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風將泡好的茶放到阮星旁邊的桌子上,蹲在她面前,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張精緻的俏臉,說道:「既然我們逃不過宿命的安排,那我們就讓宿命變得更加美好吧!」
阮星立起身將任晨風按在自己的胸前,輕輕說道:「你聽到了嗎?那撲通撲通的聲音是為你而跳動的。心事是最不容易隱藏的東西,雖然我嘴上可以用手摀住不說出來,但是它會從心眼裡跳出來。女人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一個愛自己並且自己也愛他的男人,晨風,你愛我嗎?」
雖然一張大臉緊緊貼在阮星胸前的高聳上,但是此時的任晨風卻沒有一點褻瀆之心,聽著阮星的真情訴說,任晨風心裡一陣內疚,自己何德何能,能讓一個又一個優秀的女孩子為自己付出,他伸手環住阮星的細腰,喃喃地說道:「在愛情的世界裡,最大的過錯就是錯過。雖然到目前為止我不敢肯定愛你有多深,但是我絕對不會讓這麼優秀的女孩兒從我的生命裡錯過,那將是我一輩子的過錯。」
阮星也不期望任晨風能夠回答出愛她之類的話,因為那樣的話太假,但是他現在的答案已經足夠讓自己滿意了,她笑著說道:「那你會喜歡一個太過於獨立的女人嗎?」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任晨風笑道。
「你少來!」阮星將任晨風的頭從自己胸前移開,看著他說道:「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那種小鳥依人的溫柔女孩兒嗎?太強勢太獨立的女人就不怕給你們造成心理負擔和壓力嗎?」
「那是沒用的男人給自己找的一個憋足的借口而已。雖然我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也希望女人是一顆獨立的大樹,而不是攀援在樹上的籐。她們應該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天空,憑著自己的能力,敢愛敢恨,想幹就干,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說著任晨風又將臉貼到阮星的胸口,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但是嘴裡卻接著說道:「所以,我還是喜歡那個有著優雅微笑的阮美女,喜歡那個在任何辯論大賽都不遜色的阮強人,喜歡那個引領著整個社會系學生會前進的阮主席。不過,在這些成績的刺激下,我會努力做得更好,我可不希望有一天走出去人家說我配不上你!」
「謝謝你,晨風,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些話裡安慰的成分有多少,但是我知道你有為我著想,那就已經足夠了。你放心,我會一直期待著你的成功,期待……啊!流氓,你幹什麼呢?」正當阮星說著感激的話,埋在她胸前的任晨風卻絲毫沒有閒著,已經用嘴解開了她大衣上的紐扣,正不老實地往她裡面的毛衣裡侵犯呢。
任晨風頭也不抬地說道:「我是看房間裡的空調溫度太高了,怕你熱傷風。這點小事兒就不用謝我了,你接著說吧!」
「你這樣我還怎麼說啊?」阮星嬌羞著說道,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異性如此親密,而且這個異性還在不斷摸索進攻著自己的敏感地帶,雖然萬分嬌羞,但是卻也沒有推開他,只得用無力的語言抗議著。
「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互不耽誤嘛!」任晨風毫不介意地說道,一個頭差不多已經拱進了阮星的毛衣裡面,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他一陣雲裡霧裡,哪裡還有剛剛的淡定。
這傢伙,也不知道腦子裡一天在想些什麼,剛剛跟他說了幾句不到的正經話,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阮星一時間根本不敢將剛剛跟自己聊天的任晨風和現在的他聯想成一個人。最後無奈只有抱住他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前,防止他進一步使壞。
一時之間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幾分鐘任晨風終於在阮星的毛衣裡甕聲甕氣地說道:「阮主席,快憋死了!」
阮星這才大驚,連忙放開手,將任晨風的頭從自己的毛衣內弄出來,卻看到他一張壞壞的笑臉的看著自己。此時的阮星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優雅,面若紅腮,一雙媚眼似嗔非嗔地看著任晨風,讓後者心裡一陣躁動。
任晨風艱難地嚥了嚥口水,說道:「主席,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洗洗睡覺吧!」
