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雨這話沒等說完,就被司徒燚凶神惡煞眼神瞪了回去。她這麼拙劣的謊言,想騙過誰?
「我再問你一次!」
司徒燚的怒氣一觸即發。
「……」
南軒雨沒有吱聲,像是在考慮司徒燚的極限。
「你說——」
司徒燚強忍回自己怒氣,轉而把矛頭指向了小菊,對小菊惡言問道。
「是,,,是王嬤嬤她……」
小菊戰戰兢兢地說道。一再的被如此質問,她今天究竟是幸運嗎?
「來人——把王嬤嬤給我帶到密室,嚴加拷問。」司徒以惡狠狠的說,造就猜到時她,不知怎的,他一定要為她報仇!
「不要!」南軒雨脫口而出。那個密室,是會讓人求生不得的地方,這點她和暗都是經受過的。而司徒燚怎麼能如此地對待一個老婦人?
「你為她求情?」司徒燚倒是很詫異她的大度。
「是的。」南軒雨口氣無比的鑒定。事實上,她已經後悔了。她本不該如此張揚的,何況是為了一個蛇蠍婦人?
「你拿什麼來求我?」司徒燚笑下,玩味的說道……
南軒雨突然不知所措起來。都是怪自己太過衝動。」跟我來。」
司徒燚不由分說,直接橫著抱走了南軒雨,剩下二人愣在那裡。
「放,放我下來。」
儘管南軒雨無數次的要求,司徒燚仍然是置若罔聞,而南軒雨也是多次的不斷掙扎,可是仍沒有逃脫出司徒燚限制。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橫抱著。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
「你要是再亂動,我可是不敢肯定會不會在這裡要了你。」
「……」無語中。
看來自己這次玩火還真是燒身了。
啪~~~
司徒燚一腳踢開了寢宮大門。
「出去,都出去——」
司徒燚直奔臥房。一邊抱著南軒雨,一邊喝斥侍女離開。然後,腳步未停,直接衝進了內室。
「等等。」司徒燚突然意識到南軒雨還在受傷。他逕自拿出了自己的藥膏。記得也是那一次,南軒雨受了重傷,他也是這樣的為她上藥。雨!不,為什麼看到這個女人他總是想到雨?該死,他用力晃了晃頭,來到了床邊。
「你給她把衣服退下去吧。」司徒燚對旁邊的侍女命令道。
「不要,小萍。」
南軒雨知道他是要給自己上藥。可是,這次和上次受傷不同,受傷的部位,叫她怎能……
南軒雨只顧得擔心這個,可是就連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也渾然不覺。
「啪——」一旁,司徒燚手中的藥瓶,砰然墜地。
然後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安靜。
她認得他的侍女,她認得小萍。
「我只是聽說,聽說一個叫小萍的侍女……」
結果自然是欲蓋彌彰!
「出去!」
司徒燚趕走了旁人。他必須和思亦好好談談。
她是有調查過什麼嗎?她知道的太多了吧?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可是……
如果你的生命中曾經出現過那個人,那麼,其他人也就都成了將就。
他願意接受這個將就嗎?
「王上,狩獵大會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王上了。」
門外的侍衛鼓起勇氣說。
雖然,他知道王上正在發脾氣,可是,各國的王上都已經到了,這樣的盛會,誤了時辰可是要貽笑大方了。
「該死。」
司徒燚低吼了一聲,立刻站起了身。狩獵大會,該死,他早就應該過去了。要不是半路遇到了她,司徒燚險些誤了大事。
「準備一下,一會和我出去。」司徒燚說完,轉身離開了,彷彿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隨後,就有人來服侍南軒雨更衣梳洗,竟然是一套男裝。他大概要她去參加什麼狩獵大會吧?
他是剛剛認出來了她嗎?怎麼
突然也讓她上了檯面?南軒雨不得不怪自己這兩天的漏洞百出。要不是當局者迷,他早就看出破綻了吧。
一身青綠色的長袍,束著發,大大的眸子閃著靈氣。南軒雨直出現在門口,就引來了眾人的關注。狩獵大會還沒有開始,眾人圍坐在一個大帳中。
「過來,坐這。」
司徒燚示意南軒雨坐到自己旁邊。該死,他討厭別人那樣赤果果的注視著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認為了。
南軒雨掃視了在座的各位。
果然,都是熟人。司徒寒,凌紫雲,林風,想不到他竟然也來了。這裡都是一國的王上,而林風只是一個將軍的啊……現如今,南軒已經完全依附於司徒了吧,這樣,是不是就達到了當初和親的目的了?該不該向林風打聽一下父母親,……不不,南軒雨馬上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要是可以,她不是早就拍人去打聽了嗎?不能在節外生枝了。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南軒雨的眼睛沒有任何表情的掠過林風。毫無破綻。
之後,這一個,南軒雨的眼睛卻在司徒燚旁邊的另一個人的身上定格,他是——霸氣的眉毛,鷹隼般的眼神,大有王者風範,而他能夠和司徒燚平起平坐,應該就是南寒的王上,南寒夜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南軒雨已經被司徒燚拽回自己的懷抱。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這司徒燚怎麼抱著一個男人?
眾人皆是不解的側目,司徒燚也是這時才意識到,南軒雨此刻的打扮,就是一個毫無挑剔的男人。男人?想不到她女扮男裝可以掩飾的如此成功。
還記得當他和雨第一次見面,不需要理由的拔劍相向,他一直都沒有認出來她是女人。知道把她抱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