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口氣,想什麼都不說了,畢竟對牛彈琴有個P用?有句名言是很他媽的正確的,即:沉默是金。
再者,我也很清楚一個普遍的道理,在這個混沌的世界上最傻的事情就是講神馬道理去試圖說服別人,尤其是說服:女人。
我甚至想,女人要是犯渾可比我們男人厲害多了,但是吧,此刻,我不說呢,我又感到自己委實是十分之難受的,就像是洪秀偉那樣的貪官在台上作報告,洪秀偉也知道大家很煩他,很恨他,希望他有話就說有P就放,趕緊地把狗屁的報告作完走人,可是洪秀偉不這樣想啊,他總是要在他「似乎講完」的時候再說幾句——
比如他會說,同志們,我再補充幾點……
接著他又是漫長的誇誇其談。
一般而言,下面聽他報告的人會一邊假裝記筆記,做出很深刻、很崇拜他的樣子,一邊就在心裡克制著自己的衝動,即要衝到主席台上踢他狗日的屁股,然後叫他馬上滾蛋。
我對黃桂芬苦口婆心講人生大道理的一個最根本的原因——其實就是我現在的狀況我自己也很糊塗,比如,下一步我是要去哪裡?
是按照「歷史的慣性」繼續廝混下去做一個什麼壞事都幹的黑道老大呢,還是洗心革面做一個好人——哪怕是普通的環衛工人什麼的是不是?這個問題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過。
我現在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關於黃桂芬的問題。
因為黃桂芬說她不想活了,她是真話還是假話?我不好判斷,我不好判斷的結果就是我不好一走了之,一了百了什麼的。畢竟話要說回來,老子和黃桂芬畢竟是處於同一個階層的人,處於「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平等狀態,我這樣一下想,哎……
我還是多說幾句廢話吧。
我終於咳嗽了一下(算是清清嗓子)對黃桂芬說道,我說黃桂芬同志啊,我必須嚴肅地提醒你一個基本的事實,你是不是變年輕了?是吧?我沒說錯吧?你的裙子是不是又要掉下來了?又要那個啥的春光明媚春光燦爛了吧?哈哈哈……
你的手按住你的細腰累不累啊?我都幫你累的慌。
你是不是不是以前的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多嫩!
既然你不是過去的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說我口吐蓮花也好,你哪怕是說我在放P也好,我都沒什麼意見,因為你是在氣頭上,我不計較你。
對了,我也告訴你,你太不成熟了,太幼稚了……
你再拓展一下自己的思維去想想,我們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們幹嘛要在死的或者活的問題上費盡心思,我告訴你啊,我們其實就是細菌。
我們既然是細菌,我們就要做一個快樂的細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