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風知道今晚是沒有戲唱了,眼珠一轉,一臉嚴肅地說道:「阮主席……」
「以後不要叫我阮主席,叫我星兒,我媽媽就是這樣叫我的。」阮星打斷了任晨風的說話,沒好氣地說道。都與他這樣了,還一直主席主席的叫個不停,不生分都被他叫生分了。
「好吧,星兒,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是一個很正經的人你知道嗎?」任晨風一臉鄭重地說道:「也就是說我不是那種一味只知道追求魚水之歡的人,我更注重的是,是精神層次的交往,也就是我們俗稱的交心知心。」任晨風嘴上雖然這樣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這正事不能辦了,怎麼也得討點利息回來吧!他雙手在阮星的身上遊走著,垮下的那根充血棒依然死死地抵在她的兩腿之間,比起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任晨風的無賴舉動阮星一陣無語,嘴裡嬌羞小聲地說道:「那請問正直的人,你的手在幹什麼?」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此時的阮星心裡多少有些內疚,既然暫時不能成為他的女人,就讓他做做別的吧,於是也索性放開了身子,任由任晨風輕薄。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這是在實驗你身體的忍受能力嘛!」說話間,他以及熟練地褪去了阮星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來一條小褲褲,這還是因為阮星每個月的不方便才留下的,任晨風一本正經地說道:「為了證明我的品格高尚,星兒,今晚就這樣不穿衣服抱著睡覺吧。不過剛剛我對你的忍受能力進行了試驗,現在我對你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此時的阮星幾乎一絲不掛,只得蜷縮成一團,緊緊貼在任晨風的懷裡,無比羞澀地問道。兩人此時赤L相對,阮星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任晨風身上傳來的火熱氣息,尤其是下面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讓她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個要求就是你也像剛剛我對你那樣對我就是了,我要是能夠忍住的話,那就證明我品德是高尚的。」任晨風無恥地說道。這衣服都脫光了,讓阮主席的手在身上來個全推那也是不錯的嘛,他心裡騷騷地想到。
「流氓!」阮星嬌哼一聲,一頭鑽進任晨風的懷裡,再也不說一句話。
任晨風嘿嘿一笑,看來這丫頭臉皮還是薄了一點啊,以後還要多加強教育,力爭達到姜晨晨那妖女的境界。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懷裡抱著一個赤LL的大美人,只能摸不能動。摟著阮星粉嫩的嬌軀,任晨風心裡饒是有千萬隻螞蟻再爬也只能無聲苦歎,除了佔點小便宜外,其它的什麼都不能做。算了,風哥我是個憐香惜玉之人,更何況是我的她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任晨風就在這樣的悲憤心理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任晨風醒來的時候阮星已經離去,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面有幾個娟秀的字跡:我答應了媽媽今天一早要回去,不忍心吵醒你,所以就先走了!