阮星哪能不知道任晨風心裡在想些什麼,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又沒有攔著你!」
「怎麼我們不是一起洗嗎?」任晨風笑著問道。
「我讓你先洗!」阮星無奈地看著此時像個痞子一樣的任晨風,一字一句地說道。
「好吧,你可不許偷看哦!」任晨風說著轉身走進了浴室。
鬼才偷看你呢,阮星心裡暗呸一聲,心裡卻是一陣矛盾,兩人到了這個地步,似乎接下來的事情就應該順理成章了。
正當她在外面有些坐立不安的時候,任晨風卻已經圍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看得阮星臉色又是一片潮紅,低聲說道:「你幹嘛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難道阮主席有穿著衣服睡覺的習慣嗎?」任晨風蜷縮到床上後說道。
「我……」阮星一陣語塞,索性不說話,轉身走進了浴室。
這一去阮星足足在裡面磨了半個鐘頭才出來,令任晨風鬱悶的是她居然還穿戴得整整齊齊。她輕輕躺在任晨風的旁邊,卻也是只留給任晨風一個背影。
任晨風看到阮星如此害羞的一面,心裡更是一陣躁動,手緩緩地撫上阮星的肩膀,慢慢輕易,從香肩到細腰,而後從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啊!」阮星低聲驚叫了一聲,渾身緊繃。任晨風那只作怪的手早已經無師自通般地扶到了她胸前,輕輕揉捏起來。
「晨風,不要!」第一次被異性侵犯的阮星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喊出來的聲音也是微弱不堪,連她自己聽了也覺得根本沒有效果。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任晨風相當明白這個道理,不由得想起了一個故事,一男一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女人一個勁地嚷著不要,最後男人停下來不解地看著女人,卻聽到女人說出了最後一個停字。他嘿嘿一笑,將阮星翻了過來,對著阮星的嬌嫩小嘴就親了過去。阮星的香唇甜美嬌嫩,彷彿像是新剝開的荔枝般柔軟順滑,口唇裡還帶著淡淡的紅酒香氣。
阮星也沒料到任晨風會突然吻向自己,一時之間也愣在當場,聞著那股從來沒有聞過的男人氣息,她也是渾身乏力,嬌軀微微顫抖,心中羞澀不堪,只得緊閉雙眼,任由他在自己的嬌唇上索取起來。
好半天,阮星才嚶嚀一聲,離開任晨風的大嘴,嬌聲喘息著:「晨風,先聽我說!」
靠,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行動才是硬道理!任晨風此時已是獸慾猛增,哪能說停就能聽得下來,他直接無視阮星你高的話,正待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感覺到懷裡的可人兒急劇地顫抖起來,急忙低頭一看,卻見到阮星眼中含淚,低聲抽泣著。
任晨風這下可是慌了神,連忙撤出雙手,擔心地問道:「怎麼了?我的阮主席,誰欺負你了?我這就找他算賬去。」
阮星聽了他的話,一陣無語,這房間裡除了你還能有別人嗎?她哽咽著說道:「晨風,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孩子?」
汗啦,我什麼時候這樣覺得了?任晨風見阮星抽泣個不停,連忙安慰道:「不要瞎想,在我眼裡阮主席是最純情的女孩子!」說完不忘在心裡加了「之一」兩個字。還有老闆娘、筱兒、東方、清甜、小雯甚至晨晨那都是世界上最純情的人。
阮星將頭靠在任晨風的懷裡說道:「晨風,我的整個心現在都已經交給了你,能做你的女人我也是千萬個願意。」
願意你還哭得這麼厲害?瞧你剛才那樣子,風哥差點被嚇得終身不舉呢。本來是兩情相悅的一件美好事情,差點演變成了霸王硬上弓。任晨風一陣無語,這女人的心思還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掌控的。
「我哭不是因為你對我動手動腳,而是因為今天我不能給你,我……我來那個了!」阮星說道最後聲音已經低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了。
靠,原來是因為這個啊!任晨風這才放下心來,剛剛還真把他嚇了個不輕。見任晨風不說話,阮星低聲說道:「晨風,你是不是怪我?」
任晨風這才鬆了口氣,抱住阮星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其實呢我剛剛只是在實驗你的忍耐能力,看看你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能夠保持幾分理智,你也知道,我不是個急色的人!」
一句話差點讓阮星吐血,心裡又羞又氣,這傢伙,明明就是個小色狼,卻還偏偏說得自己一本正經,真不知道這臉皮是怎麼長的?她嗔怪地白了任晨風一眼,低聲說道:「便宜都讓你沾光了,還說自己不是急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