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黃桂芬被老子的連珠炮似的車轱轆話說的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心裡嘀咕道,咦?是的啊,這個小流氓說的話好像蠻有道理的嘛,可是,又像是……沒什麼道理啊,她想反駁幾句的,可是,她反駁什麼呢?
她想不出自己要說什麼?反駁什麼?
本來呢,她是想問,眼前的小流氓有沒有對自己「那個」什麼的,她隱隱地覺得自己已然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上「那個」了,事情的發生就在她的正在裝修的新房子裡,當時,她是因為受到驚嚇,一下子暈過去的,但是她的身體沒有暈啊。
她的身體……
哎,怎麼說呢,說起來很害羞的,因為她的身體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啊,她的臉馬上就紅了,故此,她就進一步地在想,她被「那個」的事實一定是存在的,問題是:
「那個」她的人是不是就是眼前的這個宋江呢?
她醒來時,她看見的人就是宋江,僅此而言,「那個」她的人就是宋江,可是,宋江的臉上遽然是一副很無辜的表情,而且,他臉上的表情顯得義正詞嚴、一本正經的樣子,這顯然又不像是「那個」她的人。一個人不能做了噁心的事情還若無其事的,要是那樣的話他還是一個人?
一個畜生嘛!
一個激靈……
她就想起了那個在她看來「形容相貌」都很邋遢、都很像個賊的油漆工劉虎了(其實就是一個賊),也即我的老二我的手下,即那個看起來髒兮兮的民工劉虎,她想啊,難不成就是那個混蛋「那個」了她?
如果是那樣,她也太悲哀了……真是無語啊!
她想著,分析著。
她想著和分析著的時候,她的憤懣、她的火也就不見了,她的憤懣、她的火也就和大海邊的潮水一樣不顧一切地衝上來之後又慌亂地撤退了……
她開始看著我。
看著,看著,她就友好地笑了起來,因為她也想到了「同是天涯淪落人」那句很著名的古代的話。她不能對一個和她一樣有著「重生」機遇的人太過分太不友好,她想我是不是要對他客氣點、好一點?哪怕就是裝裝樣子……
她笑的無疑是很美的,哎,一時間,我都有點……癡了。
說起來女人一旦笑起來——如果有個前提是成立的,即女人很美的話,那麼一般而言,女人的笑的對象就會和我一樣:癡了。
癡了就是犯傻的意思。
因為犯傻我就不知道接下來……我會說點什麼狗屁的話。容我想想啊,我繼續乘熱打鐵,終於對美女黃桂芬說道:
黃桂芬,我說我們是細菌,我是有理由的,我和你說啊,我們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對吧?地球有多大我就不說了,我告訴你,太陽有一百三十萬個地球那麼大,而銀河系裡有兩千多億顆太陽那麼大的恆星。我再告訴你,這還不算完,銀河系之外啊還有類似於銀河系的物質,根據科學家觀察,有五百多億個銀河系……還不算完,還有……
還有我就不說了,黃桂芬,你想啊,我們是不是和細菌一樣,我們既然是細菌什麼的,我們的痛苦和歡樂又算什麼?我們活著、存在著就是很不簡單的,我們既然活著、存在著,我們幹嘛不做一個日日快樂的細菌呢?
黃桂芬顯然受到了巨大的震動,她的嘴巴裡開始囁嚅道,是啊,是啊,我們幹嘛不日日快樂呢?
我笑著說,是啊,我們現在就去……日日快樂,好嗎?
丫的,我忽然的來了一句很複雜的意思,因為我想到了「日日快樂」實際上還有其他的曖昧的意思,果然,黃桂芬立即就聽出了我的複雜的意思,於是她的臉就進一步地紅了……
她伸出手來打我,但是她打我的時候,她的裙子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很悲慘地掉了下來。於是我又一次看見了美女黃桂芬的光光的身體。
(通知:本文即將開始激烈的故事場面……有推薦的,有支持的,不妨在我這個文的留言區留下寶貴的墨跡。宋江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