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睨著她臉頰上飛上的紅雲,毫不留情的打擊:「臉紅?厚顏無恥的你不適合這種表情。你能活著,是以自由為代價。」
「自由?」
夭夭偷偷地看了她一眼,雖然心底有不好的預感,臉上卻依然帶著無懼地笑意:「怎麼?難道你想金屋藏嬌?」
「果然是厚顏無恥,你還沒資格挑起我的興趣。」冷亦站了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憤怒地看著這個讓他第一次違背了BOSS命令的女人,作為一個管家,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這個女人讓他嘗到了恥辱和失敗!
他不能原諒自己對她的一時憐憫……
「啊,好痛!你幹什麼,放手……」夭夭慘痛地叫了起來,亂揮著雙手想要推開那只堅而有力的手臂。
冷亦狠狠地撰起她下巴,冷冷地說:「你不是想接近我嗎?告訴你,呆在我身邊的女人必須老實聽話,叫你往東你就別想往西,我不想看到你的時候就得立即消失……」
「你叫讓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夭夭停止地了掙扎,惱怒地看著她。
就算她喜歡他,她也不能接受這樣的要求。
「不錯,你領略得很快。」冷亦唇畔邊有了一絲笑意,不知是誇讚還是嘲諷:「並且,從今以後你不能在公眾前露面,你知道的太多了,沒殺你,我必須負起不能讓你洩秘的責任。」
「笑話!我要是不答應呢?」
夭夭仰起那臉尖美的瓜子臉,倔強地挑戰。
「不答應?」他的聲音又更加冷戾了幾分,卻也進一步突顯了他的可怕。「不答應你可以選擇走,離我遠遠的,但那是以前,現在你只能選擇死!」
「光!」一把黑亮的手槍重重地按在鍍金的檀木床頭櫃上。
夭夭渾身一顫,嚥了咽,這才知道事情比想像的糟糕。
理想太豐滿,現實太骨感。她惹了一個不能惹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會給你一點浪漫情懷,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因為自己喜歡他而留一絲情面……
華燈下,夭夭面色森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她咬咬唇,哆哆嗦嗦道:「我我告訴你,你就算囚禁我,我以後也會逃跑。」
「逃?」
冷亦嗤了聲,優雅從容地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簾前,雙手一拉,墨綠色的窗簾呼啦一聲往兩邊展開,頓時,眼前一片屬於夜市的燈火輝煌……
這裡是銀座頂層,鳥瞰整著整個不夜城區!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他說。
而夭夭看著他的背影發呆了,冷亦身型修長,氣質幹練,穿上剪裁合身的西裝更是有一種清冷的唯美,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秘男人會讓人忍不住想探究他的一切……
他的體溫,他的觸感,以及他的情感。
沒有聽到後面的人回應,冷亦以為她還在挑戰自己的權威,他轉身走來,在夭夭不知所措的眸光中,他冷魅一笑,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尖冰冷地撫著夭夭的臉,然後向下遊走,滑過她的唇,下巴,頸項……
停在夭夭胸前,他眸子一瞇:「你知道女人最怕什麼嗎?」
是人都會明白後面的意思。
但對於時刻想撲倒眼前這個男人的夭夭來說,這並不可怕。她直視著他,不屑地勾起唇角,「哼,可我,不,怕!」
一字一頓,毫不畏懼!
看著她那張倔強美麗的瓜子臉,冷亦冷笑了聲,「女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他睨視著夭夭,一手拿起床頭櫃那個名貴的水晶煙灰缸,突然,他手一鬆……
啪地一聲清脆!
水晶碎了一地,滿地閃耀著五彩迷離,比房間正中央那塊澳洲地毯還鮮麗……
夭夭還沒明白他的舉動,房門就砰地一聲開了!
四個黑衣手下聽到動靜衝了進來,面容一致地沒有任何表情,「亦爺!」
夭夭眸瞳漸漸擴大,冷亦緊捏著那張僵硬地臉道:「這種事情用不著我動手,我可以坐在旁邊,讓他們每日每夜地做你,直到你屈服為止……」
兩個黑衣手下候在原地,另兩個得到命令已經邊解開皮帶向床邊走去。
而夭夭呆滯過後,忽然滿目驚恐,顫抖著不停地搖頭:「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身著單薄,曼妙的身軀和美艷的面孔令那兩個黑衣手下瞬間堅挺,一把拉下夭夭的衣服,不顧她的腿傷強硬地將她按在床,上,一人撈起夭夭下身想從後面進入,一人拉開拉鏈要將那東西塞進她的嘴裡……
冷亦的手下即使是下人也是衣冠楚楚,西裝革履,二人衣著完好,只是純脆地要侵犯她!
「不,住手!冷亦,你不能這樣對我,讓他們住手……」夭夭撕心裂肺地呼喊,整個房間飄蕩著她的絕望。
她愛的是一個什麼男人啊?!
夭夭突然知道,自己太天真了,冷亦永遠都不會愛上她。
可是,她現在只能求他……
「我錯了,我不跑了……嗯嗯,你讓他們住手嗯嗯……」夭夭呼喊了沒多久,上面那個男人便忍不住要將那東西塞入她口中,猛地碰到男性的東西,夭夭一陣驚慌忙閉起嘴,只是痛苦地哭嗚,淚流滿面……
但冷亦只是坐在一邊,雙腿交疊,冷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