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風雨路  第6卷 8.念文哭訴寒心事
    馮念文被乾爸的舉動驚呆了,她的心在顫抖,在深思乾爸講述的深意。良久,關尚文恢復了常態,用企盼的目光看著馮念文說:「念文哪!一棵古樹尚且能經得住滄桑的變遷,樹死心不變,根不爛,牢牢的聳立在山頂,展現著愛憎的感情,何況我們人哪?」

    「爸爸!我懂了。你放心吧!由佼佼他們的死是不值得的,是無知的!樹木尚且有感情,不怕風雨的折磨,何況我也是人?儘管我心中的感情線已經死了,但今天又被爸爸你救活了。」馮念文的話說到這裡,被突然的話聲打斷了。

    「這才是我的好女兒,經得起風浪才不愧是有出息的青年!」萬曉蓮邊說邊向樹下走來。

    萬曉蓮在瀑布下,處理由佼佼事件的善後中,見馮念文神情有些反常,便想讓她離開現場和關尚文一起回學校,但見自己的丈夫和她一起向山頂走去,知道他要做念文的工作,便沒理會。可是現場的一切處理完了,也不見丈夫和念文回來,心裡很著急便也向山頂找來。一到山上聽丈夫在講一棵樹的經歷,她聽得入了神,明白丈夫的用意,便沒有打擾。當聽到馮念文的話,便適時的接過話頭。

    「媽!您來了?」馮念文忙說。

    「我來一會兒了,聽你爸講一棵樹的感情我入了迷。孩子,近來看你的心情好像不大好,有什麼話就跟我們說,看憋在心裡憋出病來,啊?跟我說,把心裡話都說出來,看媽能不能幫你解決?」萬曉蓮的慈母心腸毫無做作的意思,深深地打動了馮念文。

    「媽——我的好媽媽!」馮念文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撲在萬曉蓮的懷裡,「我苦悶哪!有時真想死了算了,何必在人世間受這樣的折磨?」

    「傻孩子,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有啥樣的苦悶,難道比你乾爸和我年輕時還苦嗎?你有我們照看,還有你的趙媽媽和你的生身父親在關心你,又有優越的生活條件,難道感情的事,你就經不起考驗嗎?」

    「是啊,看起來我的環境和條件別人是沒法相比的,我有三個媽媽,和兩個爸爸在關心我和愛護我,儘管我的生身母親不在人世,但我還是體會到父母之愛,是應該感到幸福的。但是,壓抑在我心頭的仇和恨,越來越困擾著我,我不敢說,不想說。可是,現實生活的無情,已經把我逼到絕望的地步。今天聽了我爸的關於一棵樹的述說,想到他的遭遇和勇氣。我爸能活下來,我的苦悶又算個啥呀?所以我想明白了,只有把心裡多年來的苦悶說給二老聽,才有我活下來的希望。」

    「好!念文你說吧!我們會幫你解決!」關尚文鼓勵地說。

    「唉!說來我的遭遇,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呀!」馮念文的感情像決堤的洪水,猛烈地衝擊著關尚文和萬曉蓮的心。

    想起那可怕的歲月,幼小的馮念文失去了生身母親,在驚慌逃亡中度過苦難的童年,動盪的生活,非人的遭遇,使是她養成忍耐的性格。後來憑父母的拳頭,開出了生活之路,這才使她上學讀書。在學校裡經常受人欺負,為此她央求父母教她武功,父母不但不叫她沾武功的邊,還被趙媽媽狠狠地訓了一頓,嚴格要求她務必讀好書。無奈她只好按父母的要求刻苦讀書,隨著年齡的增長,馮念文逐漸體會到父母的苦心,而父母成天神出鬼沒,根本無暇照看自己,在學校受多大的委屈也不敢與他們說。她知道父母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自己的,說出來不但欺負自己的同學會遭殃,弄不好學校也跟著倒霉。為自己受點委屈,害得人家不得安寧,自己又得轉學,何必呢。為此她一直忍下去。

