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聰明我天才,不行啊?」祝一米噴了口氣。
開始她還以為郁青流發現了什麼,不過想到以小舅的精明也只以為她精神有問題就放鬆了,她才不信,小舅都發現不了的問題郁青流這個小年輕能發現,郁青流可比她還小五六歲呢。
雖然她平時沒有刻意掩飾,因為掩飾太過萬一露馬腳後果更嚴重,既然如此還不如坦坦蕩蕩該說就說,天才也不是沒有,為什麼她不能是?
「行,當然行,那麼請祝聰明祝天才給說說看,這費用收取該怎麼辦?我和朝戈調查了一下,發現幾乎每個中介公司的收費都是不一樣的,就拿租房來說,有一個月的,有兩個月的,還有的上下家(上家房東下家租客)都收費,這樣來說段時間內很容易謀取暴利,但事實上不利於積累客戶關係。」
郁青流他們當初打聽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他們平時也是不少錢的,一個月零花錢也不過一萬左右,但他們調查的時候發現,那些小型中介公司,連老闆帶員工總共五個人的,平均每三天沒人就能簽個單,老闆能力強點,平均每兩天一個單,每個單的費用是一個月的房租,這些房租少的五六百,多的三四千,但平均下來一個單有一千左右,這麼算下來一個月收入就是五萬多,而他們的各種消耗包括租金電耗各種費用,這還是純租賃,要是加上房屋買賣的話收入更高。
京城現在房價飛速上漲,去年還是5000多均價,現在已經成了6500多均價,估計再有兩年,可能兩年不到,房價就會突破一萬,一棟房子最少也是100平方,也就說一棟房子要六七十萬,中介收費是上家2%下家1%,這一套房子就是兩萬多,一個月成交幾套房子那就什麼都有了。
這還是一個收費比較低的小中介,要是那些收費比較高的,一個月的收入至少也是十萬以上的。
郁青流祝朝戈一開始對這種小生意卻是有點不屑,幾萬塊錢老實說也不算什麼,但是想想吧,如果有十個店面呢,如果一百個店面呢,如果他們的店能開到全國,那該是怎樣呢?
儘管他們是最樂觀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卻無法不讓人心癢癢。特別是在研究了國外的中介公司後,對這一行終於不再是以前的觀念。
不過這就涉及到了一個問題,要想做好做大,必須有個行業規範,而像中介這樣的服務型行業來說,首當其中的就是收費問題。
只有合理收費,解決了收費問題,才能成為行業中的典範,才能慢慢的讓整個行業規範起來,也才能得到政府的支持。
但收費多少算是合理,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祝一米皺了皺眉,這一點老實說她還真沒注意到。
她上輩子不斷的租房租房,買房什麼的只能只能做做夢,當然看房也是看過的,就是每次看過之後就要低落好久,窮人什麼的,房子只能看買不起啊。
那時候收費是多少來著?祝一米記不太清楚,好像每個城市的收費標準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一個公司也會根據當地的實際情況有所調整。
祝一米皺著眉頭苦思,郁青流看著也不打斷她的思路。
這樣很好,至少陷入沉思的祝一米不會故意躲著他,其實他也沒期望祝一米能給出什麼建議,畢竟祝一米還是個學生,就算聰明了點,但沒有踏入社會沒有實際工作經驗,對這種東西又能瞭解多少?
不過這樣苦苦思索祝一米也挺可愛啊。
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陷入回憶的祝一米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停了下來,郁青流正通過後視鏡細細的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托重生的福,雖然那些記憶已經很久遠了,但顯然特意去翻還是能翻到的,而且,她腦子裡更有了新的點子:
「這個,費用的話,租賃的費用可以稍微低一點,因為會租房的人首先承擔能力有限,而且他們的人群很大,流動性很大,費用低一點有利於積攢成熟的客戶,而且這些客戶在以後還可能發展成買賣客戶,我覺得吧,租賃的費用可以在30%到40%之間,上下家各自承擔,也就是總的租房費用的話會在60%~80%。」
「還有就是店舖的租賃,店舖的房租比房屋要貴的多,而且簽約時間很長,中介公司基本就是收取一次費用,這個費用可以適當增加,一個月或者兩個月的房租就差不多了,當然這個說來應該也是分上下家的,因為下家是做生意的,可以稍微多一點,比如一個月或者一個半月的房租,上家適當減少一些,比如半個月。」
「買賣的話抽佣就看總房價了,一般來說也就是一到兩個點,也可以上下家都支付。」
「不過如果是和開發商合作銷售的話,抽佣可以高一點,這時候就不能客戶承擔了,應該全部由開發商承擔,我覺得兩到五個點是比較合適的,具體的就要你們去和開發商商談了。」
「還有就是相關產業,房屋買賣首先涉及的就是室內裝修,老實說,我覺得以後大家的生活肯定是越來越好,物質生活的優渥會讓人們更願意花大筆的錢到享受上,而家是每個人在勞累了一天之後最能放鬆的地方,所以對家對休息質量對環境的選擇上,肯定會是以舒適為主。」
「其實現在的室內裝潢也很發達了,不過在裝修風格上和國外來說還不能比,國內還是偏傳統風過,但國外卻以人為中心,甚至還專門產生了一門科學,叫做人體工程學。」
「所以要是覺得中介不賺錢的話,也可以考慮往這一塊發展。我敢說,以後這個行業會越來越發達,對從業人員的要求會越來越高,當然,這一行現在也涉及到一個行業規範問題。沒辦法,國內這些行業都算是新興行業,正處於初期混亂期,很多人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