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茉的房子不大,簡單的一室一廳,一個陽台,一間廚房,再加一個衛生間和一間浴室。
她將帥哥扶到床上躺下,自己摸進浴室洗澡。
從浴室出來之後,又取出醫藥箱幫帥哥處理了傷口,當然這傷口處理,到底是在幫他,還是在加速他的死亡?這個有待查證。畢竟一名連自家屋子都搞錯的醉漢,難又能保證她手裡拿的不是敵敵畏呢?
接著,她也爬上床,挨著帥哥睡下。
深夜,只聽“啪”的一聲,某男被某女一腳踹下床。拜某女所賜,某男的傷口再一次悲催的裂開。他皺了皺眉,看向床上毫無睡相的某女,穿著卡通睡衣,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帶著淡淡的晶瑩,清麗白膩的瓜子臉,潑墨如雲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披散在床上,如雨後的粉荷雅致清麗。
也不知為什麼,一種熟悉之感頓然而生。他甩了甩頭,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她。他走到醫藥箱旁,熟練的開始包扎傷口。
屋裡燈光明亮,醫藥箱也是隨意的丟在一旁,顯然淺茉爬上床之後,倒頭就睡,什麼都沒顧上。
帥哥雙眸迅速的掠過四周,並沒有因為處於陌生的環境而驚慌。他的眸光再一次落在床上的淺茉身上,洗干淨之後,與那個在路邊髒兮兮又冒失的醉鬼,簡直宛若兩人。左手又摸了摸右肩上的綁帶,都醉成一堆爛泥,還不忘幫他先處理了傷口。不知是他命硬,還是他運氣好,傷口居然止了血,而不是被弄死。
雖然心裡有著小小的不滿,眼角卻帶著淺淺的笑意。心裡湧出一股暖流,醉鬼不但救了他,還幫他處理傷口。能如此對待一個陌生人,心裡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一份。
只眸光移至她的腳上時,帥哥深邃雙眸瞇了瞇。左手摸了摸被踹的臉頰,還是火辣辣的痛。被一個女人踹下床已經夠憋屈的,居然還被一個女人穿著鞋踹下床,這簡直是他池蘇淺人生中的恥辱。
池蘇淺磨了磨牙,最後歎了一口氣,走到床前,彎腰替淺茉脫下鞋子。清淡的沐浴露飄香,暗暗襲來,帥哥全身一震,直起腰連退了好幾步。
池蘇淺不可置信看向床上熟睡的淺茉,雙眸中滿是震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居然對她有yu望。他愣了一會神,仿佛是和誰置氣一般。他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在另一邊躺下。
他撫著心口,雙眸緊閉,不停的告訴自己,那是錯覺,絕對是錯覺。
終於他在自己不停的催眠中進入夢鄉。
可天不隨人願,某男在一陣燥*熱中醒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被某女緊緊的抱著,嫣紅的櫻唇,帶著水潤軟綿的飄然之感,緊貼在他的鎖骨處。白晰修長的玉腿露出一小截,橫跨在他的身上。柔軟的雙峰貼著他的胸,而她那淺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肌膚處,帶著香艷與紅潤的氣息,簡直就像是一種yu望騰空的挑*逗。該死的是,他那裡居然硬了。
“小姐,你醒一醒。”
磁性中夾著低沉,還有壓抑的聲音響起。
可某女人事不知,似夢到什麼好吃的東西,嘴巴“吧啦”了兩下。淺茉這不經意的一動,讓男人更加kang奮。一聲低吼,男人一個翻身不由得低頭去wen她,兩人唇齒交接,舌尖互纏,他霸道的吸*吮住她,把她按在懷裡使勁的揉著她的背和臀。男人溫柔細膩的wen,如同溫熱的潮水,一點一點的淹沒了淺茉。男人眼裡的紅色越來越盛,全身的血液裡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體溫一度度的升高。原本只想解解饞,卻是給自己點了一把火。他伸出手褪了淺茉和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雖然身體如弦一樣緊繃著,仿佛多等一秒就會斷裂而死。可他還是極其細膩綿長的做足了前戲,慢慢的深入,最後一個ting身,探入她的花徑。,慢慢悠悠的進出折磨充實著,不斷的wen著身下的人,一點點的wen遍她的全身。
而淺茉意識依舊是模糊的,只一聲聲低而淺的shen yin逸出,雙眼緊閉,臉上卻是陶醉不已。她這不經意的一動,隨意的一哼,仿佛給身上的男人帶來了莫大的鼓舞,男人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身體。
那一晚,男人一夜N次,竟還是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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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又有話要說,其實此上非彼上,女主強悍的時候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