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噗……
霍傲柔一口茶水還沒嚥下去,便被宇文昊的話給嗝了出來,要知道現在這房間還有其他的三個人呢!
一轉頭,看著那站著一排整齊的三人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霍傲柔頓時覺得腦容量不夠用!
「娘親!你真的這麼快就被他給搞定?」
霍小福一聽三步跨欄之姿便躍上了軟榻,一臉的糾結!
你個死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會讓你老娘很沒面子嗎?還有什麼叫被搞定了?
啪的一聲,霍傲柔一巴掌拍在霍小福的腦袋上。
「這些誰教你的?」
「娘親!你果然是另投他人的懷抱了!」
霍小福一臉的哭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多不喜歡自己娘親給別的男人好上,實際是因為他在替他的美人掌櫃哀歎啊!
他都看好美人掌櫃那麼多年了,現在居然被旁人給得手了?而且還是撐美人掌櫃不在的時候,這果果的就是趁人之危啊!
「投什麼投,老娘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呸!不對,什麼叫另投!你娘我什麼時候被人另投了?」
「你就是撐美人掌櫃不在,所以就紅杏出牆了!我可憐的美人掌櫃要是回來知道你已經……將他給拋之腦後,一定會傷心欲絕的!」
嘩啦……
霍傲柔直接一腳將某人踹飛,那眉間一跳一跳,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越扯越混,簡直就是到了天人共怒的地步了!
「全都給我滾出去,老娘我要睡覺了,木隱月兒,你們給我看好房門,要是再敢讓誰饒了我的好夢,我就把你們倆統統賣到最紅的窯子裡去!」
木隱一聽這威脅,眼角頓時一抽!窯子!賣他?
月兒一聽著威脅,頓時腦子一裂!賣她?窯子!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這威脅的緣故還是大家的自知之明,反正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裡,霍傲柔倒是休息的十分舒適,在夢裡還好好的吃了一頓大餐!
伸了個懶腰,霍傲柔推開門,看了眼兢兢業業的守在門口的木隱月兒,心情頓時大好。
「我突然覺得你們這麼看著還挺合適的,要不就讓小姐給你們算個黃道吉日,喜結良緣?」
月兒這還沉寂在窯子的風波裡沒出來,這一開口,她差點沒給霍傲柔給跪下去。
「小姐……你就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這心臟禁不起小姐這麼折騰!」
「戚……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對了,其他的人怎麼樣了?事情都解決了?」
「這我到是不知道,不過之前還能聽見打鬥的聲響,這會倒是平靜了很多,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
月兒想了想回答道。
「那……我們去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
等到霍傲柔走到大堂的時候,已經有下人在清理現場了,看著這架勢霍傲柔就算是沒參與到現場也知道戰況有多慘烈。
正準備找人問一下袁沐景在什麼地方,那人便扶著富淺雲走了進來!
「怎麼了?受傷了嗎?」
霍傲柔看著富淺雲那衣裳上染了不少血,看上去多少有點嚇人。
「馬上去請太夫!」
「是!」
袁沐景將富淺雲扶到一側的座椅之上,便開口下令,那攙著人的動作倒是十分的小心,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已經把所有的事給解決了。
「怎麼?看人家恩恩愛愛眼紅啊?」
嘩的一聲,背後突然想起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霍傲柔額上瞬時的滑過三根黑線。
「我說,你什麼什麼時候出來可不可以先打個招呼?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嗎?」
「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怕的,莫不是你心裡頭有什麼鬼?」
宇文昊這倒是聽話沒去招惹霍傲柔,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過這嘴上的功夫倒是一點都不饒人。
「對!我心裡的鬼可多了,你以後走夜路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保不住我就給你放個冷箭什麼的!」
這個男人真是看著就有夠氣的,陰魂不散就算了,還小肚雞腸!
接下來的幾天裡霍傲柔便一直都沒有再看見過袁沐景,不過也從月兒的口裡零零碎碎的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說現在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是袁沐景,比如說前任莊主被自己的兒子大義滅親,比如說袁樺身受重傷,下落不明!
這天夜裡,霍傲柔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都怪那個宇文昊,說什麼有上好的茶葉一定要找她品嚐品嚐,丫的,有誰大晚上的喝茶,害的她現在腦子還這麼興奮。
索性是睡不著,一番起身,批了件衣服便出了門,這會月兒木隱也早早的歇息去了,門外倒是寂靜的很。
霍傲柔向來是把睡覺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很少有這樣可以夜遊的機會,看了看這當空懸掛的明夜,倒是覺得這也生出一份別樣的情趣。
才步入庭院,便望見那石桌暗影處境還有一人,稍稍的靠近,是他?
「怎麼?我們的袁大莊主這是在對月傷懷,借酒澆愁啊?」
霍傲柔倒是毫不介意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也不問問為什麼人家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自己這房門外喝酒。
「要不要一起?」
袁沐景身前倒是擺了兩個碗,看樣子是早有準備。
「你這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嗎?」
平時你霍傲柔也會嘗嘗酒水,只是她酒品向來不好,霍小福曾十分堅決的的指出,要是她再敢喝醉鬧事,就要和她斷絕母子關係,足以證明,喝醉酒的霍傲柔那是一個什麼慘絕人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