開了眼,來來往往的都是平日裡極少見的活著只能通過電視或者報紙見到的名人。
那些小男生打架的時候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見到家長個個都蔫了,低著腦袋挨訓。
還好,刀疤臉他們下手有分寸,這些孩子也就是看起來恐怖,躺個兩三天就又活蹦亂跳了。
這些家長對郁青流還是比較熟悉的,就跟他打聽是怎麼回事,郁青流推脫不清楚,讓他們等孩子好點了問自家孩子,這些為人父母的不管怎麼的肯定都是更相信自己孩子,他沒那個興趣做什麼壞人。
不過這時候也有點慶幸幸虧那刀疤臉沒跟他們來同一家醫院,否則這事兒還真會越鬧越大。
好不容易脫身已經是凌晨了,郁青流也沒想到這一出來就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打電話讓那幾個人好好玩,自己這邊出了點意外估計回不去了,那幾個傢伙也個個都是人精,開了幾句不鹹不淡的玩笑就自己玩了,反正有人買單他們當然放心玩。
坐在郁青流的車裡,祝一米特意坐了後座,反正絕對要和郁青流距離拉開一米以外,否則誰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再次獸性大發不分你我的胡亂發情啊?
郁青流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但實話說,具體見了要怎麼做,對這個沒談過一次戀愛的傢伙來說還真是個難題。
想來想去,只能從其他地方入手,郁青流敢保證,只要自己一提與感情相關的話題祝一米一定又要下車,聯想到祝一米對付她爸的原因,郁青流對祝一米的心思倒是有了些微瞭解。
想來是父母失敗的婚姻給她留下了陰影,導致她對感情對婚姻的不信任。
不過他也不需要她的感情,只要這小丫頭片子長大後嫁給他就行了,只要結婚了,他就不信了,那顆心除了給他她還能給誰?
不過現在要緊的是先讓小傢伙適應他的存在。
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郁青流突然問道:
「我和你哥籌劃了一個房產中介,不是房地產,房地產這塊兒你小舅已經抓了大頭,我們要是再進去就沒意思了。主要是針對二手房和店舖的租售,當然,以後可能會考慮接受新樓盤尾盤的銷售。不過我們現在對收取費用這方面有點不很確定。」
「跟我有什麼關係?」話是這麼說,祝一米還真是有點驚訝的,沒想到他們手腳這麼快。
她隱晦的說起這個問題,還是藉著給周言菲租房子時中介收取一個半月的中介費說的。而之所以這麼說,也有投桃報李的意思。
小舅自己就是做生意的,對這種小生意也沒什麼興趣,她也不認為憑自己知道的那點就能對祝庭鈺有多大幫助,要是祝朝陽在國內,說不定會鼓動祝朝陽跟祝朝戈一起,說到底,也是對兩位舅舅幫了自己和母親的一種人情回報。
不管兩位舅舅舅媽怎麼想,也不管老媽怎麼想,至少她心裡會舒服一點,這樣的話住在祝家寄人籬下的尷尬也少一些。
郁青流通過後視鏡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突然笑了:
「怎麼沒關係?要不是你的啟發,我和朝戈也不會想到這方面來。說實話,咱們不是沒有更好的門路去做其他的,但你知道,那些基本都是人家看著給家裡面子,做這個房產中介吧,還真不指望賺什麼錢,也就是玩玩,讓家裡看看咱們除了靠家裡自己也是能成事的。否則賺錢的渠道多了,咱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
「可是你問我幹什麼?我又不懂!」
「你真的不懂?」郁青流輕輕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祝一米渾身不自在:「這個,也不能說不賺錢啊,華夏這麼大,別說光京城了,你們能把公司開遍全國二十三個省,那也賺錢的,就看你們能不能做大了。什麼行業都有龍頭,龍頭才能賺大錢啊。」
「啊,這不是很懂麼?其實一米啊,我很好奇啊,你為什麼對這些事情這麼熟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