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淺茉睜開眼,半瞌著眼眸,腦海中「嗡」的一聲響,這是什麼情況?雙眸猝然睜大,似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連忙揉了揉雙眼。天啊,兩具全*壘打的身體,床上凌亂不堪,全身酸痛不已,這無一不在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他們現在的姿勢,居然是男下女上。還有男人白皙肌膚上的咬痕,抓痕,這些都是她幹的?難道她真這麼飢渴,居然在喝醉酒,人事不知的情況下,還能把一個陌生的男人給上啦?而且人家還是一個傷員啊!
她暗罵自己禽*獸,她怎麼能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她真想抹脖子謝罪,老天爺,來道雷劈死我吧!
腦海中模糊有些印象,她昨晚在路上撿到一個受傷的帥哥,然後帶他回家救治。回來之後,她去浴室洗澡,然後還幫他包紮了傷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概不知。
老天爺,上帝,主啊,你們要不要這麼玩我?我喝酒主要是為了找靈感,好吧!喝醉確實是我的錯。 可是你們一向不是以慈悲為懷嗎?為什麼就不能在我犯罪的時候,拉我一把呢?
她輕輕的歎了口氣,她這人生何真是囧囧有神啊。不就是喝個小酒嘛,居然也能把該做的全做了,不該做的也一件不落下。天啦,他不會告她強*暴吧?畢竟以現在的姿勢,還真是她霸王硬上攻啊!萬一那個男人借此勒索她,怎麼辦?要錢沒有,肉償倒是可以商量。
咦,她怎麼沒有落紅?她目光快速的在四周又掃了一遍,確實沒有。難道她早已非處?她倒是沒有多在意這一層薄薄的膜,只是她在之前,初吻都還在,怎麼會非處呢?可人家聖母瑪利亞,一個人都能懷孕,可見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的。
這下估計人家連肉償都不會願意了。不行,她不能處於這麼被動的狀態。大不了,她就來個抵死不認,而且有些東西是可以造假的,不是?
她輕輕的爬起來,輕輕的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後將鮮血滴在白色的床單上。見白色的床單染上一抹紅色,她才滿意的止了血。
成啦,現在誰還敢說姐不是chu女呢?
她哼著小曲,似是為自己的傑作頗為自得。隨意拿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
只她沒有看到,在她轉過身時,床上的男人半瞇的眼,掠過床上那抹紅色,嘴角逸出一絲淺笑。
淺茉在浴室裡呆了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決定出去躲一陣子。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小說裡經常是這麼寫的,可別惹上一個惡魔,再來一隻正牌未婚妻,上演掙男人的戲碼。主要是男人對男下女上是極其排斥的,那男人若知道,是她強了他,難保不把她大卸八塊?小命要緊,她還是趕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