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說,我的眼前出現的是: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一個美女的裸體。
尤其是美女黃桂芬的兩腿間(我不可能不看那裡的),丫的,那裡淡淡的,幽幽的,似乎有一絲朦朧的陰影呢,啊,春光無限、春光無限……我喃喃地在心裡呼喊著,並且,老子的眼睛都看直了,我的哈喇子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來了。
我下意識地嚥了口吐沫,臉上是一臉的壞笑,嘻嘻……好,好美,我出口讚歎著。
我是:衷心地讚歎著。
黃桂芬看見了我的很流氓的那個眼神,她一邊大罵我是一個小流氓,不得好死,一邊忙不迭地去拉自己的那個碩大的裙子,她心道,天啊,真是一個杯具、杯具,我的這個裙……
這是一個什麼狗屁的裙子?
黃桂芬羞愧地再次拉上自己的大裙子(其實就是劉艷媽媽的大裙子),終於,她跺跺腳,再一次有了想死的心,她想,什麼細菌不細菌的,什麼太陽銀河系的,老子剛才對她的思想工作算是白做了,她眼睛一紅,委屈的眼淚就汩汩地流出來了,她怔怔地看著我說,宋江啊宋江,你總是欺負我,你這個小流氓,殺千刀的。
什麼啊?我悲哀地想著,你說我小流氓也就算了,你幹嘛說我殺千刀的?我也有點急了。
我說黃桂芬啊黃桂芬,你罵我小流氓我沒意見,你幹嘛詛咒我?我是殺千刀的對你有什麼好處?
黃桂芬沒空理我,她自語著:哎,我是細菌不假,可我這個細菌還不如死了呢。說著,就猛然地向馬路中間衝過去。
當時呢,正好一部運煤的卡車開來,黃桂芬往馬路中間竄,她的速度也是夠快的,夠猛的,只是她的動作不好看,因為她的兩隻手按著腰部,按著腰部就是她想控制那個該死的、狗屁的裙子不要掉下來,故此,她的速度就快不到哪裡去……
哈哈,我眼疾手快,一個大步就追上去了,我急忙伸出雙手抱住了黃桂芬,我心疼地說黃桂芬啊黃桂芬,你怎麼是一個榆木腦袋呢,媽的我還以為你想通了的,怎麼你又犯渾了呢?我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嘛,日日快樂,日日快樂,你怎麼的突然就和老子來這一手?你要是被車撞死了,我怎麼解釋的清楚?警察還以為是我推你的呢,那我不就倒霉了,玩完了,你說呢,喂,你做人可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啊?
我說的義憤填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