    善良的心並沒有因她的忍耐換來好報,當念文長到十幾歲的時候,已經是如花似玉的少女,此時的欺負已不再是兒童間的打鬧,已經對她進行性的騷擾和威脅。一次令她終身難忘的事,使他童貞的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那是一個嬌陽似火的,星期六的下午。馮念文與同班的兩名好友在海邊游泳。這時過來幾個不三不四的小伙子,站在海邊看著她們。

    「小妹妹!出來和哥哥玩玩吧!洗時間長了看吧你們白嫩的皮膚泡壞了,我們可心疼。」一個青年笑著說。

    「去你的,你管不著,回家心疼你妹妹去吧!」一個同學大聲地說。

    「我妹妹有人心疼,不用我操心,還是心疼你們!上來吧,哥陪你們去乘涼。」另一個說。

    馮念文見這人不安好心,輕聲對同學說:「咱不理他們,往裡邊游,離他們遠點。」說著,三人向深處游去。

    「哎——小妹妹不要往裡游,裡邊深危險!」另一個青年大聲喊著,並埋怨另兩個人,「你們兩個也真夠嗆,逗人家孩子幹啥?出事多不好。」

    馮念文她們聽到這些,不再往裡游又往回游。這時那兩個青年跳下水,向她們游過來。到了跟前一個說:「看你們幾個也真是的,再往深處游出事怎麼辦?回去吧,我們跟你們開玩笑,你們還當真了。」邊說邊陪著她們往回游。

    馮念文她們和那三個青年,在沙灘上的遮陽傘下乘涼,那兩個青年,分別拉著馮念文的兩個同學又說又笑,馮念文一聲不吭,躺在長椅上閉目養神。這時喊她們上來的那個男青年湊了過來。看著她那游泳衣下那隆起的胸脯,微閉的雙目,含羞帶笑的嘴唇,以及她那高傲的神情,令他驚呆了!這女孩簡直是一朵出水芙蓉!那貴妃出浴也就是這神態吧?想著,不自覺地小心翼翼地坐在馮念文身邊。

    「走開!不要惹我生氣。」馮念文眼不睜身不動地說,大有威嚴不可侵犯之勢。

    「對不起!」這青年連忙站起,向後退了兩步,不情願地看著馮念文。

    那青年的舉動,馮念文的說話,被正在和兩名女孩調情的另兩個青年看見聽見了。兩人互看一眼,起身走了過來。

    「啊哈!美人,你好清高哇!我們大哥好心陪你坐坐,有啥不可?」一個說著就要動手拉馮念文,但看她那楚楚動人的容貌,也呆住了。

    「哈哈!今天真是運氣不錯,遇見這樣漂亮的妹妹,快讓我親近親近!」另一個青年粗魯的,邊說邊坐在馮念文的躺椅上,雙手在小念文的身上亂摸起來。

    「放開我!離我遠點!」念文高聲叫著掙扎著。可是,那無恥之徒根本不理她這一套,而她的兩名同學卻不當回事兒一樣,還嘻嘻地笑著,另兩名青年也袖手旁觀。看他們的同伴怎樣制服這小妞。

    「啊!」馮念文痛苦的大叫一聲,原來她的游泳衣已經被扒掉,罪惡的手指,無情的伸入不該動之處,不顧念文地哭叫,就要當眾強暴。

    「住手!不可胡來!她還是個孩子,得學會憐香惜玉,怎能像野獸一樣?」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人一把拉開那個人,忙幫念文穿好衣服,並不停的賠不是,安慰正在哭泣的念文。

    「黑三!你小子惹禍了,你知道她是誰家的女兒嗎?她可不像我們似的好欺負,小心你的狗命吧!」念文的一個同學說。

    「管她是誰家的女兒,和她開玩笑怕啥?我又沒強姦她。」粗魯的青年理直氣壯地說。

    「好!算你有種!你安心想強暴人家,還狡辯,你看蕩邪惡雙俠怎麼收拾你們!」

    「啊?她是蕩邪惡雙俠的女兒?」叫黑三的青年害怕了,見她的同學肯定地,興災樂禍地點頭,嚇得跪在地上就給馮念文叩頭,嘴裡不停地說:「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我有眼無珠冒犯小姐,今後再也不敢了。」

