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後面那個男人分開夭夭的腿,要一舉進入時,他卻出聲了,「行了,退下吧。」
兩個黑衣手下箭在弦上,呼吸急促地他們聽到冷亦的話,動作皆是一怔,卻沒有退去的意思,而是停在那看向冷亦,想再次確認他的意思……
「出去!」
冷亦忽地眸鋒一掃,低喝一聲。
那兩人幾乎地滾爬著下床退出了房間,一刻也不敢再停留,心驚膽戰地他們差點忘了亦爺的狠戾!
冷亦沉著臉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睨著那個向他爬來的女人,「早點聽話不就好了,何必吃這苦頭。」
「我都聽你的,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夭夭抱著他的腿,哭得像個淚人,吵啞的聲音中她已透支了靈魂。眼前這個像死神般恐怖的男人踩滅了她所有的驕傲、自尊。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但她只能緊緊地抓著他,這個給予她恐懼的男人才能給予她安全。
看著這個被他拔了刺的刺蝟,冷亦俯下身撫著夭夭淚濕的臉,笑了,冰冷的聲音中有著殘酷的溫柔:「乖,這樣的女人我才會喜歡……」
而夭夭只是睜著驚恐未定地眸子看著他,一個勁地抽泣。
「放心。」冷亦理了理她鬢邊被淚濕的頭髮,動作像安慰寵物般的輕柔,「剛剛那是我的人,我就是讓他們上一個老太太他們也不敢猶豫,只要你以後聽話,就不會發生剛才那樣的事。」
他拿出了一個手機放到夭夭手上,「來,先打電話給古小姐,說你沒事……」
夭夭眼睛動了下,眼前那個是她自己的手機。
她明白了,肯定是冰玉在找她……
似警告般,冷亦抬手,戴著冰冷的手套的手再次刮了刮她的臉。雖然動作很輕,可夭夭卻是一驚,顫魏地接住了手機,不敢有任何違抗地打通了冰玉的電話:
「喂!冰玉……是我,我……我沒事,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我去狩獵唐僧去了,然後被孫悟空抓了,現在正愉快地在西遊中做客呢呵呵……」
夭夭緊緊地握著手機,努力地想透露某些信息出去。
可這些奇怪的話卻令旁邊的冷亦起了疑心,他臉色一沉,猛地擰了下她的下巴!
夭夭忍著痛,觸及到他警告地視線只好強裝無事:「呵呵,開玩笑了,我昨晚通宵去看電影了,最近不是新出了周星馳的《西遊· 降魔篇》麼,我剛剛還在夢中與唐僧相會呢,被你打斷了美夢……是了,我能有什麼事,你想多了……不,我辭職了,最近可能會玩一段時間再去上班……」
掛了電話,她戰戰兢兢地看了眼身邊那個男人,「行了吧?」
冷亦拿了她手機,滿意地勾起薄唇,「很好,以後別想著玩什麼花樣,你知道,憑你,玩不過我的。」
見夭夭悻悻地別過臉,他笑了,突然在那張倔強的唇上印了一個吻!
冰冷又輕柔的吻。
「這是給你剛才聽話的獎例。」他說。
冷亦修長的身影在眼前離去,步伐優美,似被地毯吸去了一切聲響,靜靜地出了房間。看著空寂奢華的房間,夭夭眸子再次空洞了!
獎例?
這算什麼?她苦心追求了大半年的東西,原來只要他一時高興就會施捨,將自己摧殘完了後再施捨……
*
「怎麼?這會又要和我結婚了?」
高級法國西餐廳中,空氣中悠揚地響著理查德克萊得曼的鋼琴曲,舒緩、唯美,格外適合情侶間約會的氣氛。鳳罹鏡坐在餐桌對面燃了支煙,很是調笑地看著冰玉:「剛剛不都說要取消訂婚的麼?」
他沉穩的態度讓冰玉覺得自己很小孩子氣,她很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線切了塊牛排塞入口中,邊嚼了邊說:「我想過了,和你在一起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是的,傑雷那個傢伙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居然騙她,虧她前幾分鐘還想著要不要等他回來。
結果剛才的電話中,冰玉才知道冷亦根本沒放過夭夭。
因為那個《西遊· 降魔篇》一出來,她就馬不停蹄地跑去看過了。照電話中她那笑得那個悲慘,鐵定是失手被擒,說不準還遭到了苦不堪言的對待……
早跟她說那個冷亦不是什麼好人。
「鏡子,那個……」冰玉從盤子中抬起頭,一副欲言又止地望向對面那個悠閒得抽煙的人。
鳳罹鏡像等著她開口似的,抱著手,稜角分明的臉上,他唇一牽,輕笑:「說吧,怎麼去洗手間接個電話回來就改變主意了,我對你那個電話很感興趣。」
他長得很帥,成熟冷峻型男,只是那一吐煙霧的傲慢姿態卻很讓人氣極!
但眼前只有他能幫她。
冰玉暗下告訴自己,為了朋友這次就兩肋插刀忍辱負重一番吧。她咬咬牙,很不情願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能不能幫個忙?」
「哦,說說看。」他說,坐姿依舊傲慢地如同國王。
「我的一個朋友,叫夭夭的,上次在殯儀館你見過……昨天她失蹤了,剛剛接到她電話,但電話裡她很奇怪,我懷疑真讓你這烏鴉嘴說中了,她可能被人挾持了……」
然後冰玉又把事情的起始原由跟他說了遍。
(呃……最近更得很少,生病期間請見諒,偶最近吃藥吃得喝白開水都覺得加了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