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相思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劍,既然是好劍就只是通靈性,認定了主人便不會改變,所以旁人得到這劍也不過是廢鐵一把!」
宇文昊從衣襟你拿出一方手帕,這個還是上次霍傲柔不小心落下的,絲質倒是十分的順滑,卻不想其她姑娘家在上面繡上個圖案,只是素白一片,不過看著卻比那些花哨的舒服多了。
「你現在再去試試!」
對於宇文昊這小動作霍傲柔倒是沒多在意,但是一直側立在一側的木隱眼神微微一動!
「嗯,好!」
霍傲柔抽出長劍立在門口,看著那圍繞在牢門前的鎖鏈,霍傲柔竟感覺手上的劍在鳴動,那是一種……呼喚!
揮去心間那股莫名的情緒,霍傲柔舉手一揮,用力的砍向那鎖鏈,卻像是砍在棉花上一樣,毫無阻力。
那劍身卻彷彿又生命一般的纏繞在那鐵鏈之上,怎麼抽都抽不回來。
「喂……這又是怎麼回事?難到它們這是誇領域相戀?」
試過幾次都無果之後,霍傲柔轉身望向宇文昊。
「那個老頭還真是有意思!」
宇文昊眼底倒是閃過一絲興奮,腳步再往前走上了幾步,袁沐景雖是閉著眼運動,但是這外界的情況他還是聽的十分的明白。
等到身上的功力恢復個七八成之後,便收了力,站起身,那一直靜寂的眼眸卻緊緊的盯著那纏繞在一起的劍與鐵鏈。
「我想你應該也是猜到了,該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宇文昊從懷裡將剛才那把匕首用縫隙離遞給他。
「你們在說什麼?」
看了眼這打啞謎的兩人,霍傲柔一頭的霧水,什麼叫你應該猜到了?你們是明白了,老娘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你知道在天下第一莊的震莊之寶是什麼嗎?」
宇文昊稍稍的退了幾步,幽幽的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不要告訴我,那震莊之寶就是這坨破鐵!」
霍傲柔毫不隨性的指著那纏繞在一塊的鐵鏈。
「嗯!不錯,看樣子腦袋便聰明了不少!」
「什麼?你說真的?」
這下倒是霍傲柔有點不淡定了,這又是鬧的那一出,本來還想繼續追問,卻便宇文昊示意自己看。
那邊的袁沐景已經拔出了匕首,舉起手臂對著手腕便是狠狠一割,那血竟然不是純淨的紅色?
比起常人的血液顏色更是淺淡一點,有點像是玫瑰紅。
那血滴在鐵鏈之上便盡數的被全部吸收,顏色也看是慢慢的變紅,好像是剛剛經過冶煉一般。
霍傲柔瞪著眼看著那變化,直到那鐵鏈完全的變成了一把週身通紅淺番金光的長劍穩穩的握在袁沐景的手,她仍舊是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它……這是在變身嗎?」
難道這世界的兵器都這麼厲害?隨便一抓就是個可以變身的玩意?感情她是沒記住宇文昊之前說的,那可是人家的震莊之寶啊,什麼一抓一大把!
既然那鐵鏈變成了劍,之前纏繞在它身上的相思也很輕易的便收了回來。
「沐景哥哥,你沒事吧?」
富淺雲一看見鐵門已經打開了,便立即的衝了上去,霍傲柔搖搖頭,果然是個癡情女人,只是現在對於袁沐景的安慰來說,她對那把劍更敢興趣。
「你就別肖想了,那劍到你手裡也沒什麼用!」
靠!你丫的是蛔蟲啊,人家想什麼你都知道,霍傲柔一臉的鄙視!
「那個是赤炎!天下第一莊世代相傳的寶劍,相傳是第一任莊主窮盡一身功力鍛造而成,至此間練成之後,後世便再也沒有有能練成超越它的劍來,所以一直是天下第一莊的至寶,沒想到那個老頭居然用此劍來鎖門!」
宇文昊也不在賣關子,他知道要是不跟霍傲柔說清楚,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麼厲害?那它剛才那個樣子是因為害怕了嗎?」
霍傲柔將手上的劍舉到宇文昊的面前,卻得到一個十級的朽木不可雕的白眼。
「我說,你個女人家,就沒有一點女人的情懷嗎?」
「呸!老娘又不是十六歲的花姑娘,要什麼少女情懷!有話就快說,外邊的事還沒解決呢!」
霍傲柔一臉的嫌棄,丫的,昨天晚上還不知道是誰上了她的床,今兒個就說她沒少女情懷,果然不可信!
「這相思是由鍛造赤炎剩餘的材料煉製的,跟它本就是同根而生,相吸是再正常不過的!」
霍傲柔總覺得宇文昊沒把事情給說明白了,後面那話明擺的就是在敷衍,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得先解決外邊那個爛攤子才行!
「你應該沒事了吧?」
在觀地牢之內,先才袁沐景自行隔開的傷口已經被富淺雲給仔仔細細的包紮好了,一扭頭看著自己那被巴扎的像跟香腸一樣的手指,瞬時的覺得這世界不公平了啊!
憑什麼人家的劍一下子就成了自己劍的祖宗,就連著傷口待遇的待遇都比自己的要好!
「嗯!」
袁沐景將那劍豎握在背後,看神色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了,那天來看他之時,她便偷偷的給了幾顆之前傾顏留給她的療傷丸,看樣子是管用了!
「那我們出去吧!」
因為在場的還有不會武功的月兒和霍小福白琉璃,再加上宇文昊的身份特殊,也不適合出現在外邊,所以這五人便出了地牢就直直的往後院走去。
「喂!這是我房間,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可以出去了!」
霍傲柔一進房門便爬上了軟榻,好傢伙,剛剛站了一下,這渾身痛的!果真是一把老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