    另兩個青年聽說是蕩邪惡雙俠的女兒,也冷汗直流,連連賠禮道歉。

    馮念文心軟了,擦乾眼淚輕聲說:「算了,以後不許你們再欺負女孩子,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跟我媽說,你們走吧。」

    那兩個囂張的混蛋,如同聽了大赦一樣,灰溜溜地走了。可是那個沒動念文一根手指的文雅的青年卻不走。反倒獻起慇勤。

    「馮小姐,是我不好。沒有及早出手保護你,讓黑三那小子傷了你。沒關係吧?我送你到醫院看看吧!女孩子那裡可受不了傷,是一輩子的事。」他說到這又說:「你不用害怕,我叫溫良玉,是中學二年級學生,我爸爸是小學老師,我媽是醫生,有你的倆位同學陪著,我送你去我媽媽的醫院,不要害怕,不會有人再傷害你們。」

    本來小念文對這個姓溫的人有好感,聽他這樣關心自己,又隱隱約約聽說趙媽媽的病,就是練武時那裡受傷留下的,怕後果不好,再加上覺得被那裡混蛋摳得難受,便有些心動,這時她的同學說話了。

    「姓溫的你可別不安好心,馮念文萬一有了毛病,你們誰也跑不了。」她說到這裡又對念文說:「走!就跟他去醫院,看他耍什麼花招?」

    「瑪利!別這樣說。人家也是好心剛才要不是他,我就遭那小子禍害了。既然這樣,咱就和他去醫院看看吧。」馮念文感激地說。

    就這樣,馮念文三人,跟隨溫良玉向醫院走去。途中正好路過溫良仁的家,他又邀請她們到家裡坐坐,念文她們也就沒在推辭,跟他上樓到了他的家。

    溫良玉的家中並不是很富裕,在簡單的客廳裡,念文她們見到了溫良玉的父親,原來就是她們的溫老師。溫老師是三十多歲的很文雅的老師,他客氣的招待他的學生,當他瞭解到念文的遭遇,想去醫院的時候,臉上的奸笑一閃,隨後關心地說:「哎呀!這可不太妙。耽誤不得!這樣吧,念文你跟我來,你們在客廳裡先歇著,我領你進去給你拿藥,告訴你怎麼用,晚了就麻煩了。」

    小念文被他的話嚇著了,也沒做思考便跟他進臥室。

    一進臥室溫老師便鎖上門,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念文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傷在哪裡?」

    「這——算了,別看了,你有藥就給我,我自己上。謝謝你幫忙。」馮念文有些害怕了,見她的眼神怪嚇人的忙推辭說。

    「哎——好孩子聽話,治傷要緊怕什麼羞,我是你們老師,還能眼看著你負傷不救嗎?」邊說邊將念文抱在床上,動手解她的衣帶,「別動,我看看傷得咋樣,再採取措施。」

    小念文被他的手輕輕地揉摸著,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她緊閉雙目渾身無力,淚水流了下來,但推不開他那雙手。

    「唉!這個渾蛋!那能將手往這裡伸?多虧你遇見我,不然這輩子就完了。你好好的躺著別動,我幫你治一治就不會有麻煩了。」溫老師溫柔地說。

    天真的小念文,覺得溫老師的雙手只是在撫摸自己的傷處,並無歹意,覺得他像父親一樣慈愛,也就有舒服感,不再擔心,閉目任期為自己治傷。

    「唉呀……你?」小念文突然覺得被他全身壓得喘不過氣來,同時有東西進入體內,她知道上了人家的當,但已經晚了。

    這個貌似溫良的禽獸,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奪去了小念文川的純貞。

    世事艱難禽獸惡,無辜少女怎逃脫?

    蒼天若是睜開眼,別讓流氓再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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