任晨風想起昨晚的旖旎,忍不住咧嘴一笑,不過轉而又是一臉不甘,想不到風哥我也有當柳下惠的一天。他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出了酒店。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黑鷹那邊昨天晚上具體談得怎麼樣了,於是掏出電話撥通了黑鷹的電話。
就在他拿出電話撥號的同時,後面不遠處一個神秘的人也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說道:「夫人,目標已經出現了,下一步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跟著他,瞭解一下他的詳細背景!」
「知道了夫人!」神秘人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死死盯著前面正在打電話的任晨風。
「黑鷹大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怎麼樣了?」任晨風接通電話後說道。
「風少,你今天這麼早啊?我還準備等你多睡一下再給你匯報詳細情況呢!」黑鷹在電話那頭說道。
「這樣吧,我在酒吧裡面等你,你跟六指一起過來吧!」任晨風說完掛掉電話,向縱慾酒吧走去。一路上他始終覺得後面有一對眼睛盯著自己,這讓他渾身很不舒服。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人在跟著自己。
想到這裡,他故意放慢了腳步,然後裝著漫不經心地在街上閒逛著,這個商店進,那個商店出,目的就是要擾亂跟著自己那個人的視線。每當他毫不做作地扭頭看商品的時候,卻又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跟著。難道是自己的幻覺?任晨風邊走邊想到,不會,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不會有錯,任晨風再次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個時候,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條小巷,任晨風慢慢走到小巷的入口處,然後猛然一轉身,快速閃進了小巷。後面一直跟著任晨風的神秘人見他突然消失在前面的小巷裡,心裡一驚,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神秘人來到小巷裡面的時候,卻是看見一條死胡同,一個人都沒有,正當他暗叫不好的時候,後面響起了任晨風淡淡的聲音:「這位大叔,看你的穿著也不像是那種猥瑣大叔啊,而且我又不是美女,幹嘛尾行我啊?難道真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那神秘的中年人聽著任晨風沒頭沒腦的話,心裡一陣無語,不過現在自己跟蹤暴露,而且人家有封住了出口,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將他放倒,但是對方既然能發現自己的跟蹤,證明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更可況沒有夫人的吩咐,他也不敢動這個手,思忖之間,他最終決定不承認,轉過頭笑著說道:「這位小伙子,我想你是誤會了吧,我是剛從外地來這裡旅遊的,因為不熟悉道路,所以走錯到這條小巷子裡面來了。你也說了,你又不是美女,我也不是猥瑣大叔,而且我們互不相識,我沒有跟蹤你的理由,是吧?」
任晨風哪裡會相信他的話,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就是這人進入巷子裡才消失的,他眼皮一翻,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自從國家不禁止同性戀以後,像你這類的大叔就無故增多了好幾倍,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聽著任晨風的話,中年人差點抓狂,自己好歹也是道上的一號人物,現在居然被一個乳臭味干的小伙子說自己是基友,心中的憤怒不言而喻,他冷冷地說道:「既然小伙子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沒有跟蹤你,勞煩你讓讓,我要出去。」說著就想從任晨風的一側繞過去。
任晨風那會輕易讓他就這麼走了,輕易腳步,擋在了那中年人面前,淡淡地笑道:「怎麼?被我揭穿惱羞成怒了?」
「我沒有做過的事幹嘛要惱羞成怒?」那中年人氣憤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急著走啊?」任晨風依然笑著問道。
「我說過了,我是一名外地的遊客,無意中走進了這條死胡同,前面沒有路走,我當然就得倒回去了。」中年人壓住怒火解釋道,心裡卻是想到這小子怎麼這麼難纏?
任晨風故作明白地點點頭說道:「聽起來似乎很符合邏輯,但是不知道這位大叔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證,是不是真是外地來的遊客啊?我怎麼聽著你說話都是本地口音呢?」
這小子的觀察能力倒是不差嘛,中年人不怒反笑,問道:「我為什麼要將身份證拿給你看呢?你是警察嗎?」
「如果我一定要看呢?」說話間任晨風的眼神已經凌厲了起來,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耗著,還得去酒吧瞭解昨晚上的事情呢。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中年人也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身體也已經無形中拉開了架勢。
任晨風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不動聲色地一個前移,左手一個虛晃,右手就向中年人的手臂抓去,想要控制住他的動作。豈料中年人似乎早就看透了任晨風的意圖,身體輕輕往右邊移了一下,輕鬆避開了任晨風的突襲,而後左腿順勢撩起,目標直指任晨風暴露出來的左肋。任晨風心裡一驚,連忙撤手回來格擋住了這一腿,手臂卻是隱隱有些麻木的感覺。
這猥瑣大叔的勁道不小啊。任晨風心裡不僅暗讚了一下,回身就是一個側踹,影響了中年人的下一個動作。兩人一回合下來,交換了站立的位置,但是誰都沒有能佔到便宜,心裡都在暗讚對方的好身手。
中年人明顯無心戀戰,看到身後已經出現了空擋,一個假動作的直拳打出後,身體卻轉身向外面跑去。任晨風情急之下一伸手抓住了他大衣的一角,卻最終沒能將那中年人留下來,中年人的身影想外面急閃而去,不過卻掉下了一張卡片!