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軒雨嗎?
……
「原來是思亦姑娘。」
司徒寒先開口,解除了眾人的疑惑。
他開始也只是在思亦出現的那一瞬間定格。可是細細琢磨之後,再加上司徒燚的反常,她是女人——
「思亦來了。」
凌紫雲也開口了。並沒有想像的恍然大悟,他是早就知道了吧。
「思亦見過各位。」
南軒雨也很識大體的行禮。
一旁,林風愣住了好久。她是……思亦?
怎麼彷彿所有的人都認識這個思亦,她怎麼……
「該死。」
司徒燚低吼了一聲,把南軒雨拽回了自己懷裡。
「不知道要自稱奴婢嗎?」
「奴婢該死。」
南軒雨這才猛然意識到。企圖掙開司徒燚的懷抱。奈何,司徒燚鉗制的更緊了。
「原來是司徒王上的婢女,真是失敬,我說怎麼如此的有個性。」
南寒夜略帶諷刺的說道。
在一旁看了好久。看得出來,這個思亦還真是一個重要的女人。在她剛剛出現的剎那,就牽動了多少人的心弦。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他南寒夜。從剛剛知道她是女人開始……該死,想他一個堂堂的南寒王上,擁有那麼多的女人,竟會如此就輕易的心動。被一個小丫頭所牽制住了。
「南寒王見笑了。」
司徒燚略笑下。他是在保護南軒雨嗎?
「要是不介意,可不可以讓她今晚伺候我。」
南寒夜索性大膽的提出來。看一看這個思亦到底有多麼重要。他知道,他此行來,司徒燚一定是很想留住他的。
尷尬!
南寒王已經親自開口了。司徒燚能拒絕嗎?他還需要好好的和他靠好關係!可是,他必須拒絕!他不可能拿面前這個女人和任何人做生意。就像是當初雨一樣。該死,他又想到了雨。得罪他是一定了的,可是,他要是怎樣說才算師出有名?
「南寒王何必多人所愛呢?王兄已經答應把她賞賜給我了,還不過來,思亦。」
司徒寒力挽狂瀾。他是絕不可能把這個女人讓給南寒夜的。
半秒鐘的安靜——
司徒燚鬆開了對南軒雨的鉗制,讓南軒雨站在了一旁。
「是啊,我已經答應了寒。南寒兄看來是晚了一步。這樣,我派蓉蓉服侍也怎麼樣。」根本就不是問句。雖說是客氣的寒暄,卻已經把話說的沒有轉圜的餘地。
「看來南寒兄今天是有艷福了,我可聽說蓉蓉是司徒的名角。」凌紫雲也插言打起來圓場。
「哈哈。」
南寒夜笑下。然後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看起來南寒夜是蠻大度的。其實,他是對這個思亦產生了更大的懷疑。
「嗚——」
帳外的號角已經吹響了。
「各位,請吧。」
司徒燚一副主人的氣派。
隨後,侍衛們為幾位王上牽來了各自的馬。南軒雨也參與了其中,而她的坐騎,就是飆風!
飆風?沒錯。南軒雨絕對不會認錯。她俯身摸了一下它。它應該還是會記得她的吧。
而她,真的還有勇氣坐上這匹馬嗎?這匹兩次幾乎要了自己命的馬,這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的馬!
感覺到幾股強烈的視線注視著自己。
這應該不是巧合吧。他們還是不相信她不是南軒雨,所以用這匹馬再來試探她一番。只是他們不知道,南軒雨從來都沒有懼怕過這匹馬。對於應經發生過的一切,命中注定也好,自作自受也罷,她從來沒有怪過任何人,何況是一匹馬。
隨後,南軒雨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和眾人一起上了馬。各自在馬上接過了自己的弓。
「早就聽說中原女子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思亦姑娘真的可以嗎?」
「多謝南寒王誇獎。思亦定當盡力。」
當仁不讓,南軒雨確實有一種英雄的豪邁。
而南寒夜只是略笑。不是她小覷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這種女人只適合養在床上,至於其他,只要她不從馬上摔下來就好,看她剛剛上馬前的那種決絕模樣,任誰都能看出她所騎的是一匹寶馬,而寶馬的主人,許吧必定不能是這樣,嫻靜處如朝花照月,行動處若細柳扶風。
「駕——」
之後是千騎卷平岡的角逐。
張臂拉弓。
「嗖——」
南軒雨兩箭齊齊射過去之後。一隻小白兔應弦而倒。嗯?這隻小小的獵物,何勞浪費兩箭齊發呢?只見兩隻箭正好蹩住了那隻小兔的兩條腿,使得小兔無從遁逃。
而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南軒雨上過戰場,更深知道血的殘酷,向來,她對弱小的動物就從不傷害。
接著,一抹黃色的影子掠過。
是老虎!
南軒雨力挽狂弓如滿月,一箭射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一支箭也直直的射了過來。
另一個方向,另一個方向——
一時間,五股勢力爭相抗衡。同時射向了這隻老虎。
「吼——」
老虎在狂吼了一聲之後,隨即,砰然倒下。
這倒是並不足為奇。五箭齊發都射不中一隻老虎,他們幾位王上,都該退位讓賢了。
幾個絕頂高手之中,任是誰的一箭,都足以要了這隻老虎的命。
而當事人的五個都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獲勝的那個,因為他們之中,有一支箭,正中老虎眉心。
這一舉動驚動了所有人的矚目。
是她?
思亦?
驚異的表情在五個人眼中定格!
「思亦姑娘果然好膽識。」
凌紫雲率先開口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